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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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忧的术式是可以带人传送,闪现进入野良的房间,再闪现到马来西亚,冥冥的八千万就顺利到账。 阳光,沙滩,遮阳伞,冥冥穿着比基尼躺在折叠床上,忧忧殷勤的给她涂抹着精油,充满了享受度假的快乐。 连衣服都得现买,野良吹着海风点了特色汉堡套餐,还是不太适应现状,“你这八千万赚的真是容易啊……为什么七海也在这里?” “你的房间有结界,七海是管理人,所以为了进去我跟他达成了一致。”冥冥笑得暧昧,怎么看都是想看笑话,“开心一点嘛,他想跟你在这里求婚呢。” “我看起来像是会答应求婚的人吗?”野良听的头疼,远远看到七海在指挥人往海边小亭子里摆花,感觉头更疼了。 “马来西亚离日本五千公里,就算五条立刻追上来,你也有起码半天的自由时间,不如享受一下。” “你是打算让五条把我抓回去?算盘打得挺好,两头通吃。”野良带上了遮阳镜,再次感叹,“八千万买半天的自由,真贵啊。” “不过令我蛮意外的,你倒是不生气?”冥冥坐起身堪称波涛汹涌,“亏我还准备了安抚你的方案呢。” “怎么会,一想到谷雨终于死了,我现在不知道有多开心。”他对谷雨施加的诅咒,是不能离开那个房间,而现在他们隔离了那么远的距离,发狂的谷雨必定会被五条杀死。 “那个咒灵?”冥冥对名字有印象,由于那个咒灵的缘故,她还一度猜测过野良是否有咒灵cao术。 谷雨在悲鸣,失去了野良的踪迹,让他更加接近于咒灵的怪物本质,异化的巨大怪物冲破了房顶,放声的大哭,连声音都具备伤害,胀相捂住耳朵时,总算看见了五条的身影。 对于咒灵,只要拔除掉就好了,五条一直都在这么做,然而仅这一次的例外,就招致失控的后果。 他真的没有受到影响吗? 连五条自己也不能确定了,对七海的信任导致了误判,野良并不是可以成为同伴的家伙,他那套不能以未发生的事定罪的理论,变成了一开始没能处死野良,就再也没办法产生杀意的绝境。 五条的战斗结束的轻松又简单,让奋战了半天的胀相显得很是多余,好在气喘吁吁赶来的悠仁还能抚慰一下备受打击的心灵。 对比产生美,跟七海的叛逃比起来,胀相和虎子的状况总算让五条想开了点,并不是所有的信任都会被辜负。 “你要怎么办?”冥冥忍不住笑出声,远处的花房已经差不多了,有些游客也发现了变化,有的甚至打开了手机准备记录下来。 “我现在叫你带我走的话,岂不是又要加钱?”野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账户还剩下多少?” “资产还是可观的,只不过你应该很难接手,”冥冥看了一眼手机来信,“不过免费的方法也有,比如说,五条付了让我把你带回去的钱?” “那我劝你还是退款比较好。”野良站起身,他并不根据逻辑行动,唯一的准则是,他感受到的引导在叫他留下,而且他在无缘由的开心,简直称得上亢奋。 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邪神大人一定在注视着这里,有那位大人想要的祭品在附近,七海从一开始就是特别的。 野良几乎以狂热的状态走进了那花房,面对七海温柔的笑容,他看到的是璀璨如晶石般的灵魂,从腰腹扩散到四肢,污染的速度正在加快,从脖颈往脸上蔓延,他情不自禁的抚上七海的脸颊。 也许就是今天,邪神大人会降临于此地,拿走他从一开始就选中的祭品。 “喜欢吗?”七海牵着他的手走到小亭子里,装饰的花多到即使现在举行婚礼也不为过。 野良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他,污染已经扩散到了他的鬓角,七海被过于炽热的眼神看得红了耳尖,干脆壮着胆子直接进入正题。 当他单膝下跪,拿出戒指盒的时候,反而是游客们先发出惊喜和尖叫,人们跟着起哄,叫着答应他三个字。 野良的脸色却渐渐难看起来,不知为何,污染的速度在减慢,明明都已经侵蚀到了眼眶,却再难前进一寸,污染停止了? 为什么?野良找不出理由,为什么会这样? 七海几乎以为一切都可以顺利的进行,没有任何理由会有意外,野良看向他的眼神是那样的痴迷,所需要的仅仅是握住那只手而已。 