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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死后七年后突然打开家门这件事(BXO,伪寡妇文学)

    1.

    入夜,于星佑终于哄睡了孩子,回到自己房里闩上了门。小孩差不多也到该读书的年纪了,过些时候回趟宗门把他送去紫微垣,也再不必每天为了这成天上房揭瓦的家伙头疼,于星佑这么想着。这是他的遗腹子,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孩子,于星佑没想过,可能詹戚也没想到过,因为他只是个庸。

    七年前,于星佑和詹戚的最后一次见面,是詹戚突然来找他的。他俩平时不常见面,詹戚常常有任务,于星佑也时常四处游历,因此他们见面的时间地点总是不固定的。谁也不知道聚散无常的他们如何找到彼此,也许是詹戚利用自己的情报网寻到于星佑,也许是于星佑早卜算出詹戚的位置而后在他附近活动。一般来说,詹戚总是准确地在于星佑汛期将来时找到他,即使他大部分时候并不能闻到于星佑的信香,也不能为他彻底解决汛期来时难熬的情潮。

    只是这次见面,是特别的,日子离于星佑的汛期还有好远。

    于星佑走在深夜的狭窄巷道里,突然被人从后方揽上了腰,虽然有丝毫的惊吓但是马上复归平静。“你怎么来了?”于星佑覆上腰间那双手。手的主人没说话,只把脑袋埋在怀中人的颈窝,蹭开些领口繁重的布料,贪婪地吸着自己闻不太到的香味。詹戚是庸,并不受汛期的支配,很少会有强烈的冲动,但是此时他却急色似的把于星佑抵在墙边。“给我算一卦吧。”詹戚在亲吻于星佑颈侧的间隙中轻声道。“不,你知道我从不算身边人的命格。”于星佑揽着趴在自己身上不留一丝缝隙的小家伙,轻轻顺了他的背,小家伙比起初见时候又高了,现在都能把他一整个人罩在怀里了。

    詹戚问卦无果,把怀里人轻轻抱起来些许,以单腿抵着他,一手扯松了他腰带。他们以往也不是没在室外做过这事,于星佑觉得并没有什么,左右这里也不会有人来。因为在室外,詹戚怕于星佑受寒,并不敢大张旗鼓地解开他的衣裳,只稍微松了他的领口,半褪了他裤子,仅流连那一小片肌肤。非汛期的坤有一点干涩,詹戚只在手上沾了些唾液,直往于星佑身下走去。一切都如同正常,除了略为急躁的詹戚。一指、两指、三指,扩张快速且草率,哪怕于星佑是经验充足的坤,在詹戚猛然突入的时候还是大颤了一下,搂紧了这狠狠锲入自己的家伙。“对不起…”温热的吐息和柔软的唇舌交错在胸前那小片肌肤上,下身的交缠炙热、强硬且不停息。他是多用力,被冷落已久的宫口都有打开的趋势,也许他就是希望它打开,而用了更重的力。两人立在墙边,于星佑被自下而上地顶着,又被抱起,深深地落在那东西上。詹戚不太正常,一切都透露着一股狠决。

    “我要走了。”詹戚埋在于星佑的颈窝,狠狠抱着他,吻着他,于星佑锁骨上落了几滴温热,内里,也许是宫口,也涌入了些仿佛灼热的东西。

    轻闭着眼的于星佑猛然睁眼,屋子里是静寂的,只有从窗缝钻入的寒蝉叹息。身下有些濡湿,突然梦到旧事,连带着汛期也悄然而至。其实旧事是不常入梦的,死生都是天意,不必太过执念,那个人也被天意cao控着,躺进了他的心底被封存着。于星佑是从未结契的坤,他心里只有一个位置,全然给了一个庸,他在时汛期是能安稳渡过,他不在了通常就是服药压制。也不是没想过想办法去除根源,但是听说会对身体有很大损害,自家孩子还没长大,性命攸关的事情不可轻易尝试。只是服药也是慢性折磨身子,近来也渐渐停了,汛期也死不了人,忍忍自然就捱过了。

