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目前犯(?)/只有一点舌煎/3p但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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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去几天几夜的职场霸凌受害者的内心挣扎,周六晚上八点,主祭阿拉斯托准时出现在主教家门口,按响了门铃。门打开一条缝,里面的人闪身出来又反手把门掩回去,没等阿拉斯托跟他说晚上好,维吉尔面色阴沉,低声说:“你来了?现在不太方便。” 阿拉斯托反而在心里松了口气,努力忍住不要喜形于色:“打扰您了,那我就先走……” “哪有什么不方便的进来坐吧!” 另一个脚步声逐渐靠近,维吉尔的脸色更加难看,刚想把门关上,被一只手伸出来扳住从里面推开。“你有客人也不先说一声,我回避一……” “啊,晚上好,但丁。” 阿拉斯托看着从门后探出头来的另一个半魔——他的前任效忠对象,在把阿拉斯托抛弃十年有余后——平静地举手打了个招呼。维吉尔在试图捂住但丁的嘴的时候错过了制止阿拉斯托出声的时机,痛苦地掐着自己的眉心。 恶魔猎人回忆了片刻,反应过来:“哟,这不是阿拉斯托吗!巧了,你现在在替维吉尔干活?我都忘了你也在这行了。” 阿拉斯托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很快明白了状况:“今天我需要同时服务你们两个?” 但丁瞪大眼睛。 维吉尔面如死灰。 但丁抓住一丝是误解的可能性:“嗨!那么生分干嘛!我现在也不是你的雇主,哪还好意思使唤你……” “哦。”阿拉斯托幡然醒悟,“你不参与性交。严格地说我们没有解除关系,我仍然愿意为您效劳,但丁。” 在但丁大脑.exe未响应不知道是他和亲兄弟乱搞的事情败露还是和魔具乱搞的事情败露时,听见沉默半天的维吉尔开口。维吉尔把一只手搭在但丁的肩膀:“对,你需要与我们两个人性交。” 理由正常得不可置信,他俩商量把远在红墓的老宅翻修一下,什么程度保留什么程度新建都实地确定得差不多,剩下的各回各家线上商议,结果在装潢方面又因为审美问题僵持不下,还是得一起线下对着装修公司的册子挨个讨论。但丁的事务所经营得本来就算半个自由职业者了,来这边蹭老哥的大豪斯住十天半个月权当度假,反正留在事务所也赚不到两分钱,有委托再丁丁打车回去接就行。 至于三天两头有事没事上个床属于普通兄弟情感交流,虽然这种情感交流不敢让外人知道,知道了得问有病吧两个男的做什么爱啊。 把客人请进客厅,阿拉斯托见他俩眼神复杂在自己两边无言对峙着也不好意思坐,试探着问:“需要我做什么?” “你先等等。”维吉尔示意他一边儿去,皱着眉头瞪着他的双胞胎弟弟。 但丁也挺震惊的,震惊的不是他哥嫖到熟人这回事,而是他哥怎么在嫖,还以为在家兴致缺缺是中年阳痿了,原来在办公室搞地下情吗!维吉尔没等他先问就开口:“你在床上太不听话,不如阿拉斯托服从命令。” 但丁无语至极反笑:“原来你俩认识这么久了,怪不得你现在cao起来感觉像阿拉斯托一样性冷。” 维吉尔本来想口头上扳回一局,结果被但丁一句话哽死。 阿拉斯托当魔具的时间比这俩半魔活着的岁数加起来还长,自然知道主人争锋相对的时候没自己说话的份,把自己当成由头互相攻击罢了,四舍五入也是一种武器。不过他暗自思忖这俩打起来了自己怎样才能置身事外呢。 “OK.”但丁在阿拉斯托面前打了个响指。“你觉得我和维吉尔谁的技术比较好?” 这个“喜欢爸爸还是mama”的千古难题是躲不过了。