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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精宴上投股插花,皇子皇女相jian

    虞诗儿是皇上第七子,年十七,性情豪放热烈,洒脱不羁,性器饱满成熟,宫道极长极狭,男子痴迷无比,备受闺阁中公子的追捧,做梦都想要被她开苞。

    这日,她应皇上的邀约参加一年一度的开精宴,届时刚成年的皇子和贵族官宦人家的公子都会参加,由皇女亲自开苞,有幸经受承露的男子会被视为家族荣耀。

    在胥国,男子十六成年,成年时需要花重金请当地性欲旺盛的有德行、有地位的女性为其开苞,需要重金赎买初夜,否则这个男子将永远属于这个女性。勋贵人家公子哪里是普通人家女子可以亵玩的,唯一只能上求皇女,不惜散尽家财,只求能让家中公子开精,不落于俗。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灯红酒绿,一批只穿着一件薄薄亵衣的年轻男子垂着头站在庭院中,胯下rou虫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昂扬凛凛,都被调教得坚硬挺拔,各色各式,看的眼花缭乱。

    虞诗儿看得有些眼热,下身性器蠢蠢欲动,嘴角却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

    “看来今晚又是一场鏖战啊。”身边一阴郁美艳女子戏谑道,“小七去年的战绩啧啧,实属有些……丢人,被皇上训斥不说,还险些丢了皇家的脸面,今年可别被外人耻笑了。”

    虞诗儿被虞晚霜说的面红耳赤,抿嘴恭维道:“三姐言重了,当初是身体不适,实在是有心无力啊,不如三姐床上骁勇。”

    那是她刚穿越来的时候,被一群裸着身子露着大鸟的男子围着,这对于她从未接触异性身体来说,简直是不小的冲击,直接吓晕了过去,被人笑话了许久。后来在这个胥国待久了,才慢慢开始适应了这里女尊男卑的生活。这次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把握,春宫图看了无数,体位也研究了够,也算是小有经验。

    “今年我可是期待的紧呢。”虞晚霜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善。

    说完就端起茶杯低头品茶了。

    “皇上,皇后驾到——”

    所有人都行跪礼,周围一片肃穆。

    “平身吧。”低沉的女声在头顶响起。

    虞诗儿落座,抬起头看着首席上一对威严无比的掌权者,皇上雍容华贵,皇后温柔雅典,威仪万千。

    皇上不苟言笑,吩咐道:“女俊男俏,不愧是我胥国好女郎啊,男女媾精,此乃人伦之乐,自然法规,在座的都是风华正茂的公子,皇室血脉为你们开精,是你们无上的福气,既已开精便女娶男嫁,为国家开枝散叶才是你们的职责,刘侍官,吩咐下去,记录各位皇女开精的公子,开精最多者,朕重重有赏!”

    语毕,宴会正式开始。

    所有公子都规规矩矩站着,挺胯撅腚,脸上薄霞满天,娇俏可爱,向皇女们大大方方展示着自己的私密处。

    此次参加宴会的皇女,除了虞诗儿,还有其余八人。二姐虞嘉祈自小体弱,是个药罐子,行房事还得女侍帮忙推股,但为人极其聪慧狠厉。四姐虞弘宇,一介莽屠,力大无比,酷爱武术,胸肌怒张,平时爱穿低胸开叉衣裙,男子羞怯不敢直视。五姐虞时宜,六姐虞时宴是一对双胞胎,冰清玉洁,天真浪漫。唯独五姐是双性人,阴蒂变异为yinjing,yinchun大小作用似普通妇人。经常两姐妹一同玩弄男子,令人啧啧称奇。小八虞小葵,小九虞云锦年岁尚小,重在参与。

    “每年都是这些无聊的过程,今年不如来玩些好玩的。昨儿小妹想了个好点子,jiejie们可想一试?”六姐打趣道,脸上满是娇憨。

    四姐一听就来了兴趣,脸上容光焕发:“快说快说!不要卖关子了!”

