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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畜(r18g/活祭/抹布/兽jian/倒灌/砍断四肢)

    你们要去的地方几乎是一种与世隔绝的偏僻了,坐完公交车坐牛车,最后还要在完全没有开发过的山林里步行一整天。

    每一步下去都会踩到吱嘎作响的树枝和杂草,抬头看去,树冠遮天蔽日,因为风吹过沙沙作响,再从缝隙里漏出几缕日光进来。傅融其实对你选择这样的地方完成与他约定的旅行颇有微词,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对你的要求提出反对意见,也许这里的风景真的会很好呢,傅融只能在心里这样劝慰自己。

    只有一个人在前头为他们引路,是村里的人,你和傅融说是提前联系好的,提前几个小时就在牛车能到的最后一个地方等着你们了。傅融不喜欢这个人,这个人看他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带着衡量和审视,如果不小心对视上,那人就会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傅融只能把脸转开。

    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太舒服,焦虑和烦躁的情绪无端地生了出来,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察觉到了傅融兴致不高,停了两步等傅融走上来,然后牵住了他的手。

    “别担心,有我在呢。”

    傅融嗯了一声,有些依恋地靠你近了些。你发誓你此刻说的话是真心的。

    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去,你们打着手电又走了好几个小时才到那个小村庄里,出乎傅融意料的是这么晚了还有很多人在村口迎接你们,为首的女人看到你们的身影后连忙迎了上来。

    “祭司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这句话是对着你说的,看样子是村长的女人将手抵到唇边,弯曲手指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而她身后的所有人则慢了半拍齐齐跟着做出了这个手势,甚至先前带你们过来的那位引路人也回归了人群,动作也和人群同步。

    在黑夜里这些人的手里却只提着油灯,再配上这个诡异的动作,难以言说的冷意从傅融背后冒出,他后退了半步,惊惧的目光看向你。

    “这位就是您挑选的月畜吗?”

    “是的。”

    你对人群回以同样的手势,然后转头看向侧后方的傅融,你的笑意浅浅淡淡,却在黑夜的映衬下带上一分诡谲。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不能让山神大人久等。”

    傅融终于是意识到不对了,那些没来由的焦虑和烦躁在此刻终于找到了源头,哪怕还没有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傅融还是下意识觉得必须要逃走,不然会发生非常恐怖的事情。他转身就跑,但无数双手伸过来抓住了他,有人举起手里的棍棒狠狠敲在了他的脑袋上,他眼前一黑就就昏了过去。

    你抬眸看了看深黑一片的山林,走到这里,傅融算是再没有逃走的可能了。

    傅融无亲无故,连上大学的钱都是自己勤工俭学赚来的,他在大二的时候认识了你。或许是因为从小缺食少爱,他是个受到微小的付出就很容易感动的人,这就是你挑中他的原因,他很好控制,你几乎没花什么心思就与他成为了情侣的关系,而且,你确实很喜欢他。

    你在这段关系里始终维持上位者的身份,打压他的同时又表达爱意,挑起争吵又表现得包容。他大学毕业时你说希望一直在一起,要求他不要出去工作,和你住在一起,你会养着他,傅融一开始并不答应,但你用冷暴力来表达你的不满,甚至提出要分手,他在这段被你刻意变得病态的关系中患得患失,他无法失去你,于是答应了下来。

    此刻已经半年过去,他没有亲人,大学的朋友和老师很少再联系他,与社会的关系也因为你让他呆在家中而断裂,选择他作为月畜的风险降到最低。

    而且你已经提前征求过他的意见了,他说过,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傅融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缚在身后,他跪在一台轿撵上,正被摇摇晃晃地抬着往前走,四角点着烛火,撵上放着许多他叫不出名字的鲜花,低头看去,身上的装束已经被换了一身,入眼尽是艳目的红色,自己的长发也披散了下来,头上也戴了什么东西,耳侧有两枚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最让他不适的是他身上只披了一件红衣,下半身什么也没穿,后xue还有一种黏腻的湿意。

    “你们要干什么?!”

