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鼬抓胸揉臀,抵桌后入猛艹堍xue(5k超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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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爽利地发xiele,佐助原先轻蹙的眉头松开,睡颜变得十分乖巧恬静。 带土静静地看了看,想到遥远的山中木屋还住着他捡来的另一个宇智波。 今天也差不多到了那家伙治疗的时间。 带土放了个影分身守在佐助身边,神威发动,几瞬之后便落在山林小路之上。 带土没有戴面具,而是施了变身术。走在被月光铺上柔纱的小路上时,带土又想起了他捡到佐助和鼬的那一天。 * 带土比所有人都更早得知了佐助和鼬决战的结果。 “我早就知道了。” 他冷哼出一声,影分身将本体的冷酷泄露得淋漓尽致。 另一边,本体带土走近倒下的鼬。 他的影分身比他早几步,先探了探佐助的状况,确定了佐助是查克拉耗尽后力竭昏迷。影分身扛起佐助就往据点里跑。 带土在鼬身旁停住脚步,他蹲下身把鼬散落脸颊的发丝撩开,感受到鼬濒死时微弱的呼吸。 以口渡气……吗? 带土的左手穿过鼬的脖颈下,小臂贴着鼬左边的臂膀,轻轻把宇智波的罪人、他的后辈、同时也是合谋者半抱半扶地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重来一次,他是来赎罪的。 虽然具体cao作有些奇怪,但带土已经做好了准备。 事发从急,带土轻轻将鼬的下颌打开,低下头,嘴贴着鼬的嘴。 体内的“气”在慢慢地转移,带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无力,身体开始发冷、发虚,抱着鼬的手逐渐颤抖,他的头也越来越重,原先只是虚虚贴着鼬的嘴唇,现在也已经完全压在鼬的唇瓣上。 但是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带土感受到鼬的心跳在一点点地变有力。 在带土意识快要涣散时,他的舌尖隐隐触到了濡湿的软软的东西。 带土一下子惊醒过来,他勉强把脑袋挪开,埋进了鼬的肩颈里,心跳鼓动着耳膜,他在宇智波鼬冰冷的肩颈里平复气息,也确定着鼬的生命。 血液汩汩地在鼬冷白色的皮肤下欢快流动,鼬的上半身压着带土的腿,此时带土不仅浑身发麻,腿更是没了知觉。 就这样抱着鼬过了几分钟,神威发动,影分身归来,弯腰从本体手里抱起了鼬。 带土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喘息着缓了一会儿才再度发动神威。 带土在偏僻的山地特别为鼬开了一个居所,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很适合鼬这个病号休养生息。 这个庭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中庭甚至还有装饰用的水轮。 不过带土还是低估了鼬的意志力,几乎在影分身刚把他放在床上消散之时,鼬就醒了。 带土陡然一惊,但随后因为鼬根本看不见的事实里稍微放下心来。 “你先别动。”带土用自己原本的声音说道,“我上山看到你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吓了一跳。幸好还有救,只是你的胸骨和腿的骨骼有些错位,内脏也被压迫到了。” 鼬缓缓眨了眨眼,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眼前一片黑暗,但他还是依靠声音的来源转了下头。 带土在鼬醒的那一瞬间已经用了变身术,不过此时仍然小心地和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带土说:“嗯……你别怕,我没有恶意,我是一个赤脚医生,经常帮山下的村民看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在和家人联系上之前就先待在我这里吧。” 鼬张了张嘴,艰涩地问:“有没有……一个男孩……在我旁边?” 带土佯装思考,随后摇了摇头。 “没有。” 鼬不说话了,他重新闭上眼睛,疲惫席卷而来,潜意识里他察觉到事情有几分蹊跷,然而,带土说“睡吧”,于是多年来背负的太多东西一同如潮水般涌上,和佐助一战后的释然与放松也随之袭来,鼬就这样陷入了黑色的梦境之中。 带土等鼬呼吸平缓后又造了个影分身守着他,随后遁入神威,去查看佐助的情况。 鼬清醒后,带土将自己包装成是一个经常离家的医忍,而鼬伤得严重又无处可去,便暂且先在带土这儿住下了。 鼬的身体状况不好,后来带土又偷偷地给鼬渡过几口气,好在鼬的身体也争气,逐渐恢复了两三成,能隐约看见东西了。 在带土的印象里,如果说佐助是熊熊燃烧的复仇烈焰,那么鼬就是阴冷的冥河水。 佐助的底色还是热烈温暖的,鼬却已经冰凉一片了,他面不改色走向死亡,走向毁灭,他的灵魂浸饱了冥河水,这世间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再度燃烧。 所以带土也没想到原来鼬的体温可以这样的高。 他用力喘了一口气,衣服被鼬半扒半扯下来,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裤子已经脱落在地上。 他的臀部和胸部都被鼬温热的带有茧子的手掌控着、揉捏着,而鼬硬起来的yinjing则蓄势待发地抵着他的臀部和大腿根。 