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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凤君马背插xue私情败露

    臧父回到府中,臧文和臧大人还未归来。

    臧父只说自己心悸,就先回来了。

    外出狩猎受累又出汗,换件衣服换匹马并不引人注意。

    就算是臧大人回来质问他,他也早就换好了衣服,抱怨说小厮跟丢了他,他找不到人就只能先回来。

    总之只要提前回府,什么都好说。

    然而,他等臧父、臧文以及一干人回来,却生生等到了晚间。

    直到月上柳梢,众人才一身疲惫地回来。

    臧大人满脸怒容,刚进屋便一个耳光将臧文掴倒在地。

    臧父赶紧护住臧文。

    「大人有话好好说,不要打伤臧文的脸,他是要当凤君的人。」

    「哼,还当凤君,这个不要脸的和诸达虑偷情被宫里的抓了个正着。」

    臧父震惊,赶紧问臧文这是不是真的。

    原来臧文这日为了彰显自己是未来的凤君,特地穿了御赐的昙花衣。

    跨坐在马背上时,昙花衣的裆部打开,xue瓣rou蹭在马鞍的皮革。

    他不敢直立身子,因为xue内的铜阳具已经到了倒数第二根,其长度超过了他所能容纳的长度,有一段露在xue外,铜阳具的guitou直抵zigong口,把宫口嫩rou顶得凹陷,若再往里插,恐怕他的zigong就要被插透了,因而臧文小心向后靠着,避免铜阳具碰到马鞍。

    有人笑他骑在马上像个鹌鹑,他想动怒,可一不小心碰到了铜阳具,zigong被阳具头撞得又酸又胀,sao心的软rou似被唤醒了欲望,让臧文在马上坐立难安,不自觉夹紧了腿。

    马腹受了挤压,以为主人是在催促它,于是开始小步往前跑。

    这一跑可不得了,臧文本就骑术不佳,在马背上颠簸,他无法注意姿势不碰到阳具,每次落下都带着全部体重压在马背上。

    更不妙的是,原本固定铜阳具的束带此刻也被磨撞得松散,当他被颠起,铜阳具的一段滑出xuerou,等他的屁股重重摔在马鞍上时,铜阳具猛地直入,甚至比之前插入的很深。如果说之前被固定的铜阳具还有一段漏在外面,现在便是整根阳具全部进入xue中。

    zigong无力抵抗,只颠簸着插了几下,闭合的rou口便被攻破,铜制的guitou「扑哧」一声破入zigong。

    臧文整个上身都被插得痉挛地挺直,他后仰着脖子,紧咬下唇才没有浪叫出声,同时大量yin水喷湿了马鞍,他的双腿不自觉又一次夹紧,「哒哒哒」的急促马蹄声伴着「咕咕叽叽」caoxue的水声一路远去。

    被撑成三倍大zigong紧紧贴在阳具上,阳具往下坠时,宫胞的rou口被拉长,可saorou宫就是咬着阳具不松口,直等到下一次撞击,整根阳具猛地插入xue道,sao心几乎要被这一记重击顶出肚皮。

    骏马没命似地往前跑,速度越来越快,铜阳具撞击saoxue的速度和力度也逐渐加快、加重。

    臧文全身痉挛,不停喷水。他感觉不到周围的任何事,只有saorou被撞击着、摩擦着,全身酥麻酸爽,他已经变成了这根阳具的按摩套子,他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这根阳具。

    他真恨不得当晚就进宫服侍女帝,让女帝真正的rou器cao他,直到饥渴的saoxue女帝浓郁的jingye灌满。

    臧文沉湎于极大的快乐时,诸达虑不合时宜地从后面骑马追上了他。

    「文儿!」

    诸达虑看到臧文在马背上夹紧双腿,浑身一阵一阵的痉挛,下体因过于紧张而出了汗,顺着马鞍一股一股流到地上。

    她心爱男人正痛苦地呻吟着,翻着白眼,几乎要晕过去。

    诸达虑心疼不已,想要立刻去营救他。

    可是马跑得速度太快,她翻身跳上臧文的马,一把搂住臧文的腰,想顺势将他抱下来。

    她的手落到了臧文的肚子前,隔着臧文的腹rou握住了体内的铜阳具,她还以为抓住了马鞍,于是加上了她全部的力量往下压。

    臧文的zigong和卵囊被大力捏得变了形,极端的酸胀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快感,铜阳具也以最重的力道顶入xuerou最深处,这一下让臧文几乎失去了意识,眼前一白,下体泄洪喷出大量yin水。

