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cao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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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里每位职员都处于忙碌中,总裁办公室走出几个如释重负的总监,路过身兼助理的秘书周作君都寄予期望的望着他,指望他来安抚烦躁的曹临。 周作君俊秀的脸上浮现浅笑,敲门后进入办公室。 “曹总,柠檬水和曲奇。”周作君温柔说道。 而办公椅上的女人将衬衫上的领带扯了扯,摘下眼镜抵住眉间揉着,并没有回应他。 周作君轻叹了口气,上前替她揉起了太阳xue。 “一群自以为是的废物。”曹临闭上眼靠在椅子上缓缓道。 周作君此时并没有搭话。 片刻,椅子上的女人睁开眼,昳丽容貌因为工作略显憔悴,周作君视角下浓密的睫毛颤动两下,像钩子一般牵引住他。 曹临顿了顿,示意他停下,遂道:“锁门。” 周作君脸上浮现浅薄的红,他明白,曹临想zuoai了。 于是答道:“我清理过了,可以直接……做。” 曹临听到这话,稍微惊讶了下,随即便调侃道:“你还是万事皆备的周秘。” 周作君面若飞霞,拉下百叶窗的速度却加快了。 · 曹临一向喜欢亲力亲为,对于她来说,亲自脱下别人的衣物有一种拆开礼物包装的感觉。 与周作君亲吻又脱下他衬衫露出细腻皮肤的薄背时如是想。 衣衫半褪时曹临被胸前的两粒殷红吸引,在她的拨弄下挺立激昂,茱萸的主人胸口起伏,磅礴的生命力此时就掌控在曹临手中,她不急不缓,摩挲着周作君的脊线,抬头舔舐着细腻温润的rou体。 对周作君来说便是参杂着欢愉与折磨的痛苦,他此时紧绷如开张的弓跨坐在比自己矮小的女人身上却任人摆弄。 曹临望着周作君潮红情迷的脸,解开腰带,勃起的yinjing透过内裤看见骇人的轮廓,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自觉按上去,上下滑动撩拨。 周作君的裤子被脱下无情的抛在一旁,内裤被扯至膝盖处,下半身一丝不挂,圆润的臀rou被揉捏变形,周作君受不住闷哼一声,挺立的yinjing铃口吐出粘液,下意识蹭向曹临。 尽管如此狼狈,周作君喘息着还尽职尽责将手中的物什伺候着。曹临的yinjing长得罕见漂亮,如她这个人,没有男人狰狞的丑陋,反而白里透粉,干净光滑,形状恰到好处的长又带有轻微弧度,周作君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与曹临对视:“曹总,能一起吗?” 两人情事前戏通常很长,曹临将润滑液挤到指尖,揉搓几下伸进周作君股缝中,探寻菊xue。周作君忍着颤栗,一只手搂住曹临肩膀防止下落,另一只手握住两根yinjing摩擦着,前后夹击的快感使腰瘫软无力,周作君完全不知道之后该如何应对曹临浪潮般的攻势了。 周作君的菊xue还挤压着曹临的两根手指,分泌的肠液反而助长指节伸进深处,递增至三根手指,之前粉嫩的菊xue变得深红诱人,液体顺着指节淌下,周作君感受到下处的粘腻呼吸一窒,曹临摸索到他的敏感地带,周作君屁股下意识想脱离手指被握腰朝相反方向坐实,周作君觉得十分羞耻,索性闭眼向曹临索吻。 唇齿相依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周作君的菊xue已被扩张得湿漉漉,臀部被缓慢抬起,手指快速离去而还未闭合的粉嫩的xue贴合在guitou上,逐渐吞食柱体,周围的褶皱被撑平,润滑液顺着缝隙滴落在交媾处。周作君浑身颤抖着,包容着曹临的器官,眼角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被她抹去,她轻喘着,抵在周作君肩前继续押解着他继续下沉。 “好紧……放松。”曹临捏着周作君的性器,起伏几下。 yinjing被菊xue吞食殆尽,周作君并不疼只是涨得厉害,有些想干呕,匀称的腿无措的在一亩三分地的沙发上辗转腾挪几下,带动身体在yinjing上起伏。 括约肌收缩挤压yinjing的适当有力,曹临舒服的喟叹一口,周作君依旧紧绷着身体,曹临皱了下眉,终于开始大开大合,用yinjing探索着手指触碰不到的更深处,抽插着捣弄着周围吮吸她性器的壁rou,周作君忍耐不住,呻吟出yin荡的声音:“哈……嗯……” 两人都被热意包裹着,曹临顶得更用力,像是要捣穿肠道,周作君无力支撑,胳膊抵住身后的茶几,牙齿咬住下唇防止溢出声音。 “嗯……哈啊……啊啊……” 周作君耳边俱是撞击发出的靡靡之音,他不敢睁开眼看曹临与他交合的地方,紧密连接着却又骤然抽出又纷至沓来的捣入。 太yin秽了。 曹临咬着周作君的下巴、耳尖,因止不住的愉悦而嗓音荡漾,略带调侃问道:“舒服吗?” 曹临在zuoai方面全凭天赋,sao话一类因教养几乎说不出口,询问zuoai对象一句“舒服吗”已经是极限了。 周作君崩溃的摇摇头,身体却成熟的违背主人做出反应,腰部扭动着使曹临的yinjing前往尽头。 “曹总……” 曹临轻啄了下他的脸,挺身凿入周作君的敏感点,安抚似的抚摸他的脖颈:“周作君,叫我的名字。” 他与曹临额头相抵,承受着激烈的冲击,泣音连连的道:“唔……曹……曹临……唔啊……受不了了……别撞那里!” 曹临充耳不闻,抱着周作君的腰直直向xue中隐秘的栗子般大小的凸起捣鼓。 周作君如全身过电般颤栗,皮肤泛起酥麻,臀rou摇摆着阵阵涟漪,一阵白光从脑中闪过,周作君射了精,而埋进他体内的yinjing也跳动几下,cao进结肠口内射。 两人高潮过后皆大汗淋漓,曹临散开头发仰躺在沙发上,性器还留在周作君体内没有拔出,轻吸一口气,半敞的衬衫勾勒起伏的胸部,全然不像刚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周作君出神地看着曹临,暗自想道,看着她这张脸不知道还以为她在签几十亿的大合同呢。 他温存着此刻的余韵,吻着曹临:“你内射了。” 曹临立即变得不解风情,蹙眉道:“抱歉。” 周作君顿住,缓缓道:“下次戴套。” 于是曹临抽出性器,连带浑浊的肠液与jingye,xue口习惯了平坦,骤然因yinjing的抽出而收缩两下,试图挽留它,浊液失禁似的喷涌而出,稀稀拉拉顺着菊xue,白皙的皮肤沾染上yin靡的气息,周作君仰头汲取氧气,yinjing不知不觉又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