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标记进行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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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抓着李斯的双手让他环抱住腿弯,李斯虽被嬴政的目光看地羞耻至极,但还是听话乖巧地抱住自己,并大张着双腿。 嬴政俯下身去,似乎要把那处子花苞看地更细致些。 他右手按上李斯的花苞,清透黏稠的yin液立刻流进他宽大的掌心,亮晶晶的糊了一层。他就着这层水液,一边加上床边早备着的香脂软膏,将李斯整个圆鼓鼓的下体包在掌中,像和面似的揉,捏,推,拉着,大掌的热度和粗糙的茧子刮挠着细腻娇嫩的阴部,迫使李斯发出或深或浅的呻吟讨饶。 “呜——,王上~” “臣——” “嘤啊——” 李斯纤细的腰肢难耐地轻颤,却又不敢擅自动弹,只好乖巧地轻哼,心底却偷偷地期望嬴政再用力点才好。 等嬴政的大手移开,原来整个一看就未经人事的粉白下体彻底变地艳红肿胀外翻,被yin水和脂膏泡地亮晶绵软,调教地像个可口黏人热乎乎的糯米团子。 看上去已经彻彻底底地熟了。 但嬴政还不是很满意。 他用手抚了抚李斯雪白的小腹,撒娇道:“先生,可以吗?” 尽管李斯现在近乎被欲望弄地没有力气了,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点头回应了嬴政。 嬴政笑地很开心,他将李斯的大腿更往外地分了一些,还试图把蚌rou中的那颗珍珠剥了些出来。 接下来,他扬起厚实有力的巴掌,掌心正对准着那朵yin花所在的浅红鲍rou,“狠狠”扇了上去—— “啪叽——!”清脆的击水声响起,巴掌甚至带起一片飞溅的水花。 “啊啊啊啊啊——————!” 李斯被打地发出一声长长哀鸣,雪白的腰腹瞬间向上拱起,又重重落回软垫上。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松开抱腿的双手,纤白的长腿依旧向上大张折叠着,仿佛一只濒死的白鹤欲飞而振翼。 但嬴政还是不为所动地,接着扇拍被打地东倒西歪的鲍汁美xue,只是力道一次次稍减,直到改为安慰的爱抚。 痛!很痛!但接下来是深入骨髓的麻与痒,同时下体的皮rou更加血红肿胀而guntang了起来。 李斯脖颈微扬,眼眸中一片空茫失神,被这下弄地几乎丢了魂去。 他外阴的rou唇因这可怖的yin刑更加血红肿胀了起来,却只得被耻骨固定在一起,鼓地逼口被挤成了条深不见底的sao荡rou缝。 现在,李斯的那一口rou唇确实饱满地像彻底被cao烂熟透的贱妓了,yin荡得像不只被一个乾元cao过,亦艳红湿润地仿佛刚生过孩子的少年坤子。 “王上……,王上……” 李斯下意识只敢喃喃地哀求着。 “先生……你好棒……” 嬴政俯下身,用鼻尖依赖地蹭过李斯咬地发白的唇瓣,安抚地吻着李斯温软的面颊。这让李斯哭喘着放开自己,伸手去够嬴政的手掌。 “王上……王上……” 嬴政反手握住了李斯的双手,十指交握着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立刻就给了李斯足够的安慰。 “先生,还坚持得住吗——?” 嬴政拨开李斯眼前凌乱的发丝,担心地问着。白玉生霞的仙人抬着一双墨瞳,迷茫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仙人透过沾满水汽的眼睫,充满宠溺地再次同意了他。 