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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父子婿三人进宫,被女帝当作rou便器玩到怀孕)

    御书房中,一个威严且富有磁性的声音道:「诸家的千金还真有雄心壮志。」

    跪在案前向女帝汇报的暗卫说:「既有一个诸达虑,很难说其他世家子弟没有这样的心思。」

    「世家历经几代,曾经她们也是帝王的肱骨心腹,到了如今这一步朕真是满心不舍啊。」

    「陛下,如今朝中有自称清流的人,她们不与世家为伍,或可帮陛下铲除世家势力。」

    女帝摆摆手,「就让世家们安安稳稳过了今年吧。不过……」

    女帝沉吟片刻,似乎想起了过去的事。

    「诸达虑的jiejie诸达阔还有十一个月就要结婚了,孩子长得可真快。」

    「陛下说笑,您还比诸家大千金年轻几月呢。」

    「是吗?朕却总觉得与她们认识了很久。正好,眼见着她的大喜事将近,让朕送她份礼吧。」

    「陛下的恩典诸家一定感恩戴德。」暗卫知道女帝起了玩心,心照不宣地笑了。

    卫家公子卫易兰——诸达阔的未婚夫,这两个月忽然成了皇宫中的常客。

    在世家老一辈心中,受到女帝的青睐是件难得的事,因此诸达虑的父亲借着是卫易兰的准公公,回回带着自己的儿子诸萧玉与他同入宫内,想让儿子博得女帝的好感。

    卫易兰真是烦透了诸家人。

    他原本只是把与诸达阔玩玩。赏花宴上喝了两杯酒,情思上涌,把诸达阔拉到僻静处,诸达阔的jiba插没插进去他都没感觉到就被人撞破了,这才不得不嫁给她。

    世家里面这种事多的是,但就是不能搬到台面上。

    就说他的准公公,传闻说他婚前秘密给前任女帝生了个孩子。

    还有准小叔诸萧玉,诸萧玉与松家三千金松潇竹有婚约,但其实他与松潇竹的大姐二姐都有私情。去年诸父抓滑胎药给诸萧玉流过孩子,也不知道流的是谁的种,如今又被拉来勾引女帝。

    不过烦归烦,准公公的面子不能不给,于是诸父与诸萧玉随着卫易兰同行进宫。

    令诸父失望的是,这次入宫连女帝的面都没见着,只在一个卫太妃宫里陪他说话。

    那老太妃原也是世家子,进了宫后没生下一女半儿,平时寂寞惯了,拉着人就聊那些陈芝麻烂豆子的事。

    说来也巧,这个卫老太妃还曾是诸父的表弟兼情敌,当初他们两人同被召进宫,先女帝首先宠幸了诸父,诸父正得意自己怀了女帝的孩子时,竟发现表弟这个贱蹄子竟然勾引先女帝,气得他给这个贱蹄子偷偷下了红花导致他不能生产,贱蹄子跑到女帝面前一通哭,让先女帝百般心疼,把他纳为了贵君。

    如今再见这个表弟,久居深宫的他已经眼目浑浊身体发福。而诸父嫁给爱慕他的妻主后很受疼爱,加上保养得宜,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出头,一对硕乳饱满挺翘,每走一步奶子都跟着摇晃,像是一对随时能够飙奶的大水球。

    诸父虽然满意把表弟比下去,但他可不是来陪他说话的。卫易兰也觉得无聊,他一会儿跑出去透透气,一会儿说要出去如厕,回来时面带春色,肚子大了许多,说话也不利索了。

    诸父不在意卫易兰,他只在心里暗骂诸萧玉没用,进了宫就只会陪着老太妃聊天。于是回家后多番教导他要去女帝面前露面。

    诸萧玉后来果真出去了几次,但回来后却嘟嘟囔囔说不清楚干了什么。诸萧玉烂泥糊不上墙,诸父也烦了,暗下决定再去最后一次就不进宫了。

    最后一次入宫,诸父想去御花园逛逛,也不枉来这一趟。

    一出殿门,他看到了内廷官彦温的身影,彦温是女帝身边的人,诸父一个激灵,想到跟着彦温一定能找到女帝的位置,到时候他再带儿子过去。

    他跟着彦温经进入了栖梧宫,这里是女帝的殿宇,恰好女帝在汤泉沐浴。

    女帝的外表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此刻她的全身赤裸浸泡于汤泉中,露出高大健硕的身躯,同样壮硕的,还有一根顶出水面的粗大玉茎。

    一旁的宫侍正在用xue道为女帝按摩玉茎,这不过是女帝的起居日常,宫侍的动作粗笨,女帝看着并没有十分享受。

    这根玉茎勾起了诸父的回忆,先女帝也有这样一根凶猛之物,诸父曾被那根凶物cao弄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可惜后来先女帝无论他如何请求召见都不再找他,他只好依照婚约嫁给现在的妻主。但被女帝cao弄过后怎么还能从别的女人那里得到快感,哪怕仅仅被女帝插入一次,也胜过被妻主插弄千百次。

    眼见着那个按摩女帝玉茎的宫侍自己高潮了数回还没让女帝射出来,交媾的yin靡味道蔓延整个宫殿,被那味道感染,诸父闭经已久的老zigong竟然颤动起来,zigong的rou口发出「咕唧咕唧」的开闭声。

