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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交加的夜晚,一道闪电劈中了观星楼,那相师被活活烧死在里面。”姜澈摇摇头道:“等灭了火,已经烧得变成碳灰了,连一块整骨头都找不到。” 姜麟吃惊地道:“这就是后来宫中没了御用相师的原因么?” “是呀,父皇当时本来就因为失去丽妃娘娘而心灰意冷,又见相师如此下场,叹了一句‘测人吉凶,却不知己吉凶’,便命人拆了观星楼。” 这时候,小平子从外面扣门进来,对着姜澈耳语了几句。姜澈点点头,小平子退下去,重新关上门。 姜澈对姜麟道:“两个孩子明日未时左右便到京城。” 姜麟听了有些激动:“是么?我还没见过他们呢。不知道长得像不像太子。” “景昀长得很像太子殿下,景月长得很像太子妃娘娘。” “那一定是个小美人。”姜麟感慨道:“五年前太子妃从陕川路过,曾经见过一面,真的是端庄贤淑。彼时还曾想过,若大周能有这样一位皇后,真是大周之福,却没想到……” “所以,我有个想法。”姜澈压低声音道:“这件事不好让人传话,我才让你冒险来一趟。” “什么事?”姜麟急忙追问道。 姜澈示意姜麟靠过来,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姜麟立刻瞪大眼睛,惊讶道:“这……这样可行么?” “当然可行,这样才能昭告天下太子真正的死因。”姜澈脸色严肃,盯着姜麟道:“太子妃和两个孩子就要回来,你不想告诉他们,太子到底死于何物么?” 姜麟还在犹豫,姜澈又道:“人我已经安排好,只差你在宫中做个内应。” 姜麟思忖了片刻咬牙道:“也好,其实太子死因,我也很想知道。那些谣言,总要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这就对了。”姜澈沉声道:“我们在姜沐坤面前再也不能总是被动,现在已经是背水一战。你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十三年的蛰伏,千万不要有丝毫犹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姜麟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却突然面色陡然一变,看着姜澈身后的某个地方脱口而出:“后……后……” 姜澈心中一惊,急忙回头,身后却什么都没有。他仔细查看一圈,皱皱眉头转过来问姜麟:“后面怎么了?” “哦,没什么。”姜麟的眼神跳了一下,努力镇定下来道:“我方才看到一只很长的壁虎从墙角溜过,光线太暗,看成了蛇,所以吓了一跳。” “很长的壁虎?!”姜澈将信将疑的又转身看了看,确实什么都没有。 姜麟急忙道:“二哥,天色已经不早,待的时间太长,我怕姜沐坤会怀疑。而且,你不是说他的密卫一直监视着你么?” “哦,也是。”姜澈点头道:“正事已经交代了,你先回去吧。今晚等我的信号。” 姜麟点点头,行礼告退。 出了静心寺,姜麟带着人马奔驰到接近山下的一个转弯处,突然停下来,对叶青和丹娘道:“你们两个先回府上歇息,今晚务必都警醒着,有事。” 叶青纳闷道:“殿下不回去么?” “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要回静心寺,你们先走吧,我去去就回来。” 叶青和丹娘都是多年跟随姜麟的死士,对他的命令向来不多加质疑,只行了礼,就带着护卫们策马下了山。 姜麟拉着马缰往回走了一段,看不见叶青他们了,便停下脚步,抱着胳膊坐在马上,冷声道:“还不出来!” 就见悬崖上几棵树突然晃了晃,一个人影刷地飞落在地上,轻巧的连灰尘也没有激起一粒。对着姜麟抱抱拳,瓮声瓮气地道:“见过颖王殿下。” 姜麟眉毛一竖,看着那张丑陋却坦然的脸,生气地道:“后壮士,是聂云川让你来的吧?为什么?” 向后小眼睛看看姜麟,开口道:“少当家,要不你自己说吧。” 姜麟一听,心中咯噔一声,目瞪口呆。刚要回头,腰上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搂住,脊背紧紧贴在了厚实的胸膛上。 熟悉的呼吸变魔术似的浮现在耳边,那个昨晚跟自己聊了一夜的声音轻声道:“莫动,小心摔下马去。” 姜麟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低头看着那只搂在自己腰间——有些硬茧的修长的手,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聂—云—川!” “哎,我在呢。”聂云川的面孔从旁边伸过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溢着讨好的笑意:“殿下有何吩咐?草民随时听命。” “我要杀了你!”姜麟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手一扬,竟真的抽出来腰间的佩剑,冲着聂云川就横下里劈过去。 聂云川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宝剑,惊叫道:“你玩真的!” 第32章想得到你的全身心 姜麟剑光劈到一半就被聂云川捏住手腕,接着往旁边一带。姜麟手腕一疼,宝剑已经被聂云川夺在手里。 他还待挣扎,聂云川却将他的胳膊拧到身后,手一挥,宝剑“呛啷”一声被准确地扔回了姜麟腰间的剑鞘里。 “别动,真的会摔下去的。”聂云川反拧着姜麟的手臂将他压在马背上,声音却温柔的象哄孩子一般。 “你不要命了么!”姜麟被压着也不能动弹,只愤愤地道:“居然让后壮士偷偷潜进静心寺,你以为我二哥真的只是去清修?” “当然不认为,所以才让向后跟着你。”聂云川面孔凑到姜麟耳边:“我放开你咯,你可别再乱动啦。” 姜麟咬咬牙,没搭理他。聂云川笑笑,放开手。 姜麟揉着肩膀,转头怒目瞪着聂云川,却又吓了一跳。只见聂云川居然是蹲坑一样蹲在他身后的马鞍上,那么两指宽的地方,他稳当的就像蹲在地上一般。 姜麟自知再怎么着自己也不是他的而对手,只得白了他一眼,算是作罢。 聂云川轻巧地一跃,重新坐在了姜麟身后,揽着他的腰道:“你不着急回去吧,不是晚上才有事。” 姜麟自知所有事情都被聂云川听了去,也只得悻悻地道:“你要做什么?” “这么好的天气,难得偷闲半日,一起走走。”聂云川对向后使个眼色,向后点点头,纵身一跃,瞬间进了树林不见了踪影。 姜麟忍不住道:“你们鹰嘴山这轻功,是组团练的么?” “那倒不是,再说向后这个也算不上轻功。”聂云川道:“他自幼跑江湖打把式卖艺,练的是走绳、缩骨、踏钢刀。” “哦……原来如此。”姜麟有些感慨:“我怎么觉得,你们山寨比武阳王府宝藏还多。” 聂云川得意地从姜麟手上接过缰绳,一抖,马匹慢慢地走起来。姜麟脊背紧紧贴在聂云川厚实的胸膛上,单薄的衣衫遮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胸肌。 摩擦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