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大妖在睡着的养女边上被强j,被故意折磨cao到喷水也不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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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舟抽出衣服里的手,“走都走了干嘛还回来,不怕我又封印你?” “你不想让我回来?”离仑反问。 “我让你回来你就回来吗。”赵远舟自嘲般的冷笑道,“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又在院墙外面不进来。” “我以为…那些事以后你大概......不想再见我了。” 赵远舟看着房门,门上明明空无一物,却莫名吸住了他的目光,看了良久之后才问。 “在外面听了多久。” 离仑低着声音,“你们说得我都听见了,阿厌,我走得这几天你想见我是不是。” 赵远舟冷哼,答得驴唇不对马嘴。 “你不是最瞧不起做贼心虚的人吗,现在也学会听墙角这一套了。” 离仑无视赵远舟的嘲讽,指背压在他掺着白丝、散落满肩的乌发上,轻轻的摸着,手从他脖颈滑到后背。 “你跟她说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可事到如今,我们还只是朋友吗。” “是,”赵远舟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们永远,只会是朋友。” 离仑再一次探进赵远舟敞开的衣缝在胸前摸着,玩味的扬起音调,“是吗,你的所有朋友都可以这样对你?包括你的养女?” 耳边低沉的话音震得人头皮发麻,赵远舟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文潇还是个孩子,不要把她扯进来。” “孩子?” 离仑悠悠转向在榻上熟睡的人类少女,仅隔了几步远,他正抱着这个女娃口中尊敬的爹爹,手深入衣衫把玩他的胸rou,做尽轻薄之事。 “按人类的年纪她也不算孩子了,可以谈婚论嫁,也可以......做些别的事了,怪不得你喜欢她,还穿成这样跟她躺在一个榻上,刚刚都舍不得走了吧。你眼光不错,这模样长得我看了也喜欢。” 说着说着,离仑看向文潇的目光变的阴沉可怕,丝毫不加掩饰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他捏住赵远舟的乳尖,夹在两指间搓揉。 赵远舟撇开头忍住闷哼,攥紧的双拳青筋暴起,“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威胁我?为了她你威胁我?” 离仑攥住他的胸rou抓得更狠,用力到乳尖都从指缝里挤出来,从他背后压下身来,话音好似巨蛇吐着芯子在耳边嘶鸣。 “不让我动她也可以,你来替她好了。” 赵远舟猛地回身拂袖,与他拉远距离,极力压低了吼声。 “你什么时候也沉迷于做这种事了,想做那事找别的女妖去,别来缠我!” “女妖?!”离仑呵呵一笑,“有你,我为什么要找别人?” 赵远舟咬牙切齿,“我是男子。” “呵,男子?”离仑看看他,又看向榻上的文潇,眉毛往上吊了吊,“她平常都叫你爹爹吗,该不会叫娘亲吧。” 赵远舟听了,怒火从胸口直窜头顶,忍无可忍,妖力汇集在手中凝成无形利刃,长袖一挥,狠狠劈向离仑。 离仑生怕再度被他封印,从进门那刻起就一直在防备,赵远舟一出招他就快速后退,手刀从他咽喉前惊险划过切断一缕头发,哪怕刚才后退得慢了一点点,那计手刀就要斩断他的喉咙。 离仑捋捋被斩断的头发,不怒反笑,“还是跟你打有意思,辑妖司那些人也算人类中的高手,却个个跟废物一样,用尽全力也伤不了我分毫。” 话音刚落离仑反手挥出一掌,却不想赵远舟根本没有防备,躲闪不及竟真的被打在胸前,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在榻上。 