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别打了你们一起上吧!(双魈)
书迷正在阅读:【权瑜】情痴抱恨长、【青黄】画地为牢、原神爱人如赏花GB、星露谷幻想物语、中唐,爽、名柯/零她 不识真面目、【弗忉】痴缠、凤求凰(晋舒水仙)、【剑网三/霸凌】之死靡它、[星穹铁道]刃的挨cao并收获星核之旅(all刃、微G向)
【魈X你X问神魈】别打了你们一起上吧!(R) Summary:若它仅仅是分裂出的无心之欲,左右不过这一片心装着你,那一片心也装着你,亦是无处可逃。 ** 魈的确是醉了,却不见那面上酡红如夕阳斜照在江面的颜色消散下去,倒是愈演愈烈,咪蒙着鎏金的瞳色向你身上倒来,下一秒他耳后那绺青翠的发被猛然伸来的伞尖挑起——第三人出现在不见夜色的榻边,锐利的伞尖直直抵着欲图靠近你的小仙人,面色凝重得能研出二两墨。 “……?” 你盯一眼隔着软被倚来的醉酒的仙人,再看一眼榻边正解开黑底金纹眼带的第二只仙人,脊背无端开始发凉。 怎么回事?老婆又精神分裂了? 你抬腕推推身上的那只仙人,推不动,少年武将骨架结实,有力地将你禁锢在被褥中裹成一团,毫不顾你微茫的挣扎,反漫不经心地抬头觑向床边的不速之客。 说是第三者,但也是魈。 ——此乃内心邪念所生、业障塑体所造的【幻象】。 ……不,不能让你知晓他竟对你抱有如此不堪的欲念,魈翻身下床同时垂腕凝出翡玉鸢枪,不待手心那横绿光乍现便抬膝踢去,劈裂空气打出短促的爆发式嗡鸣,震得你耳膜钝痛,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仙人一枪当胸刺穿幻象,你喉中的“魈停下!”堪堪堵塞在喉咙,被眼前的画面震惊到彻底丧失语言—— 幻象侧身躲过那道迅疾如鹰的半圆型枪风,反不露痕迹地勾唇轻哼一声,堪称致命的突刺被化解为无害的清风一缕,魈见攻势走空便捏实枪柄稳住前倾的惯性,另手自腰间凝甩出一道墨色青焰的风刃,不偏不倚向着幻象半露的清秀锁骨割去,你下意识捂嘴低叫一声“别!”,却见那风刃即将划破幻象本就稀少的羽织衣物时,幻象却化作墨色残焰消失无踪。 ……去,去哪儿了? “在找我么。”颈后潮湿的热气呼来,你猛然僵在床上,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扭动僵硬的脖颈,扭头看身后同具瞬移能力的幻象,方才两人对打时刀光剑影满屋子乱飞,哪里看得清那幻象本来面目,此刻细细打量竟发现,即便与魈相处四年的你,亦绝无可能在面貌上分清二人,同样额间紫菱星,两弯不显弧度的分梢眉,朱红的眼妆鎏金的瞳色,若是那幻象将勾起的唇角冷冽点儿压下去,颈后展翼的双翅削去,再扔了摊平的手心中将将解下的黑底金纹眼带,……其相似程度你简直不敢想。 “孽障!” 正主降魔大圣终是演不下去了,气得稳不住“手软无力”的醉态,不得已收起演技,目露凶光,凝视你身后挟持着你纤细脖颈的幻象,你听到身后那“人”鼻中哼出第二声浅浅的笑,那口微弱的热气却如蛇信子舔舐在颈侧的肌肤,吓得你不敢随意动弹,甚至不敢侧头去看幻象到底是离你有多近,才会轻哼一声的鼻息都能落进你的衣领中,滚得胸膛隐隐发热。 这个幻象到底想做什么? 白日将你与魈困在幻境中,一真一假激烈争斗,没能分出个胜负,当面消散后夜里竟追到望舒客栈来了,还将你要挟至床上。 