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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蘑菇汤【拉珠/dt】

    面前的白色瓷碗里盛着炼乳色的汤汁,汤间点缀几块黑色蘑菇碎,汤面上撒了几抹翠绿色的香芹碎,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李忘生看着面前如此珍馐,纵使为人克制,嘴中也难免分泌些许口涎,他轻轻咽了咽口水,克制住拿起勺子挖上一口送入嘴中的冲动。

    不能吃,还不到时候。

    他直勾勾盯着面前的白碗,愈来愈浓厚的食欲让他有些按捺不住,却只能偷偷加快吞咽口水的频率。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像是被他这副模样取悦了一般,大发慈悲地拾起银色的汤匙,舀上一勺还散发着热气的汤汁,递到李忘生嘴边,轻笑一下。

    “张嘴。”

    李忘生闻言,将原本紧闭着的双唇张开一条缝来,向里望去,能看见隐藏在其中洁白的齿与水淋淋的舌。

    盛着浓稠白色汤汁的匙被送入殷红的口中,勺子大小刚刚好是一口,在感受到勺子底面接触到对方舌根后,谢云流手上轻轻一提,随后抓着勺柄从对方口中退了出来。

    汤汁尽数留在李忘生口中,浓郁的奶甜在口中迸发开来,软嫩的蘑菇被一口咬下,更是增添几分鲜味,层层叠叠的香气中又带有胡椒粉丝丝辛辣,让人不至于迷失在如此直白的鲜香中晕头转向。

    好吃。

    师兄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李忘生抬眼望去,谢云流瞧见自己的吞咽动作后又盛了一勺要来喂他。

    于是李忘生又吃下第二口、第三口……本就不深的瓷碗很快便要见底,李忘生的脸颊也染上绯红,发丝间隐约有一层薄汗。

    “李老师,好吃吗?”

    “师兄的厨艺更精湛了。”李忘生声音生涩,像是压抑着什么。

    “好吃就多吃点。”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李忘生身体微微弓起,想要趴在桌面上,却被谢云流一把拉住,重新直直坐在了木质椅子上。

    谢云流早就绕到李忘生身后,隔着一层椅背狠狠把人圈入怀里,紧紧贴在身前人的后颈处,湿热的呼吸烫得李忘生浑身一抖,眼中凝结了些许水汽出来。

    “师兄……”

    “嗯?李老师身体不舒服吗?”

    “……”

    李忘生对于谢云流这装傻充愣架势无言以对,有些委屈地用后脑勺蹭了蹭身后的男人。

    “怎么了?说话呀。”

    “……热。”

    谢云流掀起李忘生盖住后颈的长发,在那块软rou上落下一吻,舔过几滴汗珠,感受着怀里人的轻轻颤抖,抵着那处说:“把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李忘生被逼的有些急:“不是衣服……”

    “不是上面,那是哪里热?”谢云流舔上红透了的耳廓,“说出来我才好帮你呀。”

    熨烫得十分平整的西装裤被撑起,双手被谢云流抓着得不到疏解,李忘生只能紧紧夹起腿来让自己好受一些。隔靴搔痒罢了。

    “张嘴。”

    李忘生本能地随男人的话语张开嘴巴,已经温凉的汤汁被送进嘴里,勺子顶到一个很深的位置,有些令人发呕,李忘生却还是全数吃了下去。

    口水不自觉地分泌着,直到最后一丝乳白液体被吞入口中,李忘生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这层层叠叠磨人的欲望,有些奔溃地闭上眼睛:“不是上面……是下面。”

    “师兄,下面好热……”

    这是他能做到最大程度的坦诚了。

    啪嗒。

    李忘生听见自己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

    深色的裤子很快就被谢云流扒掉,纯白色的内裤被撑得饱满,已经被染得变了颜色——那两块淡灰色的水渍还在不断扩大。

    谢云流扒开颜色纯情到离谱的内裤,被压抑许久的丝毫不纯情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来,不管有液体从顶端地小孔涌出,顺着粉色的柱身向下流。然而染透内裤的罪魁祸首却不在这,而是挺立柱身下,一条本不属于男子的小缝。花xue软得发腻,随着李忘生夹腿的动作颤抖着,可怜巴巴地流泪。

