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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虚与委蛇。 反正谢庭轩的意思是,会记得她的恩惠。 等他来找自己了,那时候再好好讨价还价。 meimei长大了,再抱就有些不合适。 但谢庭轩怕谢婷婷身上还有别的伤,到底将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开。 谢婷婷窝在兄长的怀里,禁不住朝倚在墙壁上的徐婉宁看。 她那样对她,徐婉宁却不惜让自己因为县主封号而稍好转的名声,再次变得狼藉...... 谢庭轩既离开,其他龙骁卫也跟着走了。 地上躺着的两个昏过去的地痞,他们只以为是被谢庭轩击昏的县主家奴,倒没有再追究。 “县主,您何必......”郁真欲言又止。 他每每觉得能懂得这位一点儿,就会被新得发现刺激到。 “没什么,反正我对他的确不喜欢了。”徐婉宁不在意的摆摆手。 名声这东西又不能当做饭吃,还可以吓走想迎娶她的那些人家,挺好。 让谢庭轩跪不跪什么的,也不重要。 重点是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一生一世一双人,睚眦必报,还有别的什么,就看听的人怎么解读了。 拂冬方才都被吓傻了,现在反应过来,哇的就哭出来。 她抱着徐婉宁的胳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姑娘,你受苦了,呜......谢世子不好,咱们再也不理会他......呜呜......” 拂冬很久都没有看到,自家姑娘这么暴躁的时候了。 原来,姑娘之前一直没有放下谢世子,还因爱生恨了,心里还不知怎么苦呢,自己竟没发现,真是太笨了。 徐婉宁脖子有些刺痛,心说可能是被谢庭轩掐的太狠。 声音大了就有点疼,她就小声的安抚拂冬,终于将人哄的不哭了,自个也出了一声虚汗。 女孩子哭起来,真是太可怕了。 徐婉宁感叹着,同时也将拂冬对自己的关切记在了心中。 想不到在这个时代过的第一个节日,竟如此鸡飞狗跳。 一般人多管闲事肯定不会这样,没准还因为自己是恶毒女配,所以设定就格外惨烈,徐婉宁心说。 不过脚倒不疼了。 现在时间尚早,美食也不可错过,徐婉宁还是想去归林楼。 虽然兴致被这场意外败坏了一点点,但银子都花了。 订归林楼包厢的银子可贵,总得听个响儿。 只是昏迷着的两个地痞,还有被郁真打晕带回来的接头人,该如何处置? 好在很快就有谢庭轩的亲信赶来,接手了剩下的事。 主仆三人行在昏暗的巷道中。 郁真看着前方,女伴男装的少女不疾不徐的步伐,脑海里总浮现她方才低声哄着拂冬的样子。 对一个小丫鬟尚且如此体贴,又怎么会蛮横跋扈呢? 她的心,明明比谁都柔软。 ☆、娶她 到了光线明亮处,徐婉宁脖子上的掐痕就格外显眼。 她容颜太盛, 几乎不可能不被人注意到。 “公子稍后, 属下去买一顶帷帽来。”郁真道。 街面上有顶着帷帽的女子,但十个里面有七八个将帷帽前方的薄纱扬起, 倒更有一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 很不幸,徐婉宁成为了十个里面那两三个, 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女子之一。 看上去就一副本人有疾,请勿打扰的模样。 徐婉宁不曾戴过帷帽, 倒觉挺新鲜, 东张西望的。 不过, 要是更透气一点就好了。 拂冬瘪着嘴,难过的要哭出来。 上次七夕姑娘惹了大老爷生气, 被禁了足,现在好不容易出来, 还要戴帷帽。 照她看, 满京城没有哪家闺秀, 能比自家姑娘长的好看。 偏生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都......忠勇侯府全是坏人! 路过一个卖丝帕的小摊子, 徐婉宁买了几块。 前世,她的一位姨母是设计师, 曾教过她用丝巾打好看的花样装扮自己。 手指翻飞,而后便系在脖子上。 垂角到胸口的帷帽再拿下来,徐婉宁脖子上,月白绣梅花的丝帕松松绕颈一周,末了侧翻出一朵花结, 别致又好看。 身上带着花呀朵呀之类,本该是女子的装扮。 可她长的着实好看,以男子装扮折花系颈,倒更添几分绮丽风流,惹得街上的姑娘羞红了脸。 “这个好!”拂冬惊奇又欢喜。 徐婉宁笑了下,从袖带里又拿出两块丝帕来,绣着青梅,很衬拂冬的气质:“要不要同款?” 姑娘说的“同款”,是和她一样的意思吗? 拂冬有点儿跃跃欲试。 但周围好多目光看过来,便又不好意思。 可对上自家姑娘宽容又鼓励的目光,她什么都不怕了,说出了心里话:“要。” 徐婉宁就上前。 十指灵活的动作,很快在拂冬脖颈上也系出个漂亮的样式。 主仆这一停步,周围的人便有好些驻足,惊叹的窃窃私语: “好潇洒的郎君,也不知是哪家的。” “要我说,那小丫鬟好有福气,碰到这么温柔俊美的主子。” “原来帕子还能这么用,好看的紧。” “后头的摊子上好像有卖的,买回去试一试。” “后面那个拿剑对的郎君,也甚清秀,不知系上.....” “......” 郁·拿剑的郎君·真,原本在看热闹。 见前面的两人转身过来,打量自己的脖子,后退了两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脖子系“丝巾”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至少回府的时候,徐婉宁不用遮遮掩掩,被很多关注她的人看出纰漏。 等送徐婉宁回内院了,郁真温良沉默的样子便是一改。 清冷肃杀如出鞘寒剑。 他攥了攥剑,于隐蔽处提气轻纵,越过围墙,往龙骁卫在宫外的驻点去了。 殿下说县主若受了气,尽管来告知他。 陛下趁着过节,往行宫看望太后娘娘去了。 七夕之夜,殿下八成在龙骁卫值房坐镇,免得城内出了什么事处理不及,他自去禀报便是。 徐婉宁脖颈上的伤,瞒谁都瞒不住吕姑姑。 再说,她也不准备瞒着,包括晚上在小巷子里发生的事。 吕姑姑心疼坏了,搂着徐婉宁好一顿安慰。 忠勇侯世子欺人太甚,他自己的meimei名声要紧,县主的名声就活该被糟践? 院子里,拂冬给小丫鬟们展示自己脖颈的新饰样。 只说无意间看到别人如此摆弄,便买了来玩儿,不单自己,姑娘也喜欢的紧呢。 夏草在廊下看着,摔帕子扭身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敢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