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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跟自慰用吉他的奇葩回家

    

七、跟自慰用吉他的奇葩回家



    我像头死猪,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才醒,梁双燕没来打扰。

    她是个善良的人,要是不把善良用来交换性爱,她就是个完美的人。

    我下床就踩到摊开的行李箱,梁双燕帮我填了一半衣物进去,都是好看但不实穿的。独特的面料和剪裁让我买下,也宣泄一部分工作压力。压力和件数成正比。

    当时辞职搬家,打包邮寄这些过来费了不少功夫,我并不后悔买,但堆在一起看,就觉得像一袋袋洋垃圾。后来打算每天不重样地穿出去见见太阳,也因为懒得出去而作罢。

    我该出去了。

    循着客厅的奇怪响声,我绕过行李箱走出房间。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把地板染了色,亮得扎眼。我眯眼走到阴影里,眼前还有光斑,光斑旁边是沙发,梁双燕的裸体和我的吉他。

    我又想捂嘴,又想揉眼,但手僵在半空。

    我意识到我错了,这就是完美本身。

    梁双燕是一个完美的合作对象,足以让我在明年生日之前精通性爱技能,既能报答救命之恩,又能治治卢诗淇——个体差异存在,但zuoai这回事,大差不差。

    茶几上摆了一小盆水,梁双燕对着那盆水侧躺着,毛巾搭在她的眼睛上,一头盖到耳后,一头把脸挨着的靠枕打湿一片。深色的琴颈夹在她的两个奶子之间,衬得乳晕格外粉,浅色琴箱的凹陷处垂下一条腿,白得惊人。

    她抓着琴头和琴颈,上面呻吟,下面摩擦,我走到面前她都没有察觉。

    很有创意,但吉他不是这个用法。

    我卷起袖子,手在盆里洗了洗,梁双燕终于发现,叫我一声,我也叫她,手放在身上揩干,然后握住她的膝盖。她浑身抖了一下,敷眼的毛巾落下来。

    “小熊,没想到你还会弹吉他。”她肿着眼睛看我,“我想想那个画面就湿了,不好意思哦。”

    “没怎么弹了,现在不太会。”

    我把她的腿从琴箱上推下去,按着琴颈,顺着背板往下摸。背板黏黏的,她糊上的体液还不少。

    我摸到一条垫底的毛巾,还没湿,她的腿靠了过来。

    那么,合作愉快。

    我伸进她的腿缝,她夹紧我的手。

    “松开点,不好动。”

    我扭了扭手腕,腿松开了,我顺利地找到阴蒂,学着卢诗淇的动作,先刮再揉,她肚子突然“呱啊”地叫起来。

    “吃不吃面?我煮点。”我看着她说。

    她抓住我固定琴颈的手,表情有点为难:“你每天就吃面?”

    “会加蛋和菜,基本的营养还是有的。”我迅速回想了一下冰箱里的所有食物,“也有饺子和馄饨,还有半袋吐司,要吃吗?”

    梁双燕边哼边说:“不新鲜,等下我们出去吃。”

    外面的也不见得有多新鲜,很多餐厅都用的预制菜。

    不想显得太较真,我说好,放进两根手指。湿暖的软rou贴上来,一夹一放,我只当是鱼嘴。小时候好奇鱼会不会咬人,我伸进去试过。

    梁双燕的手又伸到我胸前,隔着睡衣,在我的rutou上画圈:“你昨天走那么急,是去zuoai啊。”

    我说:“朋友喝醉了发酒疯,没做。”

    她在冷笑:“哪个朋友这么没分寸?”

    说得像她很有分寸一样。

    “说了你也不认识。”我按到她最喜欢的区域,避免她再问,“还好吗?这次怎么叫?”

    “宝宝。”

    她松开我的奶子,眼眶红了:“你叫宝宝的时候,特别特别可爱,我特别想把你掐死。”

    罪不至此。

    我按得慢一点,感到指尖泡在一大团黏液里,弹动的腔壁在奋力压出那些液体,绞紧手指抽搐着,于是我又加快速度。

    我说:“我跟你走,但是你不要再哭了。”

    梁双燕的手总是乱碰,我需要适应。我尽量不弹开,她却变本加厉,掐住我的手臂。从这个力度来看,应该快完事了。

    她喊着:“为什么?很爽啊,我憋不住……”

    “轻点掐,姐。”我头上冒出汗来,“难过才会哭成那样。”

    “什么时候我把你抠哭了,你就知道了。”

    她说完啊啊大叫,我也痛得叫出声,搞得像是在接生。我抽出手,点了点毛巾,已经湿透。

    “那倒不用,宝宝。”

    我拿开吉他,看着红了一大块的手臂问她:“阿姨和你老公那边怎么办?”

