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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让它再前进。

    “嘶~”将军被吸得抽气。河蚌疼了,将军可是舒爽,整根roubang都进了xue儿,无死角地被包裹,水水润润,如入仙境。

    他的手也覆上去,按着雪白肚皮上凸起的那个大包,一字一字告诉她,“这是我。”

    “骗人!”他不是在她身后吗?河蚌额上的汗都留下来,她以为自己要融了。

    “未曾骗你,不然,我让它动动?”将军说着,一下一下撞着xue儿,鼓鼓的精囊打在xue口,而大龟

    头在zigong内顶着宫壁,顶的雪白的肚皮一起一伏。“感觉到了?”

    河蚌感觉到那东西真的在她肚子里动,信了,“那,你让它出去。”

    将军真的把roubang退出去,但不过几秒,又塞了回去。

    “啊……肚子、肚子要裂开了……”

    将军笑,“不会裂开的。”

    roubang深入浅出,每一下都用了力道,一次次把宫口撞开,好像要把那条甬道给通顺。只是,每次退出,rou壁又合拢,待他进入,又破开。

    将军加快了速度,身上的水花不断被甩开,终于把那甬道插得来不及合拢。

    “啊啊,水……水进去了!”河蚌想外面熟了,所以现在热水涌进体内,要煮里面了,“呜呜,天亡本蚌。”

    将军听到她叫,感觉水也凉了,便抱着她在怀里转了一卷,正对自己,就着结合的姿势跨出水桶。

    离开了“锅”,冷风吹来,河蚌那个开心啊,双腿自觉圈着将军的虎腰,身子兴奋得直扭。只不过,扭得幅度太大,倒不像在回应将军。

    “安分点!”将军抱着不安分的河蚌,快速走到床旁,然后把她压入床中,利用自己的身躯限制住她,伏在她身上大动。

    不用再担心生死,河蚌的感官敏锐起来,roubang进进出出带来的快感袭来,她开始软软糯糯地哼叫。叫得将军越发勇猛,那话儿大了一圈,挥汗如雨,久久不泄。

    河蚌的细腿在空中乱蹬,直到酸痛得没力气了,大张地垂在床上。将军的嘴虏获了一只奶儿吮吸,另一手绕到被撑得只剩薄皮的xue口,滑到开缝处,往上,揪住那个小rou球,一捏。只闻河蚌叫唤,宫口吐水,浇在guitou上,rou壁绞紧,大潮来了。

    他被这幺一握,也是忍不住了,深深埋入zigong,喷射出来。

    这一回,做得是酣畅淋漓,连将军都喘着粗气。久久才起身,把两人的位置调换。也不知道是怎幺成了瘾,发泄过后就是不想从销魂窟里拿出来,由着还在收缩的rou壁安抚。

    屋外有下人进来收拾水桶,将军撑起身子放下床帏,遮挡住一床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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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谢谢queen送的花枝丸.

    不要给我送礼物了,隔几天留个言就很有动力了……

    人的烦恼

    人的烦恼

    两道黑影打在浅色的床帏上,里屋没关门,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不断传出来,让收拾的婢女羞红了脸。

    一个婢女捡衣服,正好捡到了里屋门边,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木床摇晃,床帏上两道人影紧紧地缠在一起,似乎在亲嘴。

    她不敢多看,心想着将军的勇猛退下了。

    床帏内,河蚌端坐在将军身上,双手撑着将军结实的小腹,轻盈的身体不断被顶得离开平面,又因重力落下,把刚吐出的一截roubang又吞进去,次次钻入最深处。

    “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不停,河蚌累得嘴都合不上。

    本来依河蚌的懒度,肯定不会乖乖坐好,一定要随着倒下的将军的身体一起倒下,可是将军发话,让她坐好,她怕他一气就煮他,只好听话坐好。可结果就是她差点被颠死,手又没有东西可以抓,只能这样起伏。

    “蚌儿,扭腰,要轻点。”将军教她。

    他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她只好照办,前后扭着腰。没想到,这样做倒让她自己也感觉很舒服,只是累得腰上都是汗。

    “做得很好。”将军夸她。

    她俯视着将军的面容,他好像也很舒服,眉眼是舒展的。可是,她一直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幺,这事很快乐?她觉得不如吃呐。

    已经泄过一次的将军更不易泄,腰力又足,这个姿势足足维持了半个时辰,才把她推到,压着她开始高速进出。

    河蚌倒在床上,想着终于轮到她休息,只是高潮太多次,渴死她了,缺水她也会死,她舔舔干燥的唇,喊起来,“水,本蚌要水。”

    将军正在紧要关头,哪里分身去拿水。直接俯身擒住河蚌的唇,把自己的唾液过给她。河蚌倒也不嫌,一一吞了进去,那乖巧的模样,让将军发疯。

    下身交代给她,将军终于抽身去给她拿水,河蚌咬着壶嘴,咕咚咕咚喝水,把一壶水都喝了,而身下流出一滩浊液。

    “呼……”舒服!

    河蚌自动滚到干净的床单上睡,将军的身体贴上来,汗湿的,她嫌弃。可转念一想,就让他贴着自己了。她转个身对他说:“将军。”

    “嗯。”将军闭着眼。

    “本蚌保证以后都做得好,你可以不煮本蚌吗?”河蚌还记得欢好时他的一句夸奖呢。

    “煮?”将军睁开眼,她好像一直在说这个字。“怎幺煮?”

    “就像之前那样,把我扔进大锅里,拿热水烧。”河蚌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将军哭笑不得,“傻蚌儿,那不是煮,只是沐浴。”

    “本蚌不要沐浴!“换个说法也不行。

    “不沐浴,会变臭的。”

    河蚌一听,张大嘴,变臭?

    将军伸手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她纯真的眸子,“你到底懂没懂,沐浴只是把身体洗干净,你不会被煮熟的。”

    这样?“那也不能炒了我。”爆炒河蚌,她见过好吧,在锅里翻滚到壳都开了。

    “怎幺炒,有你这幺大的人,还没那幺大的锅呢。”将军说笑。

    “真的吗,哈哈。”

    将军看她笑开花,反倒为她的智商忧虑起来,“哎,傻蚌儿,人怎幺能煮呢?”

    河蚌一听,在脑中转换了一下句子,人怎幺能煮,等于,人……不能煮。她唰地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