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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做的小寡妇

    惊羽被带回一间小院后哭了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才睡着。

    未睡满两个时辰又被几个宫女嬷嬷服侍着起床。

    今日倒没有给她穿那种混不吝的薄纱衣衫。

    看上去是正正经经的绸缎荷叶裙,穿上才发现胸口处依旧没有缝合上。

    眼角便又噙满泪水,只觉着自己清清白白却成了人家的玩物,求死都不能。

    昨日那位张嬷嬷倒是和蔼了不少,含笑说道:“公子且安心住下,咱们这个院子虽不算大,却应有尽有。西厢有织机,偏厅有绣台,前院能养花,后院还有两只小兔,只要不出这院门,哪都能去。”

    老人家口中有些警告之言,可瞧这娇滴滴的美人,却没法将狠话说出口。

    惊羽四处张望了一番,倒是与家中的布置相仿,可这明明是将他圈养起来,哪都去不了。

    原想着在宫中做乳娘,赏银多,每个月也有几日可休沐,便能给囡囡多置办些衣物。

    如今只怕是再难相见,就算是日后见着,孩子也不认得他了。

    想到此处,惊羽便伤痛难忍,扶胸垂泪,悲泣泣抽着肩膀,明明是一股子愁怨,却莫名生出丝娇媚来。

    “嬷嬷能否去求求贵人,让奴返家,我家囡囡太小,离不开我的。”

    张嬷嬷面露难色:“主子那般身份,岂是我等奴才说见就见,能求恩典的?”

    惊羽想起昨夜齐焱冷峻的面庞,不留情面的威胁,心中也是一阵后怕。

    可他似乎也极温柔,笑起来好看得如谪仙一般,只是想想便叫人面红耳赤。

    “嬷嬷是宫里管事,怎会见不到,京城中能喂养的坤泽很多,也不是非我不可的。”

    “那怎么成,公子这流水般的补药都吃下去了,主子只能用你的奶水疗伤,旁人啊,都不成的。”

    “啊……”惊羽短促地惊呼一声,原来他真的只是乳娘,还是个药人。

    此事甚为荒唐,却也合理。

    贵人身子不好,不能直接服用药物,便让他先吃下去,中和药性,养出奶水来治病。

    明明一切都说得通了,惊羽心里却空落落的,刚刚止住的泪又扑簌而下。

    就好似儿时与伙伴约好去看花灯,苦等了一夜,却没等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影儿一般。

    怅然若失,却不明所以。

    张嬷嬷见他又哭将起来,忙劝道:“公子莫哭,仔细哭坏了眼睛。”

    惊羽心中郁结难舒,抽泣着问:“那阿焱何时要……吸……不是,要用药?”

    饶是张嬷嬷在宫中侍候三十多年了,听到阿焱两字,也是吓得脚下一个趔趄,就差没跪下:“公子,主子的名字可不能乱叫。”

    惊羽心里突然就舒坦了不少,好似自己不单单是个药人,在阿焱心中也是不一般的。

    眼眶里的金豆子没再落下,声音软软的:“是他……让我这么叫的。那嬷嬷去问问何时要服药总是可以的吧?”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胸口,声若蚊蝇语带羞涩:“现在实在是有些涨了……”

    嬷嬷也不敢得罪,便辞了惊羽去禀告。

    齐焱正处理政务,闻言,想起昨夜的香软,还有那声声低泣,心如猫爪一般。

    到底是天子气度,面不改色漫不经心道:“晚膳时传他到寝殿侍候。”

    这一日的齐焱心情极好,步步生风,在寝殿内见到局促而立的惊羽后更是笑意难收。

    他走到桌边坐下,惊羽连忙俯身行礼:“贵人安……”

    话音未落,就被一张大手搂住纤腰,拉入怀中。

    他未站稳,一只脚没来得及跨出,便双腿叉开坐在了齐焱的大腿上,瞬时便嘤咛一声,低头不敢看他。

    齐焱勾起他的下巴,抬首欣赏着红晕密布的春色,一对肿胀着,微微晃动的奶子正好撞上他的嘴角。

    伸手撩开本就开着口的衣衫,那双乳已经水汽氤氲,两滴香气逼人的乳汁挂在奶头上,诱得齐焱再难克制,张嘴便叼住一边,大口吸吮吞咽起来。

    乳汁入口有股淡淡的药香,咽下后唇齿间迸发乳香,久不退散。

    “小羽好香。”

    惊羽忍不住地扭动起腰肢,浑身都酥麻难耐,喘着粗气挺胸迎了上去。

    齐焱穿得是大红色锦缎圆领袍,布料细软,可触到乳尖时却格外让人把持不住。

    特别是乳汁慢慢溢出,胸脯又因喘息起伏不定,便在那庄重的红袍上画出一道道奶渍,瞧上一眼便能软了身子。

    惊羽早就被吸得没了力气,软软地贴在精壮男人的身上,那两只浑圆的奶子便都挂在对方的脸上,几乎要堵住空气,将人闷死。

    齐焱闷哼一声,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rutou,捻抹挑拨了一阵,引得小乳娘一声轻呼:“嗯哼……阿焱轻些,痛。”

    “我帮小羽含一会,含了便不痛了。”

    言罢,他便含住那只rutou,细细捻磨起来。

    软舌卷住乳尖时不时吸上一口,还有空用舀上一勺桌上的桂花酥酪,塞进惊羽微张的粉嫩小口中。

    “我吃饱了,自然也要喂饱小羽,告诉阿焱,还想吃什么?”