    “只是吃个饭就湿成这样了?”谢云流故作惊讶在花珠上一拧,怀中人猛然一抖,竟是就这么射了出来,“李忘生,你可真sao。”

    一切都源于那个晚上,那个谢云流突然出现正如他多年前突然消失的晚上。

    他们竹马竹马,谢云流大李忘生三岁,两人考进同一所大学,师从吕岩,算得上是师兄弟。从小在一起长大,暗生情愫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就在两人扭扭捏捏没决定好谁来捅破窗户纸的时候,变故陡生,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等李忘生逐渐尝出失去带来的钻心苦涩时,两人早已经天各一方。

    多年后的一夜,浑身酒气的谢云流莫名出现在了李忘生公寓的门口,带着岁月发酵出的满腔恨意。

    第一次几乎是谢云流强要了他,李忘生被按在餐桌上,后面几乎是要被捅穿了,耳边是谢云流口齿不清地咒骂,脑中是一片乱麻,以至于直到那场凌乱的性事结束,他才从混着血丝的jingye里感知到了疼痛。

    但是师兄回来了,有什么比这更值得高兴的吗?

    李忘生拭去面上干涸不久的水痕。

    第二天一早清醒过来的谢云流脸色黑得可怕,看着李忘生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咬牙切齿地骂他不知廉耻。

    李忘生只是看向他的眼睛,问,师兄回来了,还走吗?

    走?为什么要走!该走的是你这个卑鄙小人才对!谢云流一把把李忘生按在床上,宿醉后的头疼得好像要炸开,额头上的青筋不断跳出,脑后神经也不断抽动,但这不妨碍谢云流宣泄自己多年来在异国他乡积攒下来的怨怼。

    “师兄,当年之事你与我还有吕教授间有诸多误会……”

    “闭嘴!你这口蜜腹剑的小人,我当年有干过哪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吗?”谢云流粗暴地打断,“你就为了一个学位,这么对我,啊?你就这么恨我?”

    “我、唔!”李忘生张嘴欲辩解,却被谢云流找准时间伸手夹住了舌头,抽不回来,又舍不得咬下去。

    师兄的眉心多了许多皱纹。李忘生想起昨夜荒唐时在对方脸上摸见的沟壑。那人曾经如星星般明亮的眼睛此时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看得人脊背发凉。

    谢云流攥着他的舌头狠狠一掐,仿佛是要把他的舌头连根拔起,李忘生眼里一瞬间泛出了泪花。

    谢云流一愣,猛然抽出手:“少装可怜!”随后气愤地冲出卧室。

    李忘生胸前堵得厉害,他本以为是心疼谢云流加上被谢云流痛骂一顿导致的,直到穿戴整齐下了床,才发现原来是胃里传来的呕涩感。

    他走入客厅,因为谢云流的到来吃了一半的外卖此时还原封不动地摆在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餐桌上,谢云流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眉头皱得更紧了。

    咕。

    一个不合时宜地声音响起。

    两人都有些尴尬。

    “看什么看!你饿了关我屁事!”

    李忘生收回目光。

    确实不关谢云流的事,估计在对方眼里,自己趁人之危,勾引人上床,不想玩脱了被折腾半宿,怎么看都是自作自受。

    李忘生只好另找话题:“师兄这次回国有长期住所吗?”

    谢云流挑起一边眉毛,没有接话。

    “如果没有,可以暂时借住在这里。”

    “怎么,留下来继续当你的泄欲工具?”

    “师兄这话说得有失偏颇,昨晚之事明明是你一直……”

    “那也是你勾引在先!”

    “……师兄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李忘生!你有没有廉耻心!”

