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were born sick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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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were born sick 微H
“只是一点麻醉剂而已。”
程鹤汀的神情称得上无辜纯良,“我怎么可能给jiejie用违禁药物呢,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呀。
迟然没有说话。要是程鹤汀能叫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她建议直接把公检法都取消了,毕竟没有人不遵纪守法了。
程鹤汀并不在意迟然的消极抵抗,他在迟然面前半蹲下来,膝盖慢慢挨到木质地板上,双手放在了迟然的大腿上,慢慢把头靠上去枕在了上面。
迟然觉得有点恶心。
这个姿势迟然在一些电影的经典片段中看到过不少次,坐在椅子上的长者,跪伏在长者身前的后辈,长者会轻轻抚摸后辈的发顶,又或者把枪口抵在后辈的头顶,然后扣下扳机。
可惜迟然和程鹤汀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经典的组合,坐着的是受害者,跪伏着的是加害者。
披着羊皮的狼掉着鳄鱼的眼泪,心里可能在盘算着从哪里下口能把猎物一击毙命。
不。迟然想,程鹤汀应该不喜欢一击毙命,他更像是会喜欢欣赏猎物挣扎着满怀绝望死去的猎手。
他就是个恶魔。一个披着天使外皮的恶魔。一个该堕入地狱却把十字架缠在自己手腕上的疯子。
迟然也是在这时才发现捆在她手上的除了牢固结实的攀岩绳之外还有一条细绳,上面挂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
迟然下意识的去看程鹤汀的手腕的时候,程鹤汀也从她的膝盖上抬起了头来。
“我还以为你会吐我一口唾沫呢。”程鹤汀说,“嗯……至少会骂两句?”
“有用吗?”迟然的声音都透着一种虚弱的感觉。
程鹤汀笑了起来,“没用。”
他从地上站起来,把迟然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床上。
铺在床上的被子软软的陷下去,迟然闻到了被子上一种被太阳晒过之后特有的味道,一种出现在这个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的味道。
程鹤汀在迟然走神的时候从旁边拿了一支润滑剂,他身上的衣服和迟然是一个风格的,纯白色的T恤和中长裤,像是刚从实验室里逃出来一样。
迟然没法理解程鹤汀的思想,也不想理解。毕竟要是哪天她真的能和程鹤汀他们思维同步了,证明她也离疯不远了。
她现在只想这一晚赶紧过去。就像是她在很久之前守在灵堂里看着周围的人围着冰棺说说笑笑的吃席的时候。
这个世界总是荒诞的让人细想就会想要发笑,但迟然现在还笑不出来。
程鹤汀的手摸进了裙摆里,他的手心很热,让迟然感觉到一种微微发粘的不适感,就像是一种软体动物往里面爬的时候留下了一行银色的湿润痕迹。
迟然看着头顶的灯,开着的灯是一圈灯条,看久了让她恍惚间有种天堂之门的感觉。
麻醉药不仅让她的身体的感官变得迟钝,思维也变得迟钝了不少。
她感觉到程鹤汀把微凉的液体弄进了她的身体里,湿滑粘腻的感觉糊在xue口,很快又开始发热。
热意又变得刺挠起来,痒痒的扎进她的皮肤里面。
她感觉到程鹤汀把性器抵在了她的xue口,一只手指压着花唇往两边分开,guitou慢慢的往里面压进去。
疼痛的感觉不明显,不知道是因为麻醉药在起作用还是润滑很充分,但是被填充的感觉格外清晰。
她就像是一个被戳了个洞的油豆腐一样,有人拿着筷子把rou馅填塞进去,把戳开的口子撑开,把里面疏松的结构破坏,变成一个小rou团子的形状。
迟然因为这种新奇的感觉走了神,就像现在这场莫名其妙的性爱中另一个参与者不是她一样。
程鹤汀现在也根本察觉不到迟然的走神,如果迟然此时低下头去看正压在她身上的人,说不定还会被他疯子一样的眼神吓到。
用性器去感受的时候,女人的xue要比把手指和舌头插进去时更加柔软湿热,他看着自己的jiba慢慢被女人的逼吞进去,心率也在跟着上升。
xue口被撑开,润滑液化开之后往下流,程鹤汀拿了个枕头垫在迟然的屁股底下,roubang随着体位的变化又插进去一点,被挤压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程鹤汀想到了他在树林里狩猎解剖猎物的时候,他把手伸进猎物的身体里,血还是温热的,粘稠而厚重的沾满他的指缝。
他握住了这只可怜的猎物不久前还在跳动的心脏,手被它腹腔里其他的脏器挤压着。他在那一刻感觉到生命和死亡,也感觉到罪孽与救赎。
现在同样如此。
*We were born sick you heard them say it
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听到迟然压抑的呼吸声,听到性器摩擦出粘腻的细微声响。
他看到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消失在迟然的身体里,就像是他用来剖开灰兔的匕首一样没入她的身体。
他感觉到自己亢奋的情绪,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都在叫嚣着毁掉她,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
*I was born sick but I love it
*我天生残缺 但我乐意
*Take me to church Hozi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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