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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区,办公楼层数只有天辰大厦的一半高,她鲜少来这一块,只是城市的宣传片及宣传照上总会显示天辰这栋楼。电车骑不到这里,周青青是打车过来的,她仰头看着这栋玻璃墙似的高楼大厦,心底有无数个疑问,她快步跑进大厦,这栋楼只有天辰一家公司,“陈九生在哪里?” “女士您好,您不要着急,请你慢点说。”前台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您要找什么人?他的名字是什么?在哪个部门?我打电话通知他下来。” “陈九生,我不知道他是哪个部门的,是他让我来这里找他的……” “女士不好意思,在这栋楼里办公有将近千人,你不能说出他的部室我就不能帮你找到他。”前台耐心地提醒,“您可以给他打个电话。” “你在哪一层?”周青青再次给陈九生打电话。 “七层,你到了?”陈九生说,“我让人下楼去带你上来。” 周青青的话已经溜到嘴边,她想说:如果你不忙的话,请你下楼吧。 在休息区找了片空着的沙发坐下,周青青这才打量这栋楼的内部装饰装修,奢而不华,用现在的流行语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奔放洋气有深度、简约时尚国际范…… 过了大概五分钟,有个穿着黑色紧身职业装的模样美艳的女士从电梯内出来,倒不是她穿了多么暴露的衣服,正是因为她穿着中规中矩的工作装,好身材越发毫无隐藏。她穿着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深栗色的长卷发随着每步都摇曳生姿,她直奔前台,询问了几句又看向周青青在的方向,手轻轻地拍了下台子,咧嘴露出八颗牙的微笑,“谢谢。” “周女士?”美艳的女人朝着周青青走过来,“时总在七楼等您。” “时?”周青青喃喃重复这个姓氏。 “时信厚,时间的时。”孙赛飞做了个请的姿势,她自己走在前面,“周女士,电梯在这边。” 周青青跟在她身后。 电梯有六部,一边三部,有四部是刚上去,有两部在往下。两个人隔了一米半的距离站在电梯前等待,电梯是孙赛飞摁的,她站得往前,周青青站得往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又是错开的,在光洁得堪比镜子的电梯门上能清晰看到两个人的影子。孙赛飞提着气脊背绷直,她低头查看手机,又对着电梯门整理衣领、拨弄头发,在电梯门上和周青青视线撞在一起时,她无畏地微笑。 周青青却是下意识地闪开眼神。 别人的自信,让她畏缩。 叮,电梯门开了,孙赛飞先进去,她用手虚挡着电梯门,“我是时总的助理,我叫孙赛飞。” “赛飞?”周青青说,“有个演员叫何赛飞。” 孙赛飞笑了笑,“对,就是那两个字,我父母很喜欢她,就用这两个字给我起了个名字。”电梯上升,她又说,“她饰演过里皇太极最喜欢的海兰珠,小时候觉得很不甘,明明皇太极那么喜欢她,她却红颜薄命,后来我妈说‘是她本就福薄担不起皇太极的爱,这是命’,过满则溢,想想是这个道理。周小姐,到了。” 周青青脑袋里嗡嗡的,她被引着往右走,看着她敲门,听到里面悠远又熟悉的声音,孙赛飞往里面走两步,“时总,周小姐上来了。” “谢谢。” “您客气了。”孙赛飞退出来,“周小姐请进,您喝什么?茶还是咖啡呢?” “白开水,谢谢。” “不客气。”孙赛飞往相反方向走,想来那里应该是茶水间或者是有个吧台。 时信厚等了几秒钟,还不见周青青进来,“你在看什么?” “她很漂亮。”周青青真诚地夸。 时信厚真诚地回复,“她漂亮的不止是外表,还有大脑。” 周青青想,他的助理是怎么样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小光呢?” “不在这里。” “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时信厚皱眉,不满她的语气。 “我……” 门被敲响,孙赛飞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杯水,“不好意思,烧水花费了一些时间。” “谢谢。”周青青低垂视线,把水杯捧在手里。 “没什么事儿我先出去了。”孙赛飞往外走,又回头问,“时总,采购部问办公室给您放幸福树可以吗?” “你决定就行。” “好的,时总。”孙赛飞往周青青的方向看了一眼,关上了办公室门。 周青青来的路上的气焰已经灭了六分。 “你改名字了?”周青青问他。 “时信厚。”时信厚淡淡地说,“改了五年了。” 他们分开有五年时间了。 他们是曾经亲密的恋人,他们有过无数个欢笑的时刻,现在他们面对面坐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用什么样的腔调。周青青鼻头泛酸,她勉强笑了笑,“挺好的,改个名字是个新的开始。” “你觉得重新开始,是件很好的事情?”时信厚问她,他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陈九生,他的喜怒难以辨别,“还是说,离开我对你来说就是好的开始。” 作者: 这文我写得挺高兴的,希望你们看文愉悦 PS:如果方便,请大家给这文撒花花收藏一下吧,数据有丢丢的寒碜了o(╥﹏╥)o 第7章 07 周青青回视他,他的表情平静,不见喜不见怒,可话语却是在指责,“我今天来是问小光,他和他的奶奶的确得罪了我,我想过诅咒他们,可这是我的事情,并且已经解决,你不该再去招惹他们。” “你是怪我多事儿?”时信厚问她,“你宽容待人,别人就回以宽厚吗?周青青你是生活在真空里吗?” 周青青不想和他吵架,他们能吵的,在五年前已经吵完了,“陈……时先生,你现在是天辰的副总,在这么大的公司占有一席之地,你能走到现在,一定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周青青吸了吸鼻子,她的声音轻柔,像在安抚无理取闹的土土一样,“为了我的事情,而毁坏了您的形象,不值得。” “我没考虑是否值得。”时信厚实话实说。 “你该顾忌影响。”周青青的声音很小,但她确定时信厚能听到,“我们在五年前已经分手,我的事情你可以做到置之不理的。” “我见不得别人欺负你。”时信厚问她,“如果今天,是我被人欺负了无家可归,你会对我袖手旁观吗?” “……”周青青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看吧,你也做不到。”时信厚说,“你做不到的事情,就不用告诉我要怎么做。” 周青青气极,“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考虑下影响,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 “我就是为你出气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