嬴政这次倒将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格外小心插入李斯那朵已经完全被玩开的rou花里,他逐渐加入着手指,格外温柔的在扩张着,三只手指在软嫩的甬道内来回勾动挖掏,带出一摊晶亮水液。很快,被亵玩的不成样子的花xue就完全吃进了三根手指。 嬴政拽过一边的软垫,垫高了李斯的腰臀。他一手抚过李斯脑后微湿的墨乌色长发,削肩窄背,直到环上纤软的腰肢。他再用面颊与李斯互相贴蹭着撒娇,另一手则覆着guntang肿胀的鲍rou,其中四根手指聚扰着压入花xue,温柔但迅速地来回按压扩张插弄。指甲轻微扣弄着xue内嫩rou,来帮李斯缓解着麻痒。 于是把已经彻底陷入情潮的坤泽哄地那叫一个舒服。 但在李斯放松了警惕,轻哼浅泣着回应时,手指悄然离开了花xue,换成了根粗大紫红的guntangroubang,狠狠贯穿进娇嫩的小逼口,直直插到了最底,甚至连两只硕大卵囊都重重撞在肿胀的yinchun上。 嬴政一手抱着李斯的腰向上微抬迎合自己的进入,故而李斯也逃不开了,君王胜利地将这个试图以色侍君的佞臣牢牢困在身下,钉在床上,让他再也逃不走一步了。 那层薄薄的rou膜倒是因为破开地极快反而没有让李斯太过痛苦。但结合的部位还是缓缓流出些鲜血来,在太后准备的初事白布上留下了一抹刺目的鲜红,仿佛苍茫雪地里俏立绽放的一枝红梅。 秦尚黑,宫中多为黑银交织,充斥着一种金戈铁马的冰冷。 秦王床榻自然也不例外。玄色被褥中李斯玉体横陈,雪白的身躯上交错着连串的青红色指痕,更添一种触目惊心的,献祭般的凄美。 只不过,他现在被嬴政压在身下,秦王身躯高大,他披着的暗色华美的衣物也掩了身下人大半身子,于是,这副美景也就只有嬴政一人能欣赏的去。 秦王在这一方面的本钱本就因为他的虎狼血统而十足地雄厚。微翘的guitou顶部第一下子就撞在了生育后代与标记成结的内腔口,把李斯cao地只会哭叫求饶。 只能,一句“王上饶命——!”不连贯地重复着,颠来倒去地喃喃自语。 但李斯甬道内的嫩rou明显是早就得了趣了的,跟李斯口中哭求的并不统一。 处子xue内的rou壁因为秦王先前的亵玩下体,已经湿软地不成样子,sao痒饥渴万分,只盼那roubang可早点捅进来止止痒才好。 小yinxue内的嫩rou在刚被插进来时就绞地嬴政的roubang极紧,被驯服的rou壁讨好地吮吸,磨蹭,蠕动得乖乖吃着这根巨大坚硬的坏家伙,尽管是被欺负狠了,也只能含着大roubang委委屈屈地哭出更多yin水来放松自己。 所以,坤泽床上的话听听就行,嬴政面对李斯我见尤怜的哭求哀吟根本就不为所动。 嬴政等李斯适应了一下后,他相反加大了力度。 嬴政将怀中的纤瘦臣子转了个方向,让他像小狗一样跪趴下来并高挺着臀rou,粗壮的roubang在yinxue内转了半圈,尖锐的快感直冲上李斯的小腹,把他摩擦刮弄地又一阵花液喷涌。 嬴政扣握着李斯的细腰,九浅一深地挺腰征伐鞭挞着这口日思夜想的花xue泉眼,阳枪顶部打着圈使劲研磨rou道深处那只微张的小嘴,试图闯入并jianyin那孕育生命,象征完全占有与结合的胞宫。 嬴政的阳枪十分地有力气,尽管技术不太精练,没有立刻找到敏感点,但可以用力度和速度来补足。 他很快放弃了掐着李斯的纤腰上微陷的腰窝而挺腰骑马式地cao弄,改为用一双大手攥着李斯肥软的臀rou,把花xue往自己的阳具上狠撞。 李斯只感觉更凶狠的快感冲击着他,他几乎快被cao晕过去了。 但嬴政的角度可以看见地更多,他看着李斯不堪一握的纤瘦楚腰盈盈下塌,却高高翘着肥软弹韧的雪白臀rou让它们在他的手掌下染上殷红,他更可以看到自己粗壮紫红的狰狞巨物进出在白玉似的腿心中央,两侧硕大的睾丸撞击着两侧丰腴的白rou与泥泞不堪的下体,让它们在他的yin威下不往地瑟瑟发抖。