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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曲公子真心心悦于他,还望永待他好才是。”
正说着,赵春海回来了。
虽说近几年高长庚已经把权力都交给了查南,本地官员平日里也确实收了些查南不少的贿赂,但他们到底不是傻的,在这次查南去寻求帮助时并没有帮助他,他们还不想得罪高长庚,一方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另一方面高长庚有功名在身,若他日高中,指不定会回来报复。
虽说本地官员对于高家之事的态度是高高挂起,但也不耽误宴莳想要抓他们的小辫子,这做官的没有几个是清白的。宴莳得已出皇城,打的是巡视百官,平冤狱的旗号,若不处置几个案子,届时回了皇城也不好交代。
查南刚开始还低三下四地来高府求原谅,但后来瞧着高长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也就露出了真面目,对着高府的大门放了一通狠话后就走了。
高府的下人将这些话如数的禀给了高长庚,高长庚听后虽面目不改,但心里还是疼的厉害,毕竟爱了这么多年,说放下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高长庚一边查着账,又一边派人将查南进几年的动向一一查出。这几年查南将高家的财产偷偷转出,又给自己弄了个假的身份文牒,凭着那假身份置办了不少产业,又另做起了生意。
查南倒也精明,只当起了幕后老板,其他的都教给心腹去做,实在不得已的地方,他才会出面。
查南用那个假身份最开始做的是贩酒生意,他这酒全都是从边关运来的,虽然费时费力了些,但胜在稀有,卖的价格也高,倒是受到了横州不少人的青睐。
这卖酒的店铺高长庚倒还真知道,想当初开的时候也算是轰动了整个横州,高长庚也去瞧了个热闹,还买回来一坛与查南分着喝了,但他万万没想到这酒家竟是查南开的。
查南卖酒尝到了甜头,便又从边关那里买了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另外开了铺子卖,他卖的东西都稀奇,虽然价格贵,但还是很受欢迎。
查南的生意做的好了,野心就更大了,根据最新消息,几个月前他将自己全部的家当压在了一批货上,这批货再有四天便会运到横州。
高长庚将账本几乎捏成了一团“白连,如果我要他家财散尽呢?”
随着越来越多的调查,高长庚越是心凉。如果他单单只是不喜欢他,高长庚倒只想着将高家的生意收回来即可,他自己的生意再继续做下去吧,毕竟他曾爱过他这么多年。可查南实在太贪心,他拿了高家这么多都不够,竟妄图侵占高家的整份家业。
萧白连站在高长庚面前摇了摇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我不好做主的。”
高长庚轻笑一声“那你会心疼吗?”
“我不知道,”萧白连又摇了摇头,“但如果不让我看到他落魄的样子我感觉会好一些。”
高长庚又问“那就是说,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拦着,更不会去告诉他,对吗?”
萧白连点点头。
高长庚狡黠一笑“真贤惠。”
萧白连抬起头惊悚地看着他。
高长庚到底不像查南那么心狠,他不想让查南坐牢,只想让他三年前来到高府时是什么样,现在便是什么样。查南没来高家之前是个穷得叮当响的穷小子,那么他就再将他变回那个穷小子。
高长庚很快采取了行动,那批货不是压上了查南的全部家当了吗,那他便派人将那批货劫了。再派些人到查南的铺子里闹事,又打点好了官府,让查南求助无门。
高长庚又将查南用假身份购置产业的事情一纸诉状告到了官府,官府很快派人将查南购置的产业还给了高长庚。官府之所以会这么听话,这是因为宴莳的身份使然。
查南也知道这横州他是待不下去了,还好他还私藏了些银子,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够他用上几年的了,在一个黎明,查南背上全部家当离开了横州。
高长庚时刻派人盯着他呢,他前脚一走,后脚就收到了消息。高长庚用手指点点桌子“劫了,把他身上的银子全都给我拿回来。”
查南的事情很快就解决了,宴莳将横州的官场也
整顿了一番,经过这几日的相处,高长庚表示日后愿为宴莳效劳,此番出了皇城终于有了收获。
临走的那一天高长庚与萧白连送他们上马车,宴莳道“高中,咱们皇城再见。”
花凌暧昧地朝着两个人眨眨眼睛“希望下次再见要叫白连为高夫人了。”
“啊?”萧白连一头雾水。
高长庚笑着点点头“一定会的。”
马车继续向南行,行了不到两日又到了一处城池,此处比横州小些,比同林县大些,到了这里已是傍晚,宴莳便决定找一家客栈住下。
“哥哥,这里比皇城要暖和多了。”花凌跳下马上新奇地四处看着。
“这里离皇城差不多千里之遥,又在南边自然是要暖和些的。”宴莳笑道,又拿过一件大氅给花凌披上,“就算暖和了也要多穿一些。”
花凌噘噘嘴没再说话。
进了客栈以后,宴莳先点了几样酒菜坐在楼下吃,顺便打听些消息。
这次找的解元叫郑临,已近不惑,听说家境也还可以,在本地的声望还算可以,并没有什么让人诟病的地方。
店小二一听宴莳打听郑临,便道“几位客官有所不知,郑老爷病了,已经昏迷好久了。”
宴莳微微蹙眉“可知是什么病?”
小二摇摇头“这个确是不知,不过听说郑家人为了给郑老爷看病已经请了不少的大夫,可郑老爷还是那个样子,一点儿气色都没有。”
宴莳觉得还是先要见见人才是,既然郑临病了,那他就打着为他治病的旗号去往郑府。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生了一个孩子,别的记忆没有,就记着总是喂孩子喝奶了。上班之前喂奶,下班又喂,睡觉前还喂,半夜醒了再喂。后来我一想这不对啊,我怎么生完孩子连坐月子都没做就上班去了呢,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放过这个不上班的机会,正打算去公司申请产假呢,我就醒了。
醒来后还觉得这梦有点儿好笑,不知道自己为啥做了这么一个梦。当我起床后给我家还没断奶的小鸟喂奶粉时,我突然明白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