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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师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学会了做饭的正确方式。 他学会了,就开始教她。 她一如既往的迟钝,教了几次没教会,傅老师平时有耐心,教做饭一点都没有。 他受不了她慢吞吞的样子,冲进去自己干。 董岄特别欣赏他卖力做饭的样子,迷死人了。 傅泱察觉到那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扭头看了她一眼:“怎么?” 董岄对上傅泱的冷眸。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平静的? 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傅老师老僧入定,她也不好意思一直瘫着。 董岄坐起来:“那个,就,我们现在去哪?” 傅泱说:“奶奶打电话,叫你过去吃饭。” 刚做完极限运动就要去见长辈? “靠边靠边,停车。” 傅泱乖乖停车。 董岄打开包包,掏出化妆镜,往脖子上打了好几层遮瑕膏。 这里还算好的,其他地方简直无法直视。 傅泱倚在她身侧,手臂搭在座椅靠背上,凑近她脸颊亲一口,说:“真想毒死我啊?” 董岄急着补妆,把他脑袋往下按:“可以咬别处。” 说完动作一顿。 别的地方,他还真下得去口。 董岄急忙侧身避开:“不行我们不能去,要先……”盯着他的嘴唇。 傅泱:“嗯?” 董岄:“你先回家刷牙!” * 傅泱乖乖回家刷了牙。 他站在洗手台镜子前,想到她双眼迷离的样子,指腹轻轻擦过唇角,似在回味。 每一道大题都有很多种解法。 他在思考,还有什么方法,能让她更享受。 董岄对这一切毫无所觉,换了条裙子,坐在镜子前打扮。 傅泱的脸出现在镜子里。 他弯下腰,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在她脸颊边吐出夹着淡香的气息:“傅太太满意了没?” 董岄曲解了他的意思,听成了“我昨晚表现的怎么样?” 她抬眼瞅着镜子里欲得没边的男人,勾着眼,说:“没有对比,不好评价。等我改天出去风流一下,回来告诉你。” 傅泱知道这小色鬼误解他的意思了,往她耳垂上咬:“哦。” 开始散发冷气场。 董岄有点怂:“这是句台词,台词,背顺口了。” 傅泱“嗯”了一声,注视着镜子里那张挂着小灯笼的脸蛋,问:“小月亮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董岄已经无法直视“吃饭”这个词了。 她皮肤白皙,容易留下痕迹,而且淤青很难散去。 她扯开衣领:“你看看这里!”撩起裙摆:“还有这。”他也真下得去狠手。 她手指向哪里,傅泱的目光就看哪里。董岄拉好领子,心砰砰跳。 傅泱蹲在她旁边,低头在她腿上咬了一阵。 董岄提醒他:“小心点,我在画眼线。” 傅泱:“嗯。” 董岄发现,两人关系破冰后,傅泱就不那么冷了。 她受伤醒来之后,傅教授就彻底变成了个禽兽。专门逮着她腿咬。 傅泱真的很喜欢玩她的腿。 董岄突然想起,凌倚菲的腿是整过的。 当时媒体爆料有实锤。 那个时候她还纳闷,一个演古装剧的小花旦,花那钱去整腿干嘛? 为了撩傅教授,凌倚菲是真下了狠心。 这么一比,她撩傅泱的手段真是差到爆。 董岄低头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男人,问:“凌倚菲怎么会知道你腿控?” 傅泱抬起头:“什么?” 董岄八卦了一下:“凌倚菲怎么会知道,你喜欢女孩子大长腿?” 傅泱想起来了。之前杂志有个专访,记者问他喜欢短腿萝莉还是长腿御姐。拿了两张图片给他,他随手选了长腿御姐。 董岄掏出手机查了一下,还真有这段专访。 “腿控。” 控不控傅泱不知道。他只是单纯喜欢她的。 重逢后的那一次,傅泱误以为董岄跟踪他。那晚,他见她穿着热裤走在巷子里,之所以会那么生气,或许就是出自潜意识里的占有欲。 在他的潜意识里,她的身体仅供他一人观赏,不允许其他人窥探。才会口出恶言,把她痛批一顿。 这些年,他对所有人的情感都很淡,脑子里却时常回忆起隔壁小孩。 他想着,她怎么那么笨,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连那种简单的数学题都不会。 他打听过她的成绩,知道她升了一中。 等她差不多高考,他也打听过,她竟然不自量力去考X大。 就凭她那个成绩,选择X大真是太有勇气了。 他整理出一份学习资料,没她邮箱号,就打印出来,快递给她。 也不知她收到没有。 曾经只要一想到隔壁小孩,傅泱就会皱眉头。 脑子里不是跳出她滋扰人的戏腔,就是冒出她“不会”装“我很会”的眼神。以及她那把他气得连喝三瓶水的感人智商。 这种非同寻常的“滋扰”,本身就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念想。 只是被他所忽略掉了。 傅泱当初万没想到,多年后,他会把这“滋扰体”视作生命。 许多东西,冥冥中早已经注定,避不开,也逃不掉。 她天生戏痴,他愿意为她抛开骄傲,演个十全好丈夫。演一辈子。 * 傅家老宅。 董岄被傅老太拉去说话。 傅泱只好留在客厅,当电灯泡。 安盈剪短了头发,长卷发变成了可爱的齐刘海。也不再穿墨色长裙。 她蹲在傅矜身边,趴他腿上要哭不哭的样子。 傅矜抚着她的发顶,出声安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安盈刚哭完,讲话声音一抽一抽的:“我以为,我一直以为他不碰我,是尊重我……他说我作天作地,我都改掉了,他还是不满意,我就继续改。结果……结果我……” 傅矜收回手,问:“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嗯?盈盈。” “我说……我说就是无聊随便玩玩,找点刺激,找点灵感。” “嗯,那怎么就把自己玩进去了呢?” “没有,我就是……” “不甘心?”傅矜抽出纸巾,给meimei擦眼泪:“自己不乖,不听话,非要去折腾。被欺负了,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安盈小声埋怨:“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准他靠近……他说大哥不让碰我,会打断他狗腿。” 她想起来就伤心,抽泣着说:“他居然为了他的狗腿,连跟我牵手都不敢。” 傅矜眼里有冷意:“你还想让他牵你手?” 安盈惧怕她大哥,不敢再造次,躲到沙发后面,小声碎碎念:“妈让你照顾我,你就整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