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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妈的,让你说她眼光差了,那我是啥?!”
“我是让你去问肖岚。”
刘阳发的信息都带着哭脸。
“郑哥,你这太为难我了,肖岚只会说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嫂子。”
“艹,你先问。”
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刘阳旁敲侧击地帮郑钧问林南羽的事。
肖岚的回答言简意赅:“我不知道,知道也不是我应该说的事情,让他自己去问。”
还是得郑钧自己问。
给林南羽递唇膏的时候,郑钧压着人狠狠的亲了一口。
“你包里的礼物谁送的。”
如果有人想挖他的墙角,郑钧可能真的会动手。不对林南羽,对给她送的那个人。
林南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带镯子过来。已经要说结束,再说给太婆送东西,未免太奇怪了点。
林南羽不说话,郑钧就更生气。
“艹,不会真是追你的吧?妈的,这么差的品味你也看得上,你眼瞎啊!”
这比他身上带着的戒指差远了。
“你他妈明天就还回去,我送你去还。”
郑钧的胡茬扎得她难受,林南羽把他脸推远了一点。
“我买的,本来是打算送太婆的。”
“我眼瞎,看上的也不好,就不送了。”
郑钧的脸,变得飞快。
“没有没有,特别漂亮,她们那辈肯定喜欢。”
郑钧激动的差点想掏出戒指。如果不是他现在一无所有,背后一堆仇家。
郑钧总想着,林南羽再等等就好。
等到他攒够钱。
他在外面躲那阵子,强哥一直劝他卖药。
“不用打打杀杀,也不用你到处跑,轻轻松松就拿钱,你小子是不是傻。”
张源有时候也会说:“早晚都要做,现在吃这个苦,何必呢。”
大家都做,只有他拒绝,强哥已经在怀疑他是内鬼。
郑钧自己都不知道还能扛多久。
第二天一早,郑钧送林南羽去上班,转头带太婆去了医院。
太婆真的年纪大了,坐车对她来说都是折腾,老人家刚下车就吐得不行,上医院大厅的两三级阶梯都抬不起腿。
郑钧也慌了。
“我他妈就一个多月没回家,怎么她病成这样。”
郑钧要给护工打电话,刘阳就先带太婆等叫号。
电话里一说,郑钧才知道,太婆也不是一天两天就病成这样。
护工不是郑钧,太婆喊疼,太婆说别告诉阿诚,她就以为是太婆又在跟她说以前的什么事。
开始是隔天会偶尔喊一次,后来喊得频繁。
护工习惯了,总等忙完手上的事情,才跑到床边问她。
太婆说,我没喊你啊。
这样一阵一阵的,护工越来越不当回事。
谁知道,她真的是痛,她也是真的病了。
郑钧的骂声传遍整个院子,刘阳在三楼都听到了。
“我艹你妈!!!!”
电话那头已经响起忙音,郑钧再拨就拨不通了,大概是被拉黑了。
保安皱着一张脸过来拍他的肩膀。
“这里是医院。”
郑钧高而且凶悍,他的脾气从来都是暴躁的。早些年,郑钧带过兄弟看病,也带过兄弟闹事,那时他牛皮哄哄的,现在却再不敢在医院乱来。
太婆还在里面等着看病。
他不能闹。
他要怂着等。
生老病死光是听,人人都会觉得虚幻,也不在意,只有真正面临那一刻,才会知道要敬畏。
到太婆的时候,医生看病历上的岁数,先夸了一句太婆福气好,长寿。
然后问郑钧:“你是孙子?”
“是重孙。”
“家里其他人呢?爷爷奶奶,爸爸mama都行。”
“都不在。”
他爸那一辈的,早不知道散在哪个地方了。也许他爸能联系上,可郑钧连他爸都找不到,更别说其他的亲戚。
医生也只能无奈的说到:“那这你先去拍个片吧。”
“能联系上最好。”
郑钧急了:“我太婆很严重吗?”
“先吃点药吧。”
林南羽下班在楼下看到郑钧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
“太婆怎么样了?”
“就拍了个片,说先住院,让我联系我爸。别的等她先吃点药,检查做完了再跟我说。”
“艹,我哪儿找得到。”
林南羽问他太婆吃的什么药,郑钧也说不出来。
“我不懂那玩意儿,不过太婆吃了舒服一点了。”
林南羽问是想顺手搜搜看,治什么病。一听郑钧这么说,她干脆直接问刘阳了。
刘阳:“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止痛药。嫂子,我觉得不太对,又不敢跟郑哥说。”
没有能医病的药,光止痛。
林南羽和刘阳都知道结果了,只有郑钧,还傻乎乎的在等医生来宣布。
“医院呆得闷,我去你哪儿坐一会儿,晚点回去守夜。”
林南羽:“……我家乱。”
“我第一天认识你?”
到了家,郑钧还是有点震惊。
“你不是那天已经在收拾了?!”
怎么比没收拾看起来还要乱????!!!!
昨天收拾,东西塞不下柜子,林南羽准备把东西搬出柜子,整理一下腾更多的空间。
搬出来就没放回去。
她也不想放回去了。
太累。
和舞队小姑娘约好了又怎么样,找个日租房好了,再不行,就取消聚会。
“艹。”
每一次都是,郑钧骂骂咧咧,还是动手帮她收拾。
她的东西不少,林南羽怕冷,暖气也开得高。收一会儿郑钧就满头汗,脱得只剩一件背心。
“你就是欠打,天天收一下能死?”
嘴硬心软。
林南羽在郑钧放东西经过沙发的时候忽然搂住他的腰。
“郑钧。”
“嗯?”
她想让郑钧换个工作。
不要做什么混混了,换个正常的工作吧。这话,林南羽前后说过几次,每次都不了了之。
郑钧从来不觉得做混混有什么问题,他只觉得人有人的活法。哪怕张源去卖dp,郑钧也只是觉得对他来说危险。
这是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