赵远舟晃着身子站稳,吃痛的捂着胸口,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打我?” 离仑也惊了,低头望看自己的手,没想到那一击真的打在他身上。 可就在离仑慌张之际,赵远舟的反击已经攻到面前,汹涌的妖力呼啸而来,比刚刚的那招手刃更加致命。 离仑不能硬抗,只能躲开。 俩人在文潇的卧房中打起来,拳脚相加徒手相斗,赵远舟正在气头上,招招致命占尽上峰,广袖翻飞长发掀起,逼的离仑连连躲闪。 为了不惊醒睡着的文潇,他俩的对招已是十分克制,不然整个小院恐怕都要被掀翻,可打斗难免发出声音,两人从塌边打到门前,文潇在他们身后突然梦呓一声翻了个身,赵远舟刚躲开离仑一招,以为文潇醒来转身要去查看,反被离仑逮住机会一招制住,仰面扑倒在榻上,栖身压住。 “放开!要打出去接着打!” 赵远舟在离仑身下挣扎,又不敢声音太大,肩膀被一个横臂压得死死的,抬腿要踹,又被一把抓住脚腕,拉到一边分开了腿。 “离仑,你干什么!” “不打了,”离仑一手横在他胸前,一手抓着脚腕,“我们做点别的。” 赵远舟的睡衣本就单薄,被他一挣更是散得乱七八糟,黑色的外衫薄薄半透,红绸中衣系在腰带里松散敞开,最里层的白纱什么也遮不住,穿了还不如不穿。 离仑一想他穿些跟其他人躺在一个塌上就来气,扯开黑红两色的前襟,露出白纱下凸起的乳尖,俯身舔上去。 那里已经被揉的挺立起来,被舌头一刮更是敏感,赵远舟立时睁大眼睛,整个人都绷紧了。 “离仑,你放开我!.....” “不放。” 离仑更加轻薄,死死压着赵远舟的肩膀和腿,舔得他胸前湿了一片,白纱浸透紧紧贴在身上,衬得那枚乳尖更加殷红肿大,比没碰过的那边生生大了一圈,舌尖拨动着红肿的rutou,离仑张嘴把它整个含进嘴里,用力一吸。 “嗯......” 赵远舟浑身一抖,大惊失色,极力的挣扎起来,离仑更牢地钳制住他的脚腕,压住另一条腿,令身下人动弹不得,浸透的白纱几乎透明,在赵远舟挣扎挺立的胸膛上立着,殷红发肿的模样格外惹眼。 隔着纱离仑张口把乳晕都吃进嘴里,狠狠咬出好几个齿痕。 赵远舟极力推着他的肩膀,“你疯了吗?不……嗯……不能在这里……” “怎么不能?”离仑舔着嘴角抬起头来,“今天我们就当着你所谓的养女的面,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不接着揍我?你怕吵醒她,怕她醒来以后看见你被我压着的模样,怕她从此以后再也看不起你,所以就连反抗我都不敢?你的法术呢,刚刚要杀了我的气势呢?赵远舟,你就这么在意她?在意到愿意代替她被我cao,还要像个工具一样被辑妖司那群废物差使,听从他们的安排?!” 赵远舟脸色铁青,但他无言以对,推着他只能避重就轻的答。 “你已经伤了辑妖司好几个人,离他们远一点,不要打那些人的主意。 “呵,”离仑冷笑,更紧的压在赵远舟身上,“都这会儿了,你还替那帮废物说话。” 离仑误会了他与辑妖司的关系,赵远舟也没有解释,只是说,“那都是我的报应。” “什么报应?”离仑皱眉,“因为8年前的事?” 赵远舟扭过头,闭上眼睛不作答。 “血夜屠杀后没过多久你就把我封印了,我一直想问你,这8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朱厌吗,杀了人又如何,难道还要给他们偿命不可?!” 离仑接连反问,每一句话都如刀子般深深扎进赵远舟心里,说完这些,离仑压下脸来,近到一双黑瞳都印出赵远舟的模样。 “你一直躲避自己的另一面,忌惮自己生来就有的力量,可是阿厌,戾气不是你的诅咒,那是你的来路,是你的归途,是上天的礼物,是最强的力量,为什么要抗拒它?” “阿厌,以你的强大,世人都该匍匐在你脚下。” “是吗?” 赵远舟却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勾起唇角,笑容却不达眼底反倒是阴沉得很。 “如果有一天我连你也杀了呢?" “如果你想要我的命……” 离仑看着他,平静道。 “死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 一时间,赵远舟所有表情都疆在脸上。 