你双手紧紧搁在膝头,手心早已在短短一分钟内浸汗,紧张地咬着下嘴唇,虽知魈与他的幻象绝不会害你,但想起仙人今日早就受过伤,若这时候再与全盛时期的幻象争斗,到底谁输谁赢还不一定,而你不愿看到任何一个魈受伤或落败。 无端想起仙人说过,幻象,是他的欲念,憋的越久就越容易凝成实体之外的“人”,来替他完成他想做的。 可不是已经说开了吗?见魈开始正视对你的欲望,幻象当初挥着手消散,怎得今夜魈喝醉了趴在你身上,幻象又出现了……喝醉了?魈真的醉了吗?你抬眸看向床边杀气汹涌却刻意收敛的正主,他在对上你探寻的目光时,眼中凶意猛然融化作不敢对视的胆怯,虚虚地挪开眼,不敢看你,面上的酡红早已全消了。 魈没有醉。 你听到胸膛中的小人声嘶力竭说,他又在骗你,用这种拙劣的演技,贪求你一点点亲近。 所以幻象——他的欲念才会再次出现。 “终于看清了?”翠色长发的异世仙人依恋地贴蹭了一下你发烫的耳背,“【我】没有醉,【我】只是想亲近——” “住口!”魈浑身僵硬地怒喝。 “呵呵,”幻象小小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你的脖子,如蛇的冷意与口腔的温度在此刻交融,你一瞬间不敢相信那是人类的舌尖,物理意义中的温度霎时失灵,本是热的触感,你却只觉无比寒冷。 幻象盯着怀中吓得缩起脖颈的女孩,眸中菱形瞳仁已全然收成细细的一束,如即将进攻的野兽:“抽刀断水水更流,这个道理,还以为护法夜叉大将不会不懂,”继而抬眸看着脸色又黑又红的魈,“你也……早就想这样做了吧?” ** “!”胸膛猛然灌进一阵凉风,你惊得差点跳起来,被身后那只健硕有力的手臂扯回去抱在怀中,将腰节用力卡住,如怀抱一个柔软的枕头。 卡得太紧,你有些透不过气,应激地蜷起膝盖,双手抓住身前两只藤蔓般的小臂用力掰扯,扯不开,渐渐额头开始出汗,下一秒却听耳畔一阵凛冽的枪风如雷打来,身后那人立即挟着你翻滚到床的最里边,将你死死压在身下。 视野明暗骤变,终究归于深不见底的黑暗,软枕压迫住鼻翼两侧进出的气流,将呼吸变得声嘶力竭:“魈……”你听到自己难受的哼呜,念叨那位守护神的名字,勉强把脸从软乎的被褥中刨出来,支起脑袋寻找他的目光:“魈、救唔……”忽而后脑被两指狠厉按下,视线再度落进夜空般粘滞的暗。 跪趴在床上挤压到胸腔,你感到有些呼吸不畅,颈后却有凉水一滴、两滴打在你露背装的右侧蝴蝶骨,随即是唇——两瓣烫得像浸开水的软布,不断变换位点,吮过你颤抖的脊背,留下一层潮湿的痒。 “魈、呜——让它停——!”你慌张地在床单中吐出半句细碎的词句,尾音被近在咫尺的床单吸去大半,显得娇小软弱,没有任何威慑力。 魈眼瞳金光流转,侧漏出杀气,“混账……”它怎敢这样对你!即便是他自己也——魈稳住心神,闭眼深吸一口气,若是寻常孽障早被他一枪穿透,偏偏此幻象代表仙人内心欲念,实力相当,情感共通。 ——若草率交手,倒真真不一定能首战告捷。 魈揪心地自责,他的欲望终究还是伤到了你。 那一声救命几乎将他心都揉碎。 权衡利弊后为了不伤到你,魈收起鸢枪两步走到床边,痛苦地看着脑袋被抵在枕中只能哼哼呜呜的女孩,开口的声线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我对她没有,那种……那样的心思。” “没有?”