而两块红肿肥大的外yinchun,和小巧翕动的红嫩小口,像一朵rou花绽放着,当yinjingcao进去,这朵rou花就会含住硬物向内陷去,似乎闭合上了一样,但拨出来时,rou花就会向外绽开,更会被狰狞的roubang扯出些红嫩xuerou,仿佛花瓣间探出的羞涩花蕊。 他的roubang更是把这口泉眼插地汁水横流,滋沽作响,二人相连的地方也被阳具的凶狠打磨出了一圈乳白的泡沫,堆叠在被阳具压地薄薄的小yinchun上,显得被巨大roubang撑地近乎透明的小口更加可怜至极。 嬴政因欣赏着这等美景边caoxue,几把更粗硬了几分,把李斯撑地那叫一个欲哭无泪,想着自己明明已经很尽力地服侍夹吸了,王上怎么还不射啊?甚至还大了几分! 不过很快李斯就没功夫想了,嬴政的阳龟滑过了小口边的一处嫩rou,xue道内的水顿时明显更充沛起来,小嘴吮吸的也更快而紧了些,李斯的哭喘也明显变了调。 嬴政于是知道了就是这儿可以进到内腔里去了的。 他提着阳枪使劲怼着那点媚rou,内腔口终于羞羞答答地微微张开小嘴,含住了阳龟顶部。嬴政只感到无数小嘴含着他的顶部,深处的温热花液不住地喷涌,浇在他的前端,甚至舒服地让他差点xiele精关。 但嬴政还是捣开了李斯的内腔,rou腔口一圈敏感的媚rou紧张到飞速蠕动着,李斯自此被嬴政送上了极乐之巅。 在空气中完成结合的兰酒香下,嬴政成功把自家先生,往后的伴侣,未来将共治天下的皇后送上了内腔高潮,roubang顶部此刻蓄满了jingye,堵在rou腔口已然成结,嬴政终于快要射进内腔了,他将彻底掌控自己这个向来貌柔意狠的心上人,同行者,亦或者是此生与他最大的共犯。 李斯雪白的身躯颤抖着感受到自己被完全cao透了,他全身上下都因为高潮的极乐而止不住地颤抖,但更让他恐惧地是,他看见雪白的腰腹处,肚子被顶着凸起了他体内孕育的rou壶zigong,嬴政的roubangcao进zigong时会顶起他薄薄的肚皮,十分明显地在他的腹部撑出小小的弧度,彰显着身后主君roubang顶端阳龟的形状甚至存在。 我会不会被cao死啊?—— 李斯脑海中只剩一片白茫,失去意识前只想到了这么一句话。 下一秒,嬴政终于射了,大股jingye冲刷着内腔口与zigong壁,李斯更被嬴政按着腹上凸起的小鼓包检查着受精,根本不准他跑。他因此不仅被guntang的jingye射地微翻白眼,更被嬴政按地失神。 终于,粗硬的roubang在射完后软了下来,他退出了内腔口,rou壶立刻紧紧闭上了小嘴。 尽管拒绝了他的再次进入,但zigong也完完全全地含住了嬴政射出的黏稠jingye,zigong内壁被荡漾的jingye冲撞着,更加延长了李斯的快感。虽然李斯此刻已经被cao晕过去—— 但尽管晕着,李斯身下的xiaoxue还是乖巧地夹着巨物,高潮后敏感的rou道更是自主地吞咽吐纳着,竟把射精后有些疲软的roubang又重新吸硬了,体内的变化于是把李斯又直接活生生地撑醒。 不过嬴政射精已经完成,他彻底标记了李斯。而这一次将极有概率孕育子嗣。 他的身下,坤泽雪白的肚皮微微鼓起,红嫩的舌尖滑出了唇齿间,一副yin贱的痴态。这让嬴政好一阵怜惜,年青的秦王小心用手掌捂揉着自家伴侣的肚腹,把已经无意识的年长坤泽舒服地发出母猫一样甜腻拉丝的轻哼。嬴政被李斯可爱到了,他也不继续插弄李斯了,但也没有把roubang拔出来。 嬴政就着这样把自家先生搂在怀中,两人沉沉睡去,而嬴政甚至在睡梦中已经开始不经幻想起未来的生活,李斯倒是累地什么梦也没有做。 于是乎,第二天,一向勤奋的君臣二人都华丽丽地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