8年前,红月高悬,他自失控中醒来,满手鲜血周身再无活物,脚下烂rou白骨血流成河,残破尸骸零落满地如同炼狱。他是如何踩着满地尸骨离开那里,他是如何把手泡在河水里,厚厚的血迹怎么也洗不干净。 如果他再一次失控,如果有一天离仑也死在他手里。 断了脖子,没了四肢,浑身是血,再无气息…… 赵远舟不敢再想下去,脑海里种种可怕的画面快要变成利刃将他千刀万剐,快要把整个人劈开,把五脏六腑都掏出来。 他果然不该诞生在这世上。 他就是个祸害。 他的确该死。 他活着只会害死身边所有的人。 这次赵远舟只用很少的力气就挣脱了离仑的钳制,手臂遮住眼睛,躺在榻上再无动作,仿佛有快巨石压在身上令他动弹不得。离仑粗暴的扯开他的衣袍,抽散腰带,拽下长裤,赵远舟也没有多少反应,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人偶任屏摆布,死死捂着脸,连推拒都有气无力。 离仑埋在他脖颈中啃咬,留下数不清的吻痕和齿印,带着一路的痕迹滑到两腿间,凑近腿根里那处畸形的地方,张口舔上花xue。 “啊…啊…不…不要……文潇……” “就让她看着好了。” 赵远舟遮住的半张脸撇向一边,另一只手使劲儿推着离仑,扭着双腿蜷起身子极力地往后缩,想躲开他的唇舌。 离仑怎么会让他如意,掰着大腿不让他动,压下头用嘴唇揉捻着花xue,扒开两片花瓣露出敏感的yinhe,含进嘴中重重的吸吮。 赵远舟手死死绞着离仑的长发,想制止他又不敢张嘴,生怕自己叫声吵醒文潇,只能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臂。 藏在花瓣中小小的yinhe被舔的充血肿大,离仑转移目标吻向花xue入口那更要命的敏感地,炙热的呼吸喷在挺立起来的性器上,赵远舟在抗拒拧着身子要推开他,可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花xue在唇舌细致的照料下和很快软化张开,花蕊中里泌出的水液,离仑掰着他的腿,把xue口里流出那点汁水全部卷进嘴中,舌尖勾着入口舔弄,试探着挤开,一点点往里探。 赵远舟拧着腿不断挣动想要挣脱离仑的钳制,离仑察觉到他如此激烈的反应,软舌从xue口里面抽离,两手拖着他的腰胯用力往上一提,趁赵远下身凌空抬起,离仑吮上他腿间,力度之大,几乎像要把那里吸下一块rou来。 “啊哈!……” 突如其来的吮吸快把赵远舟的魂儿都吸走了,他失控的喊叫出声,又立刻堵住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离仑的唇舌无微不至的照料着那口小小的花xue,百般舔弄下花蕊终于颤颤巍巍地张开,舌尖再次挤入,刚进去一点xue口就缩起夹住,软舌搅动着内壁一点点深入,越往深处越是湿热软嫩,一层层的蠕动着裹紧离仑的舌头。 舌头虽然不比rou刃进的深,却胜在湿热灵活,触感格外羞辱,赵远舟一直想推着趴在他腿间的人,离仑不为所动依然埋头在他腿间,怎么也舔不够一样,细心照料着待会儿要被进入的小口,把里面流出的水全都吃进肚里一点不漏。 赵远舟挣的出了汗,浑身的力气和触觉都被吸吮在腿间的唇舌抽走了,不知过了多久,等离仑终于亲够了也舔够了,他擦擦嘴边的湿液,一改粗暴,笑盈盈靠着赵远舟,躺在塌边。 赵远舟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两腿大张,衣衫凌乱,满身青红的印记,已是狼狈至极,而文潇和离仑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 离仑勾着他一缕长发,嗅着上面的香气,爱抚着赵远舟汗湿的身体,低头亲亲他的下巴。 “这么舒服吗,只是舔舔就流了这么多出来,流的水都快把我喂饱了。” 离仑手在赵远舟身上抚摸,揉着他的性器和腿根,探进湿透的花xue里,弯曲手指搅动紧致的内壁,里面流出更多湿液来,赵远舟推着他的手扭腰躲避,可动作一大就要碰到文潇。 