幻象两指隐隐发力,枕中女孩哼哼的声音变弱,开始呼不进气。 “你放开——”作势欲袭的仙人忽然痛苦哼咛,“呃嗯!”周身业障濒临溃堤,双手紧抓胸膛,薄衫几乎被五指的力道撕裂。 喘息几声,仙人再度抬头,眼中已有几珠晶莹的泪花,小小地在眼眶中闪着光,他颤着声音顽抗道:“……没有。” 幻象挑了挑眉,眼尾魅惑的飞红便在眨眼的过程中显得两份疑惑: “你不是早就想占有她、标记她…——这个金色的温暖的会对你笑的人类孩子……” 魈跪在床榻上,摇头,再摇头。 “……望之而不可即,使【我】忧心如焚,寝食难安。”幻象邪笑。 “闭嘴。”魈怒喝。 “每次看到那孩子与他人亲热无间,【我】心深恨之。……【我】该怎样才能继续隐忍此种背叛?” “我叫你闭——呜嗯!”少年忽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像被剥皮扒羽的鸟,流干最后一滴鲜血,羸弱地阖羽趴在自己的欲望前,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按在枕中。 枕中惟余拼尽全力的难受的呼吸声。 魈惊恐地听到她呼吸越发微弱,方才还能挣扎两下,现已软软地趴在床上,彻底丧失抵抗力气。 拳心捏出血珠,床单抓出两只血红的掌印,魈跪在欲望前,下跪,额头重重抵在床榻上,弓成一只虾,干涸的声音粗糙得吓人:“放了她。” 因他自知敌不过来势汹涌的幻象,敌不过大厦将倾的占有欲,敌不过决堤的欲望将所爱按在枕中欺凌——“假惺惺。”幻象开始嗤笑着扒扯她的衣衫,魈双目无法控制地盯着看,贪婪自私地视jian她圆滑的肩,光裸的蝴蝶骨,趴在枕上时展露的那微微凹陷的脊梁。 直到舌尖刺痛将他神智打醒,魈才觉自己缘是在盯着看,盯得眼球酸胀眼皮干涩,口中弥散的甜腥漫过胸膛,那儿有一堵墙正在崩塌,好像是人类名为“克制”的底线。 魈发誓自己绝没有如此轻佻随性,他乃仙人,自然张弛有度从不伤害凡人,遑论深藏于心四年的你。 但那幻象无言挑眉,两弯秀美的眉便形成戏谑的表情,仿佛在说,可你虽成仙人却血脉中保有兽性,金翅鹏王天性占有与标记你逃得了几分?还是说方才所念客栈告示牌的留言非你所作? “不心动?” 幻象用那副绝似的模样挑了挑眉。 怎么可能不心动……,魈被问得猛然心悸,若不心动便不会有此幻象,不心动便不会唤名立契,不心动就不会害到她了啊……他内心绝没有想这样粗暴地对她……怎么会,幻象又怎么会…… 魈窒息地抬手掩面,长出一口气,迫令自己不再看,期待如此能将心头欲念压下。 不料幻象与在女孩肩头一扯,当着他的面剥开女孩的所剩无几的布料,三下扔开那两根细细肩带,脱出她赤裸的脊背,两指沿脊骨细腻缱绻地向下揉,魈被她心悸地看到那两根指头指侧的薄茧与自己无出二致,在女孩娇嫩的背后搓出道道红痕,如同鸟类趾爪袭击人类留下的轻伤。 “‘没有’?” 逼问不依不饶,直击脆弱的软肋,魈惊恐地看到幻象将女孩后颈再压低三分,她几度试图抬头呼救,但女性腰部力量本就匮乏,被力道堪比他的幻象轻而易举压于枕中。 她开始在彻底呼不上气的绝境中挣扎。 ——不、不!魈张口,灵魂却从口中飘走,他凄哀地悬在空中听到自己承认这丑陋的欲望,像一只嘶哑的雏鸟: ——那是他的欲。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必输的兵伐。 “有。” 被褥上,深埋于一片洁白如雪的床单,那只即将冻死的鸟低头不敢看她,从胸膛中鲜血淋漓地挖出一个字。 有。 我对她有不可言说的欲望。 ——这种欲望将我灼心蚀骨,如置焚炉。 ** “呼啊——!” 上身被迅疾地提溜起来,眼前炸开几颗间或闪烁的青色星星,重叠在仙人伸手抓来的动作中,旋即上半身倒在温热的气团里,挂汗的后背覆上一只大掌忙乱地助你顺气。 “呼吸……!呼吸!”身前的少年胡乱亲吻你憋红的脸颊,新鲜冷气络绎不绝灌入鼻腔,你竭力咳嗽起来,咳得脸颊烫红,在他怀中成一只蜷缩起来的小动物,终于醒神后方觉上身早被幻象扒扯得一丝不挂。 方才被幻象骑在后背上,径直扯下睡裙褪到后腰,只是撅着趴在床上才没有被魈看见,此刻拉抓在怀中,胸前柔软的春光泄露无疑,你晕头转向地在魈双臂中扑腾,“魈、咳,它走了吗,那个幻象,咳、消失了吧。” 应当是消失了,魈盯着你身后再度空无一人的房间。 少年低眉,顺着你的眉心左右舔舐,舌尖在几个xue位处打转,便揉着将你呼吸安抚下来,发觉你额前肌肤因窒息而持续紧绷着,不敢放松,于是抿唇亲上去,终于将你的眉心亲松缓下去。 难得一次,他终于有机会放纵自己贪恋地亲吻你的额头,光明正大但怀抱阴暗的不可明说的心思。 何况刚才的话,你应当都听到了。 我想上她,只是想想,便觉得,快要疯了,…… 你听到这些话会是什么反应,他简直不敢承受。 但怀中女孩仿佛聪耳未闻,终于缓过神来后,抬眸眼神灼灼地盯他,魈心中落空,如同一脚从天衡山巅落到沉玉谷底,那种落差感与被脱的一干二净的心虚,在她面前暴露无遗。 你斟酌着措辞:“你方才说,想上我?” 他刚想开口否认,想到你差点被欲念逼得窒息,便再度痛苦开口:“——是。” 你眨了眨眼,万万没想到仙人如此直白,许是估计那幻象会再度回归,而他今日几次三番受伤,绝无可能赢过那幻象,只因他是一个真正的仙人,而那幻象乃欲念催动的心性外显,不受本念控制。 魈正想说些此生不见的话来,便听怀中少女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 魈愣了一下,听到她继续说:“我与你的契约,本就占了便宜,年年岁岁守望舒的职责你至今没有分赠我半点,反而日日不落,为我护法,——” “——那不一样!”魈急忙打断,反被你掐断话头:“怎么不一样?我是比你少一根胳膊还是一条腿?” 魈低眉艰涩的摇头,只是摇头,不停摇头。 你心疼又心焦地探问:“那如果今夜这事不解决,那幻象,它以后还会再次出现吗?” 魈忽然不摇头了。 良久,他深深地底下那颗翠色的头颅,埋在你急急凑去的手心中,缓慢地点头,栽在你微凉的小手中,死了般,不动了。 “抱歉,我害了你。” 你惊讶的发觉他发间满是汗水,从发绺中汩汩流出,到额前,再到你的掌心,汇成一汪小小的汗泉。 “魈,”你心脏揪心地疼,戳戳他的脑袋,“来吧,反正契约已定,今年在帝君的见证下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你笑着戳在他的脸颊,“何况别忘了,你与我有单方面的血契,你不会害我。” 今年年关的海灯节,你自告奋勇陪伴魈除魔,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在帝君的见证下缔结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的契约。 