    如果是他,他一定能够把女帝伺候舒服。

    这样想着,他不禁往前探出了身子。

    「谁!」

    女帝惊觉地起身,这一顶把玉茎上插着的宫侍爽晕了过去,女帝想把宫侍从阳具上拔下来,却发现他的xue道卡在了玉茎上,她抓着宫侍上下猛烈套动数十百下,把宫侍的xue道cao得彻底失去弹性。随后那个宫侍被从jiba上拔下扔到一边,整个人就像是被用烂的jiba套子瘫倒在地上,xue道和宫口都被cao得大大张开,露出sao心的软rou。松垮得不成样子的xue道还在喷着蜜水。

    见到宫侍被cao坏的样子,诸父转身想要逃走,可还没逃掉就被女帝一把从背后钳制住,女帝的凶龙直直向他挺来,正抵在他的xue口处。

    「说!你是谁?」女帝质问道。

    「我……我……」诸父口齿不清,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根阳具上,现在只要他向下一坐,玉茎就能插入他的xue道。

    「我……」他不敢说出真相,或者说他不想说出真相,于是撒谎道,「我……我是新来的xue答应……」

    「xue答应」是民间对宫侍的戏称,所谓宫侍并不单纯是宫里伺候主子的人,这些宫侍大多是罪人或者罪人之子,原本要被充为官奴或流放,他们自请入宫成为宫侍。宫侍与其他宫人的不同便是他们没有身体的主动权,从入宫的那一刻他们就是女帝随时可用的精杯,但他们又不是宫妃,需要在宫里伺候人,生下的孩子也是奴隶。

    然而,有一些格外受女帝喜爱的宫侍也有机会升为妃子,而宫侍生下的孩子如果受女帝喜爱也可能被立为皇嗣甚至亲王。因此,尽管民间戏称宫侍为「xue答应」,过去还是有世家或高官送自己不受宠的孩子或私生子入宫当宫侍。

    没有宫侍会自称自己为xue答应,诸父一开口便露了馅儿,只凭这,女帝也能治他欺君之罪。

    只听得「噗嗤」一声,老xue被阳具捣穿,生育袋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捅开,宫rou紧紧吸附到了硕大的guitou上。

    一股yin水喷出,宣告诸父的身体彻底失守。

    借着yin水的润滑,女帝大力cao干起这个风韵犹存的老男人,直干到他生育袋和大奶子都发胀酸痛,原本的干瘪的卵巢被催熟成了两颗大葡萄,顶得突出了肚皮。

    眼见着他的zigong和卵囊都快被顶出肚皮了,忽然间女帝从后面伸手,两手分别捏住一侧卵巢。原本就酸胀的卵囊这一下差点被捏爆,接着拉着卵巢向下用力一扯,同时玉茎狠捣sao心,直接将诸父送上了高潮。

    与此同时,女帝的茎底也在积蓄力量。下一刻,guntang的jingye涌出,诸父xue中的每一寸rou壁都被浓郁的jingye冲击,肚子瞬间胀成了七八个月的孕肚大小。

    卵巢被汹涌的精潮jianyin,最后屈辱又羞涩地吐出卵子来。

    等诸父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像个被用过的精杯一样躺在地上,下体堵着还未流尽的浓精,女帝已经离开了。

    他试着扣弄,可浓郁的jingye糊住了xue口,把大部分jingye堵在了xue道里。诸父只能裹了裹肚子,往太妃的宫里赶。

    每走一步,肚子里的精水就在zigong中晃荡冲击,娇弱的卵子被女帝强有力的jingzi冲击,终于失守,jingzi粗暴地钻入卵子,快感如电流般传遍诸父全身,像是被女帝又cao了一回。

    诸父的大奶子再也不是装饰,而是提前为怀孕做了准备,喷出粗大的奶柱,同时他的腹底又高潮了一回,zigong口因为容纳不了太多jingye但又努力闭合而向外突着,终于在此时再也忍耐不出,诸父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脖颈后仰,整个人都因极度快感而痉挛,热烫的jingye从xue道里喷出,混合着yin水,成了花园甬道上的人体喷泉。

    精水和奶水都喷尽,最后身体只剩下抽搐。

    那日诸父一脸狼狈的回去,只能借口是自己迷路又摔跤了。他绝口不提不再进宫的事,但他不想让诸萧玉跟着。可诸萧玉也不知道为什么着了什么魔,说什么也要跟着入宫,诸父只能带着他。

    之后的日子,在卫易兰和诸萧玉陪着老太妃时,诸父自己偷偷溜出来去给女帝当精杯。

    女帝再次cao他时,他的奶子又开始产奶,每撞击一下就喷出奶柱来,女帝就逗他说奶水停喷了就射精。于是诸父开始每日早晚喝大量牛乳和鲫鱼汤,保证奶量充足,让女帝能够cao得久一些。

    然而好景不长,两个月后宫里就不邀请他们去了。诸父甚至拉下脸来给卫太妃写信求他邀他进宫一次,可去了几次都没再见到女帝的身影。

    诸父辗转反侧,竟似害了相思病,他没有注意到卫易兰和诸萧玉也蔫蔫的。

    令他欣慰又惶恐的是,他的肚子真的大了起来——他怀上了女帝的孩子。孩子沉甸甸在他腹中,仿佛女帝还在他身边。

    他怀着这个甜蜜的烦恼,整个孕期只在孕前期与诸母做了一次爱,其余时间都把孕肚遮得严严实实的,竟也没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