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人生结束,穿越成恶毒主母
“娘!你没事吧!” 刘艳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消瘦的女人,女人挺着大肚子,一脸担忧。 刘艳看了眼女人,脑海里立马出现了一系列的记忆,这个人是她大儿子殷淮的妻子赵氏,此刻已经怀有6个月身孕了,却看起来又瘦又扁,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随着大量的记忆涌入大脑,刘艳根据自己看过的大量小说,意识到自己穿越了。自己前世是一个普通的主妇,其貌不扬,早年就死了丈夫,一个人拉扯独生子长大,为了孩子一直没有再婚,却被儿子在成年后赶出了家门,一个人靠没有技能没有家人,最后在小区里成了一个老妓女,成日接一些恶心胖男人的生意苟且偷生,终于遇到了一个想跟她搭伙过日子的,刚结婚就发现他欠了一屁股债,还一身病。最后彻底失望,选择了结自己。 “有没有镜子?”此时她第一件事就是想确定自己的长相,毕竟平凡了一世,她也不想再丑一世。 “娘,你说什么?咱们家粮食都快没有了哪来的镜子?”赵氏有些心惊地看着刘艳,担心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先去给娘盛点吃食。” 刘艳坐起身,没管大儿媳,她还是比较关注自己。只能通过自己双手感受一下自己的脸蛋和身体。 虽然记忆里自己这一世已经是做奶奶的人了,但这个时代结婚早,自己也就30来岁,比起上一世也算是重头开始。 好在通过抚摸,能感受到自己除了腰间有点rou,屁股有点大以外,常年不做事使唤儿子儿媳让她也算是皮肤白皙滑嫩,虽不比189岁少女,但怎么说也是不丑的,更让人惊喜的是,这具身体拥有一对尺寸惊人的rufang,虽然年龄大了有些垂,但形状好,自己摸着手感也是好的。上辈子做妓女的日子让刘艳发现了自己也是个sao的,大半辈子没有男人,就是那群光顾的胖男人,也让她感受到了性爱的美妙,上辈子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这辈子一定要讨回来。 但此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因为大儿媳已经端着一碗米粥进来了,她也是饿得慌,端起来就吃完了。 米没多少,都是汤,一碗下肚跟没喝一样,她正想让大儿媳再来一碗,一个焦急的声音就越来越近。 “娘!你没事吧娘!” 寻着声音望去,一个高大的男人火急火燎地走进了屋子,通过记忆能判断,眼前这个长相憨厚浓眉大耳黑黑壮壮的男人是她的大儿子殷淮。 殷淮是听女儿团团报信说阿奶晕倒了赶回来的,刚才在田里耕作,穿着一件粗布背心,露出粗壮黝黑的手臂,寸头湿透,流着斗大的汗珠,散发出一股男人味。 刘艳看得出神,殷淮看到她呆坐在床上,不知道发生什么。但看到手里空着的碗立刻呵斥旁边的孕妻:“看什么?给娘盛粥去啊!” 殷淮在家是唯刘艳是从,不敢违抗刘艳的话,原主也是个刻薄的,因为殷淮目不识丁,让他早早娶了妻,把他一家留在家里干活,伺候自己,偏心会读书的二儿子和参军的三儿子。 大儿媳也有些为难,现在家里粮不多,银子又得接济在县里读书的二弟以及从军的三弟,家里人一天只能吃一顿,这米粥本就是额外的吃食,没到傍晚就给娘做了,没放多少米,自然锅里只剩一些米汤。 但她还是不敢怠慢,起身去盛。 “娘,你吃完粥再休息会吧,我一会还得去把田里剩下的活干了。” 殷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转头看到妻子端过来一碗几乎是水的碗,有些恼怒:“娘晕倒你就做这个?家里还剩什么给娘补补!” 大儿媳不敢吭声,一把搂过刚报完信回家的女儿团团,怯生生地看着刘艳“家里确实没粮食了,不是我不做。” 刘艳接过碗一饮而尽,她确实还没饱,但看到大儿子这个样子,潜意识里她还是不想在一个帅小伙面前发脾气,就算这个小伙是她的儿子。 “算了算了,该干嘛干嘛去。”刘艳叹了口气。 大儿媳握紧女儿的手松了松,有些庆幸婆婆没有发脾气,小人也在自己母亲怀里不敢说话,因为她听到这几天阿奶跟别人讨论把自己卖了给别人当丫鬟。 倒是殷淮听到母亲的叹息不知所措,他习惯性讨好娘,恶狠狠地看了妻子一眼:“你不吃也得让娘吃上饭!下次再这样就把团团卖了!”这个凶狠的模样跟他老实淳朴的长相不搭,但殷淮成这样跟原主脱不开干系,极度缺爱的环境,从小没爹疼没妈疼,让他对母亲存在一种依赖性,也可以说是这个时代封建的愚孝。 “不要!我讨厌爹!不要卖我!”小孩听到自己爹说的话再也绷不住,放声哭起来。“阿奶不要卖我好不好!我会帮忙,会帮家里赚银子的。”她跪在床边,看起来可怜极了。 “娘!我错了,我马上就去摘野菜,去干活赚钱,你别卖孙女好不好!”大儿媳也是急了,不管自己有点大的肚子跪下,声泪俱下。 虽然上辈子刘艳是被亲情伤了的,是铁石心肠的,这场景对她而言也是麻木的,但她终归还是觉得她一个现代人在这时代赚钱不难,不需要做到这步。 “行了,你俩别吵了,吵得我脑瓜疼。”制止了母女俩吵闹,又朝着殷淮说:“你也去干自己事吧。” 殷淮听完脸色不是很好,皱了皱眉,黑里透红的脸上尽是担心,事实上,他现在担心的不是妻子女儿,而是从他进门到现在,母亲没有正眼瞧他,也没有喊他淮儿。 他不知道的是,刘艳对他其实还是有点害羞的,毕竟刚穿过来就见到一个长得又高又壮实,粗壮的身材,有棱有角长相的男人。前世哪里见过这种等级的帅哥。 虽然这个帅哥是她这具身体的儿子。 刘艳把大儿媳母女赶走,自己躺在床上疏理记忆以及想想接下来的赚钱之道,一想就是一个下午。 到了晚上二儿子殷源也从书孰回来了,他跟家里人都打了个招呼就去吃了晚餐野菜饼子,喝了一大碗水进房挑灯看书了,不久后就是科举了,大家也不会去打扰这个秀才努力。 本来一家人吃完东西都要去歇了,刘艳却叫住了大儿子一家,“该洗个澡了,你看你一身的汗。”她毕竟是来自现代,这具身体虽然风韵犹存,但黏了吧唧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让她不舒服,大儿媳怀着孕,自己也懒得帮她洗漱,就不勉强了,但大儿子整天灰头土脸地,一身汗臭,还有小团团也是脏脏的。 于是她让大儿媳去打了两桶水,这会正好洗澡。 家里没有地方,只能去简陋地茅房洗漱,刘艳带上团团就先去了。 到了茅房,她先把自己脱光,让团团在旁边等一下,自己先简单把头洗了一下,借着月光看着盆里自己的投影,确实是半老徐娘,洗干净以后还是白里透红,肤如凝脂的。确定了自己长相也是好的,心情就好多了,蹲着帮团团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