无论赵远舟怎么推他,离仑的手一直埋在花xue里,两指撑开内壁,更多热液流了出来淋了离仑满手,沿着手背往下淌,滴在榻上,手指更激烈的搅动着,一时间榻上水声四起,每sao刮一下赵远舟都会发出尖锐地抽气。 “阿厌,你下面骗不了人,”离仑搅着湿淋淋的xiaoxue,吻着他的额角发笑,声音柔得过分,“想我了为什么不承认,你想让我回来我会回来的。” 明明是柔和的亲吻和绵绵爱抚,赵远舟却越来越崩坏,两手捂着脸抖得越来越厉害,浑身发冷。 “你怎么了?”离仑发觉他不对劲儿,从花xue里抽出手来起身查看。 赵远舟紧紧遮着双眼,把头撇向一边,嘴唇轻颤说了些什么,可声音太小离仑没有听见。 “你说什么?” 离仑俯下身,几乎贴在他嘴边。 “放过我吧……离仑,你放过我吧………” 赵远舟的话声小到快听不见,好像是哭了,又好像没有,那声音听上去都不像是他的了。 “什么?”离仑蹙眉问。 赵远舟移开遮在自己的脸上手,露出发红的眼眶。 他不明白离仑到底想干什么,封印8年,离仑恨他再正常不过,想报复也罢,折磨他,羞辱他也罢,要做就做好了,为什么要当着文潇的面,为什么压在羞辱他至此后,又轻言软语的哄他,为什么要说死在他手里也无憾这种混账之极的话。 这一切都赵远舟产生一种错觉。 离仑不在在恨他,而是....... 赵远舟红着眼眶,僵直的手臂伸向离仑,他疯狂的想要叫喊,又极力的克制着,攥住离仑的前襟,握紧,松开,握紧又松开。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见他如此模样,离仑心里咯噔一下。 过去千万年间,赵远舟何曾向人低过头,又何曾如此低声下气,即便是初次交合被那样折磨也不曾求饶,现在竟为一个养女苦苦哀求他。 离仑错误的以为赵远舟的异常皆因文潇,刚刚情意绵绵瞬间消失了,离仑阴沉着脸,眼中欲念变成了纯粹的杀意。 “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你都干了些什么!区区养女当真这么重要吗,为了她你不惜这么求我?本来还不想对她怎么样,你再敢求我一句,我一定杀了她!” 赵远舟眼眶更红,两手紧紧攥着他的黑袍摇晃着他。 “离仑…放过我吧……你放过我行不行……” “放过你?你想得美!不是怕她醒吗,好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把嘴给我闭上。” 离仑翻身压到赵远舟身上,强行拽下他着着自己衣服的手死死摁在头顶,顶开他的腿,握着rou刃抵在湿透的花xue上捅进去。 “呃……” 赵远舟抑制不住的哀鸣,反弓起腰背,一度呼吸停滞,rou刃只进了前端,强烈的入侵感已让他抵抗不住。 花xue被唇舌照顾了许久完全软下来,可要吞下离仑的东西还是吃力,胸膛挺起白纱下红肿的乳尖也跟着升高,离仑低头含住一枚继续往里挺进,赵远舟被迫承受那根狰狞巨物的进入,为了压住叫喊,几乎要把自己憋死。 可文潇还是被他吵到了,裹着被子又翻了个身,脸朝向他们,几乎要挨到赵远舟肩上。 刹那间赵远舟脸都白了,惊恐的看向养女,又看向离仑,离仑丝毫没停,把剩下的半根一并捅了进去。 “啊!………” 赵远舟猛的一颤浑身绷紧,喉间哽咽,为了不让自己再出声音把嘴唇都咬出了血。 “对,很好,把嘴给我闭严点,要是她醒了也不是我吵的,是你自己没用连这点声音都堵不住。” 离仑本就生的高大,面容凌厉,此刻杀意与欲望nongnong的交织,周身阴沉的气息更加让人心惊胆颤。 这算这样离仑也觉得不够,他掰着赵远舟的脸,强迫让他转过头来面对自己。 “把她吵醒了你可怎么办,啊?叫了这么多年的爹爹被我糟蹋成这样,你说她见了会不会哭?听听你流下面了多少,多的都能喝来解渴了,不想给你的养女喂点吗,别光喂我啊,也让她尝尝是什么滋味,你说怎么样。” 赵远舟被他骂得眼眶更红,咬牙强忍酸楚,rou刃进到深处时他剧烈的颤抖着,不能转开头,不能遮住脸,不能掩住嘴,手不能结印,嘴不能念法决,只有咬牙忍耐,除此以外再没别的办法。 离仑故意要折磨他,要逼出他更多的叫声,整根rou刃捣着花xue深处,慢悠悠的绕着圈的磨,内里本就胀的厉害,这下更是整个肚腹都被搅动起来,勾的里面饥渴难耐后,突然抽出半根又大力的进入,每一下都深入到底。 