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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方裕寒/陈旭双线腿交,教室play,车震

    后来方裕寒和娄熹月在学校达成了一种默契,没有人多说一句诸如此类的话,但他们对此都心照不宣。

    对陈叙还是有应有的热烈,该满足方裕寒的也不会吝啬。

    娄熹月逐渐觉得什么玩法都试一试好像也没什么,最开始的负罪感逐渐被快感覆灭。

    吻是只能在唇角的,插入是不可能的。

    总之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同时服务两个人吧……

    夏日往往是炽热的代名词,午休时老师不在,正好娄熹月和陈叙都睡不着,又觉得如此难得的时刻用来写那些对于他们来说易如反掌的作业太浪费。

    掀开外套的一角,对上一只懵懵的像金毛犬一样的眼睛——陈叙。

    娄熹月大量了一下周围,迅速裹上校服外套,一路小跑坐在了陈叙旁边的位置。

    那个位置平常是空出来的,因为临近开学时有人突然要求转学,所以那套桌椅也就闲置下来。

    而陈叙坐在那边也绝非因为他是问题学生,只是视力比较好才被安排到最后一排罢了。能来X校的都是精英,再怎么差在普通学校也是中上的水平。

    “娄……娄熹月你来干嘛?”陈叙顶着一脸清澈又茫然的神情,娄熹月有的时候真的会怀疑陈叙是不是一块很滑稽的木头。

    “你这个位置吹得到空调,比较凉快。”

    “哦哦……”

    陈叙默默蒙上了外套,没被外套蒙住的校服短袖勾勒出少年人腰部坚实的线条,看起来就很有力量感。

    哥们心理防线别建太高了。

    娄熹月在心里偷偷给陈叙翻了10086个白眼,一举掀开陈叙的外套:“你这个人很不讲道理诶,我来找你你就装死?你睡不着来找我,我可是帮你……”

    还没说完就被陈叙手动闭麦,陈叙脸色泛红,娄熹月也很识趣地闭上嘴。

    “我不说了,教室有监控,可不兴做这个……”

    “这里是监控死角。”

    “啊?”

    坏了,娄熹月感觉自己要变成方裕寒2.0了。她一时间竟不知道陈叙想要表达什么,徒留宕机的大脑。

    少年两颊绯红,看着就很好亲的唇瓣微微开合着:“能坐我腿上吗?”

    “啊……啊?可以。”娄熹月挪动位置,坐上陈叙的腿。仅仅是刚接触,腰肢就被陈叙双手环住。

    现在轮到陈叙大脑宕机了,平时在宽松校服下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刘海妹身材竟然那么好,捏着还有点rou感。

    好可爱是怎么回事……而且凑得越近,他发现娄熹月看起来越漂亮,就像是校园番里主动但又很容易害羞的黑长直女主一样。

    “陈……叙?”娄熹月转过头,发尾扫过陈叙的脸颊,“我的头发没有打到你吧,对不起啊……”

    陈叙对于性的了解极少,又很克制,平时连自渎的行为都很少,一个月固定的一次也只是为了维持身体健康。但自从上次被娄熹月口过之后,陈叙发觉自己的性欲明显被放大,每月自渎时想要射精好像也更困难了。

    躲着娄熹月好像也只是希望yuhuo得到遏制。

    而娄熹月则能清楚地感觉到,腿间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得半硬,在她的臀部摩擦着。

    温热的手掌拨开校服,沿腰侧向上摸索,直到捏上软弹的双乳。

    和方裕寒局部蜻蜓点水的挑逗不同,他尽量用不怎么重的力气揉捏着,并没有刻意地去玩弄那颗小小的rutou。

    他在捏第一下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娄熹月腰身一紧,像是受惊那般用埋怨的眼神看向陈叙。

    虽说是埋怨,实际上更接近于取悦。

    “你要是疼就跟我说,我……我会轻点的。”

