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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院。 游松看见余男,他慢慢摸过去。 后院没灯,两侧是厚重墙壁,前方却毫无遮拦直通向湖面。 余男穿着背心短裤坐在院中的摇椅里,半干的发丝被风托起,空气中淡香伴着腥咸,很奇特的味道。 余男一手插在发里轻轻拨动,她惬意的眯着眼,面前忽然一道黑影罩下来,身体被压住。 她心下一惊,想起身,却没机会,有东西猛力咬住她嘴唇。 余男吓得不轻,视线被挡住,根本看不清来人。 周遭酒气熏天,那人牙齿在她唇上作恶,又啃又咬,不大会儿,嘴里闯进个软滑的物体。 地上有她喝一半的啤酒瓶,想也没想,照他头上敲去。 余男出手狠,酒瓶四分五裂。 身上的人趴着不动了,余男喘粗气,那人闷着声:“我cao。” 余男愣了愣,认出他声音。 *** 回到客厅,灯火通明。 余男找来药箱帮他清理,亏她没打准,一酒瓶呼在他肩头。 游松赤着身,满身腱子rou被灯光衬的油亮,一侧肩膀上血淋淋,还插了几块碎玻璃。余男站他面前犯了难,拿着棉球不知从哪儿下手。 游松掀起眼皮“现在怕了?打时倒过瘾。” 余男绞紧了眉:“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游松翻出镊子用酒精消毒,侧了下肩膀,自己把碎片取出来。 他扔下镊子:“包扎。” 余男咬咬唇,拿棉球清理周围血迹,之前他被打也是这边肩膀,现在血rou模糊已经看不见。 游松直勾勾望着她,酒气未消,面目通红。他一只手摸进她衣服里,里面是真空。 余男任他揉,手上动作放轻,但难免碰到伤口,她‘嘶’一声:“你捏我做什么?” 游松似笑非笑“我疼。” 她剜他一眼,往伤口上戳了一下:“你私闯民宅,怎么没打死你。” 余男胸前布料鼓动,他愉悦的笑:“谁能想到你反应这么激烈,不过也挺好。” “好什么?” “坏人有命进来,没命出去。” 余男没理他,他又说:“你那院子不安全,随便个什么人都能上来,回头修修,搁点儿碎玻璃电网什么的。” 她拿出绷带:“有谁像你这么变|态。” 游松没反驳,眼睛往她身上瞄,白色吊带和棉质短裤,把细腰勾勒的恰到好处,那曲线太窄了,只需一掌就能掐断。 他往她脐上触,摸到一个微凉不平的物体,他知道,是那条蓝色的鱼。 撩起衣摆,游松第一次清晰看到它的样子,肚脐小巧,那条鱼由圈扣钩着坠在上面,简洁流畅的线条,鱼身是颗晶亮的蓝色宝石。 游松拇指按在上面揉了揉,“钻石的?” “不是。” “水晶?” “人造水晶。” 他又看了眼,没问话。 游松目光挪回她头上,发微湿,松散的落在肩头。 “你家有吃的没?” “没有。”她看他一眼:“秀色可餐,你晚上没吃饱?” 她短裤是松紧带,游松在里面拍了把她的臀:“酸。” 又问“你晚上吃了没?” “你不知道?热闹不是看的挺高兴。” 游松笑“只知道你吃的肯定不爽。” 余男把东西收起来,拽出他的手:“只有挂面和青菜,吃不吃?” “有鸡蛋么?加个蛋。” 余男去厨房煮面,游松在屋子里溜达两圈,房间摆设简单,没有多余的装饰,中规中矩根本不像女人住的。 卫生间特别小,几乎只站他一人就全部填满,洗手池前有面大镜子,游松看到她给包扎的伤口,肩膀上几层白纱布,又从腋下穿过去饶了两圈,随便在旁边打个结。 附近还有血渍。 他看了眼旁边毛巾架,只有一条深蓝色的,拿起来闻了闻,是她身上的味道。 游松把毛巾浸湿,擦净血渍后放回架子上,观察了会儿,不顺眼,又调整位置恢复原样,最后笑了笑走出卫生间。 厨房同样巴掌大,游松倚在厨房门口抽烟。 面还没煮好,有蒸汽升腾起飘出窗口。 灶台的台面和底柜是纯黑色,琉璃材质,隐隐放着光,把余男一双长腿衬的白花花。 纯黑,纯白。 反差到极致。 游松移不开眼。 她一手支着台面,另一手拿筷子在锅里来回搅,歪着头,懒懒散散的样子。 游松斜靠在门边,光着身,腰带卡在胯下,高大身躯几乎挡住整个门。 余男没注意后面有人,轻抬起脚蹭了蹭小腿,他眼神立刻跟下来,那小腿肚圆滚滚,被指甲刮过,上面出现一道红痕。 游松滚一下喉,把烟掐了。 余男往锅里打鸡蛋,感觉后背一热,鼻尖冲上股血腥味儿。 游松从后面摸进去:“还有火腿?” 余男说:“嗯,忘了什么时候买的。” “还没好?” “快了。” 鸡蛋渐渐成型,她拿筷子动了动。 游松低头,在她肩膀吻了下:“想我没?” 余男说“你谁啊?” “又装。”他笑:“我还挺想你的。” 余男几不可闻的哼一声,想躲开,他没让。 一个吻落在她耳后“吃完干什么?” “睡觉。” 她关火,“我睡觉,你滚蛋。” 游松顶上去“做做运动?” 余男随口问:“玩玩而已?” 玉野斋说的话一字不露听进她耳朵,游松笑:“你不是。” 余男‘哦’了声,“没心情。” 她盛了两碗,一个大海碗,上面浮了两个蛋,一碗正常的,一个蛋,“端出去。” 游松顿了好一会儿,使劲掐一把她的rou,“你有心情真不易。” 他把两个碗都端出去。 通常都余男一人吃饭,家里没餐厅,游松把面放到茶几上,他坐沙发,余男把前院的小矮墩搬进来,坐他对面。 两人闷头吃饭,客厅有过堂风,可没一会还是出许多汗。 游松问:“你和那什么阳的还有联系?” “他算是我哥。” “不是前男友?” 隔了会,她才说“他救过我。” 游松抬起眼:“关系挺复杂,还是救命恩人?” 没听到答案,她低头正吃面,那么小的一碗,一绺绺,吃的像小绵羊儿。 游松调侃她:“别说你为报恩才和他一起,多矫情。” 她面快吃完了,半天才低声答“没。” 游松不问了,余男又给他添了一碗,在汤里泡的时间长,有点塌。 她看他吃:“你怎么又来大理了。” “做生意。” “哪方面的?” “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