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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人」的自扰

    5

    再次避雷,有很多路人x砂金的描写,请避雷避雷

    “砂金先生,你的服务果然名不虚传,再夹紧一点,你不是很赶时间么。”

    砂金的身体被放置在办公桌上,双腿勉强地支撑着身体,呻吟恰到好处,不会太过扭捏虚假,也不会过于安静让人毫无兴趣。金发脑袋被压在桌上,鼻梁传来刚才挨了拳头的痛楚,挤压在桌面,他不适地试图扭头。身后的人钳着砂金的脖子阻止了他的动作,将凌乱的衣物拉扯到了砂金的肩胛骨位置。

    “您真是……啊…嗯……会,说笑,我怎么会赶时间,”砂金喘息着,还好有真理医生的抑制剂,仍然能让他保持着理智。技术真是一个比一个糟,倒是一个比一个自信。妈的。

    “腺体在哪呢。该不会物有所主了,那留下些痕迹,你的Alpha不会生气吧。毕竟,匹诺康尼都知道你这号人物。”男人捞起砂金的臀,恶意狠狠顶了几下,“公司的手段确实了得,不得不说,我是指定了和你谈这笔生意的。”

    “合同我带来了,后续的工作……”砂金试图把话题岔开,脑袋却再次被狠狠砸向桌面,让他停了话。

    “这些等结束再说。你不是说不赶时间么,砂金先生,”男人松开领带,“还是说,对付我一个人游刃有余,对你而言太无聊了些。都进来吧,陪砂金先生坐坐。”

    6

    又一份工作打了勾,待办列表望不到头。

    工作是做不完的,吗。

    砂金揉了揉太阳xue,往浴缸里又加了一份花瓣。拉帝奥用的是这种么,算了,只是为了洗去身上混杂的信息素味,也不是特意想染上他的味道。

    他将整个人泡在水中,侧首望着放在平台上的抑制剂,折腾的这段时间,基本上快耗尽了。尽管获得了成品,配方却无法被公司的实验部门破解,他没成功拿到配方,只是偷了瓶抑制剂邀功,变成了公司内部茶余饭后的闲谈。

    说到底还是不够成熟,因为急于证明自己,想尽办法完成公司堆积的疑难杂业务,“摆平”一个个咄咄逼人的客户,害得他不得不每天都带着抑制剂出勤。有一次甚至做到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被丢在对方公司大楼下的垃圾桶里,合同签字画押就像一张废纸被随意地塞在砂金手里。

    不过,比起曾经的日子要好过很多。

    旁人总是惊异于砂金的忍耐力,于是有人认为他是乐于其中,眼看着砂金飞速的晋升,流言蜚语越来越多。不过,这和赚钱有什么关系么。

    “他是个男婊子。”

    “所以才能以奴隶的身份被招进公司,这你还不懂么。”

    真是无聊的家伙们,有时间嚼耳根,不如多创收两三单生意。

    搞钱才是正道,所以为了能更顺利地谈下客户,需要更多更多的抑制剂……

    果然还是必须拿到配方,才能一劳永逸。

    之前把那家伙摆了一道,现在再去找上门……想到这,他头更疼了。

    就找个借口吧,说是拿回手枪。

    “没留下联系方式呢,”砂金打开联系人列表想发简讯,才想当时起走的太着急,看来只能故技重施了。不过,拉帝奥这家伙。

    “应该已经被「学会」拉黑了吧,哈哈~”砂金的嘴角无法控制地扬起到了耳根。

    7

    “怎怎、怎、怎么又是——!”门卫注意到面前突然出现的金发青年的时候,砂金的拳头已经和他的鼻梁来了个亲密接触,身体飞出老远。

    “我这次赶时间,”砂金活动了一下手腕,倒地的门卫连滚带爬,边拨打电话边逃走了。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砂金先生,”身后出现的声音,正是砂金所找的对象,不过,头上好像带着一个,雕塑的头套,“请回吧。”那人

    砂金转身,一脸笑容,展开双臂,“真理医生,没想到你还在,我还以为你因为之前的事被扫地出门了。”

    “配方已经销毁了。”真理医生拿出一本书,边走边翻阅。

    “什么??”砂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甘心地拽住了对方,“你在,开玩笑吧。”

    “玩笑?呵。”真理似乎完全不屑于开玩笑,冷冷一声,“公司对我这个庸人的兴趣点不就是这份配方么。容我拒绝,目前我对与贵司合作毫无兴趣。”

    “好吧,”砂金摊手,“就不想听听我的计划?”

