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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看到搞金融的人长成那样。” 吴弄忍不住了:“搞金融的?长成什么样了,有照片吗?” 边上小姑娘连忙掏出手机,安利爱豆似的搜出截图给吴弄看:“就他,是不是帅的人间不真实。” …… 这天下午,吴弄设法溢价弄到了杂志,看完内容二话没说去找曾献。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表哥怎么能有这么优秀的男朋友还说人家普通上班族,是不是怕别人觊觎他的人? 曾献被他气势汹汹地找上门,还没弄清楚情况,一本杂志就摔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干嘛呀你。”他的视线落在封面,愣在当场。 照片上的人穿了一身深灰暗纹西服,往后微倾地坐在皮椅上,双手随意地交叉摆放在膝盖处,头顶有一束纯白的灯光打下来,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光圈里,周围是深黑的背景,但他的面孔熠熠生辉。 尤其是那双眼睛,平静无澜地望着镜头,涌动着无法言说的穿透力,好似能够隔着屏幕,深深地对视着凝望他的人。 人物的边上,还附着八字介绍:资本浪潮,江阔风起。 曾献整个人都愣住了,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强迫自己去回忆处处见到江阔的那个晚上,在他自营的会所里,对方就是用这双眼睛注视着他,让他方寸大乱。 怎么可能,明明他曾是张如峰的人,以前还在声色场所做过兼职,所谓的金融正业在曾献眼中也不过是一家不知名的小公司。 他茫然地看着吴弄:“这杂志是专业的吗,信息真实还是找个模特来糊弄人的?” “表哥你没毛病吧?这是经济时潮啊,创刊多少年了元老级杂志,难道你也不知道江阔哥的身份,你自己看看他多牛逼,我看到采访稿都吓死了,他居然是斯坦福商学院毕业的……” 曾献翻开内容,入眼的斯坦福,华尔街,顶级投资人这些词汇乱花入眼地跳出来,每一个字都像在嘲讽他这个所谓的金主是个大傻.逼。 他忽然想起江司年跟他说江阔毕业的大学,还斯坦福利亚?神他妈的斯坦福利亚,他果然是蠢不可及,居然这会儿才回过味。 “啊啊啊,这个骗子,气死我啦!”曾献把杂志扔到地上踩了好几脚,越想情绪越激动,吓得吴弄都不敢上前劝他。 “江阔,劳资要弄死你!”说完他就拿了车钥匙去找人算账。 地图上一下子就搜到了江阔公司的写字楼,难得回暖的午后,阳光照的人惬意又犯困,前台打了个哈欠,偷偷刷手机提神。 忽然有人快步走了进来,拍了拍桌子问:“美女,你们老板是江阔吧。” “是的,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找他有事,你帮我联系一下。” 曾献不想给他私下反应的机会,来之前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前台看曾献长得好看,软着声音解释:“找江总得有预约才行啊,我今天没有收到秘书处的通知。” “那你打给他,就说,曾献找他。” “这,不太好吧。” “没事,他绝对不会怪罪你,你要是不打,他会不会生气我就不确定了。” 曾献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一本正经,周身的行头明眼可辨的昂贵奢华,也许是老板的朋友。 前台见他不像吓唬自己,给秘书处打了个电话。 楼上回复说,老板正在开会,没有预约不见客。 他把电话拿过来:“黄秘书是吧,那你现在去会议室告诉江阔,曾献在他公司。不说的话我不保证你明天还能来上班。” 黄秘书第一次被人威胁,为难地放下座机,小心翼翼地推开会议室的门,低声在江阔耳边说了句:“江总,有位叫曾献的先生在楼下,想要见您。我本来说了您在开会,可他……” 这话还没说话,众人只见江阔脸色一变,下一秒已经站了起来,连句交代都没有就转身快步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余下的人目瞪口呆。 这是,业界大地震了? 前台见上面没回复,不敢怠慢曾献,请他坐在沙发上,还给他泡了杯龙井茶。 曾献接过来,客气地道谢,并看了眼腕表的时间,抿了一小口水。 喝到第三口水的时候,电梯叮的响了,前台看着走出来的人,心道真是见鬼了,还真有人能把开会的大老板给请出来。 然而更见鬼的还在后面,只见平时风雨不动的冷面总裁沉默地靠近沙发,和客人对视了数秒突然开口:“宝贝,你听我解释。” 前台??? 第34章认怂 曾献一抬手,杯子里的水尽数倒在了江阔的脸上,幸好这水是温的,但浅棕色的茶水把江阔身上的衬衫染湿了大片,看起来好不狼狈。 前台心道我死了,这水是我亲手倒的,我居然还在里面放了茶叶。 “骗子,劳资再也不相信你了!”曾献紧紧地抿着嘴唇瞪着他,并没有因为这杯水浇下去就消了脾气。 江阔心知今天在曾献这里的脸面是别想要了,但前台和保安都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他还想挣扎一下找补点作为总裁的体面,维持着平静对他们说:“你们先转过去。” 听了这话边上的人纷纷一百八十度转身,恨不得自戳双眼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我知道你气坏了,隐瞒身份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 “再信你我就是狗!”曾献拽着他的西装领口:“亏我之前还担心你没钱用,车给你了卡给你了,你也好意思收?还江秘书,我呸,你丫就是一没心没肺的心机白眼狼,碎土机里盘络出来的人渣,你的存在就是和谐社会的典型反面教材!” 江阔:……行吧。 亏他以前还以为曾献一到骂人的时候就词汇缺乏只会说对方是狗东西,怎么一到他这里文采飞扬,排比句都整出来了? 前台和保安:我们有点想下班了,做人可太难了。 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江阔低声哄他:“我们出去说好不好,找个没人的地方,要打要骂随你高兴,我保证不反抗。” “呦,听江总这一副逆来顺受的口气,我倒反而成了欺负弱者的恶霸土匪了,现在知道被人听到丢人,早干嘛去了你。” 曾献嫌弃地推开他,到底是走出了大楼,江阔跟在他后面,临走的时候意味深长地朝着前台做了封口的动作,前台点头如捣蒜,就差竖手指发誓了。 写字楼附近的咖啡厅雅座里,曾献环臂坐着,朝对面的江阔扬了扬下巴:“不是要解释吗,我看你能吹出什么花儿来。” 江阔把胸口的茶叶渣清理掉,思索着开口:“其实一开始我没想骗你,但你把我当成了张如峰的人,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