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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ian检查敏感度,打屁股打哭

    沈承徽没有多说,也没给他准备的时间,直接拿了尖口的润滑浅浅插进他粉嫩的后xue,用力挤了很多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插入和冰凉让江然忍不住叫出声。

    挤完润滑沈承徽将手指抵在xue口浅浅按压,异样的感觉让江然咬着嘴唇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唔~”

    突然他的腰猛的下压双手攥紧,原来是沈承徽直接把手指插了进去。

    初次承欢的嫩xue十分紧致,温软的内壁吮吸着她的手指让她有种被包裹的舒适感,她试着轻轻抽插,江然的xuerou好似依恋的紧紧吸着她的手指,手指仿佛在被按摩一般。

    从未被侵犯过的后xue被插入,江然只觉得一种异样的饱胀感,屋子里安静的落根针都能听到,这更放大了他的感官,有些涨涨的难受,但因为是未来妻主的手指,又让他多了一分羞涩和意乱情迷。

    “叫出声来”

    沈承徽又另一只手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没想到他对疼痛非常敏感,这倒是意外的惊喜,一下子就让他狠狠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躲又被她勾着xuerou拉了回来

    “是,奴知道了”

    沈承徽知道他的身体大抵对性快感不敏感,于是在他努力随着她进进出出的频率“嗯嗯啊啊”的叫出声的时候,又用手指勾住他的xuerou不让他乱动,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叫的这么难听,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看着他疼的屁股一颤一颤的哭叫出生,她满怀恶意的问道。

    这可把本来就惶恐的小男孩吓坏了,他马上跪趴的端端正正,连抖都不敢再抖,“奴不敢,奴没有任何不满,能匹配到您是奴想都不敢想的福气,不是不满,是奴太笨了,请您原谅奴……”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来害怕对方会嫌弃他笨不要他,慌忙加了一句“奴可以学的,会学的很快的,之前学校里没有教过……所以让您失望了,对不起”

    “您给奴一次机会吧……”

    说到最后已经掩饰不住浓厚的哭腔

    沈承徽嗤笑一声,直接踩在他的腰上,他的屁股更加高的撅在空中。她顺手在桌子上拿了一个沉沉的竹棍,抵在面前白软的屁股上。

    “那跟我说说,刚刚是什么感觉,你最好别跟我撒谎”

    江然根本不敢跟他心里神明一般的女人撒谎,他还有些抽噎,努力的寻找措辞,“有些胀,有些害怕,您……您……动,的时候,那里,那里会有些,有些,很奇怪的感觉,但有点舒服”

    “喜欢吗?”

    沈承徽看到他的耳朵又红的要滴血了,真是容易害羞。

    “您对奴做的事奴都会喜欢的,您的恩宠和责罚或是玩弄都是对奴的奖赏”

    沈承徽轻笑一声,转了个话题,“但是我看了你的身体报告,你的身体对快感非常迟钝,刚刚我试了一下你也确实没感觉到什么快感”

    这就是她纯胡说八道了,江然的身体确实不敏感,但也只是不敏感而已,真做起来还是会高潮的,她插那几下先不说又轻又少,就那点深度,除了敏感点长在xue口的人,估摸着也没几个人真能从那几下里感受到快感——她又没做什么前戏。

    但江然哪里知道呢?他就是个不会质疑自己的主人也没有过任何相关知识经验的小可怜罢了,他对自己又没有任何的权力,连所谓的身体报告都不会给他看而是直接交给他的主人,他还真以为自己的身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迟钝,被那几句话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僵硬,一时之间连呼吸都忘了。

    “本来我想着家世什么的也不是太重要,毕竟我也不需要岳家帮助什么的,只要未来的正夫乖巧懂事,我也认了”

    她叹着气一本正经的胡诌,江然却信了,他这会缓过来一点,又被被丢弃的恐惧包围了,哭着说道:“奴很乖的,奴一定会很乖的,您可以给奴的身体用药的,唔!”

    沈承徽一竹棍打到他屁股上示意他闭嘴,立刻就没了声音

    “如果我的正夫身体很不敏感的话,自然也就感受不了最激烈的情事,也就叫不出最好听的声音了,可是我偏偏最喜欢听男人的叫床声,但是必须是自然叫出来的,不能是装的”

    江然现在是侧着跪趴着,他总觉得头不对着妻主祈求的态度不够虔诚,但是他不敢乱动,只希望自己能表现得再乖一点让妻主在其他的方面能对自己满意。

    “哦你刚刚说,以后可以给你用药”

    敲打完了沈承徽觉得可以给个台阶了。

    “我为什么要这么麻烦选一个要用药养着的,而不是再匹配一个本身就很优秀的呢”

    不等江然绝望她又说道,“不过我确实也觉得再匹配一次有点麻烦,横竖也不是要了你以后就没别人了,我给你个机会,你说一下能给我带来最大的好处争取一下,要是我觉得满意,把你留下也没什么”

    江然觉得昏暗的脑子里瞬间就透过来一束光,他急忙说道“奴会很乖很懂事的,奴绝对会是最乖顺的,不会有任何忤逆,您,您以后有了其他的夫侍,奴会将您的后院管理的好好的”

    看他还想再说沈承徽已经没耐心听了,反正只是个台阶罢了。

    她又一棍子打在他屁股上,在他以为自己说的让她不满意的时候,又懒散的说道

    “横竖我也懒得再弄一次了,我暂且同意这次匹配”

    “但是”她踩在他腰上的力道又重了一点,“就算我把你接回家了,你知道的,匹配处不会再把你送到奴营,但如果之后的日子里让我觉得你有一点不乖,我就亲自把你送到奴营里”

    就算是这样也已经让江然欣喜若狂了,“谢谢您,谢谢您……”他一直语无伦次的说道

    沈承徽重重一棍打到他屁股上,连他这种极不易显痕的体质都出了一道粉红的印子,

    “现在还不叫妻主吗?”

