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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宰mob 四断

    当太宰治被拧着胳膊重重地摁在地上时,他的额角同时也磕在了混凝土地面上,擦出了长道的血痕,尽管令人眼前一黑的疼痛和眩晕感令他头脑发晕,却也还在一刻不停地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方针。

    毕竟要“思考点什么”,对他而言就和本能一样。

    不过——会不会早点习惯然后放弃思考其实反而更好?太宰治默不作声地垂下视线,一边语气夸张地哀叫求饶着,一边努力地调动身体避免承受更多的伤害,但显然,这种故意弱化自身的伪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还是被紧紧攥住了脑后的头发从地上拽了起来,发根连带着头皮一并被拖拽时带出了点皮肤即将要被撕裂的剧痛,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适应那种疼痛,下一秒就被摁着脑袋用力砸在了地上。

    和刚才只是磕碰了一下的感觉相比,这下能够被称之为殴打的沉重碰撞险些直接令他失去了意识,耳畔除却轰鸣般的嗡嗡回声什么都不剩,血液伴随着乍起的疼痛、从额前破损的位置慢慢渗出,混合汇聚成一道道血痕,汩汩流下。太宰茫然地眨着眼睛,眼前有大片黑色光斑闪烁着,淌下的血浆遮住了半边视线,于是他眼中的世界就成了红色与黑白混杂乌蒙蒙的一片,他的喉结滚动着,声带也在颤动,却听不见自己发出的任何声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说话还是在努力呼吸,试图靠着大口吞入氧气来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紧接着施加在脑后的力量再次拽了下,他被逼着顺应力度抬起头,隔着视线中血红一片的模糊画面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于是又因为那飘忽不定的视线挨了一拳,坚硬的指关节重重地砸在软组织上,先是挫痛,然后是被牙撞破了的嘴唇和舌尖处弥漫开的血腥味。太宰治咳嗽着,被用着像是拎起什么麻袋一样的方式举高了脸,一只手相当粗暴地抹开他脸上的血,捏着发肿的面颊和下颌反复地检查确认了几遍,最后那人才满意地把他丢在地上。太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尽管这个姿势其实也并不能缓解多少他身上和接下来即将面临的痛苦,但那些家伙似乎很喜欢看见自己露出任何类似“脆弱”的反应,利用一点小小的伪装来避免更多“麻烦”的疼痛对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太宰治相当熟络地装出一副痛苦难耐的姿态,就着蜷缩的姿势把头埋进手臂里,在这个没人能看见的位置翻了个白眼。

    无聊。

    随后他就又被拎了起来,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和肿胀的面颊,力道不小,那些只是碰一下都能让人冷汗直流的乌青色瘀伤立即便发肿发烫起来,吃痛的人呜咽着闭上眼睛,嘴唇上就碰到了什么东西,拇指掰开了他的嘴角死死掐住,太宰治仅仅只是犹豫了半秒不到,便相当“熟练”地张开了嘴。硕大的guitou蹭着嘴唇边缘就顶了进来,口中属于血液的腥甜滋味将男性生殖器上那种令人不适的味道压下了不少,但太宰还是表情微妙地皱起了眉,为了吞入这根性器他不得不将嘴角咧开到极致,因此而牵扯到的面部肌rou痛得他几乎开始麻木,生理性的泪水慢慢溢出眼角,鼻息间仿佛都带上了啜泣般的呜鸣。擅长嘴上功夫的青年其实并不怎么擅长这个,毕竟没有人会闲着没事去学习怎么用嘴服侍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能够尽可能面不改色张嘴接纳别人的yinjing,也只不过是他在接连两天的暴力强制下勉强学会的妥协和自保。

    太宰闭着眼睛,靠着存在感极强的满嘴血腥味来把这根东西想象成是什么棒冰一类的食物,在那只钳制着下巴的手用力以前便主动地吮吸起来,带着温度的柱状物轻车熟路地顺着他的口腔往里深入,太宰治只来得及用舌头在分泌着先走液的顶端舔过两下,就不得不放松喉咙任由存在感十足的guitou顶进喉头。咽喉因异物侵入感而不住收缩着,身体本能排斥着想要将这个卡在喉咙处的多余东西吞下去或者吐出来,太宰治呼吸急促地反复干呕着,被自己的唾液呛得呼吸不畅,一边费劲地应付对方一边还要和自己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的冲动抗衡,耳畔也嗡嗡直响,头脑开始发昏的人无意识间哼唧着挣扎起来。