那便是最后的钥匙,钻开这一内心封闭的夜叉的锁链,放他自由地,彻底地审视与你的情谊。 你掌心那颗冷汗络络的翠发头颅忽而用力抬起,露出金光奕奕的瞳,折射出难以置信的色彩,继而似是想起那契约,但不敢相信你在说什么:“契、契约,我的,你……” 继而停下话头,他咽下喉中上下好几番的酸涩的唾沫,确保你已经从方才的窒息中完全恢复,抬手抹去你脸颊的口水,低声苦笑: 「…谢谢。」 【第一节|魈only|三次】 魈露齿扯咬下手甲,甩头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爬过来按住你的膝盖,察觉手下肌肤颤抖,他垂眸显出几分落寞,但料及你早已答应,他不知给自己做了什么心理建设,抬眸喃喃,那、那我先帮你,咳,扩张。 步骤是从璃月坊间泛滥的小册子看来的,红尘俗世与男女有别的一切,不仅催生仙人的烟火气,也在这种逐渐接近凡人的思想中懂得何为欲望,仙人并非没有欲望,而是不知他种种见到你便反常的举动来自“欲望”,而今欲念具象化逼他直面本心,他便在期间处处见到你的名字,原来内心也是想亲近你的。 单手绕进膝盖,两指岔开分开你的膝盖,仙人行事向来不拖泥带水,床事也是如此,不做那些弯弯绕绕和勾人的动作,得到心上人首肯后,勾扯住女孩腰节那处的底裤,顺着腚褪下来,掌心托举她臀瓣便于抬腿。 他按捺本性中雀跃的心,努力不让自己变成娇纵的野兽。 你到底还是照着他动作的暗示照做,却在这种肢体语言中读出他“无师自通”的卖力感。 支起昏涨的脑袋,羞耻地见到他单手虎口压撑开你身下的花径,“呜”,你蹦出个难堪的拟声词,被他按住的膝头不断抵抗大掌的压制,被他收掌抓握一下,捏得膝盖隐隐作痛,终是安分了——他才并起两指,微微弯曲指节扣进闭合的花径,在你哼哼唧唧的呜咽中找到那处软rou,指头轻戳,勾弄,爱抚,指甲在软腻的内壁扣敲,力道实在犀利,腹下肌肤立即迸发出刺激的电流,激得你下意识收腿:“呃嗯……!” 他眼疾手快地握住你退缩的脚腕,抬高,勾在臂弯里,忽而微微叹了口气,湿着眼睛叫你安分点,难道不想做了,那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我当然知道……,你缩着上半身不再挣扎,大张的双腿不断吞吐两根并拢的手指,他见你不再挺腰,指节弯曲成半月状,发狠地抽送起来,抵着内壁上部那处敏感的凸点不断打转;指侧磨砂质感的薄茧被水液泡得微微泛白,xuerou被揉地烂遭,果然听到身下女孩溢出细碎的断续的呻吟;再发狠进得深些,她就喘息更大声;若两指没入到指根和虎口,沾得他半只掌心都是吐露的清液,她就会开始拼命蹬腿,不知是想要踹他那张可恨的脸还是猫儿似的撒娇。 但那都无所谓。 她本就答应了,是她答应的,她答应的——忽而两指抵着那处软rou死命扣弄,凭借野兽的本能按住她小腹,令这样的侵揉入得更深,指节便虚虚地抵到花径深处的窄口,那到底是什么,宫颈口还是……还是她用以接纳自己即将进入的身体的一部分的场所?听到她咬着枕头角呜呜哭叫,少年却放任自己勾戳的频率更甚,两指便在她下身溅出啧啧水声,玩得她拼命躲又躲不掉,如一只案板上的金鱼儿蹦跶不到哪去。 