被彻底贯穿的感觉快要刺破脑海,赵远舟咬着嘴唇溢出重重鼻音,几次想要挣扎逃离,几次又被拖回来承受更大的怒意。 轻轻搅动时花xue里汁水淋漓酥麻难忍,又毫无预兆的突然抽动,整根抽离猛的撞进去,一会轻一会重的作弄比直来直去的cao干更让人难以承受,花xue窄小,rou刃尺寸狰狞,赵远舟难以招架脱水的鱼一般弹起身子,浑身得汗像从水里捞起来。 他用尽所有力气抵抗,奈何离仑的作弄实在太过分,前一秒还埋在里面轻轻的绕圈,后一秒就是毫无预兆的狠cao,撞击带来的可怕快感激得赵远舟浑身过了电一样发麻,他挣扎而不能,又被掰着脸,被离仑灼灼的目光注视着想躲都都躲不掉。 “啊...........” 快把人融化的酥麻快感折磨着他,可怕的充盈的快感阵阵袭来,赵远舟为了堵住叫声咬的自己不住的流血。 离仑俯下身来抹去他唇边的血珠,低头想要亲他。 赵远舟不愿意,极力想要避开。 离仑掐着他的脸,愤恨的说,“cao都cao了,不给亲吗?赵远舟,你可真是......” “我可真是贱呐,”身下的人终于出了声,勾起带着血迹的嘴角扯出苦笑,“任你干出这种事,任你如此羞辱我……” “不想要就推开我好了,反正我打不过你不是吗?” 离仑扭着赵远舟的脸,用那种低沉又满含磁性、仿佛毒蛇吐信般的声音诱骗着他。 “是舍不得推开我吗,还是说,赵大人天生就喜欢被人这么搞,就喜欢在养女面前被强上,还要装出这幅贞烈的模样骗人,你见哪个被强上的还能流成这样。” 说完离仑松开了钳制,赵远舟转开头,脸色青白,闭着眼睛沉默不言。 离仑举高他两条腿,将人反折起来,膝盖压低在胸前,下体高高翘起,露出吞吐着硕大rou刃的花xue,重重的挺动起来,柔韧湿润的花xue紧紧包裹住硬挺的rou刃,猛烈的抽插整个下体到处是水,拍击间都快要拉出丝来,rou刃缓缓抽出又重重撞进去,反复抽插着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顶端摩擦着花xue深处的敏感点,一时间卧房内到处都听得到两人的交合声。 “呃........” 赵远舟只觉自己热得好像快要融化了,rou刃仍然在抽插顶撞,丝毫没有要结束的迹象,他抓着离仑的衣袍,咬住手臂抵挡喉咙深处发出难以忍耐的低吟,甬道不正常的搅紧,夹的离仑抽动都有些困难,赵远舟濒临高潮,离仑了然,调整了一下姿势更激烈的挺动起来。 赵远舟牢牢捂着嘴,痉挛般弹起腰,脚趾都蜷缩起来,没有多久就花xue死死搅紧,小腹酥麻的从甬道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液,浇在离仑卡在他体内的rou刃上,把自己的手臂都咬出带血的牙印。 “嘶……”离仑费不少力才忍住要射出来的冲动,趴在他身上重重的喘息。 两人气喘吁吁,高潮过后内壁还紧紧裹着rou刃,离仑硬生生忍到快感过去一些,才从赵远舟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翻个身,让他踩着地面趴在榻上。 离仑撩开赵远舟的衣袍露出下体,扣着他的腰抬高些,刚要继续,赵远舟拼劲力气反手就是一掌。高潮的余浪还未过去,这一击少些力量,很容易就被制住了,离仑扣着赵远舟的手臂,报复般抵着花xue狠重地一顶。 “啊啊........” 青筋蜿蜒的rou刃狠重捅入,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至极,余味未尽就再次受到这样激烈的cao干,赵远舟撑在塌边几乎失控地叫起来。 离仑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赵远舟从榻上强行拖起来,让他站在地上,面朝门外。 “不是想出去吗,好吧,就这么出去。” 离仑俯身舔着他后颈上的汗珠,把赵远舟另一只手臂也拉到身后,赵远舟衣衫凌乱几乎遮不住身体,高高耸起的下体在空气中裸露,他颤抖的往前迈了一步,因紧张而夹紧的内壁紧贴在rou刃上往外拔,好不容易吐出一截roubang,赵远舟迈着发软的腿往房门走,离仑拽着他的手臂一拖,rou刃再一次狠狠顶进,力度之大撞得赵远舟整个人向前倒去,可双臂还被人自背后锁着往后拽,扯的花xue直直的往rou刃上撞,他每往前一步,便被离仑紧随而来的撞击顶的摇摇晃晃。 “走啊,怎么不走了,你不是要出去吗,又舍不得走了?” 赵远舟每走一步都极其艰难,只要他一停下脚步,离仑的嘲讽就接连砸下,他就这样咬着嘴唇,颤抖地往前走了一步,又一步,xue里流出的热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一直流到脚腕,还有些滴落在地,从榻上到门边留下一串水痕。 赵远舟走的太慢了,离仑嘲笑着,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发出脆响。 “你就这点本事,这点路都出不去?" 赵远舟只能撑着发软的身子艰难的又迈一步,颤巍巍的继续走,塌着腰低着头,长发散落胸前,扫着红肿的乳尖,结实的胸膛在扯乱的衣衫中剧烈起伏,他好不容易把身子从狰狞的rou刃上拔出些来,离仑扯着他往后一拉,腰一挺,rou刃狠狠的冲进花xue最深处,又是一下重重的捣弄。 “啊!……” 离仑推着赵远舟往前走,又扯着他的手臂往回拖,一步一cao,一步一个响声,走慢一点离仑就抽他的屁股,吃痛换来甬道紧致的搅动。离仑像赶畜牲一般赶着赵远舟,房门明明那么近,现在又好像远的走不过去,被cao的舒爽又煎熬,赵远舟全身都酥软地不像话,看着方面的视野越来越模煳,嘴咬的全都是血,全靠身后的人才撑住身体。 又一次狠狠的撞击下,赵远舟刚高潮了没多久的身体再次喷出热液,这次不是前面的性器,而是腿间的花xue。 他崩坏的高扬着头,咬住嘴唇中溢出濒死般的闷哼,浑身没有一处不在发抖,踮脚腰臀往后翘着卡在离仑的rou刃上抽搐的扭着,快咬不住的嘴里流出含糊不清的叫声,热液从甬道了喷出来浇在rou刃上,从花xue涌出一股股喷溅在地上,淅淅沥沥,像尿了一样。 离仑一面享受他的紧裹和热液,一面羞辱他,“这么快又到了,喷这么多,你怕不是水做的,碰几下就要喷一回。” 赵远舟活这么久,这事一共没做过几回,第一回离仑没有意识,完全是一场煎熬酷刑,第二回是他没有意识,醒来以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次他们双双清醒,才算真正的来上一次,离仑又如此羞辱他。 这回喷出来后赵远舟实在撑不住了,双腿发软,走也走不动,嘴也咬不住了,整个人脱离人的向前跌去眼看要摔在地上。 离仑从背后抱住他,把人拖出卧房。 终于挨到了屋外,房门一关,赵远舟撑着快要昏聩的神智,刚要松口气,一转头,两人假人小厮正站在廊下。 两人满脸惊愕的看看他,“大.....大人......” 赵远舟双眼大睁,头皮发麻。 他明知道那不是真人,却还是被小厮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刺到了,紧张浑身绷紧,花xue更紧了咬住卡在里面的rou刃,夹的离仑倒吸一口气。 “滚!” 离仑一挥手,瞬间把两个小厮打得稀烂,化为原形,木块滚了一地。 他粗暴的把赵远舟推至廊边扶杆上,性器几乎整根抽出,只留下头部在里面,然后一鼓作气地顶开层层叠叠的xuerou干了进去。 "啊.啊啊!......." 赵远舟站都站不住,腿一软手抓着扶杆就要跪在地上,离仑拖着他的腰,rou刃不断破开已被捣的软烂不堪的花xue,撞的他整个人向前张过去,几乎趴在扶栏上。 好在已经出了卧房,不用再忍着声音,可赵远舟此时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剩碎成单音的哀鸣,被离仑撞的一声声的挤出喉咙。 这一顿离仑cao得毫无顾忌,rou刃抽插的又急又快,抵着赵远舟体内深处重重的捣干,一点缓和的机会都没留给他,直接把人弄的快要晕过去,赵远舟再也没力气抵抗,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了,可怜的抖着任凭离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世人眼中不可冒犯的大妖,无比强大妖力无边的赵远舟,赵大人,现如衣衫扯乱的都盖不住身体,明明是个男子的躯体,却像个发情的母兽上半身趴在屋外的栏上,姿势极为不雅撅着屁股,浓密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顺着线条漂亮的后背一路延伸下去,甚至粘在被cao开的花xue外,臀rou被人从后面撞击的rou浪摇晃,几缕长发站在rou刃上,一起捅进花xue里。 