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秀说,你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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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狩骑射 秀秀美救英雄坠马 伤了腰 商公子在她帐里自罚 神秀把他扯近,手臂无力地抬起,在他颊上轻抽了两下,“你也别发疯。听话。” 神秀两眼一闭,放任自己沉入黑暗。 —— 商子凤搞什么?她这么明显的做戏他看不出来吗? 可能是商问鸿惊惶的模样太过可怜了。到底是多年的好朋友 神秀蹲下来,叹息一声,抚了抚他受了掌掴的左脸“吓到你了?”商问鸿抿着唇,嗯了一声,眼泪汩汩而下。 神秀被他眼泪一砸,心里莫名有些难受,手指抚过他犹带绯色的眼尾。 她道:“别怕呀,我没有生气的。” “不哭呀。” ——— 商问鸿,那条鞭子便夹着凛凛破风声狠狠落在他的身后。 神秀瞪大了一双眼,身体反应比思维更加迅速,下一刻立即握住了他的腕,失声喊道:“商子凤!你干什么!” 商问鸿被拽起时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神秀又气又怕,“滚起来!衣服脱了!” 薄薄的丝绸被鞭梢撕破,雪白的布料已然渗出红痕,她不敢想他这是下了多重的手。 商问鸿耳尖红红,犹带几分茫然,手放在腰间系带上,犹犹豫豫立在原地。他这时倒要那劳什子面子了。 她本来没多少的怒火瞬时汹涌而起,将他按在床榻边,往上一掀, 上臀处也被鞭梢扫到,红痕从垮裤边缘卸出 “脱掉。” 商问鸿有几分茫然,“秀秀…?” 她拎起桌上那块镇尺,挽起袖口,在他后臀上盖了一掌,不重,清脆而羞耻,“我说,把裤子脱了。 商问鸿喉结一滚。 垮裤落地,商问鸿迅速伏下身去,雪白的躯体裹在云纹羊绒毛毯之间,泛起羞耻的粉。腰腹下的软枕教他不自主抬了腰,于是两团挺翘的软rou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少女眼前。 神秀靠近他,抚上那两道红痕,引得掌下身躯泛起涟漪般的颤。 她静静立了一会儿,忽地将那块冰凉的镇尺放于他窄腰之上,反而坐在他身旁。 迎着商问鸿裹着羞怯的眼光,神秀笑了下,“啊,我累了。” “你自己来吧。” ——— 她揪住那块肿烫的皮rou,商问鸿腰身一颤,紧紧抿住唇,望向她眼里是雾融融的水汽,再闷闷地泻出几缕泣音:“秀秀、你最好了…不、不会把我打坏的。”他侧过头来,脸颊rou挤出,没那么风流精致了,倒是叫她瞧出了几分曾经的幼子姿态。 ——— 她止住了商问鸿试图砸下的板子,只是微微展臂,便让他不由自主地嵌入柔软的怀抱。商问鸿靠在她的颈窝,吐息灼灼,好看的眉头簇成一团,显然是疼得厉害了。 这个姿势有点太过亲密了。神秀微微低头,两瓣臀殷红guntang,掌下的rou体不住地发颤。他对自己可不比她手软,软rou已是一片熟红,高肿两指有余,最初那两鞭已然破了皮,此刻正丝丝密密渗着血珠。 商问鸿指尖死死掐住她身后的衣料,他呼吸几滞,嗓音里犹带哑意,神秀几乎要以为是他疼太过了时,却道,“秀秀…你疼不疼。” 热而暖的气息包裹着她。神秀揉揉他的发,蓬松柔软,比之她心中也软和地不像话,“这般不留情…那你呢。” 他眼泪止也不住,呜呜咽咽,“疼…我心里疼。对不起,秀秀” 少年的身躯。神秀摩挲着他汗湿的脖颈,又揉了揉他身后肿胀的皮rou,落了巴掌。她没用戒尺刑具,但饱受折磨的皮rou哪再经得住搓磨, —— 神秀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眉眼。 她笑着,又似叹息,“你要是早些…哎,无所谓啦。” “我总归是疼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