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四/论菲德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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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回哈克南的前两天,他对可怜的拉班夫妇进行了通知:【“我打算带一些有权有势的猎人来兰基维尔,”拉班抿了一口淡而无味的村酒,“我们会去捕猎这些毛皮鲸——而你们当地的渔民可以做向导。兰兹拉德里有很多人都愿意为这种猎物出一大笔钱的。这对我们所有人都是好事。” 埃米眨了眨眼睛,然后看了看阿布鲁尔德,他的嘴因震惊而大张。她让他说出了他们两人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孩子。”】 【阿布鲁尔德解释道:“你所看到的只是北部的加工码头,这是鲸鱼皮毛生意的最后一步。但狩猎合适的鲸鱼是一项微妙的工作,需要细心和训练。我上过很多次船,相信我,这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捕杀琼达斯鲸鱼从来就不是为了……什么运动。”】 格洛苏的厚嘴唇粗野地开合着,他在咀嚼,也要说话:“这是通知,不是询问”他那和埃米相似的眼睛透露出深切的悲哀,又在咀嚼间被皱起的眼rou盖住了,“我不得不这样。” 这两年里他不是在外和人打牌掩饰,就是躲在房间里装作消沉,不断地思考他的路。 他发现他在年轻时候干的一步步,正是往悬崖的一步步。 他已经站在了那野蛮的巅峰,也许已经坠落下去。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 埃米摇了摇头:“我们不能允许你这样做。你在想什么,格洛苏”她放开了和阿布鲁尔德甜蜜摸蹭的手,转而试图握住格洛苏的手来细细地宽慰他。这个躲不开悲伤的孩子。 格洛苏并没有再说话。他只是通知,不是询问。 只是在站起来向外走的时候,看着侍从已经走出门去为他布车的背影,把低声落到拉班夫妇身边:“有机会,你们生一个新的孩子吧;最好是一个小弟弟” “格洛苏!”埃米伸出手要去抓他的手。 他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没有父母会因为长时间不见面而放弃爱自己的孩子。 他们对他的爱依旧。 但格洛苏不能接受她的爱了。手随着大跨步向前甩去,避开了她,远离了他们。 他是肮脏的哈克南人,就让罪恶流在哈克南吧。 兰基维尔,确实适合他们干净的幸福。 不过还要再干净些。 * 格洛苏并不是个经验丰富的海猎人。 他站在码头上顺来的一艘中等大小的船上,混进没有任何防备心的琼达斯鲸鱼里。 【前一天的晚上,他的父亲听着这些深海巨兽的叫声,满心渴望地笑了起来。他和儿子站在外面的那由于雾气不断缭绕而变得很光滑的原木阳台上。阿布鲁尔德指着那些游过的狭窄海湾的黑色影子说:“那是交配的歌声,这些鲸鱼恋爱了。”】 格洛苏有些困惑,感到棘手:究竟哪些是怀了孕的母鲸鱼,哪些是脱离了发情期的公鲸鱼,哪些又只是提前来这栖息地看一看的小鲸鱼。 也许是和他父亲同名的先祖阿布鲁尔德·哈克南的血脉发作,他能够把自己和小船都想象成一条鲸鱼,在鲸鱼群里穿梭起来。 在穿梭出一段距离-毕竟没有人愿意自己在家里在亲友子嗣面前被谋杀,格洛苏发现了两只落单的大鲸鱼,正慢慢地向远处游… 格洛苏看了看海面,天早就黑透了,远处的海面连着天都是阴沉一片,哈克南人的绝佳视力让他能够看向更远处,但更远处更是一切光都走离了此处的一片黑。 他谨慎地就停在这儿,回头望望岸边,勉强还能看到码头屋顶的一条白线。 …看来只能是这两个倒霉蛋了。 无论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离群。 …离群真是一件很惨的事情。格洛苏忍不住放进了自己,却又想到了他的父母。他所做的一切,是要杀了这两头鲸鱼,还是会保护他们呢? 他说不好。 被他引发的厄崔迪-特洛伊战争,或者他的父母所做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人是无法通过一个抱有美好希望的行为来控制一件事情以及随之而来的许多事情(有人称它作命运)。 可是如果他一直应对着这些事情,不停地向着那个希望努力呢? 所以他必须要这么做-- 【拉班投出了第一枪,堪称是快速有力的一击。】 鲸鱼来不及发出声音,就死在了枪下。 它的同伴还碰了碰不再游动的它,似乎催促着,犹豫地转来打量了一会儿拉班,还是担心地推着它靠近了小船。 格洛苏几乎要停下了。 但他以绝顶的冷酷,向更靠近的鲸鱼投出了下一枪。 海面安安静静的,船尾拉着两条鲸鱼,拖出一条长长的缓缓逸散的血带。 他不清楚血是否流进了栖息地,但他捞了一些血抹在裸露的皮肤上身上,又用手背小臂擦开。 他靠岸了: “砰--!”船身击在岸边发出巨响;码头好像碎了一块。 他顺势跳上了岸,试图在等待他们来时把这两条鲸鱼尸体拉扯上岸。以免更强地污染水源,也能充一下血腥的场面;还真是不习惯,这两年出场没有为了显示出哈克南的格调,必备的哭声、惨叫和血泪--他真是坏透了,格洛苏·拉班自嘲着。 在阿布鲁尔德的一声怒吼中,鲸鱼的尸体在岸边弹了弹。 确实,他在刻意激怒阿布鲁尔德。导致他溺爱孩子的父亲不止辱骂他,甚至还打了他。这比他想象得最完美的情况还要好。 真是配合完美呀,老爸! 他心满意足地喊出: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和我的身份吗?我们是哈克南家族!”】 【他二话没说,大踏步走过他们身边,走进了门房,洗了洗,收拾了几件东西便离开了。其实还有一天他才能得到男爵的许可离开这个星球,但他会在太空港度过这段时间。】 他并不很想回哈克南,但是比起待在自己一手制造的尴尬境地不揭露出惊喜会很难耐。 并且,格洛苏想到:我都宣称自己是哈克南人了,就让让我吧!哈克南不就是这样,冷血、自私、为了荣誉与地位付出一切。 让哈克南男爵以为他忠诚于哈克南所花费的必要等待,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