带土双手撑着桌子,弓着背,头略微低垂,神色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鼬的手劲太大了,且毫无章法,揉他就像在揉一个面团,而他guntang的鼻息也尽数喷洒在带土的脊背中间——缝合处,那是带土全身最敏感的位置之一。 带土小声地吸了一口气。 他把身子伏低,改用手肘撑着桌子,回头往后面看了一眼。 鼬失焦的眼眸略微低垂,眼睫浓密,他紧紧抿着唇,眉头紧蹙,苍白的脸上竟然难能一见地飘着一抹红晕,让他看起来脆弱又性感。 鼬完全是只靠着冲动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这得怪我,带土懊恼地想,他没有想到渡太多气居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今天渡气刚渡了一小半,鼬就突然从床上坐起,把带土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清醒了要反抗自己的“猥亵”。 结果因错愕和微妙愧疚情绪而怔愣的下一秒,带土的衣服就被鼬扯下来大半。 鼬的情况不对。带土飞快地判断出当前的情势。 然而面对鼬这个伤号,带土也不敢暴力镇压,只好一路退却,最后被暴起的鼬压在桌子前面。 也是这时候带土发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鼬身上的气正狂暴地溢散着。 带土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来还想循序渐进地治疗以免引起怀疑……算了算了,就当给这家伙补身体了。 说他体质出众天赋异禀恢复得快……鼬会信吗? 带土乱七八糟地想着。 鼬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白皙修长,很漂亮,此时有青筋隐隐浮现其上。 带土又喘出一口气,他一手把鼬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包裹住,耐心地引导着鼬,另一手绕到后面去,尝试着用指尖轻轻戳插进去。 里面是湿润的。重来一次后,带土的身体也变成了更加适合补魔的体质。 “嗯……啊!” 带土闷哼了一声,是鼬在缝合处咬了他一口。 鼬不满带土擅自戳插,他想要把带土的手拉开,但他一只手被带土包裹着,正揉捏着带土结实饱满的胸部,另一只手又不愿意离开带土手感颇好的rou臀,只好发泄地咬了一口带土。 带土却误以为鼬是在催促。 他尽量放松身体,把手指送进更里面去了,开始模仿性交向里向外地抽插。 鼬也无意识地挺腰,他的guntang的性器在带土大腿间里摩擦。 “……呃!” 带土的指尖按压到了前列腺,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而来,他一下趴伏在桌子上,侧脸贴着冰冷的桌面,右手也不自觉地张开五指,松了力道。 鼬的手刚挣脱束缚,立马就向下游走,抱住了带土的腰,而他的上半身紧紧地贴着带土的后背。 带土明显感觉到鼬抽插的力道变大了,频率也提高不少。 鼬把头埋在带土的肩颈里,他的头发刺蹭着带土的脖颈,喘息声和呼出的热气就在带土耳边。 有几次带土感觉鼬的yinjing都擦撞到了他的手,发出“啪啪”的声音。 差不多进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带土保持着上半身趴在桌上的姿势,两手向后掰开他的臀rou,主动将臀部往后蹭了蹭鼬的那个大家伙。 鼬的喘息声一下变了,比原先更低沉、更暗哑,他放在带土身上的手也更加用力地抓握着带土腰间的rou。 “已经……可以了,进来吧。” 带土哑着嗓音说道。 鼬比佐助更加成熟和主动。 他的双手钻进了带土身体和桌面之间,像禁锢猎物一样交叉扣在带土身前,下身迫不及待地试探性往带土的臀rou中央戳刺。 虽然有阻力感,但还算是顺利地进了头部。 鼬奖励般地在带土宽厚结实的背肌上咬了一口,沿着脊背中央陷下去的那条线向上舔弄吮吸,一直到带土的脖颈,下身也同时缓慢而坚定地继续向前推进着。 手指和真正的性器还是不能比的。 哪怕有心理准备,带土仍旧是忍不住向前躲了一下,然而桌沿和鼬的双手把他的瑟缩拦截了下来。 带土只好把自己的臀rou更用力地往两边掰开,用这种方法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鼬坚实guntang的利刃以一破万,终于进入了带土最为柔软温暖的内里。 进到底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发出喟叹,带土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手终于能腾出来了,可也只能无力地抓挠着光滑的桌面。 “……嗯唔!” 带土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是因为鼬……他的动作太大开大合了。 泪水汇聚成溪流,流过凹凸不平的丘陵、最后在桌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小小湖泊。 每个小湖泊里都反映着一个带土,和正在带土身后肆意妄为的鼬。 带土的背几次弓起,又几次落下,他几次支起手肘想把上半身撑起来,复又被鼬冲撞的力道推得倒在桌子上,为了固定住他,鼬一只手掐着他的腰部。 带土嘴边溢散出的低低呻吟也被冲撞得七零八落。 桌子发出了不堪折腾的吱呀声响,带土翘起的下身不时蹭碰到桌沿,又痛又爽。 