魈想得太远,直到女孩用床单捂着脸哭出声,他才慌慌张张回神,见到那张浸汗的小脸不知何时红得发烫,那口软xue在他掌心中虚虚地舒张,如鲜活的蚌贝,而她唇红如血,哈出一口两口白色的雾气,像冷极了又像热极了,喘得停不住气。 他手心湿漉漉的,不知她是怎么了,反应如此剧烈,用那种幽怨的眼神盯他,仿佛他做了什么违背她意愿的事情。 但四肢沉重如灌铅,指缝间的黏腻感很熟悉,降魔大圣曾在无数次浴血奋战时遭逢这种心脏砰砰直跳的竭力感,眼前冒出星星点点青光,预兆马上要力竭晕倒,忽而又听到一记小小的咕啾声,掌心盛满浅浅一汪沾染她气味的爱液,在指缝间拉出清凉的银丝,他懵懂地抽出手,才意识到自己此刻体会到的是与她的通感,聆听到她此刻的感受。 ……这样的反应,是借着他的手指去了一次吗? “唔,”你想咳嗽,却咳不出来,一段小小的高潮送来乏力的余波,想翻个身缩进被窝里都做不到,只能躺在他怀中,恶狠狠地盯他那懵懂到惊诧的脸。 原来是这样,魈想,她这应该是舒服了,于是得到鼓励似的用沾染水液的手拽开腰带,三只虎铜牌铮铮撞响,小香炉用仙法瞬移到床边桌面,免得未尽香火烫到你的身子,匆忙在雪白的床单上揩两下手指的水,手心手背草草擦净,便单手扣住你耷在枕边的手,五指插进你的指缝,十指相扣。 上空失真的图像浸泡在眼眶的盐水中,酸软的身子凝不出任何力道抵抗那根炽热的刃破开无法闭合的花xue,仅在挤进时发出轻微的水声,便畅通无阻地深插到宫颈口,你立刻听到自己发出一声尖利的猫儿般的短哭,却像得到满足后的叹息。 他压在你身上轻缓地耸动,时而深时而浅,右手掌心怜惜地垫着你的后颈,另一只手与你在枕上十指相扣,耳畔掌心湿滑的热汗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是他方才没擦净的爱液与汗水,在你与他紧扣的掌心发出黏糊糊的声响,你听得脸红耳热,想往被子里缩。 “别躲……”魈低眉用一边脸颊轻蹭你的鬓发,像只歪着脑袋亲人的绿色小鹦鹉,在肌肤表层烙出柔柔的痒意,你左右躲不过,xue口吐纳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方开垦的花径又吃不到根,魈忍得额角浸汗,那只与你十指相扣的大掌反而越发用力,深深陷入枕中,上下起伏。 “呃嗯,啊,魈,……”你不堪重负地发出细碎的吟哦,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下榻上,扬起肌肤紧绷的脖颈,视野被逐渐盈溢的水晕开,他眼中黄金般的颜色如沉在深池中的金茶花,两朵灼灼地盯着你,一瞬不瞬将你所有反应收入眼帘。 “呜嗯,别看!”你眯眼抗议,魈却浅笑着舔舐你被生理泪水打湿的眼皮,舔着舔着让你受不了,终是睁开了眼,忿忿瞪他不识好歹。 ……她还是这般稀奇古怪的脾气,魈笑着摇头,不气不恼,埋在你肩窝的脸颊被挤出软软的脸颊rou,在那处温柔乡沉浸更深。 凶狠的性器埋进那口浊水汩汩的软花,深深浅浅顶抽,前精润滑无比契合的交姘处,渐生细弱的咕啾水声,那处冠头卡在深宫有序律动,深一下浅一下勾着体内的小门槛,被那花儿来回吞吐,渐渐地,你听到他埋在你颈窝发出一声绵长的喟叹。 这到底是他在享受还是你在享受?你不知。 进得深,但做得温柔,温柔却又不留余地,对着那处窄径不断深进。 