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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没意思,看了眼时间道:“我去洗澡。” 他扔下这句就进了浴室,萧潇视线发直地坐了会,渐渐地,目光就落在了茶几上安静躺着的那支黑色手机。 偷看别人手机是非常不礼貌的,萧潇很清楚这一点,却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过是确定一下这人到底有没有悄悄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如果只是把她当挡箭牌或者是免费保姆用,她一定不会轻饶他,而且谁知道贺渊这个心机鬼有没有又在算计什么可怕的事情? 找了足够多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萧潇就镇定地拿起了那支黑色手机,反正也只是看一看,她又不会告诉别人的。 贺渊对她大概也不设防,手机连密保都没有,轻轻一滑就打开了。 看吧,这哪里算是侵犯他人*了?要是有*他肯定加密码了不是吗?萧潇脸不红心不跳,待手机跳到主页菜单时,却一下子傻眼了。 手机背景上的女人很眼熟,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她吗? 那是一张她睡着的照片,睡相不太好看,睡姿也十分不雅,好在是冬天,睡衣的款式还算保守,勉强没露出什么不该露的部位来。 可这人是什么时候进她卧室的?! 萧潇气血上涌,完全忘了自己拿这手机是要干嘛的,直接就点进了相册里面。照片不算太多,几十张还是有的,粗略一看就知道全是她了,蓬着一头黑发,乱糟糟的脑袋埋在白净的枕头里面…… 而且有几张,萧潇自己都看不下去,睡觉会流口水这件事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 萧潇快气疯了,正琢磨着怎么把它全给删了,忽然一股好闻且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充斥着鼻腔,接着是一只湿漉漉的胳膊缠了上来,将她整个抱进了怀里。 “电脑里还有很多,想不想看?”低沉的男音拂过她耳畔,痒痒地带起一阵热流。 萧潇哆嗦一下,愤怒地瞪着他:“你个变态狂!” 贺渊眼底全是笑意,俊朗的五官沉静温和,鼻尖蹭了蹭她的:“萧潇,别再逃避了,你动心了,连我都看出来了。” 萧潇一阵窘迫,心底便有些恼,偏偏又挣脱不开,脸就越发胀红:“少自恋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喜欢你的。” 贺渊稳稳地搂着她的腰,顺势将她压在沙发背上,与她呼吸相闻,这才慢悠悠地说:“这种东西,眼睛看的不一定是真的。可这里感受到的,绝对假不了。” 他握着她软软的小手去触摸心脏部位,男人结实的身躯只穿着浴袍,居然直接将她的手掌穿透敞开的胸襟处,按在了他赤-裸的胸口。上面还微微沾染着几滴水渍,可温度却烫的惊人,像是要熊熊燃烧起来一般。 萧潇的脸颊越发地红透了,被他紧紧攥着手腕怎么都抽不回来,就连鼻端也全是醇厚的男性气息,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缺氧致死。 “神经病,你放开我。”她平时嘴巴厉害,可一到这种时候就败下阵来。 贺渊也不想看她狼狈,慢慢地低下头,双唇便轻松地落在了她急促呼吸的小嘴上,缓缓地辗转,细细地吮着。 萧潇的脑子彻底懵了,她清楚地知道这混蛋正在吻她,可全身却诡异地像被定住一样半点使不上力气。 贺渊乌黑的眸子一直紧紧攫着她一丝一毫的变动,见她出神,便长驱直入,索性加深这个吻。 濡湿的四片软-rou厮磨着,她的舌头被他含-住,偶尔拖出来轻轻含-弄,又带着她钻进他口中。萧潇从来都不知道接-吻还可以这样,光是短短的一瞬,她就好些被吸干了所有力气,全身越来越软,完全软在他身下。 等回过神来,这人也慢慢地退了出来,却恋恋不舍地咬着她下唇,哑声哄她:“如你所说,不够喜欢我也罢,只要有一点不讨厌,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这语气哪里像贺渊会说出口的?萧潇从来都不知道贺渊是这么容易满足的男人。 见她始终不语,贺渊苦笑,掌心一点点摩挲着她热热烫烫的小脸:“别以为我刀枪不入,你的无视,就是刺伤我最好的利刃。” 萧潇喘息着,思维好像才慢慢清晰起来,她伸手抵住他胸口将他推开一些。 贺渊原本逞亮的目光在她的沉默中越来越淡,最后这个夜晚是如何结束的萧潇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夜她辗转反侧,第一次尝到了彻夜未眠的滋味。 - 第二天萧潇起床时发现贺渊竟然不在,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她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走了,或者是昨晚她的拒绝……伤了他? 萧潇安静地看着沙发上叠放整齐的被子和枕头,片刻后神色如常地进了卫生间。 这一整天却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一会看手机,一会又思绪都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萧潇着了魔一般陷进一个怪圈里,控制不住地开始臆测,那人这会儿是回他家了吗? 还是会出去和谁约会见面…… 她确信自己那天在阳台听到的软言细语不是幻觉,贺渊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太不踏实了,这样她哪里敢轻易迈出一步? 晚上回家,意料中地没在停车场看到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习惯了他每天在停车场等候,第一次没看到人忽然心底生出几分久违的失落感来。 萧潇忍不住腹诽,其实有什么关系呢?以前她也总是自己一个人的。 有些气闷地上了楼,打开门之后发现屋子里也一样是黑漆漆地没看到任何人影。那种扑面而来的黑暗,也不再像从前那么熟悉,反倒有些意外地寂寥感。 不过是有人在她这借住了段时间罢了,怎么可能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影响?萧潇深吸口气,反手关门的同时顺便打开灯。 可老天像是故意耍她,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灯打开,是保险丝又坏了? 正想从包里摸索手机,面前忽然“嗒”一声轻响,接着就亮起了小小一片昏黄的烛光。 “生日快乐。” 白天让她神不守舍的男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了,他站在那片光晕里,深刻的五官被阴影模糊了,却依旧是英气逼人的。 孤独的人总是最容易被感动。萧潇承认这一刻她的心很温暖,甚至被深深震动了。 今天是她二十八岁生日,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一个人在外面待得太久,要记的事实在太多。她记得母亲和继父的生日,记得两个meimei的生日,也记得Lisa和几位上司的生日,甚至连重要客户的生日都记得。 独独,不记得自己的。 吹蜡烛时贺渊让她许愿,萧潇想了想,竟一时想不到特别期望的事情,最后无所谓地笑了笑:“想要什么都得自己努力,我才不信这些。 她说完就将蜡烛吹灭,屋子陷入短暂的黑暗,萧潇刚想起身去开灯,忽然被人一拉一带,顺利地跌进一个坚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