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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与被众人簇拥无缘/(扇批/指jian)

    篮球服被剪坏了。

    更衣室,梅玫抱着自己碎成一条条布料的篮球服,左右张望。另外两名队员,班长和体委都斗志昂扬,扎紧了头发,换好了衣服在旁边拉伸。她张了张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的衣服坏了,能不能这场不穿队服上场。

    和一路高歌猛进的男生组不同,班级女生组已经不可能从小组赛晋级了,但依然要打完最后一次比赛。明明至今女生的战绩都是被零封,观众席上班级的所有同学却全都到场了。

    “班班,好了没啊?”向西城在外面敲了敲门,此人仗着自己脸帅就做出趴在女生更衣室门前的猥琐行为,“要开始了啊。”

    班长扬声:“催屁,梅玫还没……”她转过头皱眉,盯着梅玫的篮球服,“这……怎么了?”

    体委大概知道梅玫最近被别的班几个女生欺凌的事情,她一抬手把自己身上的篮球服脱掉:“算了,我们都不穿了。”

    班长:“不行啊,规定一定要穿。”向西城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突然没人理他了,于是狂敲门,被她忽视:“还有点时间,我去器材室借公用的队服。”

    “来不及吧。”体委想了想距离。

    “喂,你们在干——”

    更衣室门竟然是没锁的,向西城一脸惊讶地盯着被自己拉开的门,梅玫上半身只穿了内衣,局促地啊了一声转过去。

    “……我草变态!!!”班长和体委把向西城打了出去,他死死扒着门框:“对不起对不起!对了……我知道了!穿我的不行吗!款式和数字都是一样的!”

    向西城飞奔到男生更衣室拿自己的篮球服,跑回来:“哝,刚洗干净的,我们明天才打最后一场小组赛。”

    梅玫接过来:“谢、谢谢……”

    她把篮球服套上,里面穿了件白衬衫打底,男生的篮球服有一种淡淡的茶香。

    班长撇嘴,怀疑向西城:“不会是你干的吧?故意让梅玫穿你衣服,早有预谋?”

    向西城受冤枉,看向梅玫,抹了抹鼻尖,貌似害羞了。

    ……以班长和体委敏锐的目光,都能看出这举动的刻意,他在装。

    呵,原来传闻是真的,死海王转换目标了。

    梅玫似乎看不出来,她扯了扯衣角,小声替向西城解释:“不,不是他……”

    两名女生拍了拍她的肩,给梅玫拍得一阵腿软……前两天被棍子抽出来的瘀伤还没好全。

    选手入场。

    赛前班级方向竟然传来了整齐的加油口号。之前梅玫她们没收到过如此待遇,今天班级的凝聚力非同一般。

    比赛开始。

    体委接过梅玫的传球原地起跳,可惜没能进球。虽然这个场景梅玫已经很习惯,但或许因为今天的氛围格外高涨,她竟心生一点可惜。

    要是进了就好了。

    要是她们能得一分就好了。

    原本自以为和班级活动无缘,自以为离群的她,也开始产生了一点“为了集体加油”的想法。

    赛场上女生们在苦战,向西城之前赛前组织同学喊口号站在第一排凳子上,现在他坐在第一排观赛,过了一会他猛然发现自己身边还坐了一个人!

    “秋越??”向西城好像第一天认识他,看着秋越手边竟然没拿卷子,大为震撼:“你怎么在这?”

    这人是那种会浪费时间看一场输赢已定的球赛的吗??

    秋越看着赛场不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放下了卷子将目光投向了正在挥洒汗水的……她。

    向西城接着震惊,因为他侧目发现秋越旁边还坐了一个男生:“……季筝?”

    季筝瞥了他一眼,有点嫌弃,转头专心看比赛,他其实也有篮球服可以借给梅玫,虽然背后号码不一样……啧,向西城那傻逼真的不是故意的?

    “真是青春活力。”

    一名没见过的男老师悠哉地跺到第一排季筝旁边坐下观赛,季筝余光瞥见他中指戴了枚戒指。

    “啊,梅玫!”他看见梅玫的身影毫不见外地招手大声喊:“——加油!”

    季筝嘴角微抽。

    不会这个老师也是……

    第五个男生走到第一排,他在何老师旁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坐到向西城旁边。他大约从来不参加体育活动,皮肤是不见阳光的苍白,被热闹的氛围扰得微微皱眉。

    向西城看着他,若有所思:“所以是你?”

    多余的话不用在这里讲明,徐序途敷衍地点了下头,眼睛盯着场地中梅玫的身影。

    第一排坐着这组奇异的五人。

    他们因为同一个人联结在这里。

    梅玫在无人意料到的时候,突然进球。

    得了1分。

    看台同学都没反应过来,没人想到向来不管位置只把球传给队友的梅玫竟然自己起跳投篮,而且得分了。

    篮下体委截球,绕出三分线又进攻,接着又得两分。

    这次班级里有所准备,开始欢呼。

    欢呼掩盖了第一排五人的交流声。

    向西城:“原来你们都是。”

    何:“把梅玫叫来开派对吧,既然都认识了。”

    季筝:“呵。”老色鬼说屁话呢,派对?yin趴。

    秋越:“找学校以外的地方。”

    徐序途:“我家有个空着不住的别墅。”

    “……”

    四人沉默投来目光。

    哦,你家有钱了不起啊?