    并不疼,但娄熹月爽得双腿发软,yin液已经将内裤打湿。

    粗硬的roubang拍打在娄熹月大腿根部的嫩rou间,娄熹月臂弯环住陈叙的脖颈,腰肢若有若无地耸动着。

    “过分……”娄熹月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够听见的耳语小声斥责。

    陈叙极克制地让roubang仅在大腿内侧的软rou间前前后后地模拟抽插,磨蹭着娄熹月的阴部,也包括鼓起的阴蒂。

    “哼嗯……”娄熹月爽得几乎要叫出来,出于某种原因,就连方裕寒也没跟她玩得如此过火。

    有时她知道会痛恨为什么自己阴蒂不被yinchun包裹着,而是露在外面,导致她在走路时都有可能有反应。

    陈叙将娄熹月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生怕弄疼了她,拍着她的背轻轻安抚着:“你还没做过,对吧……你放心,我不会做不负责任的事……”

    到底还是那个温柔又蠢得可爱的陈叙,明明是安抚的话语却如利刃却直直戳在娄熹月心坎上——不会爱吗?真的不会吗?

    是心尖在顷刻间收缩的绞痛,娄熹月没有再说话,双眸逐渐失神,只是窝在陈叙的肩头,看着地面,生怕陈叙发现自己情绪上的异样。

    直至腿间一片湿黏,娄熹月才向陈叙要来纸巾,简单清理后,不知是说给陈叙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下次可以不要再这样了吗……”言语间读不出情绪。

    方裕寒用在睡觉上的时间并不短,甚至长得令人生疑。实际上他睡眠质量实在是算不上好,睡梦间他也隐约听见了少女的闷哼,只不过他没有出声罢了。

    是有点难过,就算他早就默认只要娄熹月看得顺眼的人都能上他。

    如果他仔细去听恐怕早就硬了,在学校做他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娄熹月不一样,娄熹月再三跟他强调过不能在学校。

    可是谁能让她破例呢?

    晚上被方裕寒载回家时,娄熹月很反常地没有跟方裕寒拌嘴,只是看着车窗发愣,在上面写了些什么。

    “在我的车上写别人的名字,真有你的。”前方在等红灯,方裕寒从后视镜里看见了正在往车窗上哈气的娄熹月。

    像小孩子一样呢。

    然后方裕寒就收获了一个用袖口匆忙擦去车窗上雾气的慌乱娄熹月。

    “如果你需要我写你的名字也不是不行。一个字三天不碰我,你的名字是三个字,那就是9天哦。”

    看着后视镜里女孩俏皮地眨眼,仿若无事发生甚至还有点小开心的模样,方裕寒突然就发觉他和娄熹月本质上是一类人——很会在言行举止中伪装自己的贱人。

    至于9天……他甚至不敢想他超过一个星期得不到娄熹月会怎样——他现在已经难以靠千篇一律的片来发泄欲望,无论是什么样的花样都显得索然无味。

    除非在娄熹月身上得到试验。

    “今天怎么不继续威胁我了?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听你说过要在身体上报复我的话了呢。”娄熹月眼睛亮亮的,就像是城市夜景里魔幻的霓虹灯一样,没有确切实际的意义,但就是有不尽其数的人愿意为此停留。

    “可是我怎么记得,上次我家的保镖都快被你喊硬了呢?”方裕寒眼里渗出精明,表情却极其地无辜。

    娄熹月脸色将变,却忽地想起像方裕寒这般家境,连保镖都有了,别墅的隔音怎么会差呢?

    “那又怎样?想玩多P?”

    “你懂很多啊?”

    “还轮不到你来批判我。”

    “哼……”方裕寒憋不住笑一样发出一声闷哼,像是不屑一顾的嘲讽又像是宠溺的默认。

    右手的戒指随着车窗外灯光的颜色变幻,最终开入车库私家。白得有些惨淡的光映在方裕寒极立体的侧脸上,没有表情的模样诚然一个深情的富家少爷。

    “你不是想上我吗?”娄熹月解开安全带后莫名其妙地问了方裕寒这么一句话。

    “哦。”

    “又给你装到了。”

    方裕寒什么都没说,只当娄熹月又在试图用她拙劣的技巧勾引他。娄熹月喜欢犯贱,尤其是在方裕寒面前。

    系统在此刻该死地出来煽风点火:

    “检测到对面性欲值极速上升,请做出选择:A.在车上 B.回别墅”

    娄熹月对此时系统的出现很惊讶,对选项也很无助。

    “鉴于您10秒内未能做出答复,已为您自动选择选项A。”

    就这样吧,娄熹月不想管了。

    “别走,”娄熹月拉住方裕寒的手腕,头低低的,但慌乱又羞涩的神情显而易见,就像是第一次做系统下发的任务时那样跟前一分钟大胆的调戏大相径庭,“你确定你不想吗?”