    傅融想站起来,但他的双腿好像也被绳子固定在了轿撵上,完全没办法动弹。身边的人都换了一副装束,好像一下穿越了到了古代,没有人理会他,他们都低着头,手里端着点燃的烛台,嘴里吐出傅融听不懂的本地语言,只让他脑袋发晕。

    他轿撵后方有人抬着一些牲畜,前面则有一匹高大棕马,其上坐着的人也穿着一身鲜艳华丽的红色装束,明明只有一个背影,但傅融认定这就是你,他喊你的名字,你抓着缰绳,并没有转头看他。

    所有人无视了傅融的挣扎与求救。你抬头看天,今日是十五,夜空无云,天空中的月亮饱满皎洁,撒下的月光让这个夜晚亮到可以看清周遭的一切,这代表山神喜欢这个月畜。

    一列队伍红红艳艳,就像是走在迎亲的路上,只是处在黑夜里而显得格外诡异,你在前方引路,带着队伍步入一个山洞,在走过一段狭窄的巷道后,一个开阔到让人难以想象的洞厅就出现在傅融眼前,已经有人提前到来了这里,点燃了各处的红烛,虽然昏暗但能见度已足够了。

    你翻身下马,踩着石阶走到最上方的祭台前,然后转身面向众人,你的头发被高高挽起,脸上画着奇异的红色面纹,傅融的轿撵则被抬到洞厅正中间。

    “灌洗月畜。”

    你的声音不大不小,在这洞厅内正好能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有人拿着小刀割断了傅融腿上的绳子,然后扒下了他身上的红衣,他便以赤裸的样子展现在众人面前。傅融的内心几乎要被恐惧占满,有人抓着他,把他拖到地上,然后下巴被死死掐住,一杯带着奇怪香味的水被灌进了傅融的嘴里,然后捏着他的鼻子捂住他的嘴逼迫傅融将药水咽进了肚子里,他趴在地上不断咳嗽,耳侧的铃铛也跟着他身体的起伏发出清脆响声。又有人掰开了他的股缝,两只手指就塞了进去,傅融勉力挣扎起来,但无数双手按着他,后xue和膀胱都在他先前昏迷的时候就被清洗过了,是干净的。

    未及傅融反应过来,一根东西就硬生生挤入他的xue道,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了那是男人的性器,傅融一下子流出了眼泪,他眼睛穿过人群的阻碍仍就看着阶梯上的你。

    似乎是先前被灌下的药水发挥了作用,傅融觉得浑身燥热,后xue不受控制地咬住了插入的性器,前面也跟着勃起了,但身体却进一步地失去了力气,瘦削的腰被身后的男人撑着,他跪不下去,维持着上半身压下去,两腿半弯着的姿态。你们侍奉的山神重欲,月畜要表现得越yin荡越好。

    眼见傅融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捆住他双手的绳子也被割开,修长干净的手一左一右被人握住,带着一起撸动对方的下体,傅融觉得恶心,想抽回手,却难以发力,又有人把勃起的roubang塞进傅融的嘴巴里,他连合拢牙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徒劳地被roubang捅进喉咙插得阵阵干呕,不断分泌的唾液也从嘴角流了下来。

    月畜得到快感会更加yin荡,药水似乎让傅融的身体更加敏感了,就连手掌抚过他的皮肤都能带起他一阵颤栗。cao他屁股的男人尽职尽责寻找着前列腺的位置,再擦过一处略略鼓起的位置时,傅融颤抖了一下,旋即男人就对着那里开始进攻,顶端抵着前列腺小幅度地磨碾,傅融的大腿就阵阵发颤起来。

    高潮来得很快,比以往你cao他的时候要快很多,傅融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浑身抽动了几下,xuerou因为高潮紧缩起来,夹住了插入的roubang,也逼得男人射在了他的体内,对方没有留恋,把性器抽出来,用手指堵住了他的xue口,阻止了被内射进去的jingye流出来,很快就有另一个男人把性器插了进来。

    这根roubang比先前男人的更长,几乎轻而易举顶到了他的结肠,傅融发出一声惨叫,又被cao弄他嘴巴的roubang插得断续。才刚刚高潮过一次,结肠就被反复戳弄的快感完全超过了傅融的承受范围,但没人在乎,嘴巴里的roubang又在他的喉咙里射出大量的jingye,因为来不及吞咽就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傅融的眼泪不断地流下,这根roubang没有拔出来,还塞在他喉咙里,男人捏着他的鼻子,傅融只能拼命蠕动喉咙吞下jingye,然后才被放开。但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第二根roubang就塞了进来,仍然是直接插到他的喉咙里,傅融被呛得无法呼吸,结肠被反复cao弄的快感又让他痉挛不止。

    “我要射了。”

