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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萧陟忍不住摸了下自己下巴,满是胡茬:“看什么?我又变帅了?”
扎西笑起来,问他:“你能听懂他们说话?”
萧陟一挑眉,微笑着点点头。
“葡萄牙语?”扎西惊叹不已,一脸佩服地看着他:“佛祖啊,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萧陟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下鼻子,说:“还好吧。”
扎西还是那样一脸敬佩地看着他,“你真的是太厉害了,还有你不会的事吗?”
萧陟以拳抵唇咳了一声:“再夸我可忍不住了啊。”
扎西一愣,立刻明白他那个“忍不住”是什么意思,脸上一红:“你才不会,这会儿做那种事会晕过去的。”
萧陟一噎,想起自己曾经的光荣业绩,停了嘴炮。不过他倒是想起个别的事,让扎西拿出海拔表看了一眼,5300米,比双湖又高了三百多米,可是他们两人的缺氧却没有加重,比刚才那些葡萄牙人也强多了。
“宝贝儿,咱们马上就要适应这片土地了。”萧陟有些惊喜地说。
扎西也很开心,“说不定我们真的可以在羌塘做一次呢!”
“嗯……”萧陟闷笑出声,怪他,把一朵纯洁的雪莲花给教坏了。
他们把车开到葡萄牙人的车旁,在车里搜刮了一番,拿走不少好东西,其中最好用的是一个GPS,可以通过卫星随时查看轨迹。
用GPS再结合纸质的地图,他们重新优化了一下路线,可以不去古格遗址绕路,直接往宝藏所在地去了。
第177章 生日看见祥瑞
有了葡萄牙人的GPS, 他们接下来的路途十分顺利,唯一的一次坎坷是被冰锥扎了车胎,萧陟从车上搬出专业工具,没一会儿就换好了备胎。
两人开着车继续前行,温度越来越低, 即使是正午阳光最好的时候,温度也在零下。这样的低温并不是因为海拔又升高了, 而是因为他们离一处大型冰川越来越近。
虽说很冷,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 地面冻得很结实, 不用担心陷车, 坑洼处有积水冻成的冰, 使地面十分平整, 他们的车速比刚离开双湖那两天快多了。
只是到了夜间就有些难熬, 一旦没了阳光,会迅速降到零下二三十度, 车里根本没法待,他们每晚都要在车外搭起能抵御严寒的四季帐篷,帐篷里也彻夜点着暖炉。
每天睡前,萧陟都会烧很多热水, 然后灌好几个热水袋塞进自己和扎西的睡袋里, 可即使这样,第二天五六点的时候还是会被冻醒。
这天早上,扎西比萧陟醒得早, 他一醒来就觉得手脚发凉,一刻都不想在睡袋里,三下五除二地从睡袋里钻出来,轻手轻脚地爬到萧陟身上。
他们睡觉时连冲锋衣都不敢脱,扎西隔着衣服和睡袋轻轻抱住萧陟,在他的睫毛、鼻尖和嘴唇上连亲好几下,直亲到萧陟再也忍不住,两边的嘴角都翘了起来,眼角也挤出笑纹。
“你早就醒了是不是?”扎西用手指点了下萧陟的鼻尖。
萧陟终于睁开眼睛,里面饱含笑意,他确实早在扎西往睡袋外钻的时候就醒了,故意不睁眼,就等着扎西的清晨唤醒服务。
“渴吗?饿吗?”萧陟问,胳膊从睡袋里伸出来将人整个搂住。
扎西摇头,把自己的重量完全都放到了萧陟身上,脸贴着萧陟的胸口,有些懒洋洋地说:“不想动,再待会儿吧。”
他在这个世界很少这样赖床,让萧陟一下子想起前几个世界的那个小懒猫,不由笑了一下,像哄小孩睡觉那样在他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
扎西被他拍舒坦了,脸往上蹭了蹭,冰凉的脸蛋挨上萧陟脖颈处热乎乎的皮肤,顿时惬意地哼了一声。
萧陟有些难为情,虽说在这干燥高寒的地区,身上不容易脏,可他毕竟不是扎西那种不爱出汗的体质,进羌塘这么多天他一次都没洗过澡,他自己都觉得脏。
扎西白净的脸蛋贴着自己的脏脖子,萧陟十分嫌弃自己,不自在地动了动,想和他分开些,又被扎西追上来,再次贴了上去,嘴里嘟囔着:“别跑,亲亲。”还毫不介意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萧陟低笑着扭了下脖子:“脏。”
扎西也笑起来,把他搂得更紧,“不脏,好闻,没有那些肥皂的香味了,都是你的味道。”
都是他的味道?汗味儿吧?萧陟笑得胸膛直颤,撩开扎西垂在颊边的头发,低头看问:“今天怎么这么粘人啊?”
扎西抬起头回视着他,似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今天是我生日。”
萧陟的心脏兀地热了一下,莫名就升起了一腔柔情。
扎西看着萧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他们藏族人一般都不过生日的,他也就是对着萧陟,突然有了这种小心思。
扎西咬了下嘴唇,继续说道:“我记得你们内地过生日的时候会有礼物……”他看向萧陟的眼神里满含期待,却又极力抑制着,生怕这里条件太差会让萧陟为难。
他见萧陟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忙又说:“我就是随便问问,不是想要礼物的意思。”
萧陟看着他乌亮的双眼,只觉得就算扎西想要星星月亮,他都得想办法从系统商城里搞一个出来。
“想要什么礼物?”
扎西眼睛一亮,小声道:“生日蛋糕。”
萧陟十分意外,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为什么想要生日蛋糕?”
扎西按捺着喜悦答道:“我不是在内地生活过几年嘛,见过别人吃,看起来似乎很好吃。”
萧陟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试探地问道:“你在内地过生日的时候,你生父……”
扎西微微垂了眼帘,“我没有过过生日,他有别的老婆和孩子。”
难怪那个小扎西会一个人从内地跑回西藏……萧陟心里一痛,虽然这是以前的扎西受的苦,却依然忍不住心疼。
他搂着扎西的腰把他往上抱了抱,两人脸挨到一起,他认真地吻着扎西的脸颊,轻声说:“我给你做蛋糕。”
他手头没有面粉没有鸡蛋,也不好凭空变个蛋糕出来,萧陟直接就地取材,把奶油味的压缩饼干在包装袋里碾碎,和融化的酥油与沏好的奶粉混成糊糊,在碗底压平,帐篷里这么冷,酥油很快重新凝结,将这个半圆的东西倒扣过来,蛋糕胚就做好了。
因为底部和碗分离的时候有一部分粘在了碗底,好好的一个半圆变得参差不齐。萧陟盯着看了两秒,决定克服一下强迫症,凑合凑合吧,毕竟时间和食材都很珍贵。
等酥油冷却的时候,萧陟用小锅把葡萄牙人的巧克力融化,然后倒到蛋糕胚上。热乎乎的巧克力几乎是立刻凝结,本来预想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