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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太喜欢我,难道还记着当初在长乐长公主府,那几句口角之争吗?”李明蕊黯然的说道。 她提起长乐长公主府,徐婉宁为难丫鬟的事,是想让旁人想起徐婉宁当日何等的骄纵蛮横。 关切李明蕊的闺秀,一脸正色的劝解:“李jiejie不必多心,县主不是那样的人,那珍珠鞋也着实金贵,徐jiejie只是训斥却并未要拿那丫鬟如何,刀子嘴豆腐心呢。” 这也是众人想说的话。 当初亲眼目睹,的确觉得徐婉宁太过咄咄逼人。 但时过境迁,人是会自省的,想法也会随之有所改变。 要是易地而处,自己价值千金的东西被突然损坏,一时情急也是情有可原。 并没有被劝解到的李明蕊:“......” “meimei说的有道理,许是jiejie着相了。”她无比憋屈的道。 徐婉宁并不知李明蕊暗戳戳坑自己,结果砸到脚了。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闺秀,都说没有看到步安歌。 半路上,遇到了谢婷婷。 再问,谢婷婷摇头:“县主,辅国公府我也是发了帖子的,但一直没有回信,步姑娘许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徐婉宁点点头:“多谢。” 两人错身而过,谢婷婷突然道:“县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一借,徐婉宁就被谢婷婷借到个安静的院落了。 谢婷婷的意思是进屋说话,但徐婉宁拒绝了。 她虽然没有看过多少,但穿进来的这本,已经教会了她许多事。 比如去人家做客万万不可落单,更不能随便跑进封闭的环境,谁知道里面是不是有点燃奇奇怪怪的香,或者藏一个不穿衣服的大汉什么的。 徐婉宁既不肯,谢婷婷也不再强求。 然后,她就突然跪在了徐婉宁的脚边。 徐婉宁:“......” 她在现代的时候测过智商,高过普通人一大截,但古代人的思维,有时候真的挺难懂的。 拂冬却是立即炸毛:“谢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被人看见了,又以为我家姑娘欺负你呢!” 这种前一瞬跪地,后一瞬就有人来主持公道的cao作,她过去在二姑娘那看到不少会,简直头皮都要炸。 徐婉宁拉住要搀人的拂冬。 她也不近前,只冷淡的问:“谢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实话说,跪着的谢婷婷看着很是凄惨,尤其是和以前骄纵欢快的样子相比。 但徐婉宁更多是觉得无语。 有时候看着可怜的未必真可怜,这道理她在商场上跌了好几个跟头才学会。 经验教训值得尊重,所以同情心什么的,先角落里呆着吧。 谢婷婷仰面看着的少女,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县主!徐jiejie!我欠你的用一辈子来还,求你放过我兄长吧。” 徐婉宁舔·了下唇,左右看看,问拂冬:“我什么欺男霸女.....不是,是欺女霸男,误将谢世子怎么着了?” “姑娘,您最近哪里出得了门哦!”拂冬厌恶的看着谢婷婷。 前脚才给自己姑娘道歉,还泪眼汪汪的,现在又冤枉人,白眼狼么不是! 谢婷婷来这一处,要从一次偷听开始。 她七夕回家后,着实神情恍惚了好几日,才渐渐缓过神来。 看着天气好,她便去寻母亲说话。 可巧忠勇侯夫人正和忠勇侯商量,日后若是娶徐婉宁做儿媳妇,聘礼之类的事。 这原本是夫妻闲话,将所有人都屏退的。 可谢婷婷要进母亲的屋子,外面守着的嬷嬷看她精神好,欢喜还来不及,如何会拦,结果就被听到了。 谢婷婷要问,忠勇侯夫人实话实说,谢庭轩看上人县主了。 可她问了,却不信。 兄长志在朝堂,对女色向来不怎么看重。 便是对一直缠着他的嘉宁县主,也极有风度的避开,却从不曾亲近过。 可是现在,说什么喜欢? 谢婷婷于是就明白了,兄长这是为了她,所以要牺牲自己后半生的幸福。 这样想,道理是通的。 要是徐婉宁成为了自家人,自然不会泄露谢婷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道理谢婷婷明白,但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她感激徐婉宁救了自己一命,但这不能改变徐婉宁不通诗书为人跋扈的一面。 谢婷婷愿意为徐婉宁做牛做马。 可这不能改变她根深蒂固的认知,徐婉宁便是成为郡主、公主,都配不上自家文韬武略的兄长。 兄长多疼她呀。 为了她牺牲自己的幸福,谢婷婷自问无法眼睁睁看着。 事情就是这样。 谢婷婷探听到兄长要在今天,趁机对徐婉宁说明求娶之心,所以就先下手为强。 徐婉宁在谢婷婷乱七八糟的恳求和解释下,勉强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简直被气笑了:“你凭什么觉得,我就一定就会看得上谢庭轩?” 正在此刻,院门被推开。 猜测到meimei做了什么的谢庭轩,罕见愠怒:“谢婷婷!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县主面前胡说八道!” ☆、拒绝 “兄长”谢婷婷慌里慌张的看过去。 她没有想到兄长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谢庭轩习武之人,耳聪目明。 在院外听到徐婉宁一句傲然的“我就一定会看上谢庭轩?”, 直觉meimei定然说了极不好的话, 是以暴喝打断。 暴喝与推门几乎在同时发生。 可是恼怒的话说出口,才发现meimei跪在地上, 凄惶又无助,心就一下子软了下来。 谢庭轩比谢婷婷大五岁, 几乎是护着母亲襁褓中的小女婴长大。 谢婷婷单纯又娇气,几乎有一半是他给惯出来的。 可是娇横了十几年的meimei, 短短半个月就瘦了一大圈, 夜里还经常在梦中惊醒。 七夕过后最开始的那几天, 他守在她房门前,让他看着自己在窗前的影子, 她才能勉强睡一会儿。 那时候,谢庭轩心痛如绞。 说到底还是他派去保护meimei的人, 太过轻忽。 “起来。”谢庭轩拉着meimei起来。 他不忍心怪她, 但要说什么安慰的话, 此时却又万万开不了口。 徐婉宁看着这兄妹两个, 揉了揉眉心。 现在天气怪热的,干站在院子里像受刑一样, 她询问:“您二位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县主留步,”谢庭轩道:“婷婷她没有恶意,还请您莫怪。” “她没有恶意,难道本县主就有?”徐婉宁后退一大步, 试图生动形象的表明自己的立场:“银货两讫,我说的很清楚了,以后我们各自离对方远远的,好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