    他听见用他双手自慰的男人说出这句话,松开了他的手,然后后xue里插入的性器就退了出去,紧接着另一根就塞进来,把想流出的jingye都堵了回去,然后在他的后xue里射了出来,又毫不拖泥带水地拔了出去,换作先前的重新捅进来,再次捅到他的结肠,傅融发出哽咽的一声。

    这些人就像把他当作储存jingye的容器,用他的双手或身体其他部位来抚慰自己的性器,再射进他的嘴里或后xue里,他的鼻尖满是腥膻气味,熏得他想呕吐。

    后xue的roubangcao得越发激烈,每一次抽插都压着前列腺再顶到结肠,最后再快要射精的时候狠狠cao开了他的结肠口,把jingye都射在了最深处,傅融因为这一动作浑身再度痉挛起来,发出崩溃的悲鸣,和着他耳边铃铛的脆响。铃铛是为了引起山神的注意,让祂知道有信徒即将为祂奉献月畜。

    与他痛苦的呜咽不同的是,没有靠外力的辅助他就爽得射了出来,在身下的地面上流下一道白色的痕迹,傅融在想自己为什么受到这样的刺激还是昏不过去。

    自然是,药物里也有让他维持清醒的成分,到死前,他都会一直清醒着体会这一切,山神喜欢充满痛苦的月畜。你在心里虔诚地想着。

    站在最高处的你可以轻松看到傅融所经历的一切,你从未看到过他露出这般痛苦的神情,在你和他说想分手的时候也没有,可那痛苦中又分明透着一股欢愉,他眼睛受不了地往上翻白,因为高潮浑身痉挛并射精了。

    性器拔出的时候结肠口咬着性器不放,还被拖出一小段,仿佛内脏要被撕扯出体外,傅融流下眼泪。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他的后xue还因为高潮收缩着的时候就被强硬地破开,又有人插了进来,甚至立刻就干进了最深处,他的腰部和双腿无规律地抽动着,在嘴里的性器被抽出的空档,傅融发出一声哭嚎,然后被下一根再堵上。

    傅融几乎没有站着的力气了,他双腿只是虚虚地垂在地面,全靠腰上的手撑住身体。他不知道吃进去多少人的jingye,肚腹都已产生了饱胀感,他想呕吐,但如果被发现了,就会被捏住鼻子捂住嘴巴,逼迫他把那些反上来带着酸意的jingye再吃下去,间断的窒息让他的头脑阵阵发晕。喉咙都被刮伤了,他每次吞咽都会带来尖锐的疼痛,被性器抽插时也是如此,傅融的眼泪不断流下,鼻腔里也不断流出jingye。

    但随着药效的进一步发作,傅融觉得自己浑身都变得更加敏感,甚至嘴巴在被roubang摩擦时都生出些许快感,更别提本身就能用于性交的后xue,每被抽插一下傅融就浑身颤栗,明明被过度使用的疼痛也在愈加剧烈,爽利的快感却仍和疼痛一起不断刺激他的神经。

    再怎么堵,jingye也会在换人和抽插的时候流出些许,混杂着傅融自己的yin液。

    吃不下了…他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念念,祈祷这场折磨尽快结束。

    终于所有人松开他的身体,他一下跪倒在地,膝盖嗑在崎岖地面的痛感极其剧烈,傅融呜咽了一声,嘴唇都被磨得红肿,下巴水亮一片,都是自己流出的唾液,他的肚子已经被前后射入的jingye撑得浑圆,鼓起了一个微小的幅度,后xue的黏膜也已成了艳红的颜色,只是还有人把四根手指塞在他屁股里,阻止jingye流出。

    结束了吗?傅融在心里想,他又抬头看你,你身着华丽的祭祀服装,身处一副巨大壁画前,脸上是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好像在可怜他,身影则在昏黄烛火下若隐若现,好似一位神女。

    傅融清楚是你将他带来,也是你允许其他人这般折磨他,但不知道是哪里触动了他,他竟又向着你伸出手来,嘴唇蠕动,你听不清他的声音,但看懂了他的口型。

    他在对你说,救救我。你一下笑了,和脸上先前悲悯的神情极其割裂,事到如此,傅融居然还在向你、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求救,该说不说他或许真的很爱你。

    “带狼徒前来灌洗。”

    傅融听到身后传来兽类喘息的声音,由远及近,又有人往他的屁股上涂了一层什么东西,他忍不住转头看去,是一只巨大的狼狗,它尖尖的嘴巴抵在傅融股间嗅嗅闻闻,然后又伸出粗糙舌头舔了数下,傅融一下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他再度崩溃了,四肢并用往前爬,很快又被扯回来压在原地。

    “不要、不要!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们!”