    秋越冷嘲:“好啊,之前就你看直播,这次你搞我们看怎么样。”

    昔日好友如今争锋相对。

    徐序途笑了一下,不答。

    比赛结束。

    不意外地还是输了,班长努力到最后还是没进球,成为整场比赛唯一一个没得分的人,虽然没人会责怪她,但她下场后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地钻进更衣室里去了。

    体委被同学们围住,大家热闹庆祝女生组最后一场比赛没有被零封,众人仿佛都忘记了梅玫才是那个第一个得分的,欢呼掌声都错过了梅玫,她似乎与被众人簇拥的热闹无缘。

    梅玫想进更衣室,但推门没推动,里面锁住了,她刚想敲门,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

    ……是班长。

    输球,上场的队员大概都不高兴。班长更是这样,她有很强的责任感,而且她估计难以接受,比赛中梅玫都比她有用。

    梅玫没有敲门,静静站在更衣室门口等。

    忽然她被一个人从背后捂住了嘴,然后强硬拖走。

    “唔……?!”

    “嘘。”向西城在她耳边说,像是吹了口气,梅玫耳朵瞬间变红。他低声:“站着干什么,来男生更衣室换,没人。”

    ……这是什么惊见骇闻的馊主意??

    梅玫根本无法反抗,她被拽进了男生更衣室,门啪得从里面锁上。

    她胆怯地转身,想着在这换就在这换吧,然后才发现里面整整还有四个人!

    这叫“没人”?

    以及……这来的都是什么人??

    羊入虎口。

    向西城微笑着在她身边倚着门;何老师和秋越各坐在一张长椅上,前者翘着腿悠闲地和梅玫嗨了一声,后者浅浅撩了下眼皮;徐序途斜着腿站在更衣室边缘角落,目光在梅玫身上停留,闪烁着看不懂的光,季筝靠着一个衣柜抱着手臂,他好像来得有点不情愿,看了梅玫一眼就挪开视线。

    “梅玫,得到一分真的太厉害了。”向西城说这话总觉得莫名嘲讽,但他又很真诚地盯着梅玫,抹去了一点违和。

    “所以,想要什么奖励?”

    ……

    “呜,不,别伸进去……”

    她叼着球衣,唾液浸湿了球衣下摆,双手被摁在更衣柜上,腿被向西城架在腰上,后背抵住柜门。裤子被扒掉了,但内裤还挂在腿间,腹部瑟瑟发抖,屁股被左右两边季筝和秋越托着,捏在手里玩弄。向西城手指拎起她内裤,往旁边拨开,露出软热的阴部。

    她被三个男生抱着,难以分清是谁的手指在动作。后xue被一根手指揉开,然后秋越和季筝都伸指混着湿液插入,两人的手指在里面蜷曲骨节蹭过xue口。秋越啧了一声,朝季筝不满:“你挡我。”

    这两人在相互较劲,受折磨的是梅玫,一个人的手指扣进去深插,另一个也跟着塞进去,根本不管梅玫能吃的下几根手指,他们只管自己有没有在逼里面玩爽。越被插弄yin水流得越多,涩疼渐渐淡去,更多的是那两人手指插在体内的异物感和划过敏感点的酥麻。

    在被深入、在被扣xue……

    “呜……”每次被手指顶入,她就难以抑制地发出可怜的声音。

    被两人一起玩弄的刺激感让梅玫大脑发麻,她的发丝散乱在肩头,眼镜落在鼻尖,被向西城拿走挂到他衣领上。

    向西城伸两指探到她阴部前端,分开花瓣夹住了里面挺立充血的阴蒂,然后细细用手指揉捏。指甲侧边的硬茧刮过那粒不堪赏玩的敏感小点,顿时令梅玫全身灼热,神经发麻。

    好舒服,可以这么舒服吗……她闭上眼开始相信,这真的是所谓“奖励”。

    错过了向西城的一抹坏笑。

    “啪!”

    整个阴部都被盖在巴掌下挨了一记扇打。梅玫在快感顶峰的边缘倏然遭受责打,痛苦地呜了一声。

    季筝和秋越收了手指,空虚的后xue翕张着吐露晶莹,向西城抬手又在她后xue扇了一掌,闷闷的砸进rou里,特别实在的疼痛。

    “唔?啊别打,呜……”

    “啪啪”两下回应梅玫的哀求,扇得rouxue汁水四溢,向西城沾了满手湿润,他抬起来舔了一下,舌尖卷过指尖:

    “这不是挺开心的吗。”

    梅玫颤抖得摇头,她被他们放回地上站着,小腿肚一下下地抽。秋越掀开梅玫的篮球服掐揉她乳尖,白嫩从指缝间溢出,接着他也合指伸向梅玫腿间,用力扇了两下,手掌对准了阴蒂,手指抽在后xue。

    “嗯呜……”

    梅玫下意识地夹起腿,腿rou包住了秋月的手掌,他皱眉:“分开。”

    “不,不要继续……嗯啊!”她被秋越捏住阴蒂狠掐,季筝手绕到她身后,在屁股上掴了两掌,臀rou晃动染上浅粉,梅玫向前躲,倒像是在迎合秋越的亵玩。

    秋越满意,松开了手指,但梅玫连喘息都没来得及就又被一掌抽在xue上。

    接下来三人轮流扇打,梅玫视线迷离,分不清谁在说话,也说不清最后是在谁手上被打到高潮。

    “才打几下就湿成这样。”

    “shuangma?嗯?贱死了。”

    ……

    “什么不可以,抽到哪了?”向西城凑近她唇边,似乎要听清她的回答,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下一下地扇在湿热的肿xue上,“这吗。”他又向前移,扇在阴蒂和尿道口:“还是这?”梅玫只能发出不成句的呻吟,自然无从回答究竟哪里不可以打。

    在高潮的最后,梅玫被抱在在他们臂弯中眼前眩晕,隐约间听见向西城说:

    “梅玫,我们商量好了。”她听见一个地址,心中顿起荒谬的想法。

    他们要……

    男生的声音充满笑意和不容拒绝:“必须来哦,梅玫,开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