    所有人都被六姐的话吸引,连皇上也有些许兴致。

    “那我可就说了,保证你们听个新鲜,我愿称这个点子为投股插花。”六姐翘着嘴,长睫轻扫了一下下面的众公子,笑意不达眼底。

    “先请各位公子跪在蒲团上,撅着屁股,掰开屁眼,来人撇去箭头,安上假阳具,我们以此射箭,谁中了屁眼,那这个公子今晚就属于谁。可新鲜?可想一试,jiejie们。”语毕,六姐满面春光,笑容娇冶。

    “好计谋,不妨一试。”皇上眼尾含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嘴。

    不少公子听完,从耳尖红到脖子根,双腿摩挲着rou棍,以缓解身体的焦躁,甚至有些孟浪的公子早已经开始抠着自己的后xue哼哼唧唧叫唤着。

    “但凭皇女吩咐。”公子们趴在地上,雪似的屁股高高翘起,异口同声道。

    首先是皇子最先承露,在小侍的服侍下,褪下衣物。

    皇家供养的皇子自然是山珍美味养着,身材匀称,四肢修长,肌肤白皙,两个奶子被养得粉粉嫩嫩,吹弹可破,rou棍自然是没话说,大小适中,裆部光滑无毛,连两个rou囊都被养的肥美白洁。

    皇子们按照吩咐摆出令人羞耻的姿态,削如葱的指尖轻轻扳开圆润肥厚的臀rou,露出藏在里面羞羞答答的屁眼,有的粉粉的,有的白色如处子,有的棕褐色,也极具吸引力。

    “阿姐,别看我,要羞死人了。”白花花的屁股中,探出一个红的如灯笼的小脸,天真稚嫩,眼泪汪汪,朝着三姐撒娇,看得所有人花唇一湿。

    这是最得皇上宠爱的小皇子,虞锦钰,性格娇蛮,让人又爱又气,今年恰巧成年,也被安排参加此次宴会。虞诗儿对他有些不感冒,此次开精宴,必然是被众皇子争先开精的对象,更何况三姐已经觊觎了他许久,她可不想做这种遭人记恨的事。于是拢了拢衣袖,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腿张大点,阿姐好射进来。”虞晚霜抓起箭,拉满弯弓,嘴角咧着坏坏的笑意,引起公子一阵惊呼。

    当众调戏虞锦钰,令人想入非非。

    “砰——”

    一箭入洞。

    紧接着是一声重重的喘息。

    “嘶……哈,好大。”虞锦钰从小被娇养着,雏菊般的屁眼被如此对待,早已委屈地泪花直冒。

    虞晚霜低声骂了一声sao祸,快步走上前,拎起裙摆干脆利落一甩,绑在自己腰间腰带上,随后将虞锦钰的箭柄一拔,捏着假阳具送入后xue最深处。

    “好深,不要不要,阿姐……”

    凄凄切切的求饶只会激发虞晚霜身体里的兽欲,虞晚霜置若罔闻,然后将他翻了个身迅速脱下裤子,草草分开花瓣,心急地压着虞锦钰就开始由浅入深,轻插重干,重重地挺胯cao着这根saorou,速度越来越快,快得只剩下残影。

    虞晚霜一边高声叫嚷着:“cao,锦钰弟弟这根saorou这么硬,勾引谁呢,嗯?”一边大掌拍打着随着cao弄动作一甩一甩的小奶子。

    虞锦钰从小被养在深闺,千金之尊,从未敢自己纾解,一碰guitou就敏感的不行,更何况今日被三姐这般夹干,简直是要被情欲折磨的疯掉。虞锦钰被干的双眼无神,花枝乱颤,口水直流,两条细长的腿像死鱼一般耷拉着,一副登上极乐的模样。

    其他皇子眼见虞晚霜干的火热,于是争先恐后拿起箭开始射,有些射中了,箭都来不及拔,抱着皇子就开始抽插,箭羽随着动作起起伏伏,活像开屏的孔雀,好笑极了。有些铩羽而归,转身射向那群贵族家公子哥。