    他喉咙在先前的折磨中已经被完全划伤,此刻沙哑无比,他什么也没做错,只是极度绝望下慌不择路地讨饶,听不到他悦耳的嗓音了,你还有些遗憾。傅融哭得厉害,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了,那只狼狗将两只前爪搭在他的腰上,勃起的狗rou就顺势插入他的xue里。

    这些都是训练好的兽徒,它们只要闻到那抹在傅融屁股上的药膏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狼狗自然不可能像人类那样去有目的性地刺激傅融的敏感点,只会在后xue里毫无章法地乱顶,但胜在尺寸不小,只要插入就能磨过前列腺再顶到结肠,在剧烈的疼痛中也带来了让傅融浑身酥麻的快感。这次没人堵着他的嘴了,傅融完全无法控制脱口的呻吟。明明在被狗cao却叫得如此yin荡,山神会满意这个月畜的,大家都很高兴。

    傅融又被狗干到高潮,浑身颤抖,仰着脑袋翻起白眼,舌头从张开的嘴里掉出来,而随即那根狗rou却猛一插入他的结肠,然后顶端开始膨大成结,内里狭窄的地方被完全撑开,傅融痛苦地不断惨叫和摇头,甚至不敢再动弹身体,只是被扯到都会让他觉得自己的肠子就要破裂。狼狗却开始射精了,狗的射精会持续很久,傅融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又在进一步变得胀大,他干呕了几声,被撑得浑身发抖。

    再这样下去,傅融觉得自己就要被jingye腌入味了,变成真正的rou便器。

    在狼狗射精的过程中他的脑袋低垂着,压在手臂上,一直小声地发出呜咽。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成结才渐渐消退了,狼狗退出了他的身体,jingye几乎控制不住地要流出来,有人拿了个圆柱形的木头出来,中间有一个圆洞,然后把他塞入了傅融的体内,傅融并不知道塞进自己屁股里的是什么东西。

    “带猪徒前来灌洗。”

    只听见有人又喊出一声,傅融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再听到背后哼唧的猪叫的时候他一下子明白了,随即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这些人轮jian他、折磨他、侮辱他,还要逼他与兽类交合。

    傅融哭喊着扭动身体,但他根本没有逃离的希望,之前塞进去去的木头终于是解开了他的作用之谜,猪的性器细长,如果不加上这个圆栓,根本无法堵住傅融肚子里的jingye。

    完全不似人类,细长的性器逐渐深入他的体内,当傅融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巨大的恐慌席卷了他,他几乎失去理智了,只是不断地挣扎,试图逃离,但不知道有多少人用脚踩住他的手、他的头、他的腰

    ,傅融无助地发出哭嚎。

    傅融不敢想猪的性器深入到了什么程度,那几乎没有快感,只有疼痛,他的脸被踩得紧紧贴着地面,整张好看的脸蛋都扭曲了。

    最后这只猪也开始射精,大量的jingye涌入傅融的身体,进一步撑大他的肚子。傅融觉得有什么不受控制地顺着喉咙反上来,他开始不断地干呕,从嘴巴和鼻子里喷出jingye,他的身体容量不能承载那么多的jingye,一处被堵住,以至于jingye只能寻找另外的出口,于是从傅融的嘴里涌了出来。

    “快把他的嘴巴堵住,不能让jingye泄出来。”

    有个女人上前,她手里拿着一个被麻绳一圈圈裹住的东西,她掐开傅融的嘴巴,将这根粗糙的柱状物用力插入傅融的喉咙,将jingye堵在了里面,这是动物的性器割下风干后,再拿浸了药水的麻绳缠绕起来的畜栓,作用就是堵住月畜的洞口。

    女人没有立刻松手退开,她抓着畜栓抽插了几下,粗糙的麻绳快要把傅融本就受伤的喉咙磨烂,看到傅融痛苦万分的样子,她才满意松了手。

    山神只要男人做月畜,因为山神说男人才是最好的鲜血与欲望的承载之体,女人理智,适合为祂做祭祀祝祷的事宜,历代的祭司都是女人。每个男人都必须将jingye射入月畜的体内,但女人不是必须要参与这肮脏的交合,不过如果想要参与,山神也并不禁止。

    jingye的出口被再度堵住,傅融因为喉咙塞入的畜栓被刺激得不断想要干呕,他的喉咙因为异物的塞入都有些肿大,却因为表面太过粗糙既咽不下也吐不出,只能感受着自己的肚子被撑得越来越胀,痛苦地从喉咙里发出被堵得模糊不清的呜咽。