    “师兄说没有便是没有吧。”

    李忘生前一天本就没来得及吃午饭,晚饭也是随便扒拉两口就被谢云流的到来打断,又被折腾一晚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与谢云流逞口舌之快,只能消极地缩进自己的龟壳里。两人还是中学生的时候,谢云流还吐槽李忘生这是“乌龟王八阵”。

    如今的谢云流当然不会再调侃李忘生的态度,只会气急败坏地讽刺:“你少搁我这假清高,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天生的浪货罢了。”

    李忘生的心一刺,胃里的空虚感更盛,以至于直接干呕里出来。

    谢云流面上闪过一丝慌张,又很快被黑气覆盖,他勾着嘴角轻蔑道:“怎么?乱搞到怀孕了?知道自己体质特殊还不知节制,真是活该。”

    还越说越来劲,音量渐渐失去控制:“你分得清谁是孩子的爹吗?呵,只怕是人数太多……”

    “师兄!”李忘生忍无可忍地打断他,“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是……太久没吃饭了。”

    谢云流冷哼一声摔门走了。李忘生身心俱疲,因为先前的争吵毫无食欲,打算去睡一个回笼觉来挨过阵阵反胃。

    然而不等他睡沉过去,一阵门铃又将他叫起。李忘生忍着胃中与身下的不适走去开门,就见谢云流依旧一脸怨气地站在门口,不同的是手里多了两个塑料袋。

    “看什么看,让开。”谢云流从李忘生面前挤进房间,径直走向几乎没有被使用过的厨房,头也不回的扔给李忘生一个盒子,“自己涂上,省得以后在我这里碰瓷。”

    是一管药膏。

    不久,一阵香气传来,唤醒了李忘生沉寂已久的食欲。时隔多年再次吃到熟悉的味道,李忘生几乎要落下泪来,心里一阵悸动,而后回想起谢云流的话,刚刚热起来的心又一点点凉了下去。

    “这次回来得匆忙,确实没定个稳定落脚点。”原本一言不发地谢云流突然出声。

    李忘生的心又揪起来:“师兄还要去日本那边……”

    谢云流瞪了一眼李忘生,让他闭嘴好好吃饭:“说了不走就是不走,这么惦记那鬼地方你怎么不自己去?”

    李忘生只得闭嘴。

    “在助理找到合适的房子之前,我就住在这了。”谢云流双手抵住脑后,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眯起一只眼睛,“给我收拾间屋子。”

    可这是一室一厅地单身公寓啊,哪来的第二个房间,师兄是想住厕所里吗?

    “师兄若真要下榻寒舍,恐怕要和忘生挤一张床了。”

    “哼,我就知道你这卑鄙小人尽会使些不入流的手段,你以为出卖色相就能让我再对你死心塌地?一个坑我谢云流是不可能踩两次的。”

    刺耳的话听多了其实也就习惯了,李忘生权当这是师兄多年处于异国他乡无处发泄积攒的怒火,若是能帮师兄分担一二也不算坏事。

    谢云流就这么在李忘生的房子里住下了。也许是因为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餐桌上 ,谢云流吃饭的时候总是很不老实。后来,干脆直截了当地专挑他吃饭时与他纠缠,到最后,这几乎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只要李忘生做出吞咽类地动作,就能想起谢云流捏着他蒂珠揉搓,粗硬的roubang在他后xue不断鞭挞的情形。

    这太疯狂了。

    但李忘生戒不掉。

    他甚至期待。

    期待每一天回家后,谢云流从厨房端出他烹饪出的不同口味的珍馐,看着他一口一口吃掉,再与他厮混到半夜。明知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并不健康,明知谢云流只是想看他完全被掌控地痴态……

    但……

    只要是师兄,怎么样都好。

    “李老师,不专心。”低沉的嗓音将李忘生从高潮后的发散思维中唤醒。他身体还很敏感。因此花xue口被冰凉硬物抵住的时候,李忘生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二人先前虽说得上荒yin,但都是用后xue交合,确实是未使用过此处承欢的,顶多就是借yin水润滑,蹭一蹭rou瓣,捏一捏蒂珠。用谢云流的话来说就是,谁知此处发育得完不完全,他可不想年纪轻轻(也不轻了)喜当爹。

    “师兄,说好不用这里的……”

    “有你说话的份儿?”说着,便将那硬物朝里送了一节。未经人事的xue道骤然被破开,虽说东西不大又有润滑,但还是疼得李忘生直抽气。

    李忘生低头一瞧,才看见硬物原是一条透明的拉珠,大约六七颗晶莹剔透的珠子穿成一条,珠子不大,可每一颗上面都带着许多凸起的小点,此时正一颗一颗被送入自己的xiaoxue。

    “不要,好痛!”李忘生挣扎起来,谢云流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动作不停,嘴巴倒是叼住了他的双唇,咬着他的唇珠不断舔弄。

    “乖,师兄今天给你破破处。”

    不知是是嘴上的亲吻安抚住了,还是被yin词艳语刺激到了,李忘生渐渐不再乱动,只是紧绷着身子被一点点侵入。

    待到前五颗珠子全部塞进去,李忘生倏地仰起头,颈部绷成一道光滑的曲线。

    “顶……顶到了……”

    “顶到哪里了,嗯?”