    乱动的太宰治显然没能给人带来多好的体验,男人粗鲁地用不知名的语言咒骂着,扯着发根把人摁向自己的腿间。

    下巴大张得几乎脱臼的太宰无从挣扎,在实际反应过来前已经被迫地将鼻尖都贴近了小腹蹭在凌乱的耻毛上,某种无法忽略的浓重气味终究还是随着一下下呼吸侵入了鼻腔。那根粗长的rou茎靠着唾液的润滑沿着咽喉深入,甚至带来了点要撞进食道的可怖错觉,太宰眨了眨眼试着用意志去克制住自然反应,有更多的唾液溢出了嘴巴,滴滴答答地挂在下颌处顺势流淌或滴落,还没等他开始尝试适应被深深插入的感觉,就被巨大的力道扯着头发拽开了,男人在他不住收紧蠕动的喉腔中急促地耸动两下,才满意的抽出yinjing,半透明的白液射了太宰满脸。

    “啊啊…咕……”太宰治的反应已经有些呆滞了,说不清是因为刚才的殴打还是被粗暴使用导致的缺氧,他呕吐着低头咳出点胃液,任着满脸rou眼可见yin秽不堪的液体随着重力往下流淌,呼吸紊乱间,舌尖软绵绵的顺着没来得及合拢的嘴角耷拉出唇外,“…呕……”

    jingye的味道令人反胃,但他确实也吐不出除了唾液和胃液以外的什么东西了,太宰治像个被用过的性玩具一样随手丢下,第二个人凑了上来,先是格外恶趣味地用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在他脸上抹开,然后假惺惺地用guitou在太宰的面颊和嘴唇、还有那截耷拉出来的舌尖上甩了甩,这才舒舒服服地顶了进去,摆动着他的脖子,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开始抽动下身。

    啊,还好这个比刚才的要小些,更好应付。在这种几乎和惯性一样刻意维系着旁观角度的思绪浮现瞬间,太宰治自己都险些笑出声来,然后就因为一时不慎舌尖卷起吞下了太多连铁锈味都掩盖不住的猩咸先走液而夸张地反胃干呕起来,咽喉蠕动排出异物的动作又被顺势往里顶弄的yinjing硬生生打断。他尽可能地去忽略男人随着一下下顶弄撞在自己下唇处的睾丸,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被当成了飞机杯在使用的错觉,被拎着后颈像什么工具一样,只需要含着yinjing前后taonong,被别人的性器官抵着上颚和咽喉反复地戳弄,把唾液腺液和jingye搅得一团糟,伴随着咕啾水声和自己呼吸困难时的鼻息与不自觉的呜咽声,太宰治像个意识脱离在rou体之外的灵魂体一样,感受着自己因“不想受痛挨打”而愈发配合、熟络吸吮yinjing的动作,一边相当烦躁地恼怒起来。倒也不是因为他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廉耻心而感到羞辱,只是纯粹的“觉得无聊”,像这样没有目的也毫无意义的性交即便是想要当成什么去享受也完全做不到嘛——就算是发情的野兽想要发泄性欲也该去找能够繁衍后代的雌性吧?为什么偏偏得是我?

