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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记得那晚谪仙楼的事!



    

  可是、可是那晚是他中了**自己迫不得已才帮了他一把,眼下这又是什么情况?



    

  因为刚才给他吸蛊虫吗?



    

  这么精力旺盛的吗?



    

  关键是,他绝对不能再给他干这种事了,他现在可是——可是——



    

  “我是你爹啊。”



    

  聂珵有些不知所措地开口道。



    



    



    

第28章 你不是我爹



    

  秦匪风听懂了。



    

  “你不是我爹,”秦匪风就一个翻身,突然给聂珵压住,极其认真道,“你是我的娘子。”



    

  聂珵被他压得一懵,正想说你快闭嘴吧我现在听娘子这俩字儿心里犯膈应,结果浑身一颤:“秦匪风?”



    

  聂珵震惊地往下一看——



    

  干啥啊?绑架啊!



    

  “你放手!”聂珵厉声喝道。



    

  秦匪风似乎被突然愤怒的聂珵吓了一愣,下意识抖了两抖,聂珵以为他就要撒手了,不料他竟只是低头稍微犹豫,然后脸色闷闷地看着他,嗫嚅道:“我……也想让聂珵舒服。”



    

  聂珵闻言面上一僵,随后吐沫星子都飞了出来:“我可谢谢你的孝心!我不需要!”



    

  而且你没轻没重的给我拧断了咋办呐?



    

  一边想着,聂珵一边皱眉看着秦匪风似乎有些纠结的脸,却也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心说他一个傻子,发生这种事也不能全怪他,自己一个当爹的,要镇定。



    

  于是,二人这么僵持半晌,聂珵叹口气,尽量语重心长地又开口:“秦匪风,这里,不能随便让别人碰,更不能不经过允许强行碰别人的。这样非常不道德,知道吗?”



    

  秦匪风看向他,眼底透着倔强,却也带了几分茫然。



    

  “聂珵……也不行吗?那上次——”



    

  “不行,”聂珵打断他道,“上次只是个意外,我是为了救你性命,你、你忘了吧。”



    

  秦匪风眼眶一下有些发红:“不可以忘,那是聂珵。”



    

  “……”聂珵心底某处被莫名牵动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又干脆道,“总之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你赶紧下去,你不饿吗?我都又饿了。”



    

  “……”



    

  秦匪风不言语了,低垂的独眼被额前垂下来的乱发挡住,也不知在想什么。



    

  聂珵等了片刻没见他再动作,琢磨着他该是不会乱来了,就想说你要实在难受其实自己也可以解决——



    

  可惜他还来不及张口,一声惊呼卡在嗓子眼,紧接着发现秦匪风竟,动作起来。



    

  “*!”



    

  聂珵破口骂道。



    

  他从来没如此确信自己是一个**,居然屡次指望和一个傻子讲道理。



    

  而他那一句粗口爆出来,明显感到秦匪风不满地轻轻一掐,仿佛又在告诫自己,不可以说粗话。



    

  他妈的你都知道*是粗话你咋不知道你现在干的事有多粗俗呐!



    

  “只想和聂珵做……”秦匪风却仿佛有什么难言的执念一般,语气强硬,又委委屈屈。



    

  聂珵头疼地不愿再去揣测一个傻子的逻辑,但他也不能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所以他拼尽全力推了几下秦匪风,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咬咬牙,勉强抽出一只手臂,“啪”地一巴掌狠狠糊上秦匪风的脸。



    

  这一巴掌没有丝毫留情的余地,聂珵下意识地用了右手,打完了整个掌心直发麻,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



    

  秦匪风的半边脸迅速出现泛红的指印,遮在左眼的发带都被掀歪一边,终于停下动作。



    

  但他却像是没有感到什么疼痛,只是有些发怔地保持着原本的姿势,顿了顿迷惑道:“聂珵这里,为什么不一样?”



    

  然后他抬头,却看到聂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手挡住自己的眼。



    

  只听聂珵冷漠而决绝道:“当然是因为,我对一个傻子没有兴趣。”



    

  “……”



    

  秦匪风失神地看了看聂珵,这次总算松手了。



    

  聂珵不知道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也懒得去想了,就一骨碌滚下来,没理会异常安静的秦匪风,径自出了房间。



    

  他从头至尾都没有抬头,所以秦匪风也就一直没看到他小兔子似的眼。



    

  其实,聂珵对于节cao这种看不见又摸不着的东西,并没有太大的保护欲。



    

  就像他答应做九方游的娘子,自然不是因为喜欢对方,他只是觉得,与秦匪风的性命相比,他就是给别人睡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节cao什么的,有秦匪风可爱吗?



    

  但是就在方才,他发现一个问题——一个被他以往刻意忽略的问题。



    

  他看了那么多小黄本,整天没脸没皮招花惹草,脑子里描绘过无数场那啥那啥,甚至也幻想过两个男人要怎么那啥。



    

  然而——



    

  他从来没有真的生出过欲望。



    

  他倒是按照图上的情形自己关起门来猥琐兮兮地试过几次,可惜不遂人愿,使得他一度以为是自己手法太次。



    

  而后他又觉得定是在无心台每日面对一群仙子们憋得太久,一时有些清心寡欲。所以他一进城就借着打听八卦的由头去了谪仙楼,迫不及待找了俩看得顺眼的女子。结果不管那俩女子如何尽心尽力,他除了推销自己的香囊,直到最后都没有一丁点想要深入交流的欲望。



    

  包括他后来不死心地溜到东院,被中了药的秦匪风蹭得浑身仿佛也着了火,可偏偏,那里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他那时因为秦匪风一句梦呓而心中不自在,接着又遇上寒一粟搞一堆幺蛾子,所以就潜意识压下心中的猜测,还带了几丝侥幸地想,兴许是哪里搞错了。



    

  可眼下,他突然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



    

  他估摸着是真的……不能人事。



    

  而他尽管早有怀疑,按理说不该反应如此强烈,但当他刚刚被秦匪风那样一番蛮横对待,与其说他是气秦匪风的不讲道理,倒不如说,他对自己的身体骤然升出一股厌弃。



    

  他身子骨弱,不能习武,右手残疾,他都接受了,还乐得自在,可他怎么就连个正常的男人都不是了?



    

  为什么?



    

  因为这具身体受过重伤?



    

  还是失忆之前发生过其他特别的事情?



    

  或者……这、这是先天有疾?



    

  “小道长?”



    

  一个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来,聂珵下意识抬头,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好悬没怼进他鼻孔里。



    

  只见一个推糖葫芦车的老头儿正弯腰看着他。



    

  聂珵也这时才发现,他从客栈出来后一直失魂落魄地满街转悠,不知道啥时候,蹲到了一家医馆门前,盯得天都快黑了。



    

  聂珵就捶了两下发麻的腿,晃悠着起身:“我没钱。”



    

  那老头儿却一笑,把糖葫芦塞进聂珵的左手,状似无意地安慰道:“我看你蹲在这儿很久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总要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