    “师兄,拿出去,求你了……”李忘生奔溃地求饶。

    “顶到哪了,说话。”谢云流不满于这个答案,不继续深入而是捏着珠子在李忘生体内转了一圈。

    “啊!”李忘生被刺激地浑身发抖,一滴生理性的眼泪挂在睫毛上,闪着昏黄的光辉,“顶到宫口了,师兄,要顶到忘生的zigong里去了。”

    谢云流显然不想让一串珠子捷足先登,得到满意的答案后立马将其抽出来,凸点飞快地蹭过rou壁,离开xue口时发出清脆的一声。

    谢云流把沾满yin液的硬棒举到李忘生面前:“看,这上面都是你的水。流这么多,这么喜欢?”

    李忘生摇头:“不喜欢这个。”

    谢云流将这污糟玩意随手一放,把李忘生平铺在餐桌上,解开腰带欺身上前,比拉珠粗上数倍的roubang抵上不断缩瑟的花口,朝气蓬勃蓄势待发。

    “不喜欢这个,那喜欢哪个?”

    李忘生原本已经半阖的眼睛忽然睁开,他慢慢伸出一只手抚上谢云流的脸庞,珍重地回答:“喜欢师兄。”

    谢云流被这纯净到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眸中热烈而真挚的情感吓了一跳,呼吸猝然一急,恼羞成怒般捂住李忘生的双眼,愤愤咬在对方锁骨上,下身也挺入那处从未造访过的幽密。

    “你又骗我。”

    “忘生……额……从未骗过师、啊、师兄……轻点……”

    “骗子,骗子,骗子……”谢云流张嘴含住了那双摄人心魄的嘴唇,身下动作不止,嘴里呢喃着。

    李忘生也跟着放弃了继续解释,转而投入在这个过分轻柔的亲吻之中。

    待到初次进入时的撕扯感褪去,源源不断的快感自两人交合处传入二人神经,谢云流被吸得舒爽,手上也没有闲着,把那根冷下来的拉珠沾了些泥泞处漏出的汁液,将其推进了被冷落的后xue。

    “太刺激了……不行了……饶了我、嗯啊、饶了我。”李忘生险些被这无止境的快感逼疯,伸手要扯自己的头发,被谢云流死死按住,十指相扣。身下水声不减,反而愈演愈烈,与冲撞臀部发出的啪啪声相辅相成,极致yin乱。

    “李老师,你这么浪,你的学生知道吗?”

    “当年处心积虑把我逼走,结果这些年也没混出个什么名堂嘛,也就当个高中老师,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李忘生只顾着咬着嘴唇小口小口喘息。

    “你吃午饭的时候下面也会出水吧,那时候怎么办?是不是随便一个你的同事都能cao你?”谢云流自顾自的说着,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生气,身下动作也越发狠戾,“我告诉你李忘生,没有我,你迟早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你只能有我,听明白了吗?!”

    “嗯,只有、只有师兄……只要师兄!”李忘生尖叫一声,前端和花xue同时到达了高潮,乳白色液体射在两人小腹上,花xue则是一股热液淋在谢云流柱头,不断缩紧抽动,将孽根细细勾勒,连青筋都形状都拓得分明。

    谢云流用最后一点神志抽出roubang,将浓稠的液体射得花唇一塌糊涂,乳白的浆挂在鲜红的唇上,顺着腿根往下流,yin靡的气味早就盖过其余任何味道,在高潮的余韵中调动着两人的荷尔蒙。

    “别想着逃走,你离不开我的。”谢云流抱李忘生去浴室时如是说到。

    师兄又托大了,李忘生昏昏沉沉地想,现代医学发展至今,什么瘾是治不好的?只是……

    只是为什么要逃呢?

    师兄在这里,忘生哪也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