    放任思维发散绝对比勉强转移注意力好得多,在他咳嗽着半吐半吞下点jingye后,第三根yinjing就塞了进来,撑得太宰治几乎要把嘴角张大得撕裂开来,把嘴唇撑满的性器每次顶入又抽离都是个令人难以承受的挑战,于是因此而走神了片刻的他下意识地扭头躲避起来,下一秒才僵硬地定住。这种不合时宜的拒绝激怒了他们,比呵斥先到的是脚踹,太宰治惨叫着捂着小腹蜷缩起来,又被踹着肩膀一下蹬开,鬓角也被汗水唾液和jingye浸透,湿漉漉地贴在面颊上,他无力地蹬着膝盖摆动手肘想要支起身体,在疼痛中失去控制的肌rou却只是抽搐着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应,有什么人把他按住了,上半身被压迫着贴向地面,完全没法挣扎,后腰却被手臂圈着抬起,呈现出了一个极不自然、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最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了,太宰治被摁在地上的面颊同时被坚硬的混凝土摩擦得生疼,在青紫混合的脸上擦出点泛红的鲜艳血痕,他张着嘴,声带颤动着,耳畔却都是耳鸣似的嗡声,基本听不见自己在喊些什么,想要并拢双腿也还是被硬生生掰开,遮蔽身体的衣物与绷带都被撕得一干二净,男性身体最为脆弱的生殖器和后xue都被迫毫无防备地完全展露在外,被无数的视线和目光凝视着。太宰久违地发抖着,与任何什么羞耻心都无关,单纯是因彻底崩坏开始完全脱离自身控制的范围的未知感而战栗,肾上腺素激增中他甚至荒诞的产生了点期待刺激的“兴奋”,好在身后的人并没有观察太久,更多的手摸了上来,捏着臀rou掰开、抚摸因紧张而收缩的xue口皱褶、掐揉腿根的嫩rou……甚至有只手颇为“好心”地替他揉了揉在腿间随着身体颤抖而晃动的yinjing,动作娴熟地握着太宰治尺寸可观的生殖器上下taonong,指腹捻着睾丸挤压。

    “唔呃……”身体所有隐秘处都无从藏匿、被逼着展示出来让别人肆无忌惮把玩的难堪,即便是他也没法完全面不改色的接受,太宰治咬了咬牙,被指尖触碰到腿根僵硬着泛起点鸡皮疙瘩,当然也更不可能生出多余的什么心思,奈何生理的反应太过直观完全违背了真实想法,随着手指挑逗下身带起的点点快感顺着神经末梢慢慢放大,太宰呼吸一滞,小腹绷紧,下身反应热切地在男人手中昂起了头,“呼哈……不、别……嗬呜…!”

    刚才还在承受疼痛不住地惨叫,转而殴打就变成了令人后脊酥麻的快感,他就连脸上面具似的虚伪假笑都快要维系不住了,太宰治的瞳孔不自觉地收缩着,像是紧攥在手里什么东西在被逐渐抽离一样,他被迫的在完全无法忽略而且愈演愈烈的性快感中沦陷,对无从预测的未知恐惧从心底悄然滋生,慢慢扩大着。咯咯咯咯咯………像这样牙齿发颤碰撞的声音竟然来源于自己,太宰勉强维系着冷静,但也还是因情绪失控而轻蔑地哼笑起来,对各种审讯流程烂熟于心的黑手党前干部自暴自弃地合上双眼,尽管自己也心知肚明,这只不过是些恶意营造出来的心理压迫。

    他很快就射了出来,yinjing一抖一抖地将积攒了太久的浓白jingye射了出来,在地面和腿根上留下几道痕迹,突如其来的高潮对他来说有些刺激,为了应付那种缺氧似的大脑空白,太宰只好用力喘着气做深呼吸,下身残留的快感余韵令人着迷而又麻木,似乎也正因如此,当手指深入后xue时他也并没有太多的其他反应,就连被异物侵入的痛都比预料中轻得多。但那到底是未经开拓的地方,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和快感的消退,那种身体由内而外被强行打开的不适也随之放大,终于在他几乎要到某个临界点时,手指抽离了,转而是抽在臀后重重的几下巴掌。

