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缕(孙策x广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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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被顶得感觉小腹要被捅穿了,脸颊汗涔涔的,满是被热出来的汗水,被孙策用拇指和食指相接的那道掌线托住下颌,扭过去,咬她嫣红的耳珠,舔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她此次从广陵渡江来寿春赴宴,用的还是庐江乔氏女公子的身份,因此换了一身女装扮相,发鬓堆得高耸,现在被摇得斜垂在肩线上,乱得不成样子。 庆功宴是去不成了,所幸孙夫人也不在意这些虚礼,小辈在场上撒泼,她也只会抚掌叫好。可广陵王忧心的是晚会儿孙权还要来寻她借书,这里离书房太近,将近下学,只消翻过一条不长的走廊,孙权就能迎面撞上他俩。 她往廊角一望,望进一片群鸦般的晦暗,一道模糊的轮廓生长在黯淡尘世的边缘,一动不动,像仙闻里那些驻足在天南地北的石人,她慢而迟钝地想,那里似乎,笼着个瘦削高挑的人影。 灯笼在长廊两侧静悄悄吊着,寿春的日与月安静地注视他们,又遣来密沉的乌云,替他们做了遮掩。天阴沉下来了,似是要落雨的模样,孙策不听劝,或者是他就没在怕的,卷舌舔过她纤细的耳廓,舌尖递进去,下流地咬吻,新打的耳环也被含住了,唇舌湿热,从这里吐出来的字句也被煨得guntang,热乎乎地燎着耳尖。 金乌要落下去了,起了褶的月光一寸寸漫在脚下,几方蕉叶的翠绿影被风拽得簌簌响,吊着的灯火照过来,在他侧脸排出几道齐整的纹路。 等远山收了最后的红,等井口映出第一面玉轮,孙策终于松了口,齿列还咬着那块银,银坠被浸得湿亮,被他用舌尖从齿中抵出来,晃在广陵王单薄的肩上,射出细碎而显眼的光。 方才他还没入进去,也没解衣衫,只是将她拥得很紧,rou与rou之间嵌得极满,沁出了一层细而密的汗,性器将小霸王猩红的外袍顶出一个弧度,直直贴在牝户上,从下至上,慢而重地摩擦着……孙策向裙里探了手,群褶便如水浪般翻涌下去,引来裙角细微的颤。 樊笼困住汹涌的情潮,剥开那两片丰腴黏腻的软rou,将手指顺着湿软的rou缝进去,里面简直泥泞得一塌糊涂,腿根满是泄出来的水。最后到底还是嵌进去了,rou物将腔xue撑得又饱又胀,每一处yinrou都被照顾到了,冠首不偏不倚顶在宫口。她以为这就是极限了,谁想孙策不好意思地凑过来,跟她咬着耳朵说,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呢。 后来他又说了什么,广陵王已经听不太清了,只觉得爽得喘不过气,腰被紧搂着贴向孙策,还要被他捧住脸到处乱亲乱咬。 被牙齿碾出咬痕的唇rou翻出一线,她张开嘴唇呼吸,气声短而急促,带动胸脯同频率地起伏,嘴上的口脂被吃光了,只剩下一丝一缕的殷红晕染着那些细小的纹路,是被孙策吃掉的口脂所残留下来的痕迹。 孙策看不到自己颈子上那些斑驳的艳粉,只盯着广陵王瞧了半晌,看她不自觉地咬住下唇,于是那些深红便再也看不见了,有些心痒难耐的遗憾……他平日里喊打喊杀的,刀鞘挂在腰间,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亮出来,既是防身也是威慑,杀伐气实在太烈,如今被脂粉一混,倒显出些少年游侠的轻佻暧昧来。 席上酒过三巡,吕蒙的大嗓门在此处也听得分明,孙策不在席上,这群人就开始编排起他,编排了没一会儿,又谈到大乔。他支起耳尖,抱着她坐在栏杆上,两人面颊相贴,广陵王被颠得一颤一颤,脊背伏下去,像井口那轮素银的月牙。 在这样潮水般的颠簸中,孙策翻起眼睫,隔了一点距离看她,或许是气氛太好,他说不出口的情意可以毫无顾忌地、无限地勃发出来,反正她不会知道……只是好景不长,没有再留给他太多浮想联翩的余地,远处廊下传来交谈的动静,想来是孙权放学了,正与陆逊结伴往宴上赶最后一趟酒。 孙策砸舌一啧,再也顾不上其他,把她推抱进房间里,啪一声,旋脚踹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