然而他茫然无措,不明白为什么野良会突然生气,“……为什么?” 只差一点,就差最后那么一点,野良简直要气疯了。 他终于想明白了过来,今天被选中的祭品并不是七海,那个人或许是哪个游客,混迹在人群中。 野良突然从花房里跑了出去,留七海一个人愣在原地。 七海甚至没有追上去,就算再装傻,他也意识到野良扔下他跑了,但为什么? 没有理由,他离到手的幸福只差那么一点。 围观的游客们拿手机镜头追着他的身影,总少不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窃窃私语被求婚的对象会在这种时候找谁。 没有指引,与刚才的亢奋不同,没有任何特殊的迹象。 找不到,野良完全没有头绪,他以为是七海,从狂喜到无解,这翻天覆地的落差实在无法接受。 但没关系,他决定献祭所有人。 无论谁是被选中的祭品,只要全部都献祭就不会错过。 冥冥终于发现了不对劲,野良的周围那些录像的游客突然像是着了火一样拼命的抓挠自己,连皮带头发的撕下皮rou,女人的尖叫声掀起更多的恐慌。 “怎么回事?”没有人会预料到这一幕,冥冥接过忧忧递上的武器,冲上去阻止的同时,七海却挡在了她面前,“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七海叹息着,但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保护野良,“我只是不想你伤害他。” 和七海的战斗毫无意义,冥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选择和忧忧一起转移现场的受害者,“……你变了,七海,从前你并不是这样的人。” 帐终于被拉起,混乱的现场变得安静,七海看着遍地的血rou,默不作声的走向跪倒在中间的野良。 “没有……不在这里……”野良搞不明白,靠近他的几百人死于那份突然爆发的力量,没有人能承受。 有人按在他的肩膀,野良听到身后传来的叹息声,七海还活着,他当然应该活着,这只会让他更加困惑,“……为什么不是你?” 七海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是当然的,他到此刻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就已经扭曲失控,所有对于幸福的幻想当中,他甚至从来都没有了解过野良在想什么。 “我们得走了,这里闹得太大,很快就会有咒术师来的。”七海冷静的分析着要如何逃走,他求婚前就已经想好要如何躲起来过点安生日子。 但那不是野良想要的,他抚摸着七海的脸,一遍遍描摹着眼眸,灵魂中的污染始终没能继续扩散。 “到底是哪里不对……”野良压根没有考虑什么安全问题,也不准备为这出闹剧收场。 “我们没有时间了。”七海眼看劝不动准备直接把人拽走,从这遍地的血rou中,踏上逃亡的路程。 七海的策略是回避所有的战斗,不停的奔波更换藏身的地点,而野良的心神恍惚,他感应不到邪神大人的引导了,并非七海的问题,是他的。 他陷入前所未有的迷茫,无法决定任何事,他习惯了被引导指挥着的日子,只能被七海拖拽着行动。 无论他如何祈祷,献祭,如行走的瘟疫一般,也得不到任何回应,来自异界的目光不再停留于他的身上,他曾习惯的一切都在崩溃。 为了避开咒术师的追踪,七海带着他远离城市,躲进废弃的房子里,脏乱差到七海到皱眉的程度,“抱歉,暂时只能先这样了……” 野良没有说话,要是以前的话早就该嫌弃了,七海也没有办法,野良最近一直处于这种状态。 这样的野良只能依靠他,除了他谁也不在身边,七海对此有种奇异的满足感,野良连他的神明也失去了,扭曲的幸福麻痹着他的神经,为此七海愿意连罪孽也一同承担。 有人在敲门,七海掀起窗帘看了一眼,似乎是附近的居民,一打开门就受到了热切的欢迎,“嗨,你们是新搬来的吗……” “请不要打扰我们,”七海严肃的时候看起来就带了分凶恶,成功让对方哑然而止,“我的妻子生了病,需要静养,不要再敲门了。” 劝退了无辜的路人,七海回到野良身边,他曾经不小心看丢过一次,后果是附近的人死伤大半,只是人还在就让他松了口气。 七海捧起他的脸,让涣散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没事了,会没事的。” 无论世界变成什么样,在此时此刻,他们只拥有彼此就足够了。