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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现实的问题:“音乐节开的地方都在郊区了,我们一个方向,你跟我一起走吧,拼车省点钱。” “不用了。”陆鸣却马上拒绝,“我……有人来接我。” “谁啊?你在C市还有别的朋友?” “我……”陆鸣结结巴巴了半天,最后自己恼羞成怒,“cao,我前夫!” 刚被陆鸣骂了一通的乒乒暗想:“我就说还有戏吧。” 一周后的音乐节很快到了,飞鹰和鹿山两大厂牌进行了毫不亲切的会晤,准备极其充分,并且通通忘词,尤其是徐鸥跟陈訾,忘得天崩地裂,全程都在把话筒对着观众让他们唱,又或者索性“putyourhandsup!”,观众们纷纷把手举起来,差点用矿泉水瓶砸了这两个不靠谱的rapper。 徐鸥心情极度不佳,又想起陆鸣的嘱托,准备出去打车就走,毕竟现在除了飞鹰,可能还有感觉被骗钱的观众准备打他。刚出后台,一道人影就拦住了他,是陈訾。 果然是祸躲不过,徐鸥索性把外套一脱:“等你很久了,来吧。” “这是真的。”陈訾说。 “什么?”徐鸥愣住了。 陈訾把他脖子上那一叠链子给徐鸥看:“看到了吗?这条是真金的!这条是真钻的!让你他妈说我戴假链子,你给我道歉!” “你有病吧,行了爸爸给你道歉,你让开!”徐鸥说。 “我不让,”陈訾说,“怎么到哪里都躲不开你,我看就是你故意在跟踪我。” “我cao,这次我真的诚意道歉,我错了哥,”徐鸥发现陈狗还真的够狗,“我不该跟精神病人计较,你的链子是真的。” “这不是链子真不真的问题,”陈訾没动,“我要的是respect,我拿第一个battle冠军,你就来讽刺我,你以为你是OG了不起吗?我给你发私信你居然还不回我。” “爸爸我错了,我回去就回你私信。”徐鸥的称呼一分钟变三次,他怀疑下一次自己要管陈訾叫祖宗了。 “这不是回不回私信的问题,我要的是尊重……” “我绝对respect!”徐鸥说,“我回去就把你供着!” “这两年我写的歌你听了吗?”陈訾问。 废话,当然没有。他倒是看了不少陈訾的朋友圈,大部分时候都在阴阳怪气,小部分时候在指名道姓,骂的都是鹿山和徐鸥,倒是也把陆鸣这个罪魁祸首给忘了。 看徐鸥不答话,陈訾更蹬鼻子上脸了:“你还讽刺我,采访里都要说不喜欢我做的trap风格,我做什么歌关你屁事,你的oldschool都老掉牙了你!” “我怎么就讽刺你了,不喜欢trap的多了去了,你有本事去找姚中仁算账啊?”徐鸥终于骂了回去。 陈訾更生气,手里的一把链子都快握不住了,怒发冲冠之时,偏 偏有人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哥们儿……” 陈訾一个胳膊肘怼过去,背后瞬间传来了凄厉得有些超过想象的惨叫。 徐鸥冲去扶住陆鸣,看陆鸣捂着脸,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抬头怒视陈訾。可陈訾自己都懵了,他刚才明明没下重手啊,甚至他觉得,自己就是非常轻地推了一下,至于叫成这样吗? 陈訾立刻就明白了过来,陆鸣这是来碰瓷的,说不定哪里就在拍下他打人的罪状,马上就要上传到网上去。 “你太过分了,”他却怒指向徐鸥,“我是真心来跟你和解的,你却这么陷害我,摄像头在哪儿?” “什么狗屁摄像头,我看你真有病。”徐鸥骂他,“老子现在懒得理你,帮我把陆鸣送医院,你也顺便去看看脑子。” 他看陈訾这表情,大概也猜到这人不是故意的,还是把陆鸣先送医院比较好。 “他怎么了?”又有个陌生的声音,徐鸥抬头,是个看起来和音乐节气氛格格不入的男人。不过这个人徐鸥倒是有些眼熟。 “你是那个……梁医生?”徐鸥想起来,“我帮我舅舅挂过你的号!你怎么来这儿了?” 梁晔生却没工夫回答他,已经蹲下来看陆鸣的情况。徐鸥想想,牙医也是医,让梁晔生临时诊断一下也不错。 “你至于鬼叫成这样吗?”梁晔生却说话有点冷漠,“长了颗智齿而已。” 现在刚长出来,周围又有些发炎,的确会比较痛。刚才陈訾的动作可能撞到了发炎的地方,但再怎么,也不至于叫成这样。 “我本来就怕痛啊!”陆鸣反驳,“靠,什么时候长的智齿,我就说这几天总觉得哪里不舒服。” “你们认识?”徐鸥还在问。 陆鸣已经浑然忘记只有乒乒见过梁晔生这件事了:“我不是说了有人来接我吗?” “你……前夫?”徐鸥的大脑有些当机了。 一团乱麻中,没人注意梁晔生听到“前”这个字的时候,很不高兴。 因为陈訾还在纠缠不休,甚至多了一条罪状:“你他妈冤枉我!我就说怎么回事,我明明没有打他!我要打也是打你!” “那真是谢谢你啊。”徐鸥不想再跟陈訾多说话,跟陆鸣一起往外走。但既然陆鸣没有受什么伤,他也不想扶着累着自己了。更何况陆鸣旁边现在又有梁晔生,梁晔生看起来英俊、挺拔,完全是那种会让人上升对同性恋好感的形象。 而陆鸣……陆鸣是那种宣传自己是基佬,大家哈哈哈哈哈哈哈了半天,才意识到居然有可能是真的,这样的形象。 徐鸥甚至觉得陆鸣根本就没长大。 他真这么觉得,陆鸣本来就不大,离二十四岁都还差几天,这么一想,陆鸣口中所说的结婚时间,大概就是他刚到法定结婚年龄的时候。如果对象不是这个怎么看起来条件都很好的梁晔生,徐鸥简直要怀疑陆鸣被骗婚骗身骗财。 尤其是现在,陆鸣被牙疼折磨得脆弱无比,还在念念叨叨:“我不想拔牙。” “如果长得没问题,可以不拔。”梁晔生回答他。 “但是不拔好痛,我现在就好痛。”陆鸣又说,“你一个牙医为什么不随身携带止痛药。” 他痛得胡言乱语,又开始骂徐鸥。 “你今天表演的什么鬼东西,老子都差点听不下去了。”陆鸣说他,“大家不都遇到飞鹰了,我也状态不好还牙疼,我有放错beat吗?我有失误吗?” “??你当然有?”徐鸥震惊于陆鸣的失忆速度,“就你离婚的那天,你一整晚上都在走神!!” 徐鸥话音刚落,就想起来,似乎陆鸣离婚的另一位当事人也在现场,尴尬不已地冲着梁晔生笑。 梁晔生居然也回了徐鸥一个笑容,似乎还挺真心实意。 陆鸣心虚地看了梁晔生一眼,但梁晔生好像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