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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伪。
花凌又道:“哥哥可有心悦之人?”
晏莳不知为何两人的话题又绕了回去,还是答道:“并无。”
“那就是说我还是有希望的,”花凌原本黯淡的眸子又一点一点亮了起来,“哥哥,那我可以追求你吗?”
晏莳没想过花凌会这么说,微微有些愣住了,片刻之后方缓缓道:“可,可以的。”
“那我就放心了,”花凌拍拍胸口,目光中虔诚而又坚定,“哥哥,我一定会追到你的。”
晏莳的脸竟难得的红了。
“哥哥,不瞒你说,没嫁过来之前我有些担心的。”花凌微微一笑,“我爹和昭王殿下的事,还有你与昭王殿下的事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我那时真怕哥哥为因为我爹的缘故而迁怒于我,可是哥哥并没有。迎亲时,我腿跪得久了站不起来,哥哥将我抱起来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你了。这世上,像你这般恩怨分明的人真是少有的,像你这般温柔的人更是少有的。哥哥,这几日来你带我怎样,我都是看在眼里放在心上的。我不傻的。”
“我,没你说得这样好的。”晏莳没有想到自己在花凌的心中会是这样的,他原以为花凌对自己只是尽的夫夫间的义务,没有想过却是因为喜欢。
“哥哥非常好,非常非常好。”花凌的目光十分坚定,“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日的我。可我却骗了你,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你放心,那把龙椅我一定会让你坐上!
从未有人对晏莳说过这样直白的话,就连他的亲meimei获嘉公主也无,晏莳又一次脸红了。
“哥哥,我能和你商量件事吗?”晏莳这副模样看得花凌心里直痒痒,但又丝毫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只得转移话题,“我与哑嬷嬷名为主仆,但实际上我就如她亲孙子一般。她知道我嫁人后比我都高兴,我不想让她再为我担心。所以,哥哥你能在这里住吗?你住床上,我在外间的榻上睡就行。”
花凌的要求倒也不过分,晏莳道:“你还在这床上睡吧,我到那榻上睡。”
“这怎么能行,”花凌拒绝着,“这本来就是你的房间,我如此一来岂不是鸠占鹊巢了。”
晏莳道:“没什么不可以的,这几日你都在这上睡,就别换地方了。我有内功护体,在哪里睡都是一样的。就这么决定了,时间也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说完,晏莳找出被褥铺到外间的榻上躺上去睡了。
花凌的眼睛看向那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已经将人留在这屋子里了,离拐到床上也就不远了。
第十五章
翌日一早,晏莳用过早饭后便与江清月前去处理公务。晏莳虽说原本是住在暖阳阁的,但他不喜人贴身伺候,因此并无贴身的丫鬟或小厮,这暖阳阁里只有几个干粗活的小厮罢了,这倒方便了花凌与哑嬷嬷。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今早的天空湛蓝如洗,空气中散发出一股好闻的清新味。哑嬷嬷将二人的被子抱到院中打算去晒一晒:“你也就这点儿本事,只能把人留在这房里。”
花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巾,正细细地擦拭着手里的白玉笛:“我只求能永远这么看着他就好。”
“真是个痴情种,但你为他做得这些,他……”哑嬷嬷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摇着头长叹一声,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昨天夜里又死了个人,死因与之前那两人相同,都是突然消失。”
花凌擦笛子的手突然一顿:“之前的案子尚未破获,这又来了新案子。哥哥昨日又将康乐公府得罪了,只怕刑部那边会找他麻烦。告诉他们将刑部盯紧点儿,一有动静便来告诉我。还有,也多派点儿人手查查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莳今天回来的倒不是很晚,甚至与花凌在一起吃了顿饭。
用过晚饭后,天还尚早,俩人来到院中的凉亭里乘凉。
“哥哥,你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咱们刚刚完婚,父皇不是准了你些假的吗?为何却如此不得闲?”花凌问道。
晏莳回道:“皇城里出现了几起案子,现在正在调查。”
“可是那失踪案?”这失踪案在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花凌说自己知道了也并没什么,“我听说那人突然就在别人面前消失了。”
花凌左右看看,又将脑袋往晏莳那里凑凑悄声道:“哥哥,你说真是鬼怪干的吗?”
晏莳给他的小王妃倒了一杯茶压压惊:“这世上并无鬼怪,只是有人装神弄鬼罢了。”
花凌接过晏莳倒给他的茶喝了一口:“既然不是鬼我就放心了,可若是人为,人又是怎么做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消失了呢?”
晏莳摇摇头:“这个尚在调查。”
“哥哥,”花凌将放音故意放得又轻又软,“你明天出门能带着我吗?之前我娘我不让我出府,我长这么大几乎没怎么出过府呢。”
晏莳想起了之前江清月对他说过,花凌从小到大甚少出府,比那些个大家闺秀还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一想这个案子也不是什么机密事,便点头答应了。
花凌自是十分欢喜,恨不得马上就到明天,瞧着他那喜形于色的样子,晏莳笑着给自己也倒了杯茶,出个门就高兴成这样,可真是个孩子。
花凌似乎想起来什么,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又问道:“哥哥,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公子也和咱们一起去吗?”
晏莳知道他说的是江清月:“自然。”
“哦,”花凌的小脸笑得没刚才那么灿烂了,“哥哥,他是谁啊?还有他为什么也会住在这王府里?”
江清月在王府中也有一个单独的小院子,里面只有他一人,并无仆人。
晏莳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未像小王妃介绍过江清月,顿觉自己疏忽了:“他叫江清月,是我的门客。平日里不常出府,只有在大理寺出了特别棘手的案情时,我才会请他帮忙。”而失踪案,就属于特别棘手的案件。
“那他一定很厉害了,”花凌双手托腮,好看的大眼睛眨啊眨的,“但他为什么不去考科举?却要在这里当哥哥的门客?”
花凌说完了这话,突然挺直腰板如临大敌:“他是不是喜欢哥哥?他长得好,人又聪明,认识哥哥的时间又比我长。那,那我是不是没希望了啊?”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