    梁双燕轻声笑了,她的脚勾着琴箱不放,我把吉他往下一沉,从她腿下绕过,她忽然抬起来,展示她腿后被琴弦勒出的几条红痕,动着脚趾,表情很得意。

    “偷情嘛,当然不能让人发现了,偷偷的,金屋藏娇,藏到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脚趾怎么那样?我不干了。

    我拿过毛巾扔进盆子,洗洗又扔给梁双燕,然后扯了几张卫生纸,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擦背板上的体液。

    这把吉他是mama送的,最开始学琴那把是爸爸送的,比较重就没带。本想下班回家就弹弹,正好缓解用眼疲劳,结果无一例外是躺在沙发上看手机,装着它的黑色琴包靠在墙边,已经变成灰的。

    梁双燕显然清理过,琴身很干净,甚至指板和琴弦中间都看不见一点灰尘,搭在沙发上的琴包也恢复颜色。她很细心,也很有耐心。

    那还是再干干吧。

    我把吉他放回琴包,看到梁双燕捂着肚子上的那条疤,两腿夹着毛巾不动,看起来不太开心。

    “我帮你。”

    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腿,轻轻扯出毛巾,她的腿不情不愿地朝我打开。我边擦yinchun上的黏液边看她,她没有看我。

    我说:“谢谢你,我住在那边就可以,不用给我工资。”

    我还打算在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留下房租的现金,她就算要在微信上退,我也不会收。我想结束再跟她解释,我们算是平等的置换关系,不是购买性服务之类。

    梁双燕一下就坐起来,眼睛睁得奇大:“意思是你想跟我谈恋爱?”

    “不是。”我说,“我也想搞清楚zuoai到底有什么魅力,半年的时间足够了。”

    “你是要写论文吗?”她笑着躺回去,“说点好听的骗骗我也行啊,熊博士。”

    难说,但有样东西一定比这个更有效。大学室友因为家人去世哭个不停,我在旁边说灵魂与量子的关系,说转世说升维,说到口干舌燥,也没有另一个室友给她拥抱,夸她家人来得更有效。

    于是我抓着毛巾,把梁双燕拉起来抱住。她的胸口很烫。

    “宝宝,知不知道你连脚趾头都很漂亮。”我揉着她的腰,现在算是比较熟练,“去把衣服穿上,我们走。”

    她把我的脖子亲出个红印,穿了我一套珠光白的套装出门。

    衣服很适合她,走起来隐隐地泛光,阔摆褶口下冒出一截纤细的脚踝,像花苞下的茎。从走动的身姿,我能想象出她婚礼上的样子。

    我让她走在前面,说要拍她背影,她果然变得做作,两手背到后面,食指互相勾着,稍微踮起脚地迈步。我说我在录像,她依然做作地转头说她要过好每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她说着小跑起来,我也跟她跑,直到她坐到烤鳗鱼店的板凳上,她才甩了一下头发说,每一天。

    搞不懂她。

    我帮她扎起头发。甩得太猛,她涂了唇膏的嘴唇沾上几根。

    我不吃鳗鱼,点了份牛五花和石锅拌饭。等待上菜的过程中,她给我看她之前去韩国玩的视频,无数条无头鳗鱼像rou虫一样在烤架上挣扎着,她说这叫盲鳗,口感很好,就是国内好像没有卖的。

    我看着刚端上来的鳗鱼尸块,它们还在冰块上细微地缩动着,我想不通人怎么能这样残忍,也想不通我为什么是人。

    “试试吗?”梁双燕拿起烤夹。

    我连牛五花都不想吃了。

    我和她八字不合。

    饭也没吃几口,我吃了冰箱里剩的吐司,开她的车上高速。四个多小时的路程,难怪腰痛,她是挺有种的。她抱着我的吉他在后座躺着,说老公给她打了几十个电话,需要回一个,我说好。

    她开了免提,她老公一直激动地质问她为什么要走,她态度很冷淡地说他贴上来的样子很贱,她很反感,她老公还想说话,她就挂断,扔开手机。

    梁双燕敲了敲琴箱说:“我和他是在我爸做开颅手术的时候认识的,他那时候还不是主刀,不过都挺看好他的,说他有望成为他们医院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

    我说哇,然后呢。

    “他人长得帅又聪明,但只谈过两任,都打算跟他结婚的,因为他爱把空余时间拿来搞科研,最后都拗不过他,分得不愉快。”

    我说啊,那你还。

    “说了啊,借种,他基因好。”她笑,“我和他办婚礼的时候,已经怀孕三个多月,孩子出生那天,他还在给人做手术,过不来。”

    我没说话。

    梁双燕在琴弦上乱扫,弄出些噪音:“不提他了,说说你那个朋友,她喜欢你吧?”

    “不算是,顶多是有点遗憾。”我说,“我们本来可以谈恋爱的。”

    “因为你不想zuoai?”

    “算是吧。”

    很抱歉,本来是接吻都不想的。

    小学就开始谈恋爱的卢诗淇,当时刚分手,心情不佳,我傻楞楞冲上去表白,她撒气一样地当着全班的面就亲了我,还是舌吻。

    然后我把她推到地上,我们打了一架。虽然和好了,她也继续跟其他班的帅哥谈恋爱,但是“那对逼飞奶炸的死同性恋”这个名头还是困扰了我们整个初中时代。

    从那以后我才明白,敬意是必要的,特别是对于同性而言,喜欢的同性更甚。赤裸地告白约等于一种渎神的行为,会受到惩罚,最好不说。

    同理,以上我都没说,无厘头的无聊故事,梁双燕不听也罢。

    我看了一眼后视镜,她闭着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