    强忍汛期需要极大的意志力,也不知道明早自己是否可以出门,还好有稍微预料到一点,前日嘱托了同住附近的师弟如若发现事态不对就来帮忙照看孩子。

    于星佑辗转在床,裆内垫了块布巾以防汛期过多的yin水沾污了床铺,他腿间那物高耸,那是难以通过自己完全纾解的,他双腿夹着被褥,摩擦着,一手握着那物,聊胜于无地抚慰;身下yin水横流的那处仅靠被褥磨蹭不够,又伸手去抚摸、插入、搅动;手指也不够,又从床头暗格中取出玉势含入、抽插。他两手忙碌着,人呈跪趴,撅着臀,衣物早在燥热中褪尽了,胸前两颗无暇顾及,只能在床褥上摩擦。被汛期情潮冲击得云里雾里的于星佑想着,早知道不要贪图享受用如此细腻的绸缎被褥了。

    迷眸中,他看到挂在床头的魂灯扑闪着,映着挂在上头的木牌一起跃动。魂灯能感应附近的魂灵动静,世上鬼神千万,就当他回来了吧。

    2.

    詹戚终于交付完长达七年的卧底任务的一切事宜,凭着这些年暗里偷偷收集到的情报,摸去自己心上人现居的地方。其实他也忐忑,去任务之前可丝毫没有能活着回来的想法,实际上任务执行期间也是九死一生,那人对生死如此淡然,会不会根本不记挂自己消失…..或是死亡?执行任务期间,詹戚这个身份确实是死了的。他会不会已经找到了心仪的乾,再也不会属于自己了。詹戚越想着,本来还略为雀跃的心情渐渐跌入谷底。没关系,我去看他一眼就好,詹戚加快了在黑暗中飞奔的步伐。

    是个普通的小镇,普通的三合小院,詹戚悄悄翻墙进入,不着痕迹地探查了一番。而他首先看到了厢房踏上熟睡的小孩。他果然有孩子了,他挺喜欢孩子的,总会生一个的吧,詹戚神色愈发黯然,此前的设想在脑内愈发明晰,让他简直有落荒而逃的冲动。这是两声被压抑着的呻吟飘入他耳朵,詹戚差点没从房顶上滑下去。没有我,他的生活并没有太多不同吧。詹戚有些落泪的冲动。但还是本着眼见为实的态度,溜去那间屋子前,从一丝窗缝中窥了一眼。

    没看错,屋内仅有一人。床帘未落,詹戚直直看着那人在床榻上扭动着,高撅的臀白里透红,一手握着什么东西在那缝隙里快速地抽插着,另一手隐在床褥中撸动着,因为身体扭动偶尔现出了小半胸膛,好像比常人大些,胸前那点也更为红润,在床褥上不住摩擦着…..床褥好像也濡湿了一片,不知是汗水、唾液,还是那流出的yin水。那人紧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应该是怕惊扰了隔壁间的孩子。

    眼前场景过于震撼,那是自己挂念了七年的人,他身边没有别人,他独自忍受着汛期!惊喜的认知加上过分香艳的视觉,让詹戚觉得自己仿佛被台首照头劈了记骤雨寒江,人晕乎乎的。这会被冲昏了头脑,拆了窗格就翻进了屋,衣服也不脱,直直扑上床拥住了那独自反侧的人。

    3.

    深陷巫山云雨的于星佑,觉得自己又梦到詹戚了,怎么回事,今天他老是跑来梦里。他感觉回到了以前某次在家里,难得休沐的詹戚腻腻歪歪把他扑在床上,整天都不许下床,这小鬼明明快二十了,还像没断奶似的,特别爱往人胸前拱,拱还不够,连咬带啃的让人烦,说了他还要撒娇似地喊哥哥。于星佑一直心疼这比自己小好几岁又过早经历世间风雨的小相公,如此这般都由着他了。

    詹戚一边扑在床上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汛期的坤信香过于浓烈,哪怕他是个庸也闻得到,他的香味是一种像桂花的味道,还有丝毫像酒的醇香。真不知道他那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会不会有乾来为难他呀,詹戚一边想着,一边凑近他的后颈,细细嗅着、吻着、啃咬着。庸并不能像乾那样标记坤,但是短时间压制信香也是可以的。于星佑已然神志不清,回头迷蒙地盯了他数息,呢喃了几声,好像是在叫他名字。