两双属于半魔人的蓝色眼睛盯着他,阿拉斯托局促地左右调整了一下领口,小心翼翼地打太极:“我的意见没有参考价值,因为我没有生殖能力。” 但丁伸出食指在空中点了点:“维吉尔,你肯定恐吓了他。” “哈,你心虚了?”维吉尔瞪了但丁一眼。 “好吧,我们用事实说话。”但丁扳过阿拉斯托僵硬的肩膀,拉到自己身边。“有兴趣久违地来一次吗?” 阿拉斯托面无表情,眨了眨眼睛,缓慢地点了头。总不能说以前是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当个好魔吧,我说没兴趣有谁会放过我吗? 他回忆起来,但丁这斯巴达养的最喜欢自己魔人化然后cao他的人类之躯,而维吉尔这斯巴达养的喜欢摆弄他的恶魔肢体,what the heaven,你们简直是天cao地射的一对啊?那为什么要把我卷进来??? 实际上斯巴达俩兄弟心知肚明彼此是半魔,性吸引力也就只有0.5倍,严格地说他们只是天造地设的0.5对。阿拉斯托的恶魔本质对维吉尔来说吸引力是1,至于捏造的人类躯壳但丁也能和他搞搞但是阿拉斯托本魔的吸引力是0。 俗话说一仆不事二主,阿拉斯托只能自认倒霉。他拉开制服拉链,脱掉长袍后慢吞吞解衬衫纽扣。维吉尔站在一边双手抱胸,一副准备好看戏的表情。只有但丁在抱怨:“你为什么连来约炮都穿着该死的神职制服?” 阿拉斯托看了一眼维吉尔,指望他能替自己解释一下他们这行的规矩,但是发现维吉尔穿着居家的宽松T恤,一想这里是维吉尔的家维吉尔可以不穿制服而自己不行,最后选择沉默。因为不穿制服等于裸奔,而阿拉斯托很难权衡出到底穿着制服约炮还是裸奔约炮哪个比较变态。 “你们两个居然还在信上帝,连佛杜纳都改信斯巴达了,至少老爹不会拒绝恶魔当他的修道士。”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俩在教会里搞职场性关系的修士信仰不纯,但丁放心胡诌,“你都当上主教了维吉尔,就没考虑过用别的什么的取代你们教会原来的神吗?” 维吉尔斥责:“原神怎么你了?” 但丁摆摆手,懒得和他哥继续争论。转回正题,看阿拉斯托把上衣脱了,但丁伸手摸上他的腰,打量了一番:“你好像没怎么变。” “不出意外,未来两百年我都是这个样子。”阿拉斯托冷漠地说。 “看来你和自己的魔具关系不怎么好。”维吉尔嘲讽道。 恶魔猎人苦笑着摇头,没作解释,耐心等阿拉斯托宽衣解带完才把人按在沙发上。阿拉斯托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色,思考自己第一次到上司家里做客就把人家沙发弄脏了是不是不太礼貌,转念一想把责任推到但丁身上。他没有反抗的意思,但也没有多配合,冷着脸对但丁作了个邀请的手势:“请便。” 但丁按着恶魔的膝盖分开双腿,刚一低下头去阿拉斯托就明白他要干什么,眉毛拧起来。二十年前的但丁还是个会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型男,不刮胡子的中年男人会在把舌头伸进别人的后xue时扎到附近同样敏感的软rou。那根灵巧的舌头熟门熟路地钻进内壁舔舐着会让阿拉斯托颤抖不已的位置,带出湿润的水声。 “真不敢相信……哈……这么久了,你的恶趣味一点都没变?” 但丁没有抽空回应他的嘲讽,不过从阿拉斯托越发急促的呼吸可以猜到他有别的方式更有效地报复。前后不超过十五分钟,维吉尔惊讶于这个在性事上迟钝的恶魔竟然如此容易被但丁点燃。但丁擦了擦脸上溅到的体液,对维吉尔耸耸肩:“他喜欢温柔点的,你得先把他弄舒服了再用。” “我以为他更喜欢为别人做口活。” “他口活烂的要命,差点没把我老二咬下来。” “现在好了很多,你要试试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