赵远舟浑身各处都要被体内传来的快感麻痹了,连出口的叫声也软绵无力。 “啊……啊哈……嗯哼!………” “每次都流这么多,女妖都没你水多,还让我去找别人,呵,谁能有你这么倔,嘴上说不要不要下面直淌。” 离仑教训幼童般,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他屁股上,比在屋内打可重多了,都打出了rou浪,在臀rou上印出发红的掌印,阵阵疼痛引得赵远舟绷紧身体,内壁死死绞着抽动的rou刃,每次被捅开的进入感都无比清晰,赵远舟拔高了呻吟,意识越来越淡。 “啊啊……嗯啊………嗯……” “站都站不稳了还跟别人说我打不过你?别人能这么cao你吗,啊?你那些朋友都能这么打你?给我站好了,把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都cao得喷了两回了,赵大人是不是应该叫我爹?” 羞辱的话语夹着一次次的掌掴,rou刃在早已酥麻的甬道里挺进,赵远舟腿都在打颤,抓着围栏的手用力到泛白,撅着屁股任由摆布,任由羞辱再没有反抗之力,乖乖听话,任凭为所欲为的模样就快化成离仑身下的母兽,跟赵远舟的身形与世人眼中的名望完全相反。 凄惨的低叫,羞辱的骂声,抽打在屁股上脆声和rou体的拍击水声,所有声音一同传遍了回廊,天上月光明亮,他们在廊下羞耻的交欢,直到离仑掐着赵远舟的腰终于射出来,灼热的温度一股股灌满他的肚腹,又夹着水液挤出体外,赵远舟几乎神智不清。 “呼……” 离仑趴在他背上喘息一会,抽身退出。 rou刃抽离赵远舟再无支撑径直直的跪下去,要不是离仑拉了他一把,恐怕就要倒地不起。 赵远舟双腿酸软,牢牢抓着廊柱才能站稳,秋日的夜里总归冷,风吹在廊里,刮散了他本就凌乱的长发和衣摆。 腰带早就解了,黑色外衫不知道脱在哪里,只剩下红绸中衣能挡些风,也被扯的半脱不脱,挂在手肘上什么也遮不住,最里面的纱衣倒还算完好,半透着浑身的印记。 赵远舟浑身是汗,风一吹便觉得冷,腿间粘湿的地方更是凉,大妖倒是不怕冷,只是刚刚两人贴在一起还热得脑袋发晕,现在那人抽身走了,冷意格外明显。 赵远舟想离开,可腿一动就要撑不住,想把衣衫拉回肩上遮住自己,可怎么也蓄不起力气,他撑着门廊摇晃着,突然后背一暖,黑衣把他从头到脚紧紧裹住,原来是离仑解了披风罩在他身上,还带着些许体温绸缎立刻把赵远舟烘回些温度。 “站都站不住了?”离仑问。 赵远舟闭上眼睛,连跟手指也不想动。 离仑揽着他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横打着抱起他,背靠着廊柱坐下,赵远舟浑身酸软只能任由他动作。 两个活了万年的上古大妖,就这么紧挨着坐在廊间的地面上。 小院里安安静静,秋日的夜晚连虫鸣都少有,只剩下风吹枯枝的动静。 情事过后欲望,怒意,崩溃,和冲动都尽数散去,两人都是难得的平静。 “还冷吗?”离仑抱着怀里的人,又紧了紧披风把他裹严实。 赵远舟慢慢摇头。 裹紧的披风里全是离仑的气息,性事后赵远舟从里到外都被他的气息浸染了,腹中一直抢夺他妖力的胎儿也平静下来,妖力躁动随之平稳不少。 赵远舟垂下头装作疲惫的模样,不着痕迹的整个脸都埋进他披风中。 离仑也不知想了什么,寂静半晌突然笑出了声,“如果我们有个这样的女娃好像也不错。” 赵远舟抓着披风的手一紧,缓了好一会才问,“如果有了,想给他取什么名字。” “不知道。”离仑答。 “可以想想。” “有什么可想的,取了也用不上。” 赵远舟垂着脸语气依旧,没有丝毫破绽,“万一用上了呢。” 离仑疑惑,“还有这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