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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觞的公兔子终于确定怀孕了。晏莳和花凌都很高兴,没事就去兔子窝那里看看。
一个月后,晏莳也有了九个多月的身孕,那公兔子倒是先生产了——生子药正式研制成功!
晏莳高兴得不得了,嘴一整天都没合上。
冷静下来后,又不得不思考另一个问题。生子药在兔子身上成功了,就是不知在人身上会怎么样,可又没有可以试的人。
花凌在一旁道:“你自己试试不就成了。”
曲流觞略显羞涩:“我倒是没问题,就是不知道清月公子愿不愿意。”
晏莳的生产期近在眼前,花凌开始焦躁不安,有时候晚上睡着睡着便会突然醒过来。
反倒是晏莳像没事人一样,还有闲情让花凌再带他去郊外散散心。
花凌不敢违抗,又与曲流觞赶着马车去了。
其实这一个月来,晏莳倒也多次来到这里。除了小院,也就只有这处他能来了。
到了这里后,花凌双手护着晏莳,比以前紧张百倍。晏莳笑了笑:“明庭,吹首曲子给我听吧。”
他倒不是真想听曲子,只是想缓解花凌的紧张。
花凌扶着晏莳坐下,又跑到马车里取来了笛子,一曲终了后,紧张的心确实是平静了许多。
可平静也只有那么一瞬间,突然,花凌的双眼猛地睁大,这附近有情况!
那是一种对于危险要来时的本能,花凌感觉到了,曲流觞与晏莳自然也感觉到了。
晏莳只觉得四处的气氛陡然一变,他的功力虽因怀孕减退了不少,但也比常人好上许多。晏莳叫了声明庭,话音刚落,就见四处蹿出来一些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来得又快又急,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黑衣人手持弯刀,也不说话,提起手中刀便朝着三人砍了过去。
曲流觞忙将二人护在身后,可黑衣人是从四面八方来的,人数又多,足有百人,他护得了一面护不了别处。
若说曲流觞一人尚可逃脱,可是他还要保护晏莳和花凌,便有些吃力。
晏莳不得已也想要应战,他一手将花凌护在身后,朝着挥刀而来的黑衣人踹了一脚。这一脚似乎是用力过猛,晏莳踹完了便用双手抱住了肚子。
花凌看的眼睛都红了,也顾不上许多,将手里的笛子横放在嘴旁便要吹,但眼睛又看到了晏莳,忙又将笛子收了回去。不能吹,他的笛音有蛊惑人心之效,晏莳听了会对他身体不好。
只见花凌在腰间飞快地一摸,眼前银光一闪,一条银色长鞭腾空而起。几乎银鞭一出,花凌的身形也跟着跳了出去,舞动着银鞭上下翻飞,打的那些黑衣人连连惨叫。
晏莳惊骇不已,那个人可是他的小王妃?
第一百零五章
晏莳也是习过武功的, 自然瞧出了花凌功力之深。那条银鞭如毒蛇一般灵活的上下翻动,碰着的就死, 挨着的便亡。顷刻间, 花凌便将黑衣人打退到离晏莳十米之遥。
晏莳起初还有些担心,他知道这些黑衣人乃是个顶个的高手,若是他全盛时期来打,恐怕只能求生,不能求胜。但花凌挥动着银鞭却是游刃有余, 越战越勇。几乎眨眼间,地上便又多了几具尸体。
明明还是那张脸,但此刻脸上憨态尽失,只剩狠辣,晏莳微微眯了眯眼,他的小王妃,这身上的秘密可不少啊。
花凌也是发了狠了,将平生所学全都使了出来,也没过太久, 一场厮杀终于落下帷幕,原想着留下一个活口, 但还没来得及发问,那人便咬破口中剧毒而死。
原本山清水秀的地方瞬间荡然无存,只剩满地的尸骸,花凌站在在尸骸中间,仿佛如地域而来的修罗厉鬼。
他手持银鞭微微喘着粗气, 突然抬起头来,猛然地对上了站在尸体之外的晏莳的那双眼。
晏莳站的那处脚下芳草如茵十分优美,与他这里仿佛是两个世界。
一时间,花凌一动未敢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时间很短,也许时间很长,花凌看到了那个人转身上了马车,他深呼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将银鞭收好,追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晏莳一直闭着眼。花凌蜷缩在马车里离他最远的地方,只看着他,不敢说话。他不止一次地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尤其是刚与晏莳确定心意后,那段时间既甜蜜又害怕,每每都会从梦中惊醒。
那时想着,若是有一天晏莳发现了真相,不再要他了。那他也不缠着他,只在背后偷偷地守护着他。他好,他便也好。
可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时,花凌才发现他根本做不到。有些东西,一旦得到了就再也放不下了。
花凌的心跳如擂鼓,他想了好多话,可一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到了小院之后,晏莳慢慢地在前面走着,花凌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哑嬷嬷瞧见了,满脸惊讶地用手比比划划,花凌朝着她哭丧着脸摇了摇头。
到了房间门口,晏莳走进去后忽然站住了,终于说了这么长时间的第一句话:“你让我静一静,我要想一想,想一想。”
门关了,似乎心也被关上了。
花凌的心随着那声关门也咯噔了一下。
哑嬷嬷在他背后以嘴型问曲流觞,曲流觞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花凌转过头来说:“哥哥全都知道了。”
“所有?”
“所有。”
“那完了。”
花凌闻言慢慢低下了头,哑嬷嬷叹了口气:“我去找他说说。”
“别去!”花凌一把将她拦住,“哥哥说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又转过头来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管结果怎样,我都认了。”
房门里,晏莳扶着桌子坐了下来,脑海中闪过万千画面,都是关于花凌的。
从两个人成亲的那刻开始回想,这一幕幕全都涌到脑海里。这是他第一次爱一个人,他用尽了全都的力量,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全都奉献给了他,他将他视为自己最亲近的人,可是他却骗了他!
他怎么能骗他!
呵,这是怪他不该轻易相信人,给他的惩罚吗?晏莳的双手渐渐成拳,十指紧扣rou里。
突然,他的肚子疼了下,也许是方才踹那个黑衣人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