    “啊?”方裕寒惊讶地转过头,看见娄熹月校服领口上的两颗扣子已经解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锁骨。从上方看还隐约有一道沟,像是引诱他坠入谷底的峡谷间的深不见底的缝隙。

    小鹿般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方裕寒,脸色是被cao爽了那般的潮红,他已经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方裕寒转而打开后座的车门,用半挽袖筒的手臂深深地搂住了娄熹月,每一个指节都在用力,像是穿越者在确认是梦还是现实一样夸张。

    被方裕寒压在身上,并不重,但娄熹月还是在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

    该死的方裕寒,永远都是这幅夸张又抽象的死样子……

    “所以这算是你求着我cao你吗?”方裕寒嘴角咧得很开,眼神向上看着娄熹月,明明语气渴望已经快溢出来,却还是乐意看娄熹月脸红。

    “这就想逃了吗?你猜我为什么先来抱你?”

    “能不能把你那张死嘴……嗯呃……方裕寒你有病吧!”

    话只说到一半方裕寒就已经将右手从娄熹月的校服里伸进去,在濡湿的阴蒂上用指尖捏了一下。

    “可这是你说的话哦。”

    方裕寒顶着娄熹月最讨厌的贱兮兮的神态肆意玩弄着娄熹月的xiaoxue,指节浅浅地抽插着。他还故意将戒指从左手小指上取下来,刚好能卡在他中指第二指节的末端上,每一次抽插冰凉的戒指都会侵入娄熹月的xue口。他的手指能感受到戒指进入后,yindao不轻不重地收缩着。

    “被我玩了那么久怎么还这么敏感啊?”

    “请你闭嘴……”娄熹月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的,但声音明显虚弱了很多。yin水让两瓣yinchun都泛着亮晶晶的水光,丝丝缕缕柔软的阴毛也被打湿。方裕寒似乎并没有收手的打算,而是将娄熹月的底裤和校服裤子一同扯下,顺手将自己的领带也解开。

    yinjing在方裕寒的长裤下顶起一个明显的轮廓,就算是见过不止一次的娄熹月再看也仍然会觉得触目惊心。

    方裕寒牵扯娄熹月的手腕,掐住娄熹月的腰,指示其拉住车上的中控扶手,低低地告诉娄熹月:“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之不可以反悔哦。”

    娄熹月全身都因为对未知的畏惧隐隐发颤,不敢直视方裕寒,更不敢回应。

    每一次都那么湿了还是连进三根手指都困难,方裕寒很疑惑这是为什么,更好奇连三根手指插进去都能直接到达高潮的人被一插到底会怎样。

    扶着硬得发涨的性器,方裕寒试图将guitou没入娄熹月的甬道,娄熹月却猛地将两条腿并拢,紧密闭合上的yindao将方裕寒浅浅没入的guitou挤了出来。

    “方裕寒……我怕疼……”

    “只是怕疼吗?还是今天受陈叙刺激了才来找我?嗯?”方裕寒将她的头发解开,勾着漆黑的发尾,怜爱地看着身下的女孩,将她的心思一语道破。

    “我不知道,我好像也只能找你……”

    “是这样啊?真是傻瓜……”

    扶着女孩腰部的手松开,用领带蒙住了娄熹月的眼睛,在这之后动作温柔了许多。

    yin水沿着娄熹月的腿根流下,xiaoxue已经滑得不行,方裕寒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腰发力一挺就将一整个guitou塞了进去。

    “哈啊!”娄熹月努力克制着声音,但还是没想到会这么涨痛。

    后续缓慢挺进的一小节棒身好像还因为她这一声涨大了几分。

    方裕寒的性器被紧紧包裹着,惹得他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立刻马上将娄熹月干得连连求饶,最后射满娄熹月的zigong。

    如果全部插进去他确实可以将整个guitou顶入宫口。

    “裕寒,拜托了,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