    轮到虞诗儿的时候,她不紧不慢地挑选箭,虽然都是假阳具,但是个头有大小,都是照着皇子的形状做的,虞诗儿选了一个里面最粗最长的。

    拉弓,瞄准清一色的菊花,目光所及,皇子都扭着屁股摇晃躲避,看得虞诗儿心里焦躁。

    “别动,等着姐cao死你们。”虞诗儿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咻的一声重重射进了那位扭得最欢的屁眼里。

    虞诗儿可是用尽了十成的力气,全都射进去了,连个毛都不露。

    “你!虞诗儿我与你不共戴天!你一定是故意的!”虞长乐捂着屁股怒目圆瞪,怒火中烧,差点没爬起来和虞诗儿干架了。

    虞诗儿笑眯眯放下弓箭,悠闲地走到男子面前蹲下,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虞长乐瞬间就炸了,骂的更凶。

    “虞诗儿你诚心恶心我是吧?放开你的脏手!”

    虞诗儿还坏心思地拿着箭抽插了几下,拔下箭柄,并把它推入更深处,在这过程中虞长乐扭着屁股哼哼唧唧,别扭却享受着身体带来的快乐。

    虞长乐是小杨氏的次女,小杨氏的母亲和虞诗儿的大姐是政敌,常常在朝廷上相互挤兑,导致男眷也互相掐架,两家关系水火不相容,虞长乐从小就看不顺眼虞诗儿,诬陷、泼脏水的事没有少做,原主恨的牙痒痒,到了虞诗儿这里,也想给他个教训。

    “嘴巴那么毒,身体却诚实的很。”虞诗儿盯着虞长乐会心一笑,指尖玩弄着属于虞长乐的肠液。

    虞长乐瞟了一眼,脸色爆红,僵硬着身体。

    虞诗儿一把攥住虞长乐的弯rou,细细长长,guitou粉粉嫩嫩,莹亮浸着精水,一对卵蛋小巧的可爱。虞长乐顺着弯度往上撸,指尖细细临摹柱身的筋脉、凸点。

    虞长乐两条光溜溜的腿岔的老大,胯下风光一览无余,一手撑地,支着个腰,胸膛上下起伏,呼吸剧烈,咬着红唇,眼中有羞愤,也有情欲。

    “滚啊,拿开你的脏手!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虞诗儿握住他的guitou,指尖轻轻搔刮着guitou,弯rou颤颤巍巍一抖,流出一些浓稠米精。

    虞诗儿不以为然,沾了点jingye,抹在他的小奶子上,反问道:“嗯,你爹知道你这么sao吗?”

    “你!”虞长乐气的抬起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虞诗儿眼疾手快,一把禁锢住他的细腕,将他两只手压在头顶:“乖,等下把你cao爽了,你就知道其中滋味了。”

    虞长乐吃的极好,两个小奶子丰满小巧,竟宛如妇人,圆润可爱,红梅两簇,在雪白的胸脯上格外红艳。

    “你的奶子很是香艳,遗传了你爹的好一对sao乳。”虞诗儿一手又掐又捏,搓揉兼顾。

    “不许这么说我爹……斯啊……哈……”

    虞长乐只觉一双大手将他的胸脯玩弄地酥酥麻麻,如蚂蚁噬心,瘙痒难耐,挺着胸,凑到虞诗儿手下以纾解一番。

    可是虞诗儿偏不如他如意,用大腿卡住他的髂骨,下身压着他的rourou宛如交配似的撞击。

    撞得虞长乐rourou高高翘起,柱身红艳艳的,精水欲出。

    胥国有传统,男子不能私自射精,必须纳入女zigong腔才能射精,否则会被处罚,父系亲属还会被人嘲弄。更何况在这出精宴会上,如果失德,虞长乐的父亲在宫中的地位自然是一落千丈。

    虞长乐念及此,双眸蒙上一层薄雾,小狗似的祈怜的眼神望着虞诗儿。

    虞诗儿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又刮又舔的,两颗rou蛋都被抚摸得鼓鼓囔囔的。

    “求你cao我……caocao我,我快射了……”虞长乐受不了如此刺激,带着些哭腔求饶。

    虞诗儿叹了口气,心软了,放开他的双手,岔开着腿坐着,风流不羁,拍了拍大腿,戏谑地看着他:“求cao要有求cao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