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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鸟雀上(药物治疗提敏/睡jian/剧情章水仙前章)

    医师看过后也训了两声没轻没重,xue道里满是刮伤,但好在没落入腔室里,不然若是有木刺遗留恐怕日后也当留隐患,昏迷不醒兴许是这海货的触肢带毒,若不是习武之人有内力相护,这毒恐怕早已侵入心脉。

    如今那两处也只能先用清水把内里的血污和白精洗净,再用些止血愈合的伤药。

    伤虽好治,可两处都被那群自作主张的海寇jianyin得红rou外翻难拢,如今这xue就算是未有润泽也能让性器轻松插入搅弄,手指沾了伤药才入,xuerou松软可怜地提不起分毫力气,湿软地虚张,这样送去恐有是挑衅之意。

    罗曼听闻后取来了一盒香甜的蜜膏,称这可是先前劫下的船只中的好东西,都是最上等的药,若是在黑市中没有点手段可弄不来。只需从中取出一匙搅入伤药中,不仅不失原本的药性,更使内里受激紧缩,愈合的伤处日后也会更加敏感稚嫩,保持新生似的柔软。如此一来,倒也解决了大半问题。

    而至于水毒,这只能等内力运转时自行将余毒排出,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上药一事本该由迟驻自己动手,可如今人中了毒尚且高热昏迷不醒,这艘船上几乎只有男子,本想让那些海寇代劳,但思及这群人做事实在粗糙,又管不住自己的东西,若是又叫里处添伤,怕是到时要惹人生气。这上药的事来来去去,最后只好交托给尹雪尘和陈徽轮流看着些。

    只是这xue一下被数人这般折磨灌透,愈合时偏更是敏感,而药中混合更是叫人受不住。分明是抹药,但总像是趁人不备jianxue取乐,还没等伤药抹匀腿间就淌出黏腻的湿液,昏迷不醒的人不适地发出轻喘呻吟。

    若是碰着刚生的新rou,腿根便震颤不止,连喉中的轻吟都在膏药的屡次刺激下发出呜声,rou壁难耐地吮吸手指的形状,甚至不满足地夹住侵入的异物。更有时手上力道稍重些,迟驻便绷紧腰腹喘息连连,竟在抹药时连着喷出几股白脂yin水,将内里的药物冲得干净,腿根在高潮余韵中无助地拢合发抖。可别无他法,两人都只好再按住这双腿,重复着之前涂抹膏脂的动作。几乎是互相折腾了了小半月时间,迟驻才缓缓转醒。

    余光中晃过一帘精致的深红衣摆,扇子的清风卷走沉闷的空气,对方见他转醒也不着急,视线悠悠转到门外畏缩的几人身上,面对他的警惕淡然又简单开口:“醒了?可还有哪处不适。先前手下们动手粗鲁了些,公子有所气恼也是自然的。”

    迟驻瞥见门外战战兢兢的海寇,如今就算不说迟驻大抵也能知道身边这人身份不低,或许是这群海寇的领头。他本就莫名卷入,又被这般羞辱,自然对人没什么好脸色,可腰腿之间疼得厉害,两xue更是阵阵钝痛不止,莫说是走动,连下床站立都恐怕稳不住身。

    “……不必假情作态。”这人显然是客套两句,面上全无愧意,迟驻别开视线不想理会那人询问,冷脸质道,“…你们还想做什么?”

    “不是我还想要做什么。”对方拢了扇,虽神色不变但却难得有些感叹似的扫过他的面容,“再过两日就至蔷薇列岛,公子还有时间再休息一阵。至于之后的事,当是要看月泉宗主想要公子做什么。不过谢某奉劝小公子一句。”

    “过刚者易折。”

    海上风浪不大,但在昏暗的船底舱室中颠簸几日总是有些错乱的晕眩,海寇打开紧封的门,大抵是之前被训过没敢上来碰他,没好气地朝他扬了扬下巴,只拿过一段黑布蒙住他的双目,拖拽着手上的麻绳将他拉起,虽说内里愈合长着新rou,但仍有些不稳,这样一拽便顿时身躯晃了晃。海寇如今只像是要将他这个烫手山芋抛出,好落得个清闲,一路上走得也快,不管他身体状况究竟如何,他看不着地走得一路踉跄。

