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婚洞房薄纱蔽体 唐俪辞夜驭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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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俪辞被傅主梅捂着双眼牵至房中,二人靠得极近,男人慌乱的心跳声在耳边砰砰作响,唐俪辞贴在怀中嗤笑出声。 眼前的束缚被撤开,入目的是精心布置的婚房,红绸高悬烛火摇曳,墙橱案几贴着大红喜字,锦衾绣被缀着鸳鸯戏水,唐俪辞在男人的注视下环顾一圈,原来这就是话本里写的洞房花烛。 没有意料之中的感动和欣喜,唐俪辞蹙着眉愣在原地,满眼的红似与噩梦中的虚影重叠,那也是一片昳丽的红,却散发着挥之不去的浓重血腥臭。他阖上眼沉气定神,一遍遍告诫自己那只是个梦。 眼前人不悦的神色被傅主梅看在眼里,他心下叹了口气,小心翼翼上前试探: “小师弟……你……不喜欢吗?” 虽拿不准他的心意却隐隐存了丝期待,傅主梅紧盯着眼前人,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喜欢。” 唐俪辞回过神来,不假思索地肯定男人的细心,噙着笑缓缓伸手点着男人胸口调侃: “阿梅师兄,是你太紧张了吧。” 灵巧娇嗔的神情在红烛映照下越发动人,胸口作乱的手指挠得他心痒难耐,傅主梅本能地凑上那抹粉嫩的唇,近在咫尺间却被唐俪辞歪着头躲过: “师兄,不是说要替我更衣吗?” 傅主梅微微一怔,随即窘迫地挠挠头,红着脸应道:“对对……。”说罢便手忙脚乱地为唐俪辞解衣。 男人笨拙的样子逗乐了唐俪辞,明明早已赤裸相对过数次,这人却仍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傅主梅当下便红了耳根,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方寸大乱, 轻薄的衣物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件件褪下,娇美婀娜的玉体没了遮挡,被满屋的红映上一层旖旎的薄粉。动作间傅主梅的额头已渗出细汗,唐俪辞伸手为他拭去汗水,柔声道:“师兄,莫急。” 傅主梅强忍着定了定神,拿起婚服继续动作。这是他亲自为小师弟挑选的嫁衣,自然该由他亲手为他穿上。薄如蝉翼的衣料叠了几层依旧格外轻透,纤纤楚腰丰腴肥臀遮掩着若隐若现,堪堪挂在腰间的绸带精巧灵活,轻轻一勾就能褪下所有衣物。 这显然不是寻常的婚服,傅主梅挑选这件时的yin邪心思昭然若揭,唐俪辞倚在床边,一袭轻纱半遮半掩,烛光下越发妖冶动人风情万种,是名副其实的魅魔艳鬼。 “阿俪……你好美……” 傅主梅痴痴盯着,眼中是无从掩饰的迷恋,唐俪辞澄澈的双眸逐渐染上一抹红,他睨视着男人胯下的鼓起,软声道: “师兄,更衣之后呢?” “更衣之后……便是拜堂……” 人世夫妻拜堂成亲,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行对拜,唐俪辞想至此却摇了摇头,眼神中藏着倨傲的挑衅,轻笑道: “我不信天地,不敬人伦,还要拜吗?” 鬼使神差地,傅主梅随着话音蹲下身伏在他膝头,在唐俪辞的目光中缓缓捧起那双纤长的手,信徒般虔诚地贴近: “那便不信,那便不敬,我们对拜。” 唐俪辞抬手抚上男人的脊背,缓缓补全了这离经叛道的对拜之礼。 花好月圆美人入怀,饶是傅主梅再有定力依旧情难自抑,他欺上唐俪辞娇艳的唇,不安分的手钻进薄纱中侍弄胸前的两点殷红,唐俪辞在男人的揉弄下软着身嘤咛出声,倒比以往更加娇气。 屋门猝不及防被来人推开,二人仍缠绵着抚慰深吻,唐俪辞迷乱的喘息似在意识到有人来后愈发婉转勾人,柳眼将手中物什重重放下,清了清嗓子高声道: “合卺之礼都未全,怎么先洞房了?” 傅主梅又羞又恼起身上前,唐俪辞倒不以为然,拢了拢被男人挑开的胸口,支肘斜躺着打量眼前两个滑稽的男人。 “你来干什么啊!” “不是说好的合卺礼我来吗,我还要问你呢,怎么还赖着不走!” 柳眼理直气壮地反驳这不守规矩的师兄,眼神却已不由自主地飘到床上。唐俪辞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着,通体薄纱半遮半掩勾出一把细腰丰臀,腿心虽被刻意遮起,却能隐约瞧见片濡湿的深色…… “阿俪,我先出去了……” 房中只余下暧昧对视的二人,柳眼垂涎的目光越发放肆,唐俪辞合衣起身坐至柳眼身侧调笑道: “这周睇楼可有柳师兄听不了的墙角吗?” 柳眼缓缓为二人斟满酒,眼神在轻绡掩体的美人身上流转,最后直勾勾盯上那方才被男人吻得水光潋滟的红唇。 “这可怪不了师兄,谁叫师弟生了副好嗓子呢。” 唐俪辞抚上男人脸颊不轻不重地扇了下,漫不经心中带着分羞赧的娇嗔: “真不要脸。” 柳眼借力一把将唐俪辞搂进怀里,捏着酒杯塞进他手中,做了个交杯的姿势。 “这合卺喜酒,小师弟肯赏脸吗?” 浓郁的酒气中混着丝奇异的甜香,唐俪辞细细嗅着,却迟迟不肯入口。 “我怎么知道……柳师兄有没有放些东西进去?” 男人的心思被一语道破,柳眼却早有预料,迎上唐俪辞揶揄的眼神: “那小师弟敢喝吗?” 唐俪辞叼起嘴边的酒杯将酒水含入口中,勾缠着借一记湿濡的深吻将酒渡给柳眼,在男人急色的目光中狠狠道: “我要是死了,自然第一个拉你垫背。” 余下的话被柳眼满是酒气的吻封回,用力按着怀中人发了狠啃咬嘬弄,似要将他吞吃入腹,唐俪辞露出獠牙的样子夺走了柳眼最后一丝理智,他爱这狡猾的妖物爱到发狂。 二人缠吻着滚到傅主梅精心准备的绣床上,松垮的腰带被轻轻一勾,红绸薄纱便落了满地,唐俪辞双足勾缠上男人腿弯,胯下隔着布料用力磨上娇嫩花xue,粗糙的触感激得唐俪辞难耐地轻哼。 柳眼强忍着胯下蓬勃而出的欲望,叼着胸前的软rou哑声询问:“小师弟……要和我洞房吗?” 唐俪辞不满于男人的啰嗦,情不自禁地夹着双腿蹭弄,柳眼却掰开他的腿晾着,执意要他回答,唐俪辞扭着身子娇声嘟囔: “嗯……要和师兄洞房……” 早已黏腻湿润的花xue被男人紧紧含住,灵巧的舌揪着可怜的花心逗弄,唐俪辞被舔得发抖,胡乱揪着男人的发连连娇喘。 花心处的水越淌越多,细小的舌显然满足不了唐俪辞,他只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捅进来为他止痒,今日的酥痒比往日厉害百倍,他本能地按住男人的头往花心处凑,仍旧无法满足那处的巨大空虚,大胆放浪地娇吟索求: “给我……插进来……快插进来……” 花心越来越剧烈的痒意激得唐俪辞流出泪来,可柳眼仍不知好歹不肯动作,他双手胡乱甩上男人的脸扇打,一声声骂着混蛋。 柳眼在娇嗔的斥骂中加重了吸咬的动作,尽管胯下已硬到发疼,只想不管不顾插进这软烂的saoxue,可他不能不守约定,这是师兄弟三人背着唐俪辞的约定——唐俪辞的洞房之夜,他们三人要一起陪着。 xue中比往日激烈百倍的酥麻和欲望勾起唐俪辞最后一丝神智,猫挠似的捶打着身上的男人哭骂: “柳眼……混蛋……你给我下药……” 若不用药物催情润滑,唐俪辞前后两口xue很难招架三个男人,这媚药虽烈却不伤身,洞房之夜,必要让唐俪辞终生难忘。 门被轻轻打开,其余两个男人的声音似从耳边传来,唐俪辞感到眼前被轻纱罩住,只能隐约看到男人们凑近的身影。 方周吻上这哭花了的小脸轻轻安慰,唐俪辞果然温顺起来,蹭上去想要男人更多爱抚,软声撒娇: “方周……插进来……我要……” 话音未落柳眼guntang的硬挺便直直捣入,唐俪辞惊叫出声,可随后的每一记顶弄都正中要害,他渐渐得了趣,在男人疯狂的抽插中不住地呻吟浪叫。 无人采撷的后xue又开始叫嚣,唐俪辞扭着屁股难耐地撒娇,他在男人的摆弄下坐起,湿滑的后xue又被方周狠狠顶入。 前后夹击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唐俪辞的神智,他被男人们托起来夹在中间cao,两个男人都不甘示弱,凶狠的顶弄接二连三撞击着两口泥泞的花xue,唐俪辞随着男人们的动作摇摆颠簸,已恍惚的眼神懵懂呆滞,像被cao傻了的勾栏妓子,微张着的小嘴控制不住地流下涎水。 两瓣柔软的唇也被男人盯上,傅主梅掰过他的脸挺身插入,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吓得唐俪辞绞紧了xue,xue中动作的男人闷哼一声,一把扇上他的屁股以示惩戒,羞耻的痛感激得唐俪辞流下泪来却被堵住哭声,只得吚吚呜呜地吞吃腥臊的roubang。 颤颤巍巍的喜烛燃至一半,贴着喜字的红墙映上这场yin乱的性事。三位师兄痴迷的神情如出一辙,都被这天赋异禀的魅妖勾去魂魄。被合力cao弄的美人痉挛着攀上一阵又一阵高潮,鸳鸯图案上是喷涌而出的汩汩yin水,可怜的嘴唇也被roubang磨得通红,鼓囊囊的腮帮子在小脸上越发娇憨动人,roubang抽出后空虚的小嘴竟还本能地保持着嘬吸的口型,男人对准这张痴傻的美人面,粘稠的白浊瞬间射了满脸,任谁都看得出,这就是个被jingye养大的妖孽。 唐俪辞在男人们好几轮不知疲倦的cao弄下几近昏厥,最后仍是大师兄带头停下动作,三个男人在唐俪辞委屈的抽泣声中忙前忙后,抱他去清理那遍布全身不堪入目的粘稠。 窗外群山万籁俱寂,周睇楼依旧热火朝天,偶有夏日飞虫爬上窗棂,得以窥伺这出人间戏,这戏不信天地,不敬人伦,一如唐俪辞所言。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