他仿佛一个巨大的囚笼将你禁锢其间,唯有张开腿承受机械式的深凿,一次,两次,cao得软xue虚虚地合不拢,只能含着他不断吞吐。 这又到底是野兽的本能还是仙人的溺爱?你也不知。 只是他cao着cao着便张嘴寻找你的唇,像喝醉的小鸟那样蹭咬,分不清到底是咬还是舔,似是舍不得就这样亲,下口找不到吻处,你喘息时有进气没出气,他又不敢亲了,怕一含上你就憋晕过去,他薄汗的前额抵在你右肩,以此借力后腰加速顶抽,大开大合地cao干。 你被cao地开始低声啜泣,额头在他近在咫尺的锁骨不断蹭着,忿忿地撞他肩膀,甚至想张口咬他。 “别叫,”他实在心疼你叫喊,又心疼将将顶进的性器被含得发烫发紧,便吮着你的唇不断安抚。 原来人类的身体这样软,这样脆弱,捏手腕便会哭,cao两下就翻红。 原来心心念念的她在身下哭时自己却心疼,咬着那口吚吚呜呜的小嘴说别哭、求你别哭、我不会害你,咬得自责自己是个欲壑难填的蠢物,被二两猫尿激得忘却姓甚名谁,妄图将她身子侵占了去。 原来那幻象说的欲念,就是这般几乎让他乐极生悲的事情。 ——这一刻你彻底属于他,一切生理反应都只能为他一人引发. 他能感受到你的腹部下每一处软rou都被顶得发颤,野兽的性爱力道可不是凡人能轻易忍受的,做起来便渐渐加力,床板被二人压得上下起伏,凿进去再勾泥带水地扯出来,那口被顶抽得吞吐的小花就会带着吸力挽留他——与平常难以说出口的爱恋不同,此刻你的身体是诚实的。 魈舒爽得深吸一口气,像只发情的雏鸟舔来舔去,叼着你的头发啄梳,难以摆脱欲图在你体内疯狂射精的琦念。 ……他的身体又何尝不是。 吐纳的xue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周边反白,顶抽不两下就颤悠悠地抽吸,你呜呜咽咽地又一次被插到高潮,被撞开的窄道绞紧内壁,吸得仙人眼眶立刻就红了,趴在你身上闷哼一声,但他拼命忍住最后的精关,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晕乎乎地凑来你耳边颤问:“可不可——呜——” 不行,快忍不住了,但她会怀孕……魈拼命遏制泄精的冲动,全数精神力用来控精,便掩不住仙兽本相,脊后炸出几片鹏鸟的青金羽毛,小片小片的残羽覆在早已浸汗的腊肠般红的肌肤,蔓延上他通红的肩,却在第一时间听到身下少女的“嗯”,他的反应是第二次问,……当真? “真的,”你张开唇也是舔到一嘴热汗,支起酸软的颈项,抹汗的额便蹭到他下颌,像只软哒哒的小兔用颅顶撞了一下他的下巴,这才彻底打开他心头的锁,他五指抓紧你肩头,挺腰直直撞进最后的宫颈口,热辣的jingye盈溢从未被开垦的宫腔,一瞬间刺激得你又开始假性抽吸,抱着他呜呜地真哭了出来。 “别哭,”魈低眉蹭蹭你的脸颊,你与他像两只热恋的乳雀,缠吻,交合,授精,“别哭……”他有意无意吮着你脸上的汗水,似乎并不为将你舔干净,只是怀揣心事地舔而已,咬着软软的苹果肌再松开,在你本就略带红晕的单边脸颊留下个吸力造成的水红圆痕。 沉浸在第二次高潮的余韵中,思绪已经变成闪蝶越过天衡山巅,冲进倾盆暴雨的云层,你听得身下那根依旧硬挺的性器依依不舍拔出,交姘处发出意义不明的“啵”的一声,如同灌水的瓶得到开盖释放,迫不及待泄出那点不属于自己的清流,在他视线下一点点溢出。 