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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下去,等摸到背上那道……” 话没说完身子突然往后一仰,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整个人倒在了聂云川的怀里。姜麟还待倔强的挣扎,一个吻已经铺天盖地地将他裹挟起来。 姜麟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越裹越紧,紧到呼吸急促起来,手脚都开始发软。 心动立刻战胜了那一点愤怒,瞬间扩展开来,将姜麟整个人都笼罩其中,头脑里那些气话消失的无影无踪,变得一片空白。 聂云川敏锐地捕捉着姜麟的变化,一点点地探进、品尝着嘴边的蜜唇香津。内心深处的一阵阵触动让他的双臂越来越紧,恨不得把眼前的人跟自己揉在一起,化为一体。 第38章撩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纱幔拂在了聂云川的头上,他才慢慢放开了姜麟。却还轻吻浅啄的,舍不得完全放下。 姜麟的眸子仿佛凝了水,微垂的眼帘在这水上盖了一层雾,逗引着聂云川伸手去勾他的下巴,笑笑道:“是不是太用力了,嘴唇这么红。” 姜麟面颊罩上一层绯色,垂着眼眸笑笑,又抬起来看着聂云川,眼神中的东西让聂云川的心都化了一般。 他只觉得心中的疼爱满溢,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姜麟光滑的下巴到了耳后,揉着他后脑垂下来的乌黑长发:“我向你保证,以后我的伤疤……我的一切,都只有你能碰。” 姜麟羞涩的浅笑溢出蜜来一样,半晌道:“你身上的伤疤真多,那日在祥福宫,我看着都觉得心疼。” “这算什么,男人身上的伤疤,因为拼搏而来,并不是什么难过的事情。”聂云川说着手指抚摸到姜麟的额头,眼神有些颤抖。 那里,一道新的伤疤还泛着红,在雪白的额头上很是扎眼。 “这种伤,才是最让人心疼的。”聂云川说着眼下泛出难得一见的冰寒:“若不是你执意留下,我真想就立刻带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姜麟咬咬嘴唇,低声道:“父皇……是因为药物的缘故。若不是皇叔给他服用的赤玉丹,他不会变成这样。” 聂云川眯起眼睛:“其实回来京城,冷眼旁观,你皇叔似乎除了冰冷阴鸷的性格,做事并非不讲道理。若不是引诱你父皇对赤玉丹上瘾这件事,还真是有点难分善恶。” 姜麟笑的冷漠:“若那么轻易就被人看穿,怎么会将整个大周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也是。”聂云川点点头:“看他对你的狠劲,也许只是在皇上面前,装成那样也未可知。不过你和你二哥既然想对付姜沐坤,应该有个完全的计划吧?否则岂不是以卵击石?” 姜麟目光中出现了犹豫:“计划……二哥早就在筹划了。” 聂云川急忙道:“没关系,你不用非得告诉我,只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就尽管开口罢了。”说着笑笑:“只要你说,我必能办到。” 姜麟面色并不明快,沉默片刻道:“这些都是我的事,我不希望把你搅进来。京城形势剑拔弩张,前途莫测。其实我想,你若是回鹰嘴山也不错。” “留你一人在此?”聂云川唇边泛起惯常不羁的微笑:“你觉得可能么?要走早走了,没走,便是因为有不能走的理由。” 姜麟被聂云川灼灼的目光点燃了心绪一般,一股热流,从胸口传到全身。 两人就那么对坐着,此时无声胜有声……聂云川看着姜麟烛光下的模样,心中那股火焰又被撩拨起来。 他的手顺着榻上柔软的丝质铺面,慢慢移动到姜麟的膝盖,又滑到他放在膝盖的手上。 姜麟抬起眼眸,一双眼睛里仿佛撒了星星一般流光溢彩,聂云川只觉得胸口那悸动槌击着胸膛,呼吸急促起来。手上一使劲,便将姜麟拉到近前。 姜麟的面色早已经红得发紫了,呼吸比聂云川还不均匀。两人之间仿佛有一道热流回转,浑身的血液都烧的沸腾起来…… 突然,外面的门“砰”一声响,杂乱的脚步夹杂着呵斥声和吵嚷声传进来。姜麟吓了一跳,伸手把聂云川推了个四仰八叉,惊道:“有人闯进来!” 第39章心火难压 聂云川一种好吃的到了嘴边被狗抢了的愤怒冲到脑门,一股碌爬起来,口中骂道:“大爷的!”脚步重重地走到卧房门口,忽地拉开门。 叽里咕噜,两个人顺着打开的门就滚了进来。聂云川一眼认出躺在自己脚下,死死抓住金贵胳膊的向右。 再一看门口,两个侍卫正跟向左和向前麻花一样扭在一起。唯独向后手里捧着一只大烧鸡,一个人蹲坑一样蹲在门口的小茶桌上,对一切熟视无睹的大快朵颐。 “怎么回事!”聂云川没好气地踢了向右一脚。 向右咧着嘴笑笑:“少……当家,金贵这老东西……非要来看颖王,打扰你俩的好事。看我……我把他给拉住了……呵呵……嗝……” 酒气熏得聂云川差点醉了,再看金贵,一只手直直地伸向姜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殿下……老奴抱着您长大的,怎么能就眼睁睁地看着好白菜让猪拱了……殿下,老奴拼死都要保护您……” “让……让猪拱了?!”聂云川眼珠子快瞪出来了:“你个老太监,说谁是猪呢!”说着弯腰把向右抓着他的手掰开,一把将金贵拎起来。 姜麟上来扶住金贵皱眉道:“你们这是喝了多少?” 聂云川拽起来向右,又喝止住跟两个侍卫扭在一起的向左和向前。这时候,府上其他的侍卫和仆役也都涌进来,赶忙过来将几个喝的醉醺醺的人分开。 事已至此,留下也没有意义了。聂云川只得恹恹地对姜麟道:“我先带他们回去了。” 姜麟点点头,想起方才差点发生的事,脸红红的道:“你路上小心。” 武阳王府中,聂云川一脸怒火地瞪着向家四兄弟。左、右、前一声不吭地低头站着,只有向后继续吃着自己手中的鸡。 空气安静的,什么动静也没有——除了向后咀嚼鸡rou的声音。半响,向右终于忍不住了,道:“少当家,你别怨我们怀了你的好事,其实我们兄弟……那是故意的。” “看出来了!”聂云川咬着后槽牙冷冷地道。 “不是,真的少当家,你今晚若是办了颖王,想回头就来不及了。” “回什么头!小爷根本就不想回头!”聂云川怒气冲冲,用衣襟扇着风道:“你们知道什么叫淬火吗?小爷日后要是不举了,你们都别想好过!一副药下去,全让你们萎成金贵那样!” 向家四兄弟跟了聂云川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他这话不是说着玩的。 方禅的东西,聂云川尽数学到,要说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