    “毫无兴趣。”真理医生从书里拿出砂金的手枪,递向砂金,“把你的东西拿走,我这里不是寄存处。”

    “真是冷淡,”砂金摘下墨镜,靠近了些,拿起真理医生手中的抢。

    出乎砂金意料的是,对方趁此机会捉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想要的话我送你好了。”砂金以为对方是想要他手中的枪支,心中窃笑,原来看上去一本正经的教授也喜欢枪炮。

    真理医生一言不发,拽着砂金的手腕将他的手拉近,手指挑起手套的边缘。

    “等一下,”砂金警惕地缩回,却被拉紧手腕挣脱不开。

    “这里全都是……”真理医生在咕哝着什么,这么一看确实像个问诊的大夫,手指摩挲着砂金裸露的掌心,注意到了几枚,不易察觉的印痕,继而带着一丝怒意。

    这不像是真理医生会有的表情。

    “你所谓的人道救助,只是为了泄欲?”琥珀色的眸子直视着砂金。

    “工作需要……”砂金声音压低了些,“实话实说吧,因为你这笔生意谈崩了,我才需要更多单子,你没有替人打工的烦恼,大概不会明白这些。无忧无虑的学者,真是羡慕你的道貌岸然。”越说越是低气压,砂金身体瘫在一旁,惨淡的笑容在漂亮的脸蛋上出现,看不出表演的痕迹。

    直到对方用力地扼住他的喉咙,他的表情收敛了些,变得局促,而后喘息着试图拉近与对方的距离,此刻反而,被厌弃地丢开。

    “贪恋金钱被你说成了有事业心,你可真是个巧舌如簧的孔雀。”真理医生如同诊断病因似的,伸手捏住了砂金的下巴,在他的嘴唇处停留,“这就是你对公司的价值,是么。”

    “这可真是出乎意料的褒奖,”砂金反手拉住真理医生的手腕,“如果你能加入……”

    “闭嘴。”真理医生用力捏住了砂金的脸颊,让他瞬间噤声,“我不会同意你的合作要求。但是……”

    砂金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带着一丝希望。

    “我对公司的目标开始有点好奇了。”真理医生视线移向砂金的脖颈,那里因为紧张,呼吸急促地,喉咙努力吞咽着。裸露的肌肤上标记着丑陋扎眼的字样,以真理医生对星球通史的熟知程度,他很快想出了答案,但没有说出口。

    “说说看,你想知道什么。在保密协议范围之内的,我都可以告诉你。”砂金笑着,摇身一变再次成为公司的销售冠军,以极其诱人的条件吸引潜在客户——这是他最擅长的,当然,他也注意到了对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或者,我对你也可以毫无保留。”

    “行了,”真理医生终于松开手,“这里不适合聊天。”

    一本正经的样子,看来之前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想到这,砂金暗自被逗乐了。

    “到这里该可以说了吧。”砂金跟着真理医生离开实验室,被拉入安静的办公室。窗帘微掩,文件杂乱地堆砌在墙角。他四周环顾着,这里也不像是适合谈机密的地方。

    “我拟定了一份文件,你看看吧。印制了三份,你一份,我一份,第三份会备份在银河律法庭(作者自己编的),直到你我任何一个人彻底死亡,生理与法律层面的死亡。”真理医生从抽屉里取出一摞印刷品,装订整齐的三本厚厚的册子,封面写着《合作契约》。

    砂金拿起一本翻阅,条例大致规定了二人信息交流的范围,以及禁忌行为,最后是“报酬”条款。

    “‘甲方将向乙方提供无限期的抑制剂,如若乙方将抑制剂用于其他人,视为违约’,”砂金阅读着,视线飘向真理,笑容抑制不住,“真理医生……聪明如你的拉帝奥教授,那么明显的答案就摆在你眼前。”

    真理医生默不作声,拿起钢笔在三份合同的甲方位置签字,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书翻阅起来,“条款都是拟定好的,你有接受或否决的权利,考虑好了再发言。”

    “抑制剂这条可以去掉。”砂金在合同上划掉一条,然后将飘逸的花体签名留在乙方一侧,“有成本更低的解决办法。”

    真理医生的双眼从书的上沿露出,否决的目光表明了他的态度。

    “别这么扫兴。”砂金放下笔,走到真理医生的面前,拽开了那本挡着脸的书,“我想是不是差了指印,合同上怎么能少了这个呢。”

    真理医生露出疑惑的表情,“加上生物印戳就行了吧,你是公司的人,不会不清楚合同的合法格式。”

