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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是那个女异能者很漂亮,而且好像是带着男朋友来的,当中秀恩爱说要把手表赢给男朋友,而且表演的确实很精彩,城主可以去看一看,她射的弓箭还没摘走,简直是神乎其技。” 城主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流露出一抹温柔至极的微笑。 可是看着他的微笑,众心腹却都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 他们跟着城主很久了,都知道城主每次微笑是因为什么。 只有夫人能让他笑出来,而夫人走后,仿佛把城主生命中所有高兴的情绪也一起带走了。 从此以后,他每次笑都是一个原因——想起了夫人。 众人都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片刻之后,城主说:“过去看看。” 于是几个人走了过去。 冰城的人都很爱戴城主,见城主走了过来,众人纷纷让开,崇敬且仰慕的看着他。 “城主。” “城主您来了。” 老板也受宠若惊的迎了过去。 城主一路点着头走到了那被当做靶子的沙袋前。 确实是神乎其技。 这种制作粗糙的箭想隔着这么远穿透坚硬的沙袋,需要的不止是力道,而是技巧。 而且,弓箭的主人显然在赢得手表的同时来了一场炫技的表演,怪不得众人这么兴奋。 他所看到的那些沙袋里,有一支箭同时贯穿三个沙袋的、有一支箭贯穿一个沙袋之后,另一只箭钉在前一支箭尾部的,最让他觉得是炫技的是,有一只沙袋明显是被一支箭打断了拴着它的绳子,又在掉落的时候同时被四支箭钉住了沙袋的四个角,固定在了墙上。 这着实是炫技了。 他看了一会儿,带着心腹们离开了。 走远了,他才问:“我们冬城什么时候有了这号人物?” 一个从头到尾都很沉默的心腹离开了一会儿,片刻之后走了回来,低声说:“是今天刚进的城,被南方一个佣兵团蝎尾带进来的,可能是他们的团员。” 沈郅年感叹了一句:“蝎尾,南方的大佣兵团啊,果然是人才辈出,北方传言说南方的蝎尾佣兵团和其他大佣兵团比起来是靠财力排上去的,看来也是谣传。” 那个心腹接道:“只靠财力排上去,那就是其他佣兵团的肥rou了,实力肯定是有的。” 过了一会儿,他没见城主说话,低声问道:“要去接触接触这个佣兵团吗?他们好像是副团长带出来一个小队执行任务的,但也不知道千里迢迢跑到北方为的是什么任务。” 城主摇了摇头:“不必了,南方跑到北方,还是副团亲自带队,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任务,不要多打听。” 心腹点了点头。 雾茶他们离开之后,完全不知道他们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拉着楚河天跑回了宾馆,这才发现众人都没有回来。 这时候天色也很晚了,雾茶扒着楚河天的手表看了看,这才发现居然快到凌晨了。 她冲楚河天摆了摆手,说:“我回去睡觉了!” 然而她刚转过身,楚河天就在背后拉住了她的手。 雾茶听见楚河天叫她的名字:“茶茶。” 雾茶没有回头,低低的“嗯”了一声。 楚河天:“我爱你。” 雾茶猛然转过身,踮起脚尖按住了他的肩膀,抬首吻住了他。 楚河天温顺的弯下了腰,低下了头。 只为她弯腰,只为她低头。 …… 这天晚上,楚河天做了一个很久没有做过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少年,刚被老团长接纳进冬日佣兵团没几年的时候。 那时候他因为几年正常人的生活,渐渐摆脱了无疆带给他的仇恨和阴影,渐渐的越来越像一个少年人,一个看起来有些冷漠的少年人。 但这个少年人也会因为和团长赌气离家出走,跑的人家宗教城市里和人家死磕,最后闹的人家满城大乱,老团长赶过来给他赔罪;也会听到巨树的威名之后偷偷跑出去挑战巨树,打了一天一夜又不取人家的木精果,烦的巨树直接把木精果扔给他让他滚。 那是他遇见雾茶之前最鲜活的几年。 但那也是北方城市对他的通缉最凶的几年,沈郅年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甚至一度差点儿查到冬日佣兵团。 他怕连累老团长,独自一人想前往北方解决这件事。 然而这件事还是因他连累了老团长。 他离开之后,老团长也上路找他,因为走的急,没有带任何团员。 然后他在路上碰见了一只七窍魔魅,死在了那只魔魅手里。 那时候的七窍魔魅,哪怕是楚河天也对付不了。 他一心想着不连累团长,但团长最终因他而死。 从此以后,那个冷漠也鲜活的少年也跟着死了,变成了沉稳寡言的冬日佣兵团团长楚河天。 他觉得这是报应,他间接害死了沈郅年的妻子,沈郅年间接导致了老团长的死亡。 他对沈郅年没有恨意,他那段时间所有的情绪仿佛都消亡了,他只恨他自己。 而在这次,在他这次的梦里,那个少年离开了冬城之后,又走了回来,正好遇见了出来寻他的老团长。 他说:“团长,回去吧。” 老团长笑着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老团长突然说:“你知道我不怪你吧。” 楚河天:“我知道。” 老团长奇道:“你在未来遇见了谁,居然能让你这个固执的臭小子想开了?” 楚河天:“我遇见了我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要出去走亲戚啦,下午的一更晚一点,有可能要到晚上。 第103章 发觉 第二天,雾茶早早醒来, 推开窗准备放被憋了一夜的妮妮出去透透风, 刚一打开窗户,却看到了住在她隔壁的楚河天。 他靠坐在窗户上, 一条腿平直的放在窗户上, 一条腿曲起,双手很自然的搭在腿上, 看着远方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姿态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 看到雾茶那边开了窗户, 还冲她笑了笑,没有丝毫的惊讶。 雾茶讶然道:“楚河天?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楚河天:“睡不着了。” 雾茶:“做恶梦了?” 楚河天摇了摇头:“不,是个好梦。” 他说完,从他那边的窗户翻到了雾茶的窗户,雾茶给他让了个空, 让他进来。 他翻进来的时候身上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很显然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了。 雾茶赶快把窗户给关上了,然后回过身摸了摸他冰凉的脸颊,低声问道:“到底怎么了啊?” 楚河天:“真的是做了个好梦。” 雾茶抬起头仔细看着他的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