    “…呃啊!”作为青年身上少有的还算rou感的部位,承受几下巴掌的痛苦其实远不如刚才殴打在腹部脸上的拳脚严重,然而敏感的臀部似乎受不得其他任何多余的刺激,太宰治的呻吟变了个调,挨了打的软rou肿胀起来,臀峰受力后随着他下意识的挣扎而颤动着,于是有人顺势掐住一瓣臀rou用力揉捏,被打开过的xue口边缘随即也被牵扯得敞开些许,露出内里甬道那些深红色的嫩rou。一个人先按捺不住,对着xue口顶了进去,太宰未完成的呼吸硬生生卡在喉头,所有抗衡的意志几乎都随着这一下什么硬物深入体内的撕裂感慢慢崩坏,他麻木的瞪大了眼睛,身后的xue道虽然被手指简单开拓过,却也还是相当的干涩且紧绷,再加上因疼痛和紧张而僵硬的肌rou,性器进入的过程便显得异常艰难。

    所有的感知也都因为这种迟缓而被夸张的放大了。

    硕大的guitou毫不留情地把试图阻挡异物侵入的括约肌撞开,肠道被逼着一点点完全敞开,被强行打开的内壁急切地想要收缩和恢复原状,却只能无措地绞紧包裹在茎身上。那根发烫的男性器官存在感强烈插在体内,仿佛就连上面凸起的青筋轮廓都被触感分明的肠道感知清楚了,让太宰治有了一种腹腔深处开始燃烧的感觉,从中间被纵向一分为二撕开的尖锐疼痛来源是xue口、xue道被强行打开进入时又带出另一重似乎内脏都在被牵扯一样的沉重钝痛,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成了击溃防备的最后那根稻草。太宰治像是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小声抽泣起来,但脸上的神情比起直观的崩溃或者说恐慌,更像是缺少了什么所以并不完整的“生理反应”,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浸在破损了的面颊上又痒又痛,他也完全没有在意,而是放任嘴角和鼻尖一起胡乱抽动着,眼前是大团大团破碎而又模糊、闪烁着的白色斑块。

    他无助地张着嘴,吐着舌头甩了几下,才好像终于想起了说话的方式一样,哽咽着拒绝:“不……等、等等……呃啊、不要,不…!停……停下、呜……”

    这样的拒绝显然没有任何用处,几双手牢牢地把他禁锢在了原地,除了指尖和嘴几乎没有任何能够活动的地方,身后的男人似乎也像是被他的哭喊刺激到了一样,性器挺入的力度增大了不少,直到rouxue将yinjing完全吞没。腹腔间异样的饱胀感令人不安,太宰无助地抓挠着地面和自己的手心,那人进入的缓慢仅仅只是因为没被开拓过的肠道太过紧绷而非温柔,于是也没有等太宰治适应多少身体被巨物插入的感觉便匆匆抽动起来。

    “呜啊、哈……啊啊、别、呜嗯……太……嗬呃……”

    剧烈的疼痛险些令太宰治直接眼前发黑昏迷过去,好像身体就这么被直接的贯穿了一样,他惨叫着用仅剩的力气往前躲避,挣扎开一点又在下一秒被拎着摁回男人的胯间,紧紧环套在yinjing上的那圈肠rou似乎也不堪重负的被撕裂了些许,男人大开大合的在这个本就不该用于性交的rouxue里艹弄,性器没有章法地在逐渐失控的甬道间进出、顶撞、摩擦,隐隐约约间,太宰意识到身后除却剧痛外还多出了点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奇异感觉,像是有微弱的电流在体内窜动一样,xue道也被男人性器上的高温引燃带上了点灼烫的感觉。粗暴进出的yinjing似乎蹭过了什么特殊的位置,被侵犯了的青年后背肌rou陡然绷紧,太宰治惊叫着仰起脖子,触电似的抽搐了几秒,这种夸张的反应引起了周围一圈人的嬉笑与嘲弄,只是现在全都与他无关了,太宰治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射精后疲软的yinjing竟然又颤颤巍巍的有了点重新勃起的迹象。

    在这么丢脸哭喊着的人真的是我吗?