    “什么人?”行了许久才听见嘈杂人声,他随前方脚步急停,耳边传来利刃出鞘的嗡鸣与呵斥,显然是遭到了不客气的阻拦,“海龙会?没有宗主的命令不得进入。”

    “谢采大人差我将此人送来。”这海寇之前横行霸道惯了,但独自一人倒是个软脚虾没了早先的气势,“要把这人送到月泉宗主面前,现在人已经带到了,你们不信自己处理掉。爷不陪你们这群当儿子的玩,走了。”

    “什么东西也往义父面前带,也不知道藏的什么心。啧,杀了吧?”

    两方分明有所联系,但手下人之间关系倒是水火不容,互有看不起之意。加之先前审时的质询,恐怕两方不过是表面合作,背地里倒是互相提防得紧,随时翻脸。

    “既然是谢采说的,要是义父问下来你我怎么答,义父可不喜他人越庖代俎,你想送死我可不奉陪。”另一人倒是尚存理智,也做的谨慎,直接把话顶了回去,“嗯?怎么有点面熟?”

    “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有些。”

    眼前许久未见光,刺得迟驻闭了眼眉头紧锁,待适应些许才勉强半睁了眼。只听耳边倒是有人吸了口气,随后捏住他的面颊左右审视一番,开口嘲讽旁边目瞪口呆的同伴:“你不是要杀?给你,现在可以动手了。”

    “啧。”

    “不杀了?行了,走吧。义父现在还在营帐,带他过去。”

    复而又蒙上他的双眼,扯着绳子将他拖进月泉宗的大营中。

    “禀义父。谢会首送来一人,说请您过目。”

    帐内没什么声响,三人在外头呆站许久。他捋着思路猜想月泉淮这人大抵是对弟子格外严苛,亦容不得他人冒犯,这周围的人各个到了跟前都沉闷得很,没有人敢在门口出声。

    一个略显沉重的脚步声从前方向他们靠近,在他们前面停下,声音有些许的熟悉,干涩沙哑满是掩盖不住的疲惫:“…你跟我进来。”

    进了帐内他才被卸下眼上的遮挡,没等他缓过神,就被眼前的光裸皮肤晃了眼睛,对方给他卸下目带时似乎怔在原地,捏着布条的指尖似乎掐紧了几分。迟驻收了视线,才后知后觉地看向面前人的面庞,与自己全然相同的面容映入眼底。

    这个世界的迟驻比错乱记忆中更加惨淡,面颊上几乎没什么rou,面色说不上好,抹着一层疲惫。身上仅搭着一件稍长的外衫,两侧肩骨因偏瘦而勾出显眼的轮廓,胸口和腹上还晕着一层没有退去的薄红,腰侧隐约还留着层叠的淤青。

    “你……”

    他看着对方的脸半晌没能说出话。他先前看见的记忆,那些床榻上的雌伏,叫人义父的告饶原都是真的。

    “啊呀呀,原来这就是谢长老所说的一点小心意。”戏谑调侃的笑音从帷帐后传来,年轻人的眉眼悠悠地从对方身后转了出来。

    视线钩爪般锋利地聚集在他身上,避害的本能要他退却,可他深知在这种人前确是不能露出分毫胆怯。“月泉淮盯着他的面容,只朝身旁沉默不语的迟驻勾了勾指,对方便顺从地走到面前与他走到一块站着,任由眼前人用双手捏住他们的面容仔细打量,“怪哉,若非先前谢会首书信提及异界,老夫还真以为迟儿有个孪生兄弟。”

    灼热的温度贴上他的后颈,他顿时恶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只手捏得极紧,只是稍动都有些要被这段颈骨的错觉,随后月泉淮疑惑地“嗯?”了一声,看他的眼神愈发玩味。

    “这倒是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