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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你认认真真擦桌子板凳摆东西洗杯子,希望明天看到的不是你认认真真骑摩托车戴小黄帽一单又一单送外卖「微笑」 未陶眠盯着这条消息看了许久,看到眼睛发酸也不知道该回什么,只得默默把手机塞进枕头。 他已经努力了,可是··· 迷茫的声音荡在空气里:“···哥,是不是有的人就是不管怎么努力,都不会成功啊···” “···嗯···”步绯的声音听起来很模糊:“···好舒服,就是那里···” 未陶眠:“···” 接连几天没有睡好的未陶眠得不到答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做了一个很温柔的梦,梦里有一只粗糙却温暖的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像要把他这些天积累的烦恼都赶走,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那只手顿了顿,缓缓下移,顺着他的嘴角滑进嘴里,拨弄他的舌尖,沾染的白桃香气开始在他口中蔓延。 冷气的温度很低,他却开始发热,好像自己躺进了盛满热水的浴缸,背后guntang踏实,前胸的渴望却要冲破心脏。 他喘起来,因为自己的贪吃把那根修长的手指都咂响,还流了很多唾液,他不想让人听见,只好用喉咙里细碎的声音来掩盖,身子也不安地扭动起来,然后他感觉到手指移开,手掌捏住了他的脸颊,耳畔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别动。” “···唔!” 未陶眠醒来,下半身正被项司的大长腿压得死死的,后背紧紧贴住项司的胸膛,他只能通过被窗帘遮挡的黯淡月光看见沉睡的步绯,心脏开始狂跳,有害怕被发现的紧张,还有··· “湿答答的,在等我?” 胳膊肘刚要朝后飞去,下体被覆在上面的手指分开,薄薄两片yinchun已经要遮挡不住滑腻又肿胀的rou粒,被打着圈儿爱抚了两下,佯装凶狠地攻击立刻变成触电后的瘫软无力,项司轻轻笑起来,在他因为小腹不断上涌的快感想要弯腰的时候含住了他的耳垂。 男人的气息带了薄荷香气,扑簌着,顺着耳的轮廓,一直到颈窝,身下的手早就沾满了他的爱液,抚摸阴蒂的手正在加快速度,未陶眠爽得想要叫出来,但项司已经坏心眼的拿走了捂住他嘴巴的手,这不是只有两个人的房间,他只能拼命咬着嘴唇,忍着。 乳尖被另一只手揉捏,从两片软rou变成yingying的小圆粒,从上到下,未陶眠每一寸敏感的地方都被挑了起来,他放弃抵抗了,像一只发情的小兽,舒服得拱起身子,明知道自己的两个xue口都紧挨着对方危险的性器,却顾不上了,颤抖着,把床单都抓出深深地褶皱,眼前隆起的那一团被子在不断地爱抚中越来越模糊,他只能张口呼吸,却让喉咙变得干涸,他甚至能听到因为不断涌出的爱液被手指翻搅着,发出的yin靡之声,让他羞耻,却不满足,他知道自己的xue口正在剧烈地收缩,他想要被进入—— 手指猝不及防地抵住后xue,汹涌的爱欲成了惊恐地预感,一瞬间,未陶眠挺直了身体,从头顶到脚趾都绷了起来! 他知道论力气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这一刻什么面子与坚持都顾不得了,他只知道飞快地摇头,呼吸急促,时不时传来的呜咽,像哀求一样。 他听见身后的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后庭手指的触感抽离了,松一口气的感觉还没来,就被突然翻了过来! 项司压着他的肩膀跪坐在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身披月光,他看不清项司的表情。 “补偿我。” 低沉地说话声,音量就像平常聊天一样,未陶眠吓坏了,扭头想去看步绯的反应,却被捏着下颌动弹不得。 他只得有些无助的向前望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被抬起来,又感受到刚刚就要高潮的阴蒂被guntang的yinjing摩擦起来,只两下,就恶狠地插进了他的身体。 未陶眠无法抑制地仰起头,修长的颈在月光下划出漂亮的弧线,他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剧烈起伏的胸膛紧接着贴上了guntang的胸口,心脏被热烈挤压着,混合着身下被抽插的快感,未陶眠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yindao吮吸着粗大的yinjing,耻毛摩擦着高潮边缘的阴蒂,未陶眠像是发了高烧,昏昏沉沉,眼角都蒙了雾气,在项司的注视下媚成一滩水,双腿不由自主地攀上对方的腰,心里有个不知羞耻的声音在喊,快给我,再多一点。 项司的呼吸沉重起来,不耐烦地拉开未陶眠的手和他接吻,扫荡他的口腔纠缠他的舌,让彼此的津液纠缠在一起,而后在未陶眠呼吸不畅的时刻退出来,一口咬上未陶眠圆润的唇珠,用了点儿力。 在隐忍叫痛的时候他压着未陶眠的锁骨趴上他的肩,身下的抽插暂停,后庭的手指重新抵上去,发出让身下人心惊rou跳得通告:“不接受就劝自己接受,我没有打算给你很多时间。” 未陶眠还没做出反应,身下猛烈地撞击就重新开始,他听到身体夹杂着液体yin靡的啪啪声,他怕,但太舒服了,甚至因为这种可能被发现的恐惧而多添了几分快感,他数度因为自己身体的反应不甘,却只能有个开始就被更强烈地抽插带了回来,连带着胀得发痛的yinjing也被大手taonong起来,然后他头脑发昏,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声浪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只有意识是混沌的,直到yinjing和女xue同时高潮,他浑身抽搐,唯一残存的念头,是死死咬住项司的肩膀,让自己把声音憋回去。 这场性事于半梦半醒时开始,结束时,未陶眠筋疲力尽,甚至没了张牙舞爪的心思,糊里糊涂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光大亮,身边早已没有人,未陶眠仿佛经历了一场不堪的春梦,他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许久,转头看向步绯,发觉对方还在睡,于是动了动双腿,是干爽无碍的。 他好像又在不知不觉中被清理干净,脑袋有些空,觉得发生了很多,却不知从何记起。 直到未陶眠坐起来掀开被子,身下硬邦邦的一块床单终于像罪证一般出现,让他不得不面对,他又呆立在床前看着皱巴巴的床单好一会儿,在步绯发出一声闷闷的“早啊”的刹那,光速把床单掀了起来。 纯白的棉布在半空鼓胀得像经了风雨的船帆,在它缓缓下落的那一刻,未陶眠注意到了床头的信封。 他把床单揉成一团丢进卫生间,然后折返将信封拿起,看到上面写了两个轻飘飘的字。 ——拿好 未陶眠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泰铢。 “······” 脑袋里有一根叫做理智的线“嘣”地断掉了。 步绯缓缓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的看着未陶眠,又说了一遍:“早啊,宝宝。” “项司呢?” 未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