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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里面痒 难不成她是被人施了蛊下了毒,才这般放浪形骸? 想到此令洵退出来,将她翻转过来,拨开她汗湿的乱发,端详她那张潮红潋滟的小脸。 四喜此刻已在潮头下来,身子还有余韵,但心思已然清明。她亦知他是谁,更知自己在做什么。 一开始扑入他怀里确实是受了惊吓,看他没有断然推开自己,便是料定他心里有所歉疚,可是歉疚这事说开便不复存在,她又该如何拿捏他? 不若将他缠在榻上,坐实了男女苟且之事,让他再不能全身而退! 如此想时四喜已然将他压在榻上亲吻磨蹭,谁料想他竟是个一把年纪的童男子! 四喜虽只被庄翊一人cao弄过,但她听过见过的男女媾合之事却是不少,西川王府里趴窗听墙的事她可是没少干,童男处子她自是能分辨清楚。令洵初入时的慌张,草草出精的无措,跟那些被她父亲用过一次便被搁置,守不住空房女人们,勾引到榻上的年少小厮一个样。 此刻他正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手亦扣住了自己手腕上的脉门,看来他是在疑惑自己的状况,索性将计就计,将戏做全。 "嗯……哼…………嗯……哼…………别停…………别停…………还要…………还要…………里面痒…………里面痒…………"四喜拧动着身子嘤声嗡气的催促,一面挣脱出一双小手来到自己腿芯,不知羞的冲他抠挖起rouxue来。 昏黄的油灯下看不清那xue的细致模样,但晶晶的水光和叽叽的水声,已然让令洵的欲根再受不住召唤,一个挺身便又冲入进去,迎着那细嫩的rou,水润的腔,反反复复的磨砺冲撞,权当他这一根是解毒的良方秘药。 "哦…………哦…………啊…………呜…………呜…………啊…………啊…………"四喜羞耻全无的大声吟哦叫床,她想探探令洵的底线,看看他能忍受到哪一步。 令洵的脸上依旧清冷疏离,还有着淡淡的厌嫌,不知是在鄙视她的浪荡,还是自己的不争气? 四喜虽年少,但已学会读人心,她知此刻令洵对自己情欲的憎恨大过对她的厌恶,唯有将他拉入更深的欲海,让他彻底沉沦,才能将他降服。 她父亲曾有个得力副将,中年时得了一个样貌英俊的儿子,因是家里婢女所生,故而不被大夫人待见。不受宠的庶出,门当户对的人家自然也不会中意他为婿,因此上婚事一直被搁置。 后来,他父亲去边境定边平战,他也想拼些战功给自己加持,便跟了去,结果战后和谈时,在路上被人偷袭,下落不明,生死未知。 他父亲自是不信他会凭空消失,一直派人在暗中查找,果然就在一个偏远部族的村寨里找到他。 可探子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他父亲差点当场暴毙。 原来,他并未被人囚禁挟持,而是自愿留在那里,并与那女族长终日厮混,荒唐宣yin,竟是无法将其劝回。 都以为会是个苏武牧羊节不辱,谁知竟是个温柔乡里不思蜀。 他父亲一怒之下派精卫将他挟持回来,他竟以死相胁,言说若是他死了,那女族长必会带兵来犯,边境上亦将再起兵乱。他父亲忌惮再动刀兵,亦怕真的伤了他性命,只得放他回去。 只最后声泪俱下问他,为何?为何要为个女子舍名忘义! 他笑曰,男女之事,无非情爱二字,如今他已两者兼得,唯有以身相伴,换一个长久。 他父亲怒火攻心,一口老血喷吐而出,缠绵病榻许久,遂后便被召回都城,自此与他再无联系。 有一次与她父亲西川王对饮,酩酊大醉后痛哭流涕。 "他说那女子是他的命,他可为她舍去一切虚妄,只求与她缠绵至死!王爷啊,一个半老徐娘竟能让一个后生娃离不了她,这榻上功夫可是有独门秘笈么?" 她父亲也是有些酒醉,拍案附应,"不错!妇人若要缠住男人,定然要在床榻之上下功夫!只要豁得出去,没有哪个男子能抵挡住!" "可怜那痴傻蠢儿,被他母亲逼的事事小心,处处谨慎,竟是未敢与女子寻欢过,这才被那妇人迷了心窍,非她不可啊!" 这番话是她在水榭下面取玄影六给她偷藏的迷魂丹时候听见的。 当时她只觉那人无能,好端端的儿子都留不住,叫个异族女子勾引了去,还好意思哭!此刻她才顿悟,令洵亦是初尝rou滋味,只要自己豁得出去,不怕他不做自己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