    汛期的坤足够濡湿,再加上他先前自己把玩的,使进入变得更为顺畅。詹戚直接抽出了他塞在后庭的玉势,于星佑咬唇的力又加重了几分,下唇白得发紧,詹戚心疼地凑上去含住了那两瓣,咽下了未出口的呻吟。“别咬了,会疼的。”詹戚细细舔舐着他的唇,“我回来了。”身下相锲时,两人仿佛都有了一阵子的轻松。

    于星佑哭了,他从没有梦得如此真实,被埋在心底的那人再也藏不住了,扑腾着跃然心口,一下一下猛地撞击平静了多年的心房。他没有了多年以来维持着的身为年长者的沉稳矜持,像是回到年少,紧紧搂着身上的人,身下不住地扭动迎合,只希望它埋得再深一点,最好抓紧这真实的美梦不会逝去。

    詹戚人有点不合事宜地傻了,自己走前也和这位哥哥相识相知了三年,很少看到他哭,曾经他以为就算他不在了于星佑也不会哭。但是此时他却呢喃着自己的名字落泪了。詹戚也有些酸涩,他本身也是爱哭的,只是在凌雪阁的捶打中他渐渐失了泪水而已。他紧紧拥着于星佑,吻着他的眼他的泪,身下较为轻柔地研磨者,像是在安抚。但是于星佑好像觉得不够,使出力气推翻了詹戚,甚至两人还未分开,就这样骑上了詹戚的腰跨。他的泪是停了,眼眶还红着,好像眼神清明了点。他坐在那好像愣了一会,又自己动作起来。

    也好在詹戚还年轻,七年了即使并未再开荤,人还是堪用的,在于星佑反应异常猛烈的汛期也能应对。直到天将明,于星佑才睡过去 。詹戚这才有空闲端详暌违了七年的心上人。年近而立的坤,七年没给他留下太多痕迹,还是那么好看,就是隐约多了些沧桑,是眉间的皱纹导致的吧,这些年他一定没少皱眉。詹戚抚了那道皱纹,安心地拥着他,埋在他颈间睡了过去。

    4

    于星佑醒来时,看到身边窝了个人,当下心中一凛,下意识想取魂灯把人打出去。但是猛然想到自己迷糊中梦到的,端详了那张还睡着的脸,虽然看着成熟一些了,但是确是死了七年的詹戚没错。于星佑第一反应竟也不是喜极而泣,倒是皱了下眉,看着这家伙悠悠转醒。

    詹戚清醒得很快,立马抢先开口:“不是梦!我真回来了!之前只是任务!没骗你!”于星佑是理解詹戚作为凌雪阁弟子处处须以任务为先的,他只是暗暗恼恨起自己从不算身边人命格的坚持,要是自己当初鼓起勇气算一下……罢了,不算还有些希望,要是真算出他不在了可是真完蛋了。腰还酸软着,于星佑又躺回了床上,晨光从昨晚被詹戚拆了的窗里洒了进来。“那你先把窗修了吧。”于星佑早不复夜里那般作态,回复了那平淡矜持的样子。久别重逢竟也没有太多温存话语,也许一切都沉淀了吧。

    一颗小脑袋探上窗台:“爹,早饭吃啥!” “去隔壁找你小师叔去。”于星佑摆了摆手。孩子看了眼坐在自己爹边上的男人,问:“爹,这是谁呀?为什么大清早在你屋里?”“你父亲。”孩子眨巴一下眼,好像一时不能反应过来父亲指的是什么,转头蹬蹬蹬又跑走了。

    詹戚有些惊诧,虽然昨晚确认于星佑没有再去寻乾之后内心有隐隐的想法,没想到这小崽子真的是自己的。

    “真的是我的崽呀?”詹戚冲于星佑眨巴眨巴眼,一副傻乎乎的样子。“谁让你那一次那么猛….”“但是我没看到哥哥大肚子的样子!”詹戚摸了摸于星佑的肚皮,现在看着没啥痕迹,完全难以想象这地方曾经因为自己而变得那么大…..“哥哥再来一次嘛!”于星佑人还沉浸在汛期余韵的疲惫里,实在没有心思哄小孩,轻戳了眼前这个眼睛闪光的小傻子,“去修窗…!”再来一次嘛…..汛期还未过,总是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