此时的带土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选择将这个山沟沟的位置作为据点,让他在罪行累累后免于再度背上一个扰民的罪名。 鼬是不是从没正经发泄过? 带土迷迷糊糊地想着。 鼬年少时屠族叛出木叶后,便一直跟着带土随晓组织东奔西走。 组织不大,成员们消息流动都非常灵通,反正在组织里,带土是没有听说过鼬的花边新闻。 不过也是,鼬没有时间和精力,更不可能有心情去做那档子事吧。 鼬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带土从很早以前就听说过鼬神童之名,也因此他才注意到这个后生,逐渐萌生了惜才和招募之意。 不过现在的带土身体力行的更加明白了“天才”这两字的分量。 真正的天才,哪怕身处看不清、意识模糊的劣势下也能快速掌握猎物的弱点——鼬发现,他只要舔咬到带土脊背中间,带土底下那处就缩得厉害,简直紧咬着鼬不放,鼬还能听见身下的猎物带着些微哭腔而更显性感沙哑的美妙声音。 天才鼬无师自通了许多,比如揉捏胸部时如何用指甲剐蹭那肿硬起来的点、还有冲撞哪里最能让身下的人像一条刚脱水的鱼一样不住地摆动腰臀。 然而,这一切对带土来说都太过了。 带土的性爱,譬如和鸣人、和佐助,也多是他主动的、由他掌握节奏的擦边性行为,唯一一次上了本垒的性爱,对方还基本按带土的意志走,温柔得简直要滴出水来了。 当然,后来滴了一桌子水的是带土。 带土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眼中的世界被蒙上一片水雾——重来一次,他身体敏感度大幅提升,被柱间细胞修复的半身也从视觉和触感上,都变得更像他原本的身体了。 而带土完全是仗着鼬看不清,才如此随意地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带土微微弓起脊背,垂头间看见鼬漂亮的手还抓揉着他的胸部,他的rutou从修长白皙的手指缝里钻出,被鼬夹着,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鼬喘息着狠狠向前撞,原先掐着带土腰的手又再度覆在了带土的rou臀上,将它用力地向外掰开,五指都陷进带土的臀rou里。 比起少年人,鼬的yinjing更加成熟,非常粗长,很容易就能刺激到带土的前列腺。 更别说鼬是有意压着带土的前列腺往里冲撞,每插一次带土的腰臀就向上跳一次。 带土眼里的水汩汩往外流着,下面的水也不断,“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传来,带土忍不住伸手向后,摸到了鼬放在他臀部的手。 “鼬……轻、轻点……太……” 太什么呢? 带土说不出来,他的身体,从脸一直红到了胸部,有喘出来的、有被鼬抓出来的,最红的是他的耳朵。 带土睁眼流泪,这下他也成了那个看不清世界的人了,和另一个看不清的人在一起,仿佛这偌大世间缩成了这一方小小天地,他们只剩下了彼此,只能感受到彼此。 各自的体温交互传递,谁都不再是冰冷的了。 鼬抓住了带土的手,模糊不清的世界里,他准确地把五指插进带土的指缝里,紧紧扣住了带土的手。 这下,他完全捕获到了他的猎物。 鼬的动作越发急促,他低头在带土脊背上留下一连串的吻。 身下的猎物在颤抖。 越是意识到这个,鼬越是激动,额角的黑发已经被细汗弄湿,动作间汗水滑落眼睫、滑落脸颊,最后滑落到带土的身上,和他流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最后时刻,鼬拥住了带土,他紧紧贴着带土的身体,小幅度迅速而猛烈地冲刺着。 他一手仍与带土紧紧相握,另一手自带土的胸口向上,虎口抵在带土的唇齿间,五指捏着带土的下半张脸。 带土本来闭嘴闷哼,这下呻吟声被迫完全泄露了出来,他的舌头碰到鼬的手掌,唾液乱七八糟地流下来,和泪水混在一起。 鼬舔舐吸咬着带土通努力努力红的耳垂,吻去带土脸上的泪痕,在吻到脖颈时的一个挺腰中,鼬在带土体内释放了自己。 带土敏感的身体先前已经泄过两三回了,现在被鼬股股浓稠的jingye冲刷着内部,又抖着身体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 带土无力地把头垂下,埋进臂弯里,鼬的手没使劲,托着带土下半张脸的手被带土的脸压着,另一只手松了力道,但仍旧虚虚地握着带土。 带土被搞得乱七八糟,他保持着趴伏在桌上的姿势,埋着脸,往鼬手里喘了好几口粗气后,才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 他想起身,动作间察觉到自己的手还是和鼬十指相扣的状态,他挣了挣,却在下一秒被人用力一把扣住。 随后,带土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正对着鼬。 坏消息,是双眼清明的鼬。 鼬看起来状态不错,裤子都没完全脱下,仅仅只是露了下身,和带土几乎全身赤裸满身红痕的状态大相径庭。 鼬皱着眉,眼神锐利如鹰隼。 他开口问道:“你是……?” 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暗哑。 带土心里一跳,刚要努力编造一个谎言,就看见鼬眼皮一垂,失了重心向带土的方向倒去。 带土哭笑不得地把鼬抱住,心里半是好笑半是庆幸。 鼬温热的呼吸打在带土的脖颈,那里还有几个十分明显的吻痕。 就当是做了个梦吧。 带土抹去鼬额角的湿汗,漫不经心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