仙兽本就不忌讳交配,性器官的模样于他而言没有什么可以羞耻的,千年来魈并非没有听过这种事情,古璃月战场中,为诞下战力强劲的后代,夜叉一族也有甚者寻凡间配偶与之交欢。 他垂眸盯着女孩两腿之间,那股在他的视线中徐徐盈溢而出的白浊水液,感到心头烧得慌,喉中更像是艰涩烧灼,“再,咳,再来一次?” 嗯,嗯? ……简直不敢相信他在说什么。 本以为他会开口让你休息,怎么竟是再来一次? 你勉力睁开汗水糊花的眼,凝聚视线,眼前还有那道道白光炸开的烟花一束一束残留在视网膜上的余烟,他鎏金的瞳如沉入池底的佩环,眨两眨,你在其中见到自己迷懵的眼与通红的双颊,一派春光。 仙人这算是,食髓知味吗? 见你不答,他受到打击似的扯过身边被褥,搭在你身上,遮住你呼吸紊乱的起伏的小腹与满是吻痕的肩颈,而你被问懵了所以没能及时回答,这下意识回笼,在他起身前,用回答无形拉住他:“可以啊。” “……?” 魈回眸,那个神情让你觉得他如同一个得到整家糖果店的幼童,面对琳琅满目的货架,不知该继续看还是挪开眼,他喉结动得明显,随即是吞咽的声音,他下意识避开你的目光,似乎欲图仰脖,如鸟雀进食要仰起脖子那样,但终究没有做到,而是直直盯着你目光确认你并非玩笑:“真,真的——” 你累的说不出话,向他撑在你脸侧的手腕蹭蹭,满是汗水的脸颊蹭到他同样腌臜的腕,黏腻感让二人同时心猿意马地回忆起方才的结合,疯狂而执着,一次又一次侵揉,不顾一切地受孕,欲念逼迫下他承认对你抱有可耻的欲望。 但他确实,肯定,相信自己看到你在点头。 他张唇,没有声音,不知是惊诧过度还是方才的性事让他哑口无言,但你同样迎着他的目光眨眼,眸子闪闪,不躲,他忽而膝行到你两腿之间,迅速低眉含咬你的下唇,单手捞起你的膝盖扛在肩上,另手松开你的小手,转而按住你散落星点jingye的小腹,“那,那就,再,”哆嗦得说不出话,“再,试一次……” 颤抖的句调带着狂喜。 即便这都是二人第一次床事,但永远做不够。 ** 这样做下去,大约会高潮很多很多次……,被颠来倒去几番后,你想道。 仙人的后颈烫得惊人,你伸手抓在其上,竟凭空扒下几根残羽,青金色亮得晃眼,你惊讶地看着手心那半截剥落的羽毛,仙人便在你眉心落下个宠爱配偶的啄吻,满是汗气,哑声安抚道无碍,不过身外之物,若喜欢就再拔几根。 ——这怎么可能啊!拔鸟类的羽毛不就相当于生拔人类的腿毛,这样的痛觉他都忍得?也许是方才高潮时太过激烈,你失手伤了他,他竟闭口不言,还想再来一次,真不知该骂他色欲上头还是蠢得可怜。 你盯着手心的羽毛,催动酸软的手指,将长短不一的残羽合拢,整理书签似的叠拢,塞进颈后枕下。 将将射精的性器没入软和的“蚌贝”硬起来,刃根有棱有角的压住发颤的内壁耸动,第三次的仙人照顾起更多女孩的感受,与初次吃rou开荤的禽鸟不同,此刻你已是他名副其实的配偶,简直心疼到了每一根头发丝,温柔到了骨子里,生怕你一个撑不住就晕过去。 而你确实快晕了. 攻势水涨船高,体力差是你与他之前无法越过的后沟,即便不比初次劲韧几分,仍被插得眼前阵阵发黑,十指紧紧扣在他肩头,几乎插进他健硕的小臂,尤其是那青纹右臂,倘若你还有精力细看,此刻满是你猫儿般的抓挠,上下三道浅红的烫痕凸出肌肤,如被火舌舔舐过。 少年忍着右臂火燎般的疼,鬓间汗液顺着肩头划过那几道抓伤,又疼又痒,如伤口撒盐,便右臂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