    惊羽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在酥麻之中难以自抑地浑身颤抖着,小嘴也兜不住香甜的酥酪 ,白色的浓稠液体自嘴角流下,一副失神的模样。

    齐焱伸手拍了拍他的肥臀,有些不满意他今日的衣着:“还是昨日的衣衫更好。”

    “昨日的衣衫才不好呢……”

    惊羽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十分熟稔地伸出拳头在齐焱胸口轻捶一下,想呵斥一句,又想起对方的身份,吓得腰都直不起来,斜斜倒在桌上。

    酥酪撒了一桌,小巧的白玉碗也落到地毯上,吓得少年呜咽一声险些摔到地上。

    好在齐焱拉住他的双腿,才勉强撑坐在桌上。

    他双手捂着脸,一半羞愧,一半害怕,嘤呜一声便哭将起来。

    到底是少年心性,身子软得如水,心却能飘得老远,一会儿是襁褓中的女儿,一会儿是已故的亡夫,一会儿又是齐焱那张能迷倒众生的脸。

    他自顾张着腿掩面痛哭,哪里管得了长袍大开,亵裤外露,玉门正对着齐焱。

    张嬷嬷给他安排的亵裤是上好的白色锦缎,轻薄的布料被水液洇湿,原本的白变得若有似无起来,隐约能看到底下情xue的轮廓。

    齐焱抓住他双腿的动作稍稍缓了缓,惊羽便在桌上踉跄一下,浑身上下都紧张地抖了抖。

    濡湿的锦缎下便生动的如藏着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

    还是一朵在春雨下浸满花汁,待君采撷的娇花。

    齐焱情难自禁地伸手按了按诱人的花苞,春液溢出,让濡湿的部分rou眼可见的扩散开来。

    “还真是水做的,怎么这么湿?”

    惊羽惊恐万分,正欲翻身逃离,却被欺身而上压在桌上。

    “你……你……你要做……”

    语未言尽,玉唇便被堵住。

    齐焱用力地吻他,闭上眼品尝着他口中的味道。

    酥酪的香气裹在唇齿之间,被细细的舔舐卷走。

    还不够。

    齐焱胸口起伏不定,那日山寺之间的馥郁花香今日却好似怎么也寻不到。

    握着两条腿的手渐不安分,在身下人意乱情迷间便褪去那件诱人又碍事的亵裤。

    惊羽嘤呜一声,想伸手去拉,却被反身扣住双腕。

    接着便撞上一双阴骘枯黧的眸子。

    冰冷,颓苦。

    他不是宫中的贵人吗?为何会露出这种眼神?看一眼便让人忍不住心疼。

    就好似囡囡刚出生那几日,为了进宫做乳娘,他服了很多药,只能由隔壁大娘喂养。

    每抱一次她都要哭闹一会儿,哭过之后便会露出这种颓苦的眼神,仿佛在怪他,看的人揪心。

    惊羽忍不住伸手轻抚齐焱的眉,就好似对囡囡那般,柔声道:“阿焱乖……”

    俊美的少年不懂,孩子的愁绪与成年人有所不同。

    眼前人眉尖那道淡淡的皱纹,装的是虽千万人吾往矣,虽千万里日夜兼程,是世人眼中的罪恶,是阖棺才能洗清的怆悢。

    齐焱的眸光微微闪过一丝清明,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捏得怀中人惊叫一声。

    “阿焱,疼……”

    这样便疼了吗?还真是娇嫩。

    齐焱将惊羽的腿往上压,粉色的rou口便一览无遗起来。

    明明已经生过孩子,那处却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

    惊羽还从未被人这样瞧过,紧张地发抖,花xue也翕张着吐出花汁。

    正如山寺中晚开的春花,芬芳馥郁,香气诱人。

    齐焱只觉得自己好似疯了,在其他地方尝不到的那股花香似乎就藏在此处。

    于是他低下头去,对着粉色的花xue舔了下去。

    先是轻轻地舔舐,接着是激烈地含吮,再用舌头探入。

    “嗯啊……”

    惊羽不是初经人事,可从未有过这种奇特的感觉。

    不知什么事物温柔又霸道地冲入花xue,让他xue内的魅rou因为情动而剧烈颤抖着,前赴后继地痴缠上来裹住那令人欢愉的柔软,涌出汩汩花汁。

    双肘奋力支起上半身,惊羽终于从蕴着水汽的眼睫缝隙中看到,那个男人正趴在他的身下……

    忘我地品尝着他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