    在思维逐渐支离破碎的间隙,他一边思考着这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一边不受控制的从鼻腔深处发出点暧昧的嘤咛。男人的动作幅度相当大,每一次性器都是齐根没入,大有种恨不得将睾丸都塞进去的气势在,于是囊袋也随着抽插一下下连续不断地拍打在太宰的臀后,带出一片相当有规律的“啪嗒啪嗒”撞击声。期间顶端和柱身也不止一次的从那个位置撞或者蹭过,每每都能带起一点陌生的快感来,渐渐的快意开始累积叠加,从最初的微不可闻变得明显起来,还诡异的和xue道被撑开时的痛楚混杂在一齐,在下腹间积蓄膨胀成了某种畸形的刺激感,太宰治的yinjing彻底勃起了,随着身后撞击的力度在腿间上下晃动着,因腺体被挤压而溢出来的过量前列腺液挂在顶端,牵扯出几道晶莹的丝线往下垂落。

    甚至是在他自己都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射精了。

    这种诡异而不受控制的高潮方式对太宰治来说似乎有些太超过了,yinjing抽搐着泵出大股大股的白精,像是被别人用性器在体内硬生生压榨出来的一样,后xue也反应强烈地收紧了,干涩的肠道一绞一绞地裹紧了那根生殖器,潮吹似的渗出点滑腻的暖液来,招架不住的男人很快也把自己的jingye射了进去,低于体温的液体喷溅在guntang的内壁上,俨然就是另一重的过量刺激,太宰治好不容易才从崩溃的边缘把理性勾回来些许,就再一次被身体即将因欲望而失去控制的绝望席卷了,他没法抵御刚经历过粗暴性交的身体敏感处所接受到的任何刺激,只能大脑空白的尖叫着高潮,偏偏他刚射过jingye的性器还在不应期,可怜巴巴的耷拉着,只有xue道还在疯狂的抽搐,合不拢的xue口翕张着吐出点jingye,像个真正的性器官一样。

    干性高潮的刺激太过了,完全失神的太宰瘫软下来,被翻了个身仰面躺倒在地上,有更多的jingye从臀间那个大张的xue口处淌了出来,他们也没让太宰治的后xue休息放松多久,紧随其后的又一根性器匆匆忙忙地靠着jingye和肠液的润滑艹了进去。被使用过了的后xue反应依旧有些青涩,只顾着收紧xue口和内壁去阻挠异物的侵入,但被粗暴打开过的rouxue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时的紧致,再加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杂在一齐充当润滑,这次的艹弄无疑是轻松得多。太宰治几乎已经彻底没有反应了,连多余的半点力气都没有,只剩下胸腔还在剧烈起伏着,在急促的呼吸间带上了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呻吟。换了个姿势后性器进入的角度似乎也不一样了,前列腺被撞击的次数明显增加,太宰治的腰被手掌抬起,一只手掐着他还残留着红肿掌痕的臀rou,以最方便接纳他人的姿势分开了双腿。再一次的高潮来得比想象中还快,大概是因为残留的快感余韵也被叠加累积进了高潮的进程中,太宰治的后xue终于在连续被侵入中磨炼出了点“rouxue”该有的样子,被反复摩擦的xuerou发着肿,软绵绵地裹着男人的yinjing吮吸,他也似乎终于从中享受到了乐趣所在,在男人缴械射精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哼哼唧唧。

    太宰治扭了扭腰,有更多的jingye从他括约肌失控的后xue中流了出来,顺着股沟和大腿根部慢慢流淌,他放空思绪,任由目光盲目地往上抬起飘开,恰好对上了一双视线中充斥着欲望和暴虐的眼,然后就僵住了。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那种畸形麻木与茫然转瞬间便从他的眼底消散退却,尽管那双鸢色的眼眸间或多或少还残留着点沉溺情欲的癫狂,却也比之刚才要清澈得多,紧接着,太宰治条件反射似的并拢了双腿。

    那个男人注意到了太宰的反应,却丝毫不以为然,而是俯身试着把他的腿分开直接去享受那个看起来已经“逐渐进入了状态”的软xue,他咂巴着嘴,把手掌放到了太宰治下意识屈起的一侧膝盖上,却没料到这一下对于突然恢复意识、精神高度集中且紧绷的太宰而言意味着什么。方才那种在他看来连最低级的羞辱都算不上的强制性交令人作呕,自己居然还险些沦陷在那种蹩脚的计量里,太宰治在恼羞成怒中干脆就以最抗拒的态度去应付了这次身体接触——像是什么膝跳反应一样,他的右腿蹬直,迅速地踢出一脚踹在男人的小腿上。

