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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船头听声(红墨)微H

    

第二十一章 船头听声(红墨)微H



    其实之前几日红墨细细思索过,凿的那洞姑娘到底用上没用上?可想来想去没有头绪,她也不敢过问姐儿,不过姐儿这两日似乎心情好多了,一切也归于平静,她便只该如何伺候还如何。

    天可怜见的,真是心诚则灵,夫子和姐儿竟心有灵犀恢复了授课。今日夫子小姐在内授课,她在门口当值时,那书房里传出暧昧的喘息时,她惊呆了。

    那夜她中毒昏死,没在近前伺候,这声响是她想的那样么?姐儿和夫子真就白日在书房里行事?犹豫再犹豫也是不敢入内查看。

    她暗暗揣测,原来老人家说得不错,堤坝若是缺了一个口,那洪水便再止不住了,瞧着人的欲望也是如此,只开个头就如山顶滚石,永无停歇之时。或许姑娘和夫子乍识情味忍不住鸳鸯缠颈罢。她赶忙绕着回廊细细探了一圈,确定无人在此才略略放下心来。

    红墨没伺候过老爷奶奶,从没如此近听过墙根儿,如今还需谨慎放风守在这里,走也不是,留着也不是,里头的动静听的人浑身刺挠,若不是那隐隐约约传来的夫子沙哑蛊惑的声声绛儿,她都怀疑里头是否是她那清冷的姐儿。

    “嗯~~~~啊~~~唔唔~~~”

    而姑娘的呻吟一会儿像那唱歌的黄鹂鸟儿,婉婉转转,高高低低,似是动听吟唱惹人倾心,一会子又像被撸摸尽兴撒娇的小猫儿,呜呜咽咽,柔弱乖顺,魅惑又纯真。

    没一阵子声响更大,哼哼唧唧地求哄,还伴着含糊的娇嗔,一句句“不~~~不行了~~~~嗯~~~~~先生,先生~~~~~~”可怜可爱。

    听得红墨前心后背都微微冒出汗珠来,两颊酡红,呼吸急促,自己下头腿间竟不知何时也湿润润,潮津津的。

    那似有若无的痒意让红墨站不稳当,一手攀着门儿两条腿儿不由自主随着里头的声响夹紧磋磨,微微喘息。

    平日里姑娘沐浴更衣,自己没少伺候,为何此时她微弱的叫声让人,让人如此脸红心跳!红墨不解,难道这档子事便是听旁人做,也是引人焦渴不已么?

    她未经人事,只觉下头空虚难耐,虽此时还需谨慎坚守放风不敢大意,却也实在忍耐不住,不自觉悄悄伸了另只手到裙下,指尖夹在大腿根中间不知如何作为,只得紧紧夹住,用隐藏在耻毛间的yinchun瓣儿来回的磨蹭,让那豆蔻指甲上都沾染上水光。

    伴着芷绛的呻吟她揉搓了几息,那下头似是有缓解了,但却又像隔靴搔痒,差点什么,吊着人不上不下,愈发难耐。

    “啊哈~~”

    忽然里头芷绛似是攀了顶峰,高潮着惊叫一声,吓得红墨迅速抽手,指甲不经意猛地划过她阴蒂。

    一股电流般的快感迅速窜遍全身,刚刚累积的点点麻痒仿佛瞬间冲出,直顶颅内,红墨被这陌生的爽感击中,身子瘫软支持不住跪倒在地,喘息中她感觉一股热流失禁一般从她xue内喷涌而出,顺着腿根儿缓缓流下。

    红墨窘得无以复加,她暗自庆幸,亏得无旁人发现,赶紧不顾腿软,起身胡乱整理一番。

    没一会儿里头听着没动静了,似是歇了,有脚步声出门来,她赶紧在门口立好,头低的像插到土里的鹌鹑,缩成一团想避着点裴怀信,没料到夫子径直行至她身前,竟说姐儿热症发了!

    天呐!

    短短几日姐儿的热症竟又复发了!夫子所言如惊雷炸裂到红墨当头。一时担心还未思及询问情况,裴怀信已自顾自的离去。

    明明这两日姑娘一切如常,并没有热症要发的迹象啊!?

    红墨拔腿奔进书房,我的老天爷!姑娘大白日的只裹着个毯子将将遮盖胴体,衣衫钗环被胡乱蹂躏丢在当地下,她嫩白皮肤上从上到下都是欢好过的红痕,不知是捏的,咬的还是吮的。

    这,这是解热症还是上刑呀!?

    红墨结结巴巴问,“姑娘,怎么?怎么会这样?这,还不到日子呀?”她急得眼眶内泪水打转,芷绛虽也是后怕,可在丫鬟面前却也只能强装淡定道,“恐是有了情事热症便更凶狠。你服侍我去清理歇息一下。”

    红墨应了,此时不敢声张喊粗使婆子烧沐浴热水,自己匆忙跑到灶间端了烹茶的水,伺候芷绛略擦洗,服侍她回寝舱床上歇下。

    等姐儿睡熟了,红墨还觉着腔子里的心依然砰砰乱跳,安稳不下,她蹑手蹑脚出了寝舱,又向外围连廊查了一圈,确保无人在附近,才脚后跟打屁股奔到耳房摇醒青砚。

    青砚昨个值夜,现下还熟睡着,此时迷糊被摇醒,半睁眼看红墨凑的老近,一双眼惊恐瞪着她,唬了一跳,“哎呦!”她气哼哼的,“你这妮子!你轮夜值,我可从未白天扰你。”

    红墨焦急,“好jiejie,不是榻天大事,我不能来,姑娘,姑娘热症发了!”

    “啊?!”

    青砚忙坐起身问,“这才什么日子?现下如何?高热么?快请夫子。”红墨按她在榻上,自个也坐床边,“夫子,夫子已去过了。他俩,他俩。。。”

    红墨终于还是说不出口,只接着道,“现下姐儿没事睡了。”

    青砚松一口气,“那便好,你何苦来喊我?”

    红墨急道“我慌的跟什么似的,如何能忍到傍晚你起身?”

    青砚叹一口气答,“我问你,我们现下在海上还有多久能到金陵?”

    红墨不知她意,只老实回答,“最快也要两三月吧。”

    “那我再问你,如今有何处能制些新的冷香丸来?”青砚又问。

    红墨低下头抿了抿嘴,“那,那是没有的。”

    青砚捉了她手,“你都没细想过么?已然开了这个头,便就不会只有一回了,今日姐儿的症若没有提前毒发,到了日子,还是免不了要夫子来解的。”

    红墨戚戚问她,“青砚,你如何都想的如此周全?”

    青砚叹一口气,伸手将她刚跑松的鬓发挂在耳后道,“谁像你!成日吃睡,说你心大吧,胆子针鼻一样小。”

    红墨听她调笑气哼一声,“你快睡吧!尽揶揄我。”说着起身扭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