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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这样的人了,总是让我觉得很不甘心,又拿你没办法,哎,算了…” 百里煊这才拿余光扫了她一下,随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我是不是早就认识太子妃了。” 蛊女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了晃,说:“你问我做什么,你现在只需要听从太子的话就行。” 百里煊觉得很蹊跷而已,继续说道:“请你告诉我实情。” 蛊女说:“好处呢,没点好处,我干嘛要告诉你。” 百里煊摸了摸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她的,但摸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百里煊只好换一个话问她:“你知道太子妃的芳名吗?” 蛊女不解地说:“问这做什么,而且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百里煊低头看了眼自己手心上的“漾”字,他虽然忘记了很多,但他知道,自己肯定爱极了这个唤作“漾”的人,不然也不会将他的名字刻在手心上。 百里煊恳求道:“请告诉我,他的名字。” 蛊女说:“我也不知道。”她确实不知道,毕竟她也没怎么接触过鱿漾,恐怕连太子也不知道,因为鱿漾不肯说。 百里煊见不能从蛊女这里套出话来,也就懒得继续跟她闲聊了。 蛊女却还想跟他聊一会,见他要走了,连忙把他给叫住,说:“你不是想知道些什么嘛,都来问我呀!” “你不是不愿说吗?”百里煊回头看了她一眼。 蛊女说:“来嘛,过来,我们聊聊,我高兴了,兴许就告诉你了。” “罢了。”百里煊不相信她,于是直接走了。 蛊女自讨没趣,也走了,走时心里还在嘀咕,太子妃怎么就喜欢这个闷头青,真是无趣得很。 晚上,百里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 等到夜黑风高时,一个黑影子进入了太子府,东躲西藏到了正殿中,门口守夜的婢女已经睡着了。 百里煊蹑手蹑脚地从她们面前走过去,成功进入了寝殿中,屋子里的烛火还未灭,但人已经睡下了。 看着床上卷缩成一团的小家伙,百里煊对他的喜欢油然而生,心口也在狠狠地悸动着。 百里煊缓缓走过去,然后在床榻边蹲下来,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样绝美的睡颜,总感觉莫名的熟悉。 走进了看,百里煊才发现,鱿漾的左边脸红了,上面还有个巴掌印,在这张吹弹可破的小脸上格外的刺眼,百里煊万分心疼,他以前哪舍得伤害自己的宝贝,却让别人给打了,百里煊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但他有种想要让未锦修万劫不复的感觉,百里煊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两下,他手上的老茧子,把睡梦中的鱿漾给刺啦醒了。 鱿漾睁眼看到百里煊的那一刻,欣喜万分,对他张开手说:“煊抱我。” “嘘。”百里煊用手捂住他的小嘴儿,让他别发出声响:“外面还有人。” 鱿漾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乖巧地点头,百里煊这才放下了自己的手,然后顺势将他抱起来,这个动作好似做过无数次一样,百里煊一点都不觉得生疏或者违和。 “是太子打你的吗?”百里煊看着鱿漾红肿起来的半张脸,要多心疼有多心疼。 鱿漾生怕他跑了,小手用力揪住百里煊的衣领,点了下头,跟他告状:“嗯,他说不准我提你,就打我了,还掐鱿漾的脖子。” “我看看。”百里煊稍微把他的领口拉开了一些,果真看到了一条红色的掐痕,百里煊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和沉重起来。 鱿漾一边仰着脖子让他看伤口,一边问:“煊,你还记得鱿漾吗?” 百里煊现在暂时还想不起来,但他知道自己爱这个小家伙,不管什么时候都爱,百里煊问他:“你是叫鱿漾吗?” “嗯。”鱿漾听他用那种不确定的口吻问自己,顿时神色就黯淡了下来。 百里煊见他拉耸着脑袋,便问:“怎么了,不开心吗?” 鱿漾突然抬起头来,然后使劲地打了他几下,打累了才停手,哭着说:“你怎么可以忘记鱿漾的名字呢!” 说完,还不解气,又开始打他,百里煊捉住了他两只小手,然后直接低头擒住了鱿漾两片香软的唇,在他饱满的唇瓣上使劲吸允,恨不得马上将他拆吃入腹。 鱿漾瞬间软作一滩春水,呼吸急促起来,不过很快百里煊就松开了他的唇,喘了一会后…… 百里煊抬起手在那两片被自己吸肿的唇瓣上,用指腹摩擦了几下,问:“太子有没有碰过你这。” 鱿漾小口小口地喘气,眼珠子转了一下,想了一会,好像没有,便摇头。 百里煊的手指往下滑,落在了鱿漾的翘臀上,问:“这呢,他碰过了吗?” 鱿漾仍然是摇头,百里煊长呼了一口气,心里舒畅不少。 “煊,你还喜欢我吗?”鱿漾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小脸在他颈子上蹭了蹭,像极了某种小动物。 百里煊手揽住他的腰,使劲一搂,两人的身体完美契合了,百里煊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我心里只有你,漾。” 听到他终于喊自己的名字了,鱿漾喜极而泣,哭得特别凶,但又害怕会惊醒外面的婢女,鱿漾就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百里煊将他抱起来哄:“今日.你受的委屈,日后我会替你讨回来的。” “嗯。”鱿漾哭着哭着就笑了起来。 百里煊在他脑袋上揉了揉,心口被填满了,夜还长,就这样抱了一会,两人就纠缠到了一块。 “煊,轻点,肚子里有鱼宝宝。” “嗯。” 翌日,天还没亮之时,百里煊将怀里累晕过去的小家伙给抱起来,放在旁边,然后轻手轻脚地起身穿衣,系好腰带之后,百里煊又恋恋不舍地在鱿漾泛红的小脸上亲了几下:“等我几日,我一定带你离开这。” 经过昨天晚上的亲密接触之后,百里煊想起了很多事情来了,但他仍旧假装没有恢复记忆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继续潜伏。 鱿漾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看着空荡荡的寝殿,鱿漾心里泛酸,眼睛红了红,小声喃喃道:“煊……” 百里煊比往日起得都要早,一大早就在练兵场了,蛊女虽然已经对百里煊打消了念头,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来撩撩他。 蛊女从后面冒出来,看到百里煊手里紧紧握着一块丝绸,还以为是哪位姑娘送他的丝帕,蛊女很是好奇,就趁百里煊不注意抢了过来。 蛊女笑嘻嘻地把丝帕展开来看,怎么是条亵裤??? 百里煊的感觉手里的东西被夺走了,当即转身,又从蛊女手中给抢了回来,然后再将那物折好,放在了胸前的兜里。 蛊女哭笑不得:“你拿着这东西干什么,这谁的呀!”她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