    生物印戳,就是使用公司提取生物信息的器材,将一个人的生物信息浓缩为一串全宇宙唯一的条码,只要输入这串条码,那么只要在公司所能涉足的地方。

    总会有办法找到这个人。

    “不不不,你可不会想让公司获得你的生物印戳,相信我。”砂金跨坐在真理医生腿上,在他做出反抗之前,忽然吻住了真理的嘴唇。

    “唔呃…”真理医生耳尖一热,双手抗拒地推着砂金的身体,但砂金同样,搂紧真理医生的肩膀,令他挣脱不得。

    嘴唇纠缠着,谁也不肯妥协。与其用言语与砂金争辩,真理医生索性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舌尖像在口腔中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呼吸间,两人早已面红耳赤。就在真理医生以为自己已经占据上风时,砂金忽然用力咬住了真理医生的嘴唇,铁锈味涌入二人的口中。

    当然,真理医生也绝非善茬,即刻回咬,弄破了砂金的嘴唇。他们的鲜血在口中交融,直到有一方意识到,这个危险的吻不可以继续下去。

    砂金摇摇晃晃,喝醉了酒似的站起来,用拇指抹去嘴角的血液,沾血的指腹挨个在合同的签名处按压。

    “请吧,拉帝奥教授。”

    真理医生显然对砂金直呼他的姓名感到不满,愤愤地站起身,也抹去自己嘴唇上沾染的红色液体,权当做印泥的替代品。

    不过,他真的想要在这份合同上留下自己的生物印戳吗。

    转念一想,逼近了一脸势在必得的砂金,将他压在桌面。

    “怎么?”砂金视线躲闪开来,下意识藏起自己的左手,那个分布着腺体的位置,令他保持理智的阀门。

    真理医生俯首,掠过玩世不恭的万花筒双眼,在刻有奴隶字眼的位置,用力地咬了下去,砂金猝不及防地大叫。

    “喂!我的腺体不在那个位置……”

    依然更加用力,目的似乎就是要创造出新的伤口,疼痛拉扯皮rou到了极限的一刻,毛细血管在肌肤表面破裂瞬间迫不及待地紧随其后。真理医生用拇指按压了几下深陷的牙印,将血液沾满手指,拿起放在桌上的合同。

    整个过程,他都被限制在了桌子的边缘,背后压着几张稿纸,面朝上望着真理医生面无表情的脸,和那个快要顶在脸上的胸肌。下半身挨得有点太近了,他懊恼地想着。

    真理医生不紧不慢地翻动合同,似乎是拿累了,也可能只是故意想惹砂金不愉快,索性将合同放置在砂金的胸口,这样视线就会有理由时不时去审视砂金脸上的表情变化,多愉快呢。

    脖颈一侧的肌肤还在冒出汩汩血液,但砂金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似的,他更在意的是,“你要用我的血液给你自己按戳?”

    “当然。只要是指印就可以,我没记错的话,律法并未限制留印方式和印泥形式。”真理医生按压了三次指印之后,砂金的血液已经在他指尖干涸。

    “亏我还替你考虑周全,帮你咬破了嘴唇。”砂金转移着注意力,因为从刚才冲动的接吻开始,他有点控制不住了,“我说,拉帝奥……”

    “啧,没人教过你,不要直呼其他人的名字,除非得到他们本人许可吗。”真理医生盯着通红的拇指,想着等会要洗个热水澡清理一下,只觉得腰带被人牢牢地拽住了。

    “就一小会儿,进来一小会儿,”砂金的一只皮鞋已经脱落,脚轻柔地缠上了对方的小腿,“你知道这些纸质的所谓契约是锁不住我的,对吧,拉帝奥。”

    8

    庸人自扰,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哪怕有百分之十的理智,都不该在单独的二人空间做出亲密的举动,那是顽劣的小把戏没错,但是接下来要由两人共同承担后果。

    是在主动挑逗砂金吗

    不不不,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最好趁早从脑袋里清除。

    真理背靠椅子,手捉住了扶手,一颗毛绒的金色脑袋正在他腿间忙碌。

    什么时候进展到了这一步的,之间的记忆完全跳跃断片,只知道他一开始是打算羞辱一番砂金然后让他赶紧滚蛋,毕竟现在应该是悠闲的沐浴阅读时间。

    “咕……唔嗯……唔……”砂金吞咽有些勉强,干咳几声昂起脑袋,看着神色慌乱的真理医生,不禁露出微笑。

    该死的,那些家伙在他身上做过的事,让他更享受肌肤之痛,被冷漠的眼神注视着高潮的话……

    啊…

    想到这,他试图含住一整个性器,尺寸似乎比初次见面要大一些。他可没有对这件东西朝思暮想,他不缺男人,而且可以说,受够了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随心所欲摆布他身体的滋味。