    江然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极力克制才没有失态,就算这样声音也有点打颤了,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这是妻主甜蜜的奖赏,他主动将屁股撅的更高了一点讨好身后的女人

    “妻主,奴谢妻主教导”

    她把脚放了下来坐正,把手里的竹棍换成了一把檀木戒尺,“接下来是最后一项了,我会用这把戒尺让你谨记你的本分,我的要求就是不许乱动不许求饶,乱动视为逃刑,求饶视为不敬,其他的,你痛的要哭要叫都随你,听明白了吗”

    江然感觉自己的皮紧了紧,肃穆的回答道“奴明白”

    然而第一板子下去,江然就觉得自己脑子都嗡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叫出声

    “啊……!!”

    他一向知道自己怕痛,因为在家里父亲惩罚他和哥哥的时候,他总是哭的最惨的一个,父亲不会管他是不是比哥哥们疼痛敏感,只会觉得他矫情和放纵,怎么其他人挨完打都能保持男孩该有的规矩体态,就他哭的一点没有规矩!

    父亲因为连生了五个儿子都没有女儿的缘故,一向觉得在母亲面前抬不起头来,最小的弟弟降生之后,母亲更是说父亲没有生女儿的命,从此再也没来过父亲房里了,父亲一股气憋着只想把几个儿子教的最为端庄柔顺规矩得体,让妻主能因此多看他一眼。

    但江然的不能自抑显然让他的父亲厌恶至极,觉得他不配被称为合格的男孩,后面直接放弃了他只管教育哥哥和弟弟。

    想必这次匹配父亲也是惶恐至极的,这个自己缺少教养的孩子,如果成了弃奴,给家族蒙羞,恐怕自己在妻主那里就再没有一点脸面了。

    话又说回来,就算真的严厉教育,他父亲和仆从的力气,又怎么可能比得上身为精英女人的沈承徽呢,才打了二十下,江然就已经疼的顾不得在妻主面前保持什么形象了

    “啊——!好疼,真的好疼,太疼了啊!!要坏了,奴后面被打坏了,好疼,妻主!!!啊!!”

    就算疼成这样他也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生怕自己说出“求妻主不要再打了”这样恐怖的话来。但不幸的是他屁股上才有一层浅浅的粉红色而已。

    五十下过后,沈承徽看着江然的双手指甲死死的抓着地毯,没有一丝血色,连脚趾都用力的发白的顶在地毯上,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不要因为疼痛而乱动,虽然低着头但从声音也可以听出来,那张漂亮的脸上一定是眼泪鼻涕横流,恐怕自己现在让他抬起头来他都能为了不破坏在她心里的形象选择一头撞死。

    沈承徽没有怜香惜玉,就算是江然这种体质,现在屁股后面也已经红了一片,如果换个容易显痕的来,恐怕都肿起两指高,连内裤都穿不下了。

    “好了”沈承徽又换了一根细一点的藤鞭,“现在转个身,自己把屁股扒开,最后十下,自己报个数”

    已经疼的有点恍惚的江然过了一会脑子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身,一转身又扯到屁股,疼的他又呜呜呜的哭起来,一边哭还不敢停,继续慢慢挪动,等到转过去撅好,竟是又疼的浑身都打颤了。

    他双手伸到身后,一碰到屁股反射一样弹开了。

    “好疼,好疼,呜呜呜”

    手还是不敢耽搁的抓住屁股往两边分开,露出无辜的xue口。

    “你最好抓紧了一下也别分开”沈承徽看他疼的好像再多坚持一下都是煎熬还是乖乖听话的样子,也不打算为难他,告诉他抓紧之后,立刻看到他的指尖都用力的发白了,连红色的屁股都被压成了白色。

    “啪!啪!啪!……”

    看他准备好沈承徽快速挥棍,连着打完了十下

    “啊!!!!太疼了!!!妻主太疼了!!!奴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柔嫩的地方被打的疼痛让江然一瞬间就崩溃了,本能让他松开手想逃,但刻进脑子里的驯服反而让他更加死死的抓住了屁股,手指几乎要刺进去,把xue口分开了最大的限度。

    一直到打完之后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在扒着屁股痛哭。沈承徽笑了笑,惩罚完了她倒是愿意抱着他哄一哄了,但她怕他眼泪鼻涕弄她一身——恐怕他自己更害怕。

    所以她摸上他的手,一根一根轻柔的掰开,又轻轻的抚摸着他红的十分漂亮的屁股,跟他说“好了,打完了,别害怕了”

    “你自己缓一下,等会去洗洗,等着工作人员送你回家吧”

    眼看没有反应的人瞬间绷直了身子,她立马笑着又加了一句“去我家”。

    江然的身子瘫软下来了,“呜,谢谢妻主”他想起身行李被沈承徽按住了“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等你被送到之后,会有人告诉你该干什么的。”

    说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等她出门之后,瘫软在地上的江然挣扎着起来,向着门口深深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