    力度不大,甚至可以说轻得就像是在调情,然而这下态度明确的“反抗”却实打实的触及了他们的某一层底线,更别提对于刚拉开裤链兴致勃勃的男人而言这到底有多么扫兴、惹人火大。在一片有些尴尬的沉默氛围中,放弃了忍耐的太宰哈出一声,放松身体再次敞开了腿,大有种你们请便的自暴自弃在,男人们却好像终于失去了兴趣一样,交头接耳地讨论几句然后离开,摁着他的手随即也都松开了,太宰治本应对这种反常感到警惕,可是疲软的四肢百骸都在告诫他理应放松休息,他试着侧过身蜷缩起来,有更多的jingye随着姿势变化从后xue淌出,快感慢慢消退后被拧动的四肢关节和臀后腿根处沉寂的钝痛又逐渐复苏,太宰低声闷哼着,合上了眼睛,调整呼吸去缓和放松并适应这些令人难堪的“后续感受”。嗡嗡的耳鸣声已经变得微弱多了,失去了男人们粗鲁交谈的噪音后周遭也变得过分安静,只剩余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不算流畅的呼吸声,他们和之前一样发泄完就会离开——现在总算是有时间可以让我思考其他什么东西了吧。太宰治尽可能的让受伤的那侧面颊远离地面,舔了舔齿根,令人生厌的jingye味道似乎还残留在舌苔上,他喉结收紧,艰难地压抑下那种想要直接呕出来的冲动。

    可惜这次已经没人打算给他多少安静思考的时间了,似乎也就过了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男人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两腿发软的太宰治刚睁开眼都没来得及站定便歪歪斜斜地往地上扑去,那人也没有要搀扶帮忙的意思,只是冷眼旁观着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腿侧,用蹩脚的日语喊他:“跟着,快点,别想搞花样。”

    “怎么可能……”太宰治用手撑着地面尝试了一下,虚弱得近乎脱力的四肢再加上疼痛的阻碍,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而男人却已经大步走开了回头瞥他,太宰也面无表情仰头和人对视,索性就这么四肢并用地爬了两下,很快就因为太过费劲而被放弃了,太宰治呵呵地笑了两声,放松手脚重新趴回地上,态度鲜明的表示: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没力气了。

    不耐烦的男人没和他耗太久,直接把他架了起来,推推搡搡的拽着根本没打算配合的太宰治走出去,绕过这个结构酷似厂房建筑里的走廊,任由太宰治左顾右盼地观察环境,最后把他拖进了某个简陋的房间里,丢在了张看似简易的床上。而太宰治的神经在注意到房间内架设着的某些仪器和工具后瞬间便紧绷了起来,他后颈寒毛直竖地用余光瞄过墙上那些造型各异且狰狞的工具,还没来得及反抗挣扎就被紧紧束缚住了两只手腕、接下来是手臂及上身,男人略显嘲弄地拍了拍他的脸:“不想走是吗?那以后就别走了。”

    ……开什么玩笑?

    太宰治所有的挣扎跟叫骂都被约束带和随即塞入口腔的呼吸装置限制和堵得死死的,脑海里转瞬间便理解到的东西令他震惊,男人又给他安上一个连接着管子的半透明面罩,太宰的视线开始迷蒙起来,又过了几秒,似乎就连对周遭环境的感知都随之而逐渐消失,只剩下男人戏谑的声音,显得模糊而又遥远:“我们可还特意贴心的给你准备了麻药啊。”

    ——。

    他的意识在药物注入的瞬间彻底溃散。

    就像久违地睡了一觉那样,身体软绵绵的泛着倦,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懒洋洋地躺着,意识恢复的最初神智与思维都还有些迟钝,似乎是因为过量的麻醉剂导致,所以连带着记忆都碎片似的格外模糊,太宰治睁眼仰头看着有些熟悉的天花板,意识到自己居然是睡在一张床上、而且浑身赤裸的,于是便习惯性地用手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坐着,却诡异的在上身抬起的瞬间失去平衡往侧一翻跌了下去。他痛呼着,不过其实也并没感知到多少摔倒的疼痛,手臂和肩膀砸在地上时触感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像是隔了好几层厚厚的棉花才终于传导至大脑一样。他茫然地咕哝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依赖着本能和习惯想要撑着什么东西爬起来,太宰治用了几秒才把几乎没有触感了的指尖扒在床沿,开始发力想要站起……站…?