    你呢,拉帝奥,怎么一声不吭。

    他抬眼偷看着,发现对方已经沉浸其中了。

    什么嘛,所谓只容得下学术的脑袋,从现在开始要被搅成一团浆糊咯。他窃喜。

    真理医生揽住砂金的脑袋,忽然猛得压了下去,将整根顶在砂金的喉咙深处。

    喂—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感觉要死了——

    砂金窒息地,挥舞着双手,扒拉真理医生的裤子,可对方无动于衷,粗暴直接地cao弄着他的口腔。

    现在砂金开始暗自祈祷,千万别射在嘴里。他可最讨厌了,嚼一整天口香糖都去不掉那种味道。

    粗细已经完全要撑破喉咙,顶在喉结的深度,这还只是微不足道的前戏。如果进到下面,可能会够得到生殖腔了。

    想到这,砂金浑身战栗着,被迫接下了浓稠的一口液体,吞咽了大半,嘴角精污残留地恶狠狠瞪着真理医生。

    “你怎么就这点本事,”干脆豁出去了,“用上面就能射,是早泄么,需要我帮你介绍医生吗?差点忘了,博识学会不缺大夫,但是有人会治这种吗…”还没等他阴阳怪气说完,依旧硬挺的roubang拍打在了他的嘴边,并不喜欢他咄咄逼人。

    “你也不想让陌生人看到你这副样子吧,”真理医生示意他安静点。

    “反倒是,你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才对,我从一开始对你而言…”可能就是这种角色。

    砂金被拉了起来,椅子有些碍事,他们索性推下一摞稿纸铺地,当做临时的床铺。真理医生迅速地扯下砂金的衣裤,触碰到下身才发现。

    “已经湿成这样了。”真理医生略有不悦,roubang隔着湿透的内裤顶在砂金臀间。

    砂金顺从地配合着,一如既往,他自行摘下内裤,一手揉弄着早已汁水横流的xiaoxue,一手扶住了真理医生的roubang,引导着结合。roubang浅尝辄止,研磨着xuerou的四周,却不深入。搅动的时候发出yin靡的水声,稍微用力就会迅速被rouxue吸引着越插越深。

    所谓的身体结构契合度,可能就是如此吧。

    “呼…这么快就顶到…”还没开始,就已经到达了其他人几乎没有去过的地方。砂金惧怕地,用手压着真理医生的腹部 阻止他时刻有可能出现的泄欲,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办公桌挡着了一部分的画面,目所能及的地方看得到一双白皙的腿,正搭在另一个人的肩上,随着逐渐加快的速度,声音也开始藏不住了。

    “先…适应…适应一下、”砂金口齿不清地请求着,他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好像大脑都被身体里粗大的roubang搅碎了,仿佛身体诞生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

    结合处溢出来透明液体打湿了身下的稿纸,身体撞击交合的声音愈发响亮,砂金眼睁睁看着双腿间粗壮的东西在他身体进出,信息素的驱使下大脑一片空白,手胡乱地抓着真理医生的胸口,企图让他慢一些,结果,被精准地一下下重击在最敏感的位置,就像是二人已经熟悉很久的那种轻车熟路。

    “拉帝奥…阿!嗯…拉帝……”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口齿不清地不断重复着几个音节,神情恍惚。一定是因为好几天没有抑制剂,身体进入了发情期,且比正常情况来得还要猛烈。

    “这动静迟早招来安保,”真理医生提醒着,拉起砂金的手,出于本能,他想要标记,想要咬下去。

    “就那么做吧,”砂金忽然微笑着面对真理医生的动作,“咬下去。”

    创世纪,神的花园里行走着人类,被果树上蛇的谗言欺骗结合,最终犯下屡屡被人提起的“原罪”。

    砂金不是那条缠绕枝头的蛇,而是挂在枝桠最色泽鲜艳的熟果。只要一口,会令他们上瘾。

    手指的内侧被咬出牙印,真理医生松手,又拎起砂金纤细的足腕,把rou再次向深处挺了挺,过程中把砂金搅射了,金发的美人神志不清地喃喃着,紧接着调整了插入的角度,漂亮的纤细玉足无力安置,在真理医生的肩上晃动。

    门口有人敲门,但很快给他们一个清净,毕竟阴晴不定的真理医生,没有学生愿意打扰他。

    如此这般,度过一个漫长而印象深刻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