    泄洪过后,臧文的身体向一侧歪去,诸达虑虽抓着缰绳,可做得不稳,被臧文带着向一侧倒去。

    臧文从马背甩下,重重摔在地上,xue内的铜阳具被摔了出来,被cao得闭合不上的xue口肆意喷出水来,透过xue口能看到宫口的褶皱,被cao到红肿颤抖的宫rou重新把宫口挤成了一个小孔。

    诸达虑也摔得头晕脑胀,缓过神的第一时间她过去查看臧文的情况,见到心爱的男人媚眼如丝,处于半昏迷状态,她情难自已,吻上了他的唇。

    臧文也感到了唇瓣的湿润,他睁开眼,看到了诸达虑,尽管此刻他一心想着女帝的阳具,对诸达虑的迷恋已经消退了很多。但青梅竹马的情谊仍在,他也是喜欢她的,于是抱住她,在高潮的余韵中与她动情地接吻。

    一声呵斥打断缠绵的二人。

    「大胆!竟然敢jianyin幼凤君!」

    两人这才大梦方醒,环顾四周,发现身后已经不知不觉围上来一圈宫人,为首的正是彦温。

    臧文瞬间感到头皮发麻,作为幼凤君与外男偷情,即便不诛九族,他的脑袋也是必然要掉的。一旁的诸达虑面露愠怒,丝毫不把宫人放在眼中,她自信女帝的狗头会比自己的先掉。

    「原来是诸家公子,失敬,失敬。」彦温脸上露出冷酷的笑意,似在看两个死人,他吩咐身旁的宫人,「把诸家人和臧家人都找来,出了这等丑事,让几位大人亲自向女帝请罪吧。」

    不多时,诸达虑的母父与臧文的母亲就来到此处。

    「混帐东西!」诸大人冲上前一脚将诸达虑踢倒。

    「诸大人息怒,陛下马上就来了,我们还是等着陛下来发落吧。」

    「彦大人,彦大人求求你,这样诸儿必死无疑啊。」诸父哀求道,他的小腹隆起,扶着腰就要给彦温跪下,却被一只手扶住。

    「诸夫人,当心身子。」极具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见到来人,众人纷纷跪下,齐声道陛下万安。

    女帝免了众人的礼,将诸父搀扶起来,流连地注视了他一会儿,袖子下的手暗暗抚摸他的孕肚,摸得诸父轻唤了声「陛下」,她才停下手。

    随后女帝的目光扫过跪着的众人,女帝身上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即便她和善着面容,还是将在场众人压得喘不上气。

    臧文在慌忙抬头间,正与女帝对上视线,他被女帝气势震住,急忙又低下头,一颗心跳得厉害。

    这便是他将来的妻主,可很快,他意识到自己恐怕连命都要没了。

    「陛下,」彦温开口,「幼凤君与诸达虑私通,宫人发现他俩时,他俩正抱在一起,亲得很是忘情。」

    臧文在心底打定主意,他要辩解是诸达虑jianyin他,他的身子还没毁,说不定女帝会让他进宫当xue答应。

    这需要女帝的怜惜,若是女帝喜欢他,肯定舍不得责罚他。臧文露出媚态,他坚信女帝主要看他一眼便会被他勾了魂。

    然而女帝并没多看他,反而对一旁的诸父颇加重视。

    诸达虑说话了,一开口便满是火药味,「臣与臧文青梅竹马,情谊深厚,是陛下横刀夺爱拆散了我们。」

    「逆女,快闭嘴!」诸大人被气得几乎要晕过去。

    悠悠地,女帝开口,带着轻快的调侃,「与臧公子的婚事是朕少年时父君做主安排的。」

    听到此话,彦温想起过去的事,低下头去。

    「竟险些拆散了一对佳偶,倒是朕的罪过了。既如此,明日臧大人上奏退去公子与朕的婚事,而后朕给臧公子与诸千金赐婚,让你们两家,」女帝笑吟吟地牵起诸大人与臧大人的手,将两个女人的手叠在一起,「结两姓之好。」

    听到此,诸臧两家都长舒口气,只有臧文心中暗暗失落。

    这边正热闹,金吾卫将军神色严肃地来到御前。

    「禀告陛下,西北林中有歹人作乱,金吾卫已捉拿几人,现在臣等将封锁此地,绝不放过一个漏网之鱼。属下护送陛下和几位大人回主会场。」

    「精彩,今天可真是精彩纷呈。」女帝爽朗一笑,即便是听到歹人入侵场地也毫无惧色。

    「让他们来,朕最喜欢额外节目了。」

    秋狩场被封锁,活捉歹人十四人,找到一具蒙面尸体。直到傍晚才将惶恐不安的秋狩众人放行,被捉拿的歹人悉数交给刑部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