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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gong颈(指jian破处)

    

zigong颈(指jian破处)



    他纠缠着她的唇舌,攫取曾经眷顾过自己的一点温柔。

    很香很软。她今天学姜小姐喷了香水,是桂花味。

    桂花生得小,然而实用,可以做成桂花糕。

    孟维霖馋了,他想吃。

    起先还半硬不硬的yinjing现在涨得很难受,他在思考,为什么没有两年前就把她抱到野外林子里cao了。

    让她背靠着树干,抬起条腿圈着他,他把jiba顶进她的小嫩xue里,同时吻她的嘴唇。或者把她背对着自己摁在地上,握住她细细的腰cao她。她会喊疼,会流血,可那时候她还喜欢他,所以不会有怨意。谁让他是头一个朝这个穷女孩表露过爱意的男人呢?她疼得呜呜咽咽地哭,但还是会娇声叫他的字,“君泽”,或者“君泽哥哥”。他会把jingye射给她,假如一定要他死,他也要在全射在她身子里的那一刻死。

    他不知道自己幻想过多少回了。

    如果之前有这么做过,现在她也许可以赏赐给他更多。

    而非目前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蹩脚的亲热。

    翠微不喜欢突如其来的吻,但他风格向来如此,十分生硬。被迫分享着他的呼吸,她的舌头被勾连搅动,唇下口水荡漾,喉咙里只能“呜呜”地发出含糊的叫声,她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两年前的大雪天,她在小黑山山坳里捡到这么个男的,就穿薄薄一件长衫,当时快冻死了。于是拖回家去,协同母亲,喂汤喂水给救活。他说家在省城,她问究竟为什么要下大雪时跑来山里,他答说是为了追一只狍子。还能更荒唐一点吗?

    他在瓮牖绳枢的杜家凑合着住了半个月,他父母派人找过来,他赖着不想走,表示就算走也要把微微带走。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家有钱,很多钱,足够把你买啦。”

    翠微没答应,她不想去富人家当丫鬟。

    他还觉得她颇有骨气来着,如今看来,直接给施鸿桢这样的大老板当干女儿,确实更有性价比。

    他鼻尖抵着翠微鼻尖,而语气刻薄,绝无亲近的意思:“你在大户人家里过得怎么样?穷人一旦享受到了金钱和名望就会比别人更想攥紧那些东西,所以结局有两种,要么彻底听你干爹的话,彻底成为一路人,要么就争,彻底争过他。”

    翠微沉默着,她知道他说得有道理,但他的话刺耳。比如事实虽如此,她并不愿意自己被直截了当称为穷人。

    孟维霖笑:“你肯定也争不过他。”补一句:“还不如好好学钢琴……音乐舞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指日可待。”

    翠微很难过。

    “你不要把我的出身告诉晴柔她们,现在只有你知道,别人都以为我是干爹亲生的。”

    孟维霖愣了下,没想到她在担心这样一件事。随口应承下来:“当然可以,你对我有救命之恩。”

    他埋头轻轻舐着她脖颈:“如此大恩大德是要以身相报的啊。”

    后颈处放着的手向下滑动到腰间,她被摁近了他的身体,两人紧密贴合,他衣服下面yingying的器物抵在她小腹上蹭来蹭去。她心里无语,靠着砖墙,向两边也躲不得,勉强挣出一口气,边喘边说:“这是姜家……”

    好想说脏话。

    这他妈的是姜家,而且干爹马上就要来接她了。

    还说找她有事,原来是这个事?

    每次见面都要占她的便宜罢了。

    孟维霖向下沉点身子,撩起她宽松的旗袍下摆,手掌托着她软翘的臀,指尖如蛇游走到腿缝里,沾到一片濡湿。她的内裤都湿透了。他“啧”了一声,手指带出拉丝的黏液,举到她眼前,那种促狭的语气:“你看看你。”

    翠微别过脸去看墙上挂着的爬山虎,看见太阳完全落山了,一点金云寂寞地挂在灰蓝色的天幕上。

    他沿着她湿漉漉的缝隙摸过去,食指第一个指节陷在xue口,那里立马吐出水,并紧紧绞着他的手指。

    就笑:“真会咬,最近刚从谁那儿学的吗?”

    翠微想缝上他的嘴。

    隔着一道院墙,那边有两三个人的脚步声传来,走走停停,似乎寻找着什么。翠微绷直了身体,用力要把孟维霖推开,但他的手指并未如她所愿滑出来,反而追着她插得更深。他用舌尖描着她耳轮的形状,低沉地告诫:“别出声,等他们过去。”

    翠微勉强忍住声音,紧接着突然被塞进了两根手指,入口处传来撕裂的痛感。她朝后仰着脖子,牙齿咬住下唇。

    孟少并不知道她已经很疼了,也看不见自己手上缠绕着几缕血丝。

    他的手指在她的yindao里动起来,指腹刮弄湿热的鳞rou,搅着她流出的水,声音响亮而yin靡。

    带着点冷意的手指染上了她的体温。

    等外边的脚步声过去,他使了些力气,两指整个没入她的花xue,插到了底。

    他有点想看她被亵弄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视觉听觉刺激,似乎比握着yinjing自渎还要让他爽。

    她不受控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身体挣扎扭动,yindao极力收缩着,想挤出异物。孟维霖感到她温热的yin水不停向外流着,顺着他的指缝和掌心纹路,糊满他的右手。小yinchun张弛翕动,磨擦他指骨底端的关节。

    翠微声音细弱地央求他快把手拿出去,她怕被人发现。孟维霖被发现了可能没什么,但她要承受的后果就重得多,男人和女人偷情,被骂的总大多是女人;而且干爹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好印象了,这令她很害怕。

    他并未听从,用指尖探索着她,触到最深处一块有点硬的圆柱体,还戳了戳:“这是什么?”

    翠微无可奈何地啜泣:“可能是……zigong颈……”

    她读了中学之后才渐渐知道这些生理知识。

    他恍然:“微微,你很浅啊。”

    他是有听那些纨绔子弟们传言过,yindao浅的女人往往更敏感些,会很容易达到那个极乐的点。

    勃起的yinjing当然比两根手指粗长许多,如果把它全插进去,是否她会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