    “呃啊啊啊啊……!?”

    这似乎是他记忆中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撕心裂肺地惨叫,靠着单臂勉强抬起一点的上身又失控地坠回地面,裹在纱布里还沁着血迹伤口重重地挫上地板,不,或者应该说是断口才对。那个男人确实说到做到了,两截大腿都是齐齐整整从靠近腿根的位置截断的,剩下不多的部位再往上些就是臀部,看起来像什么挂在躯干上相当多余的装饰物一样,再过迟钝恍惚的思绪都只能在这一瞬间被生生拽回现实。肢体被剥夺所带来的恐惧远超想象,太宰治不受控制的将视线扫向自己的下身,畸形的残肢也随着他的视线像是失控了那样瘫在地面上胡乱摆动。胸腔间迸发出来的强烈情绪到底是悲愤还是崩溃或者别的什么,太宰自己都快要无从辨认了,他挣扎着想要从这个与可怖记忆关联着的房间中逃离出去,但尚未适应肢体残缺的大脑却自顾自的下达了站起来的指令,结果就是刚用手臂撑起的躯干就因失去了着力点而重新扑回地面。

    好消息是感官仍旧朦朦胧胧的、痛觉也并未恢复,即便一直在跌跌撞撞也没有多少疼痛干扰到太宰的行动,又或者说这点小磕碰在肢体被残忍截断的“重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甚至被极度慌乱的身体与大脑刻意的忽略了。太宰治在踉跄之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靠着手臂拖拽躯干和残肢移动的方式,费劲、缓慢,而且看起来相当狼狈,还没能挨到门旁就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被绷带缠绕包裹着的伤口边缘随即也在地上被拖拽摩擦。

    嘎吱。

    伴随着开门声出现在眼前的是男人的脚,已经没力气再做什么反应的太宰治瞳孔收缩,本来身量不小的青年在截去双腿后看起来要“小巧可爱”得多,男人轻而易举地就能像抱起个大号的毛绒娃娃一样把他抓起来,太宰治试图向外挣脱,但是收效甚微,只挣开了半截胳膊在空气中无助地摆动着。男人把他放回床上,单手摁着太宰瘦削得线条分明的侧腹,轻车熟路地单手拉下裤链,意味明确,太宰治仅剩的理智提醒他应该拒绝,于是他试图用手去抓男人的手臂,然而轻飘飘地挂在腕部上的指尖实际上更像是在调情。

    男人笑着艹了进去。

    残留的大腿只有根部一截,还在由于疼痛或别的什么因素而失序地颤抖着,甚至都没法好好并拢,当然也就根本没法阻挠男人的侵入,好在现在似乎和失去意识前的时间并没有间隔太久,被艹开过的rouxue也并没有因为身体的抗拒而试图强硬地阻挠yinjing深入,甚至是有些熟络地敞开了在“欢迎”。冠状顶端不怎么费劲的顶开xue口,开始往里深入,痛感迟钝但快意却尖锐刺激得过分,体会过快感的身体模糊了痛与快乐的界限,太宰攥紧了掌心间的手腕,然而修剪得圆润齐整指甲尖端甚至没能抠破点皮肤,身体被沉甸甸的塞满了,随着尾椎末梢蹿升上胸腔然后扩散开的刺激感让他在腰腹紧绷着的状态下不自觉的仰起了一点上身,腿根发着抖,最后也和身体一起软绵绵的“被迫放松”了。

    后xue似乎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柔软的xuerou仍旧维持着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