    后面又有几头野兽cao了他,傅融一概不清楚了,或许是他的大脑在刻意保护他不要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撑得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已是动弹一下都觉胀痛的程度。

    又一枚长长的畜栓被塞入他体内,女人抓着畜栓cao他的后xue,偏要把傅融cao得汁水横流,再度高潮,然后再按进最深处,前端就卡在结肠里,傅融动一下身体都会牵扯到内里,然后获得强烈的快感。

    男人们围着他撸动性器,然后把jingye射在他的身体各处,傅融捂着肚子痛苦地喘着气,上下都被堵住了,他甚至没有力气把畜栓拔出来,他的长发也沾满了地上的灰尘与jingye,散乱地黏在身上。

    随后有人扯住他的两条腿,把他往台阶上的祭台方向扯去,傅融无力地任由其他人粗鲁地对待他,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嗑在石阶上,铃铛也发出有节奏的脆响。他被拖到你的面前,被放到祭台上,四肢又被绳索捆住拉开,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在祭台上,你伸出染着鲜红豆蔻的双手,抚住傅融的脸颊,眼底极尽温柔爱怜之色。

    傅融浑身无力地呜咽了几声,他在想,结束了吗,可以让他离开了吗。

    “我们感恩你的奉献,愿你在山神大人身侧获得永恒的极乐。”

    有人递来针线,你接了过来,旁边有人伸手过来按住傅融的头颅,你将针线刺入他的嘴唇,血珠顷刻顺着棉线沁了出来,傅融痛得惨叫,拼命摇晃脑袋,但被几双手按得死死的。

    “月畜不可言语。”

    你一针一针将傅融的嘴唇彻底缝死,鲜血将本来白色的棉线染成了红色。

    你又将针扎入傅融的眼皮。

    “月畜不可直视神的外貌。”

    傅融的惨叫闷闷的,却相当痛苦。你将傅融的眼睛也彻底缝死了,他现在睁不开眼,也张不开嘴。

    “我会在这里陪你到最后的。”

    你用双手抚住傅融的脸,脑袋低下去,嘴唇贴在他的额上。

    傅融看不见了,所以他无从知晓有人举起了锋利的砍刀,然后对准他的手臂砸了下去。鲜血从断裂的创口喷溅出来,他一时都未感觉到疼痛,只是觉得自己突然失去了右臂的知觉,直到下一瞬间,那种此前受过的都完全不能比拟的剧痛才一下子传遍了他的身体,傅融再度疯狂挣扎起来,因为他明白了这些人是真的要杀他,要他的命,要把他献祭给所谓的山神。

    但没有用,砍刀又落在他的左臂上,然后是右腿,再是左腿,身体一下子失去对四肢的控制大概是很奇妙的感觉,傅融不再被捆住四肢的麻绳桎梏,他挣扎地嘴唇和眼皮都被缝线撕裂。整个人,或者说,现在只有躯干了,只剩短短一截四肢的躯干在祭台上痛得乱扭,后xue的快感却仍然鲜明,在他挣扎的同时刺激着他的结肠,傅融又射出一股jingye,目睹这一幕的众人都异常高兴,如此敏感的身体,定能取得山神的欢心。

    傅融把血撒得到处都是,也包括你的身上,大部分血则顺着祭台上的凹槽往下流去,滴滴答答的,持续不断。

    他们侍奉的山神嗜血又重欲,好食痛苦,每个月畜都会被这般轮jian、注满jingye,再砍断手脚,变成真正的牲畜,以此来获取山神的欢心。

    傅融面容扭曲,浑身是jingye的腥气和血腥味,失去四肢,变成了一个可怜的人棍,只能在祭台上蠕动,耳边的铃铛摇摇晃晃,你却觉得他这样可爱异常,你喜欢傅融,他是你成为祭司后选择的第一个月畜。

    因为失血过多,傅融的挣扎也渐渐弱了下去,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疼痛消退,对死亡的感知却越来越清晰,他只能感受到后xue咬着的畜栓,和你放在他面颊上的双手,你低着头,在他耳边念着他听不懂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